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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困想著,就算是自己當年作為Sleepy打比賽的時候,也沒有過這么不爭氣的時候。 她在水池里甩著手上的水。 施楠楠隔了一會兒走進來了,“干嘛呢江困?我可樂呢?” “……” 江困腦袋一白。 施楠楠察覺到了江困臉上一絲異樣,“說話啊,可樂呢?” “……” 江困躺平了。 可樂? 嗯,在許恣手里呢。 要不你去管人家要去?? “我喝了?!苯ь^不抬眼不眨的。 “你喝了??”施楠楠不敢相信,“就這么一會功夫,你一瓶可樂都灌進去了? 江困遲鈍了一會兒:“……昂?!?/br> 施楠楠:“……” 還昂呢? 江困沒由子解釋了,干脆胡扯起來:“大晚上不要喝可樂,那東西多涼,每次肚子疼得死去活來的,不是你?” 施楠楠:“說得好像你不會疼一樣?!?/br> 江困:“我一個人疼就夠了?!?/br> “所以你替我分擔一下?” “對?!?/br> 施楠楠:“……” 她覺得今晚的江困很不在狀態,干脆不招惹她了,拍了拍她的腦袋就自己上床了。 江困在廁所洗漱了一通,在電動牙刷“滋滋”的聲響停止后,還不經意間聽到隔壁許恣開始做直播的聲音。 房間隔音雖然差,再加上許恣特有的聲線,江困聽不清的聲音。 卻聽出來了他在笑。 心情仿佛很好的樣子。 江困鼓了鼓腮幫子,把水吐了出去。這才覺得自己偷聽人家在干什么,太不禮貌。立刻拿毛巾擦了擦手出去了。 她又翻了翻筆記和課件,嘗試著分散一下注意力。 最后才爬上的床。 一上床,施楠楠就察覺到了身邊冰涼的一片,猛地把身子翻了過來,半個人都扣在了江困的身上。 壓得她險些喘不過氣。 過了一會兒,適應了又覺得暖和。 兩人就保持這樣的一個姿勢睡了。 什么話都沒說,卻勝過了什么都說。 江困安然地做了個人形抱枕,即將陷入夢鄉的時候,身邊的人突然 一哆嗦。 直接給她哆嗦醒了。 江困揉了揉眼睛,模模糊糊的,“怎么了?!?/br> “我勒個cao,江困……” “嗯?大晚上別扯這么限制級話題?!?/br> 然而施楠楠根本沒想理這句話,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滿臉震驚:“官網那男的不是特么的許恣嗎?。。?!” “……” 喲。 反應挺快。 “臥槽——” 施楠楠整個人不是很好了,看著江困平靜地翻了個身,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早就知道了?!” 江困堵了堵耳朵,“我困了?!?/br> 施楠楠又撂倒了。 腦子直接被分成了兩撇。 一個是,初良那小子媽的走運死了。 一個是,江困……上輩子絕對是拯救了一百個銀河系,奧特曼都得俯首稱臣那種。 - 翌日,許恣依舊走得很早。 仿佛昨天晚上回來只是錯覺,第二天等江困起床的時候,又只看到了一扇肆開的大門,里面空蕩蕩的。 連床鋪都是整齊的。 施楠楠還希望能瞻仰一下人家的光輝,結果跟江困一樣,出門撲了個空。 準備早飯的時候,江困看著施楠楠一臉明顯的失望,覺得怪好笑的。 “這么想見人家?”說到這,她借著光看到了施楠楠眼下的一團烏青色,稀奇道:“都激動失眠了?” 施楠楠臟話已經說累了。 一晚上,她那腦袋里面像是用盡了畢生的所有詞匯。 “江困,咱倆現在是誰不正常?”她語氣里透著淡淡的疲憊,“那么多人,那么多人都見不到的人,那么多人想見連個影都見不到的人,跟你住在一個屋檐下……你知道你現在多牛逼么?” 牛逼么? 牛逼的,又不是她。 江困一點也不覺得這是件多么多么榮幸的事。 或許是真的在乎了吧。 她不冷不熱地說:“知道點吧,我剛知道那前兒,也沒比你好到哪去?!?/br> “凈扯,你都開心死了吧?!?/br> 江困一笑。 而后,她給施楠楠遞過去了盤吐司面包,示意她抓緊吃了。 施楠楠接過。 有點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她怎么也沒看出來江困怎么開心了。 咀嚼的動作突然一停。 施楠楠忽然想起來罵江困是“江和尚”那天。 江困說。 “——我對他有非分之想?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 施楠楠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點什么。 但又說不明白,這東西如果放在江困身上,就很抽象。 她干脆不去想了,反正江困干什么她都第一個支持。 還不如專心吃好這塊吐司呢。 隔了片刻,施楠楠閑不住嘴,又搭話道:“誒江困,那什么創新管理,復習的怎么樣了?” 江困正在那鼓搗豆漿機,聞言頭猛地一抬:“什么?” 施楠楠喂進嘴里一口:“創新管理啊,就是那個選修,要考試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