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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費吹灰之力進入了總裁的辦公室,用提前準備的鐵絲打開保險箱,找到了所謂的非法實驗—— 居然是煉金。 這個企業通過對走私的金沙進行冶煉提純,就是靠那些大學生,不出意外的話,日產3.2公斤的黃金。 江困讀完之后心涼了大半截。 這幫大學生以為自己是幫老師做了實驗,漲了知識和實踐……誰知道是過來干這種非法的勾當? 可當她看到那實驗室的地址,心又沉沉地落了下。 居然和許恣的物理實驗室。 在一個樓里。 難怪當時在新聞里看照片,覺得跟她們學校后cao場很像。 能不像么。 那就是! - Sleepy再次破了例,直接把警告書下到了派出所里。 警官閑了三天,看到嵌在墻上的警告書,還以為是哪個同事為了哄他玩準備的把戲。 但摘下那截紙,警官看到那花體寫的一串字母,死去的靈魂好像活了過來。 “S——Sleepy下警告書了?。?!” 無聊至極的警官感覺自己收到的是升職通知,一激動字都不認識了,爭先恐后,一人一個字才把信的內容念了出來。 【敬愛的先生: 我太好奇IY的金銀財寶如何而來,或是偷見天光? 假如蒼天有束光可偷,我也偷來,予他做個冠帶?!?/br> 警局安靜片刻。 有個警員忍不住問道:“她這是什么意思?什么金銀財寶?” 警官撫了撫下巴,“光……IY?那家私企?” “這Sleepy真是越來越牛逼了,”有個人揶揄,“先是偷珠寶,然后又是偷人,給許家那少爺弄得瘋瘋癲癲的,現在又要偷光???還沒寫日期,難道要我們天天守著么,趕緊給她找個班上吧!” “哎唷,你說什么吶?許家少爺哪瘋瘋癲癲,就那天說……咳,被偷了心而已嘛?!?/br> “他們讀書人真夠土的?!?/br> “我也覺得?!?/br> …… 一群大老爺們議論紛紛,每次一收到警告信,就多多少少吐槽一兩句,成了習慣。 Sleepy雖然每一封寫得文鄒鄒的,但事情結束后,又發現字字都有意義。 警官不知不覺真的著了Sleepy得那句話——跟她辦了這么久的事兒,也該懂點規矩了。 “給我調查一下IY最近在搞什么名堂?!彼p手交叉,抵在額頭,補充道,“誒,暗中調查?!?/br> 許久沒聽到警官這么嚴肅了,所有人不由得正了身子。 “是!”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那嵌著信的刀片比尋常粗大一截,因為里面藏了一個竊聽器。 這回真的有點顛倒了。 往常都是Sleepy在警告信里告訴警察什么時候行動,這回徹底變化——Sleepy等著他們動身。 等了半個月,那邊似乎終于有了著落,決定派一些警察來學??纯?。 也就是十一月三日那天。 江困提前做好準備,請了一天的假,喬裝成了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潛入了實驗樓。 她不忘通知許恣一聲,說自己身體不適,回家休息一天。 許恣的實驗進行到最后一步,沒有那么多時間理她,但還是回復了一句“好好休息,記得吃藥,有時間去看看你?!?/br> 不過江困也沒太放在心上,許恣不在意才好,她行動也能放得開一點。 她通知倒班的阿姨提前回家,頂替了她的工作。 江困推著清掃車走過去,先找到了那家非法實驗室的位置,在一樓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 但若從外面看,就能看到這個位置其實有很大的空地,還連接著后門,做什么行動都比別處方便。 但他們有自己的打掃阿姨,就算是江困想進去,也沒有機會。 大概是下午一點鐘左右。 警察默默地遣散了其他實驗室地人員,連帶江困所喬裝的“打掃阿姨”,轉移到了安全地方。 跟她一起“從事”的阿姨是個碎嘴,被安置出來后她就一直在問“為啥啊為啥啊”“為什么不讓我們干活啊”,終于有個年輕警員受不了這般嘮叨,直言告訴她。 “檢測到里面有炸.彈?!?/br> 聲音不大,卻吸引了一圈人的注意力,“什么?炸.彈???” “那快快快,站遠點?!?/br> “我去,這么牛的嗎?” 一位研究生一把拎起說話的那位警察:“???炸你媽的彈?我們做了小半年的實驗就在那里面,現在你說要炸就炸了?” 警察攥住他的手:“這位同學,你、你冷靜一下,不一定會爆,只是有一定幾率——” 話音未落,實驗樓的一角“轟——”地一聲,炸成了一個黑窟窿。 這回是一定爆了。 黑色的煙霧朝著空中蔓延,滾紅地火焰從下向上以極快的速度蔓延。 江困心突然空了一下。 許恣…… 許恣呢? 警察剛才說全樓的人員都分散到這邊了,可江困卻沒看到許恣的身影。 那到身影很好認,就像當時她在人群中一眼看出來,就像那個大雨中給她無言撐傘,那個許恣。 江困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這些天她了解到許恣成天呆在實驗室,不眠不休地守著實驗的最后一步……不會現在還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