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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結果就是,這個小世子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我行我素,依舊每天對他各種示好,仿佛真的是很喜歡他。 時奕臣看著面前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睛,心底有些哀嘆,他心中那點浮動也不能真的讓寧琮感受到什么,他之前并不是真心想跟他結對食,只是把他抬進門中晾著,打擊寧家罷了。 現在事情慢慢發展的,他覺得自己已經圍了原先的初心,對寧琮似乎真的想將他當做一個對食來看了,太監之間的對食,又不會像是平常人家的男男之間,玩的那么豐富。 他現在只想將人好好的養在園子里,小廝丫鬟金銀吃穿全部供著他用,寧安已經氣的不認這個兒子了,他可以把這里當做他的庇護場所,每天跟說說話聊聊天就行,至于別的,他還真的沒有多想過什么。 可現在寧琮扒拉著自己,明顯就是想讓他做些什么,時奕臣心中有些亂,他腦子里忽然想到戴雨澤送給他的那盒子禮物,難道寧琮想讓他用那個?意識到這點,他竟然破天荒的有些慌神。 寧琮呢,看著自己拋出來的話半天沒有個回音,眼中也跟著暗下,但他很快就穩住了心神,他知道時奕臣不是正常男人,估計自己太奔放他一時半會適應不了,他也不著急,本來說這些話就是有幾分調節氣氛的意味,主要想看看時奕臣的態度,也不是他禽/獸的真的就把持/不住. 為了不讓時奕臣沒臺面下,他立刻開口:“公公,你現在決定每晚都回來吃真是太好了,以往你不回來都是我一個人對著桌子獨自進食,也沒什么興致,以后你多多回來,那我就不用這么想你了?!闭f著臉上蕩起一抹春波。 時奕臣又是一怔,他這么盼望自己回來?這么想跟自己多時間的處處? 心中有些動容,握著寧琮的手,半晌道:“這幾天,西陳國的使臣要過來朝貢進獻,宮內可能要忙些,等過了這陣子我就多多回來?!?/br> 寧琮乖巧的點點頭,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西陳國?那不就是什么盛產水果的國家?” 他記得之前時奕臣好像給他吃夠個很特別的果子,聽說就是從西城國送來的。 “你倒是記得清楚?!睍r奕臣聽他還沒忘,不由得夸贊兩句。 “是他們,不過這個國家疆域狹小,兵不強,馬不壯,種種果樹還行,要想騎馬殺敵擴大版圖恐怕是異想天開,這次來就是議和,定然又是想著法子給皇上送寶貝?!?/br> 宮里的事情,寧琮并不是很感興趣,他只是稍微的聽聽,不過他看著時奕臣有些期待:“公公,皇上得的寶貝是不是都會賞賜給你一些?” 時奕臣沒想到他問的這么直白:“你倒是精,想要?” 寧琮笑笑,抓抓腦袋:“也不是,就是想著,這外邦的東西肯定跟京城不一樣,一針一線估計都有差別,我這不是想著能不能見見世面?” 時奕臣不討厭他的直白,那些跟他說話小心翼翼的繞著彎子的人他早就膩歪了,說一句話要猜幾句,每做一件事都要他斟酌思考的人,他很煩,反倒是覺得寧琮這樣的直來直去的適應慣了還挺好。 便道:“放心,如果有機會,我定然會帶幾個給你回來看看?!?/br> 寧琮就知道時奕臣一定有本事弄到,看他一個宦官家里裝修的那放到現代儼然就是一個超級豪華的別墅群啊。 這么多年為官,他一定是貪了不好好處。 遂笑的跟撿了錢似的:“謝公公?!?/br> “時候不早了,睡吧?!倍苏勗掗g,那紅燭已經在搖曳中熄滅,空中一股淡淡燭火味。 寧琮抱著時奕臣柔軟的身子,有點舍不得放手,時奕臣穿著薄薄中衣,胸口有力的心跳透過衣物傳到他的手臂上,每一下都那么富有節奏,仿佛敲在他的心上,寂靜深夜,窗外院子里樹葉“沙沙”作響,反而襯的屋內更加靜靜安詳。 他把手抱得緊了些,裝作很冷一樣:“嗯,我正巧也困了,睡了?!闭f完打了呵欠就閉眼不說話。 時奕臣被他圈著,想開口讓他把手放下去,可最終在他溫軟的臂膀下散了心緒,這么抱著也很舒服,就這樣睡吧。 遂,二人不在說話,一陣輕微的呼吸漸漸籠罩室內,窗外星夜皎潔,今晚又是一個好天。 翌日醒來。 時奕臣已經早早走了,他當班時候起的早,寧琮有賴床的習慣,時奕臣也懶的喊他,自己自顧自收拾好吃了東西就離開了。 寧琮穿戴完畢,吃了早飯,想著他那個玉佩,時奕臣離開后沒多久他就打開了那個衣柜的大門,重新把那個錦盒拿了出來。 盒子還是那個盒子,味道還是那個味道,只是寧琮知道了里面裝的東西后,這次心里怎么也不能穩定了,盒子里錦囊下方躺著一個紙條,他把它小心拿起打開看了看,果然是時奕臣的生辰八字:丙申十月月里八日。 他想著,這日子可不就是快要進了,就是這幾天,時奕臣居然都沒有跟他說過,八成他自己都不在意吧。 聽小川說他從未見過時奕臣在這里過過生辰。 那今年,他要送給他一個生日。 這么想著,他把紙條重新疊好放回去,余光又瞥見那個錦囊,他忍不住拿起來,心跳跟著加快。 用手使勁捏了捏,時間太久早就硬/邦邦的不會擔心捏壞。一圈把玩下來,寧琮有些心猿意馬,不禁想起如果這是在時奕臣的身上他這樣把玩著的景象,臉上一陣氣血翻涌,隨即搖搖頭,他怎么那么無恥了,怎么那個身外之物都可以想真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