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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有些紅潤的某只小兔子陡然聽見自己的名字,停下一點點舔葡萄酒的動作,轉頭直愣愣看著夫君,有些呆滯。 夫君,要帶去江州府? “這,”陸母和陸父對視一眼,陸父疑惑,“這可以帶家眷嗎?” 被全家注視的人淡定地說道:“嗯,與我擔保的人會帶小廝前往,我帶著夫郎并無不妥?!?/br> 陸父陸母臉上的擔憂一覽無余,只有裴星悄悄牽上他的手,緊緊握住,一切盡在不言中。 見兩位當事人情投意合,做長輩的不會自討沒趣,陸母沒說的是,要是路上星哥兒有了怎么辦,但想到陸一鳴回來四個多月了還沒動靜,又覺得應該沒這么快。 哥兒本身就不容易受孕一些,兩三年的常有,小夫夫倆都不著急,他們自然也不會著急。 趁著陸母洗碗的間隙,裴星拉著陸一鳴直奔兩人的臥房。 “夫君真要帶我去江州府?” 被剛才那一嚇,裴星是徹底酒醒了,臉上的云霞也消失不見,這會兒正一眨不眨仰視著他,滿臉期待。 “自然,為夫有未兌現的承諾嗎?” 裴星不假思索地搖搖頭,夫君一言既出,必定說到做到。 他先前以為要與夫君分離兩個多月,整日想和夫君多待上一些,但又不敢打擾他溫習功課,實在難熬。這會兒聽聞能一直同夫君在一起,怎能不欣喜若狂。 “前幾日一直盯著我,是不是因為我要離開,盤算著多看我幾眼?” 裴星睜著大眼,原來夫君知道他在偷看! 陸一鳴將這人抱坐在書案前的椅子上,想起一件事,他還沒向夫郎討要那個吻。 “一張紙的懲罰,夫郎還記得嗎?” 他自然記得,只是這幾日夫君繁忙,他還以為夫君忘記了。 陸一鳴見人還記得,自然地背靠在太師椅上,活像是個大老爺,等著夫郎的服務。 別說,挺期待。 昏暗的燈光下,那剛剛消退的紅暈再次浮上臉頰,不施粉黛卻勝過濃妝艷抹,讓他恍惚想起那日洞房花燭夜,夫郎也是這般坐在床頭等他。 他的眼眸變深,體內翻涌著熱流,感覺酒勁有些上頭。 裴星原本就坐在他的大腿上,兩人離得近,他能清楚地看清這張臉,此時因為羞澀而煽動的睫毛,一點一點輕輕撥動他心中的弦。 對方閉著眼靠近,唇瓣未觸及他的嘴角便遠離,與他對視兩秒,突然伸出手捂住他的眼睛,才敢將唇貼上。 這吻并不深,不能說是吻,只是貼合在一起,最后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下唇。 陸一鳴扣住他的后腦勺,都送到嘴邊了,他不叼回去吃,對不起他的耐心苦等。 直到裴星拽著他前襟的手微微顫動,他才將人放開,懷中人軟弱無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深喘著氣。 陸一鳴替他順了順后背,頗有些給大型貓科動物順毛的既視感。 “夫郎這么久還沒學會換氣,定是為夫教得不好,平日還是得多多練習?!?/br> 裴星的呼吸一頓,略有些急促,陸一鳴覺得肩頭的重量增加了,知道這人怕他再來一次。 害怕歸害怕,小家伙在他肩頭輕輕“嗯”了一聲,即使聲音再小,他也聽見了。 陸一鳴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但沒動作,只是將頭擱置在對方的肩頭,抱著人輕輕拍了拍,等它自己消下去。 “起吧,該去守歲和燒頭香了?!?/br> 往年守歲基本都是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著瓜子、蜜餞等守著蠟燭,等待子時的到來。 今年不同,他們圍坐在壁爐前,暖和得多,能吃的能聊的也多一些。 寒冬臘月,放眼望去燈火通明,每家每戶都在守歲。 子時一到,陸一鳴和裴星左手拿香,右手拿蠟燭,跟上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在黑暗中行走,往居水鎮郊外的大隱寺去燒頭香。 寺廟中香火縈繞,正殿處有住持和其他僧人在誦經。 兩人點了六炷香,為兩輩人祈福,點香時火旺一些,這是陸母特意囑咐的,寓意香火旺盛。 燒香后選取要拜的菩薩磕頭祈福,裴星選取送子觀音,而陸一鳴只是拜了大殿中的菩薩。 聞著nongnong的檀香味,聽著誦經聲,陸一鳴注視這一座微笑的大佛,真心參拜。 感謝上蒼讓他遇見他的小星星。 ****** 洗漱完躺在床上,陸一鳴將昨日之事說與裴星聽,只是省去自己被人雇殺的事情,他并不想讓對方擔心。 “吃驚嗎?” “嗯!驚心動魄,外面好危險,不過,”裴星閃著崇拜的眼睛,捂嘴直呼,“夫君好厲害!能在發狂的馬下救人?!?/br>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裴星還是有隱隱擔憂。 陸一鳴朝著裴星一點點靠近,壓低嗓音說道:“那來吧?!?/br> 被壓倒的裴星一臉困惑。 嗯?來什么? 很快裴星再也無法思考其他事,心中的擔憂早已拋到九霄云外,唯一閃過的念頭便是,原來夫君說的是這個“吃驚”。 陸一鳴將被褥蓋上,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滋味確實不錯。 徹夜未眠,也算是變相守了歲。 作者有話要說: 日萬了……肝疼…… 蠢作者弱弱求一求評論和營養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