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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憂心忡忡:“大皇子為了皇位喪心病狂,倒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竟下了猛藥,圣上的病雖然被吊著,暫時壓制,但若是再中一次,必熬不過去?!?/br> “如今圣上昏迷不醒,大皇子暫代朝政,我們這邊的不少人被莫名安罪下獄,若是再沒有對策,局面將徹底一邊倒?!?/br> 三皇子總算出聲:“父皇突然昏迷未曾下詔書,他此次代理名不正言不順,大將軍那邊已經對他克扣餉糧的行為不悅,倒是可以趁此機會拉攏過來?!?/br> “他如今雖有頭銜和權力,但政務上的獨斷獨行惹得朝堂之上不少人對他的心生不滿,其他皇子也蠢蠢欲動,我們只要攪渾里頭的水,隔墻觀花,做一只黃雀即可?!?/br> “皇宮那頭,我已做了部署,若是他敢逼宮,我定會讓人有去無回,至于父皇那我安插了不少我們的人,大哥暫時沒有動靜?!?/br> 不知想到什么,三皇子朝著應離拱手:“還多虧了應大人的幫忙,若不是有神醫贈予的解毒丸,父皇必毒發身亡?!?/br> 原本應該支持六皇子的應離三人都在丞相府,他知道六皇子支持三皇子上位時,氣得差點告老還鄉,不過與三皇子近段時間接觸下來,不能不承認對方在治理朝政方面的能力,比六皇子強。 想起那個待在南方種田種的皇位都不要的人,他心里有些復雜。 “三皇子說笑了,能夠盡些綿薄之力,是做臣子的本分?!?/br> 雖然他們不待見昏庸無道的皇帝,但在萬事還未準備周全的檔口,他們并不喜歡有這種意外發生。 對于應離有些客套的話,三皇子并未多言,不過對于神醫的事情他再次確認:“先生當真尋不到神醫的蹤跡?” “神醫向來神蹤不定,我也無法主動聯系到對方?!?/br> 三皇子沉默半晌,對他的這番說辭不置可否,顯然半信半疑,不過他沒有追究,擰著眉說起另一件事:“監視的探子回報,他近日與江州府書信頻繁,信中提及陸一鳴此人,不知應大人是否認識?” “陸一鳴?” 從三皇子口中聽到徒弟的名字,應離忍不住皺起眉頭,自家徒弟怎么舞到大皇子面前了。 對于應離突然拔高的音量,三皇子暗中留意,能讓江州府的城守尉和巡撫大人都另眼相看的人,看來這個人確實值得關注。 “他是……我的學生?!?/br> 應離沒有隱瞞,這件事去江州府上層一打聽就能知曉,算不得秘密。 “原來如此,那大人知道您的學生近日即將入京嗎?” 這事他還真不知道,陸一鳴這小子沒有報名此次的省試,在家陪夫郎呢,照理來說不該出現在這才對。 一看應離疑惑的表情,三皇子便知對方不知道此事,他將摘星酒列為貢品的事情說與對方聽。 “所以一鳴不日即將抵達?” 應離表面上不動聲色,心里把這臭小子罵了千百遍,上京也不來信一封,他還從別人口中知道對方的蹤跡,這小子只知道摳自己的葡萄酒,完全沒把他這師父放在眼里! “是,應大人可留意一番?!?/br> 這一頭丞相府算得上和諧,國舅府一點兒都不太平。 啪—— 一聲脆響,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大皇子怒氣沖沖地朝著地上的暗衛發泄:“第三次失敗了!暗營培養了你們幾十年都是吃屎的嗎?不過是一個酒商,你們都斗不過,本皇子要你們何用!” 說著泄憤一般在對方的胸膛上踹了一腳,一旁的皇帝母舅看著這一幕皺起眉:“殿下,穩重?!?/br> 對于國舅,大皇子還是不敢冒犯的,若不是有對方相助,他不可能走到如今的位置,大皇子重新坐下,但劇烈起伏的胸膛還是昭示對方憤怒的情緒。 “刺殺不了就無須花這么多心思,你要明白自己的主場在哪里,他此次必定要入京,你找個機會把人攔下不就行了?” 大皇子冷靜下來,自己代理朝政,雖不是攝政王,但若要對一個無權無勢的人下手還不是輕而易舉? “我沖動了,”他朝著國舅反思后,對著下面跪在地上的人說道,“陸一鳴之事暫時不用加派人手,等人到了京城隨便按個理由把人抓來?!?/br> “屬下遵命?!?/br> …… 從江州出發的第二十七天,陸一鳴一行人順利抵達京城。 陸父和陸安按照原計劃與他們分道揚鑣,前往邊城,而陸一鳴他們跟隨江州府的隊伍進京。 入城前的隊伍檢查排起長隊,他們來的算早,沒過多久便排到了他們。 原本的檢查人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拿著路引匆忙走到城衛頭領處,描述著什么。 “他就是大人要的人……” 遠處的話一字不漏傳入陸一鳴的耳朵,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城衛頭領走近,一雙鷹眼看著他上下打量:“江州府居水鎮人士,陸一鳴?” “正是?!?/br> 城衛拿著他的路引,從懷中掏出一紙畫像,反復確認后,眼神變得越發冷淡。 他沖邊上的幾人喊到:“來人,把他帶走?!?/br> 周圍一圈sao動不安,陸一鳴沉下心,想起一路的追殺,還有此前的安寧,瞬間明白過來這是在這里等他呢。 他跳過一排排馬車看向走在前頭的郝永世,朝著這名城衛大聲問道:“敢問大人,在下犯了何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