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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木桌臺:我現在害怕極了。 撞陽藥藥效持續時間大概七天到半個月不等。解開藥效時間因個人體質而定。 當然,楚易安自然是能隨意解開這撞陽藥藥效的,只是他現在很好奇中藥的唐糕會做出什么反應。他打算再等等看。 反正這藥效遲早會解開,而且這藥對身體不僅無害,還是大補品。 第45章 喉珠吻 唐糕又換了塊新的硯臺。冰涼的墨條被她握在手中,也逐漸變得guntang起來。尋常這摘星樓內冬暖夏涼,可現在唐糕卻覺得自己像是沙漠里行走的旅人,又熱又渴。 這硯臺烏漆嘛黑的不好看,唐糕將視線轉向楚易安。 烏黑柔順的長發披在肩上,不見一根毛躁的發絲,頭束玉冠,眼尾一點朱砂痣。 那頭發可真是太順了,唐糕心想,為什么同樣都是黑色,有的黑色就那樣好看,有的黑色卻那樣丑陋?比如這方硯臺。 再也不想磨墨,因為撞陽藥的藥效,唐糕膽大包天的丟開手中的墨條,將視線全部轉向楚易安。她勾起楚易安胸前的一縷發絲,纏繞在食指上玩耍,一圈又一圈。 等纏繞到第三圈時,唐糕便被楚易安捉住了手腕。 “別鬧?!背装参⑽⒐雌鸫浇?將被唐糕纏繞在食指上的青絲又一圈圈松開。 青絲帶著清寒的溫度,一圈圈又解開得十分緩慢。握在她手腕的手依舊微涼,不由讓唐糕打了個激靈。 微涼的手,微涼的發絲。發絲帶著它的溫度掃過她的食指,有些癢。 都說十指連心,不知與這根手指相連的又是心里的哪塊地方。 “才沒有?!碧聘庾焐辖妻q,想將手抽回,可手卻被楚易安握在手中抽不開。 唐糕有些心虛,畢竟之前在幫楚老板磨墨的時候,從來不會發生今天這種情難自已的情況。 她只會一手拿著墨條,一手扶著硯臺,邊磨邊發呆,打上幾個呵欠再迷迷糊糊睡過去。直到楚老板發現她偷懶,不悅的捏一捏她rou嘟嘟的小臉,提醒她打起精神。 所以現在她的行為是暴露了么? 她承認,楚易安是有點姿色,可是她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太歲身上拔毛,現在倒好,什么都做了。 為什么自制力會變得這樣差呢?唐糕百思不得其解。她八成是中邪了。 向系統求助,系統卻說,“宿主,你這樣整挺好。這不叫中邪,這叫機緣。天機!”系統一通胡謅,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早點把這倆磨人的妖精捆綁在一起才是王道。 所以唐糕問他什么,他也只是說車轱轆話。雖然他也的確不知該如何解除那小藥丸的效用。 聞言,楚易安只是笑而不語。 沒得到解決方案,唐糕只好悻悻地朝楚易安看一眼,真誠地表示,她真的沒有非分之想。 可這才解釋完,唐糕的視線又望向了楚易安的胸口,因為被她胡亂抓過幾下衣襟,現在楚老板的衣裳有些凌亂,但即使這樣仍舊捂得十分嚴實。除了露出一截白凈的脖子,其他什么也看不見。 順著衣襟往上,唐糕看到楚易安微微凸起的圓潤喉珠上下滾動,看得唐糕也咽了咽口水。 方才那次她沒看清楚,想再看一次。 所以她現在雖然雙手被楚易安握住,也膽大包天地朝楚易安靠近。 楚易安立在原處不動,等著唐糕一點一點地靠過來。 但等唐糕真正湊過來時,楚易安又有些后悔了。 因為現在唐糕靠得越來越近,溫熱的呼吸噴在楚易安的喉結上,這讓楚易安覺得喉結有些發癢。 她的眼睛是圓圓的杏眼,此刻正很認真地觀察著他的喉結。這般認真的神情,楚易安只在唐糕的眼里見過。蒲扇般的眼睫上下翕動,眼里的星星便跳到眼睫上,然后在跳到他的眼睛里。 她現在這是要做什么呢? 正當楚易安思考之際,忽覺喉間一熱,隨即一個柔然細膩的東西便貼了上來,帶著濕潤的潮氣,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引誘。 心中忽的便燃起一股無名之火,楚易安有些煩躁了,他艱難地滾動了下喉珠,那股無名之火便似是春風中的野火般越燒越烈。 柔軟的唇瓣分明帶著濕熱的潮氣,可現在楚易安卻覺得喉嚨干澀得快要裂開。 他微微蹙了蹙眉,松開桎梏住唐糕的手。唐糕失去支撐,很快便跌落進楚易安的懷中。 重重一摔,這才讓唐糕清醒了些。 剛才她做了什么呢?不過是覺得那顆圓潤的喉珠好看,所以親吻了一下罷了。 這就,罷了?! 想起方才所做所為,唐糕一個激靈坐起,可因為太激動沒坐穩,又一個趔趄栽下去。 她最近是怎么回事???!吃了雄心豹子膽么?老是做一些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事。她有時甚至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動。 這種無法自制行動額感覺跟中了傀儡術不同,而是她發自內心地想要完成某種原始沖動,無法控制心中逐漸膨脹的欲望。 唐糕覺得這很離譜,同樣也很危險。 “怎么?不繼續了?”楚易安劍眉一挑,嗓音低啞,似是同她一樣在壓抑著某種情緒。 唐糕猜測,這種情緒的名字,大抵是叫——“憤怒”。 “那是……意外?!碧聘飧砂桶偷亟忉屩?,說出的話連自己的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