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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地毯:“年輕鍋你在想什么?我這個年紀都退不了,怎么可能輪到你?!?/br> 團子一號:“雖然現在政策改了,雙休日沒有了,但至少,我們工作的時間變多了??!吃苦不怕累,月亮不睡我不睡!” 然后,團子一號被眾團捂嘴了。 唐糕一整個瓜子殼懵逼住,她只聽到六個字——雙休日沒有了。 雙休日怎么可以說沒有就沒有,楚易安你個資本家沒有心! 氣急攻心,唐糕頓覺三花聚頂,于是她便接著這股力量奮發向上。終于,一道白光刺破黑暗,唐糕破土而出。 唔,她這是被氣得發芽了。 頂著瓜子殼看看周圍,是書房那個老地方。老地方多少有些變化,比如她的太師椅就不見了,吊床也不見蹤影。 總之,所有關于她的東西全都沒了蹤跡。除此之外便無甚變化,還是同從前一樣窗明幾凈,不染纖塵。 “哇,快看,她發芽了誒?!?/br> “好漂亮的小嫩芽,就跟美女jiejie的裙擺一樣漂亮?!?/br> “城主最近是怎么了?他居然會養一株向日葵,還成天盯著這花盆看?!?/br> “不知道,他可能是想吃瓜子了吧?!?/br> 冥火團子們你一言我一語,嘰嘰喳喳開著茶話會,圍著那兩片小嫩芽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歡。 唐糕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幸好頭頂蓋著兩片瓜子殼,不然她的羞赧就要暴露了。 驟然間,只見團子二號臉色大變,“城主回來啦,快快快滾回去!” 從他們整齊劃一,極度靈活的歸為速度,唐糕欣慰地點點頭。團子們已經學會她摸魚了精髓,可以出師了。 楚易安回來時,紅衣外套了一身軟甲。 唐糕慢慢掀開頭頂的瓜子殼看楚易安,他剛才是去做什么了呢?她還沒見過他穿軟甲的模樣。 只見楚易安狐貍眼一彎,慢慢朝她走來。 頎長的身軀遮住眼前的光亮,唐糕眼前便只剩下楚易安那張漂亮得過分地臉了。 “發芽了?” 感覺頭頂的瓜子殼被楚易安的食指拍了拍,唐糕不滿地撅起小嘴,“是啊,發芽了,被你氣發芽的?!?/br> “不管怎樣,發芽了就好?!?/br> 楚易安這話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回答唐糕說的話。唐糕有些迷糊了,楚易安明明應該是聽不到她說話的才對。 如果這句話是在回答她上一句話的話,唐糕保證,她會氣得再縮回去。 楚易安似乎是覺得嫩芽頭頂的瓜子殼戴著不太美觀,所以便想要伸手將瓜子殼摘去。 見楚易安有要掀翻她天靈蓋的架勢,唐糕當場便搖了搖身子表示抗議,“老板,你到底懂不懂怎么養植物??!頭發還沒長出來就你把我帽子摘了,你是存心想讓我變禿!” 變禿并不能夠讓她變強,只會讓她死亡。 唐糕的反應似乎起了作用,楚易安當真沒對她頭頂的瓜子殼下手,只是抱著花盆朝里屋走。 這又是要去干嘛? 嫩芽唐糕被放置在了床頭柜上,然后她一抬頭就看到楚老板在脫衣服。 唐糕:??! 她還是株幼苗啊,年輕的眼睛怎么看得了這個?快多脫點! 雖然楚老板的身體在她這里早就已經不是秘密,但現在,她以這種形態看美人男友更衣,總覺得有些怪異。 第一眼:好怪。 第二眼:還是好怪,再看一眼。 第三眼:只恨她現在沒有手! 咱就是說,更刺激了。 楚易安一邊脫去軟甲一邊薄唇輕啟,“這些天,我去北邊劃了幾塊地?!?/br> 唐糕:“脫啊,他奶奶的,為什么不脫!” 楚易安丟下軟甲開始扯腰帶,“我劃的那幾塊地聽說產出的草莓十分優質?!?/br> 唐糕:“嘶,好細的腰?!?/br> 衣服被一件一件扔在床上,“那里的修士好沒用,我連軍隊都沒出動?!?/br> 唐糕:“好漂亮的鎖骨嗚嗚?!?/br> 楚易安脫得只剩下一件里衣,“可我還是大意了,不小心受了點傷?!?/br> 唐糕:“三年沒見,這老逼登身材越來越好了?!?/br> 楚易安:“受了點傷?!?/br> 唐糕:“嘖,透過衣裳都能看到腹肌?!?/br> 楚易安:“……” 他脫下最后一件衣裳,露出蒼白到透明的肌膚,“傷在了腰上?!?/br> “什么?!腰上!”唐糕連忙將視線挪向腰處,可她并沒看見傷口,只看見有力的勁腰和一排漂亮的腹肌。 “哪兒呢?沒看見……好想摸一下嗚嗚?!?/br> 楚易安重新從衣柜中取出一件衣裳,“哦記錯了,應該是傷在背上?!?/br> 聞言,唐糕又連忙將視線移向光潔的后背,寬肩窄腰,每一根肌rou線條都干脆而利落。 還是沒看見傷口,但楚易安的身子卻快被唐糕看完了。 看得見摸不著,痛苦.jpg 楚易安套上里衣,“好像也不是在背上,應該是傷在胸口?!?/br> 小嫩芽顫了顫,唐糕又往楚易安胸口看去。這瓜子殼帽真礙事,唐糕用力將瓜子殼往上頂了頂。 視線更開闊,可仍舊沒看到傷口,只看到細膩的肌膚,強健的肌rou,以及胸口那顆紅得灼目的朱砂痣。 仔細想想,胸口乃命脈所在,以楚易安的能力,傷到哪兒也不可能傷到胸口吧?唐糕起了疑心,視線逐漸向下,定在翹起的屁股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