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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抬頭瞧見銀白的月亮,便道:“白色,如何?” 季玄羽:“你先變來我看看?!?/br> 于是秦云收了修長的尾羽,又將毛色化為雪白,還將體型也變圓了一圈,從一只漂亮的小紅鳥立刻化為了圓滾滾一肥啾。 他還入戲地歪了歪頭:“如何?” 別說玉小盞了,連季玄羽都感覺視覺上猛烈沖擊:有被狠狠可愛到! 于是他倆敲定變化模樣,通過小趙的手打入敵人內部。 得說他們都是戲精,演戲演全套,簡直逼真,害怕的模樣也表演得惟妙惟肖,換誰來恐怕都得信這是倆玉雪可愛萌萌噠的小肥啾,而不是能大殺四方的神君。 秦云用鳥喙給季玄羽理著羽毛,鳥兒體型小,絨毛非常軟和,他們一邊還在神識里交流:“上次幫你梳理羽毛,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br> 季玄羽舒服地抖抖毛:“你傻的那些年,我倒是經常用手幫你順毛?!彼浅芤獾貜堥_翅膀,“這里來一下?!?/br> 秦云從善如流湊過去,伺候得非常到位。 二位分明被關著,卻完全沒有俘虜的模樣,臥底都臥得十分霸氣。 “赤一到赤三,聽著都是代號?!奔拘鹣硎苤卦频氖崦?,一邊道,“看來這里也不過是他們一個暫時的落腳點,靈獸們還會被轉移?!?/br> 秦云鳥團蹭了蹭季玄羽團子的腦袋,兩個毛茸茸的小腦袋靠在一起,秦云道:“對,而且聽他們方才的話,賣給普通人與修士的靈獸似乎還有區分?!?/br> 季玄羽也往秦云這邊靠了靠,半邊身子都貼了上去:“不奇怪。普通人信玄學,多半都是想求點什么,比如平安健康、事業順遂等等,修士們不一樣?!?/br> 小肥啾漆黑的眸子里閃過銳利的眼神,季玄羽道:“愿意拿十張高階符咒換剛開靈的小鳥,他們販賣靈獸不可能只是為了錢,照他們的意思,不能用才賣掉,一個’用‘就很有說法,用來干嘛?” 秦云深以為然,他張開一邊翅膀,往季玄羽身上蓋了蓋,不知那赤三還得等多久才到,兩人便這么偎在一起小憩,時不時在識海里說說話,等著時間過去。 剛開靈智的獸類只有很少的靈力,修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因此為了生存還是要吃東西,但赤二完全沒有投喂的打算,連水都不給。 季玄羽舒服地貼著秦云,閉著眼,他不受環境影響,但不難想象,曾經被關在這里的靈物們該是怎樣的恐懼和焦慮,籠子的欄桿上還有陳舊的血跡,或許曾有小家伙鍥而不舍地、一下一下想要撞開逃出去……可惜卻失敗了。 季玄羽翅膀輕輕動了動,睜開眼睛:有人來了。 赤三和赤一是一道回來的,赤三嘴里不停抱怨著:“白跑一趟,哪有那么多開靈不久的等著我們去抓啊,要是能對其余靈物下手……” 赤一:“行了,抱怨也別說傻話,在非人辦事處登記過身份的要是大量失蹤出事,能不被察覺?” 赤二把裝著秦云和季玄羽的籠子提起來:“所以貨就只有這兩只了,走吧?!?/br> 三人把店門一關,籠子放進車輛后備箱里,開車駛出了市區,一個小時的車程,最終停在了個小型農家樂中。 同樣的,農家樂也不過是他們的偽裝,離市區根本不算遠,卻一直藏得好好的,頗有燈下黑的感覺。 進了院子,在普通人眼中,大約只會覺得奇怪,一個農家樂里怎么養著這么多動物,而且有些從長相上看簡直聞所未聞,但在季玄羽跟秦云眼里,就有些觸目驚心了。 大院里的動物,全都是靈氣逆行,邪氣纏身的靈物,久而久之,他們必將成為邪獸。 季玄羽搭在桿上的爪子緊了緊,若不是還記著在演戲,要控制力道,恐怕這鐵桿一下就得碎。 這些靈獸腦門上都被貼了鎮邪符,全都非常安靜,整個院子里過五十的靈獸,卻沒有一只發出半點聲響,腳步聲在這樣的環境里,突兀又刺耳。 偏偏赤二還把步子踩得響亮,甚至有心情吹吹口哨。 赤二帶著秦云季玄羽一路穿過大院,來到后院中,后院正中央擱著個煉丹爐——煉丹爐除了丹,其實也可以煉制別的東西,爐子里正生著火,旁邊有人打著哈欠守著。 “藥五,貨來了?!?/br> 守著爐子的就是藥五,他已經從昨晚值班到現在,快到換班時間了,起身伸了個懶腰,隨手一指:“新貨放左邊去,驗貨我不會,得等藥七回來,他給唐五爺送藥去了……哈,困死我了,哎哎放最上面,你別放混了啊,右邊可都是驗好能用的?!?/br> 赤二把籠子往左邊高處架子一擱:“你睡糊涂就以為我也糊涂,左右不分?放好了?!?/br> 藥五上前跟他勾肩搭背:“走走,下班,去大院喝兩杯?!?/br> 赤二無所謂:“我反正真下班了,你還有一會兒吧,爐子里的火,不需要時時刻刻盯著?” “就剩最后一個階段,不需要了,走,我帶了酒過來,今天我請?!?/br> 兩人勾肩搭背離開后,關著鳥團的籠子一顫,季玄羽和秦云恢復人形,悄無聲息落到院中。 后院關押的靈獸都還有神智,全是被拘著的,察覺季玄羽跟秦云身上的氣息,個個都躁動起來,季玄羽將手指豎在唇邊:“噓——” 秦云抬手無聲送出些許靈力,安撫了他們,靈獸們重新趴下去,只滿懷期待地睜著眼睛,他們許多已經疲憊不堪,在這時眼神中卻都重新燃起了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