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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些什么?老男人都這么純情的嗎?我是兔子啊哈哈哈哈……” 沈之瀾冷笑一聲,捏住了他兩腿之間的某個東西:“這是什么?” 言靈嗷嗷嚎叫起來:“住手,快住手!” “以后不許往雪黛衣服里面鉆!” 兔兔淚眼汪汪:“知道了……”都是男人,為何要這樣?!就算他有性別表征,他也只是兔子的形態??!他不能變成人的啊,你清醒一點! 但是沈之瀾醋意太大,根本清醒不了,竟然在認真考慮,閹了兔兔的可能性有多大。 “你冷靜,冷靜??!如果真的要做手術,也是雪黛給我做,她要拿著這個……” 沈之瀾再次梗住,臉色難看至極:“……” 他已經不是那個以為親親就能生崽的大煞筆了,他當然知道這玩意兒是做什么的,比起兔子鉆她衣服里,好歹還隔著厚厚的里衣,沈之瀾更加不能接受,雪黛拿著別的雄性的這玩意兒,他現在就想把兔子剁了! 小玉在上方歡欣鼓舞,忽閃著小翅膀,就差在包子臉上寫上“揍他”了,幸好還不會說話,要不然事情沒辦成,他們三個就得先打一架了。 一路罵罵咧咧,到了書房外,言靈才停下來,鉆進了沈之瀾的袖子里。 鎮明道君已經打開了書房的內層,進入到了里面。很小的一個暗室,也就只能容納兩個人坐下來,里面也空蕩蕩的,只放了一個架子,上面設置了數十個暗格。 暗罵了一聲老狐貍,鎮明道君耐心地將每一個暗格都打開,看里面是否存放了什么東西。一直翻到第二十個的時候,他才找到了一個小盒子。按捺住“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臟,小心翼翼打開來,是一顆珠子,透明的珠子,很小,也就指甲蓋大小,看上去平平無奇。 “狗日的!”鎮明道君再次罵了一聲,繼續翻找。倒數第二個格子里,他又找到了一個錦盒——玉牌。 還沒來得及狂喜,鎮明道君就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摸了一下脖頸,滿手的血,連最后一次呼吸都成了奢侈。 沈之瀾站在他面前,笑了一下:“多謝了,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竟然還有這個地方?!币贿呎f著,將他手里的錦盒拿了過來,打開看了一眼,又道,“哦?聯絡玉牌?竟然是一直開啟狀態?看來那個老怪物,對他也不怎么放心嘛……” 他話還未說完,那邊就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帶著極大的震驚,語氣都變得微微顫抖:“你竟然,覺醒了?!” 鎮明道君倒地,臉上的不甘褪去,反倒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原來如此。是他想的太簡單了。也或者,是他太謹慎了,從來不敢想太多。陸擎倒是比他有魄力多了,但也中途而俎不是嗎?能夠死在沈之瀾手里,這個結果,已經是恩賜了。 沈之瀾都懶得多看鎮明道君一眼,示意兔子趕緊定位,他則繼續跟對面交談:“很意外?倒是你,越活越膽小了,自己窩在昆山,卻把我放逐到東南來,這么怕見到我?怕到寧愿放棄我的靈氣供養,也要與我分開……” 言靈聽著這話就不怎么正經,難道沈之瀾跟這老頭子之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哦豁,抓到把柄了!他一定要把這個老東西揪出來,給雪黛看! 老東西被戳到了痛處,隨即就把傳訊符給關閉了,也不理會沈之瀾的挑釁。 看著碎成渣渣的玉牌,沈之瀾“嘖”了一聲,很遺憾地嘆了口氣,問道兔兔:“怎么樣?看到什么了沒?” 言靈點頭:“在一個巨——大的陣法里面,那個圖案看著還挺眼熟,你等我想想……” 沈之瀾也沒追問,將鎮明道君的尸體處理了,又把他的儲物袋拿出來看了看,也沒什么看得上眼的,倒是靈石不少,在上交給雪黛和自己留著之間猶豫了一小會兒,決定回頭去買靈獸rou,也省的解釋起來麻煩。 最后,他才又看向一個小盒子。不用打開,他就已經知道里面的東西是什么了,忍不住笑了起來,似悲又喜,在這寂靜的深夜里,聽著就滲人。 言靈不忍,長耳朵戳了戳他的臉頰:“別想太多了,這不是正在變好嘛?!?/br> 沈之瀾很快收斂了情緒,打開盒子看了一眼,就又收起來了,轉頭準備回洞府去。 雪黛也正好剛剛結束修行訓練,看到他帶著兩只崽回來,就問道:“今天怎么時間這么長?遛了幾圈?” “嗯,看到了一個小玩意兒?!鄙蛑疄憣㈠\盒遞給她,里面正是那枚珠子,“被封印太久,靈氣已經被消磨的差不多了,得蘊養一段時日才行?!?/br> 雪黛“哦”了一聲:“哦,知道了?!?/br> “明日啟程,都準備好了?” 雪黛應道:“嗯。素師兄說半個月后去跟咱們匯合,我讓謝長老全權負責這件事。等護山大陣完成后,再由謝長老帶弟子送素師兄回銀沙鎮,你看可以嗎?” “都行,你是掌門你說了算,送不送的不打緊,他沒那么弱?!?/br> 雪黛:“那就更保險了?!?/br> 到達銀沙鎮的時候,正是下午,城鎮的上方卻一片灰蒙蒙,充滿了不詳的氣息。 清盛門將一行人的居所安排在了驛站的一樓,地方大,位置也方便,里面都是清盛門的劍修,有什么事情處理起來方便。 雪黛也沒有意見,到了之后就準備干活兒。驛站里面意見有幾十個被感染至深的修士了,從金丹期到大乘期都有,而那幾個筑基期,已經無藥可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