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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宮沅眼疾手快地將一只腳塞進門縫里,卡著門不讓陵貉關上,一面十分無恥地笑道:“我剛才分明聽到連小道友的聲音了,陵道友,做人要厚道些才好?!?/br> 坐在床上的連霧:“……” 少頃,宮沅靠著三寸厚的臉皮打敗了陵貉,并順利進了房間,向連霧拱手笑道:“連小道友,在下果然來找你了?!?/br> 連霧笑了一聲,請他坐下,又倒了一杯茶水,道:“宮道友起得真早?!?/br> 宮沅擺了擺手,笑道:“哪里,昨夜一宿沒睡?!?/br> 聞言,連霧便好奇道:“這是為何?” 宮沅喝了一口茶,這才道:“不瞞你說,我在陸地上呆久了,第一次上這船,暈暈乎乎,若不是我定力非常,只怕早就趴下了,晚上哪里睡得著?只好打坐入定,直到天亮?!?/br> 他說罷,又道:“你不要看這昨夜廳里人多,那些修士都是如此,這一路上可實在不好過,還有*日要捱?!?/br> 聽他說得這樣凄慘,連霧便問道:“你們皆是一處地方來的么?” 宮沅應道:“不錯,一船人皆是從南佑方向出發,到了此處就花了小半月的時間,”說到這里,他又悻悻道:“那無緒上人也是多事,將個洞府建在這樣遠的地方,那些修士若不是為了觀大典時給的那些好處,誰愿意風塵仆仆跑到這里來?” 連霧揶揄一笑,道:“你不為那些,莫非還為了些別的?” 宮沅嘻嘻一笑,打開折扇搖了搖,慢條斯理地道:“這個你還真算猜對了,我可不是為了那點好處而來的?!?/br> 他說著,將折扇抵著下頷處,壓低了聲音,詭秘地笑道:“這無緒上人跟我有些私仇,我可是記了好些年的,只是奈何他一向將個洞府小島防備得跟鐵桶似的,密不透風,如今總算是有機會,能夠混進去了,我自然不能放過,必要在他結嬰大典之上將其斬殺,方才泄我心中之恨?!?/br> 連霧:“……” 宮沅見他一臉呆滯,忽然哈哈高聲大笑,敲著折扇道:“你莫不是當真了吧?哈哈哈哈哈哈……”他捂著肚子笑得厲害,笑罷才道:“且不說那無緒上人已是元嬰修士,就說我這結丹修為,沖上去給他填個牙縫都不夠,連小道友,你竟然信了……哈哈哈哈?!?/br> 連霧:“……”他覺得這個人大概是腦子有些問題,也不知是哪門哪派才能出了這么個奇葩,你便是開玩笑,也開個靠譜些的,若不是開玩笑……呵!豈能聽他人一己之言? 那宮沅也是個性子跳脫的,下一刻就將話題岔開了去,兩人正嘰咕聊得起勁,陵貉在一旁端坐著,也不搭話,只是一個勁地喝茶,喝完又添,添完又喝,惹得宮沅頻頻側目。 就在兩人聊得熱火朝天之時,忽然,船猛地一震,隨后便搖晃起來,連霧扶著桌沿,大驚:“怎么回事?” 宮沅神情一肅:“這好像不是暴風雨?!?/br> 忽聞外面有人在驚叫,聲音中惶恐駭然:“有妖獸!妖獸來襲!快去請大管事!” 又有幾個鎮靜的聲音此起彼伏高聲喊道:“妖獸來襲!無關人士請回船艙內躲避!萬不要輕舉妄動!請八戶修士來護船!” 連霧瞄了一下矮塌,與宮沅對視一眼,便往那矮塌旁的窗戶湊過去,略微推開一線縫隙,兩人擠著往外瞧。 “宮道友,你擠到我了?!?/br> “連小道友,你也擠到我了?!?/br> 兩人互相爭擠著,往那一線縫隙外面瞧,陵貉默不作聲地起身走過去,甩袖一揮,只聽“啪嗒”好大一聲,窗戶被猛地推開,咸濕的海風往里灌了進來。 連霧:“……”師兄好像不高興? 宮沅:“……”陵道友似乎有點火氣? 兩人對視一眼,猛地都往后撤一步,宮沅瞄了瞄陵貉,又瞅瞅連霧,像是窺破了什么似的,曖昧一笑,低聲道:“失禮失禮?!?/br> 連霧大窘:“……” 這時,陵貉卻走到他身邊坐下,望著窗外,慢聲道:“都是海中妖獸,三只四階,三只五階,難纏?!?/br> 宮沅搖著扇子,漫不經心地道:“不急,自有人會處理,若是全死了,我們再著急也不遲?!?/br> 連霧想了想,點頭:“說得也是?!?/br> 就在此時,船艙內有八道人影掠出,穩穩地落在甲板之上,正是幾名金丹的高階修士。 ☆、第71章 挾持 那八個修士皆是金丹期的修為,最低的也有結丹高期,連霧有些納罕:“這些修士皆是護船的?” 宮沅搖了搖扇子笑道:“那是自然,他們受了供奉,到了要用的時候,不賣上一把力氣怎么行?” 兩人正說話間,外面的人正在嘗試與那群妖獸交涉,自然是盡量能不動手便不動手了,雙方勢均力敵,若是真打起來,輸贏還未可知,只怕到時這艘船難免要被波及,要真被打壞了,可就別想順利去到潮鄴島了。 那大管事高聲向那幾只妖獸喊道:“我等是南佑來的船隊,曾與琉鰻前輩有過幾分交情,還望幾位高抬貴手,放我等離去!” 那幾只妖獸聽了,其中一只發出“桀桀”怪笑,聲音嘶啞,口吐人言:“你們與它有交情,我等卻是沒有的,何必白白給它這個人情?” 這就是不肯讓步了,船上眾人頓時警戒起來,握緊了手中法器,海中的一只妖獸猛地竄起來,足有十幾丈之高,海水嘩啦啦地傾瀉而下,它伸出一條長長的觸手來,將整艘船纏住,狠力一扯,船身險些被扯歪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