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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之前認識又怎么樣?!?/br> 呂一明今天是徹底認同了過云從的分析,還好沒有第二次接吳露的生意,這個人只記仇,而一點也沒有記恩的心。 直接開懟,對著吳露幾連問,“有什么證據表明在給你算命的時候,過師傅已經知道賈優與馬紅嬌在一起?難道不能是人算得準,而那卦象里的人恰好是馬紅嬌嗎?就不能是過師傅事后才了解賈優與馬紅嬌的瓜葛?” 顯然,吳露是給不出證據。她被騙了后氣憤不已,下意識要找個出氣的方向。 呂一明再補一刀,“話說回來,你怎么能說付20元就是被騙。當時告訴你那點消息,難道不值20元嗎?這是騙嗎?是實打實地把真實信息賣給你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清清楚楚!” 吳露被質問地啞口無言,被這樣一通不留余地地痛斥下來,她的不講理表現得明明白白。 呂一明不想再廢話,“你走吧,該去找賈優算賬就去找,別再和我浪費時間?!?/br> 要是能找到賈優倒是好了。 吳露腳下像是被什么黏著,沒有能立刻離開。 “還有什么事!” 呂一明真不耐煩了,最開始她好心想幫忙,結果鬧到這個地步。今天過后,絕對不會再和吳露往來,是撕破臉了。 吳露訕笑著,“呂姐,對不起。我就是一時糊涂,被馬紅嬌那個賤人騙了,氣得腦子發暈。你說得對,主犯是賈優,必須找到他才對?!?/br> 雖然訂了去漁港村的車票,但那也只能找到賈優父母。 吳露心里盤算,她想要更多的精神賠償最好搶先獲知賈優的位置,或是得到別的指點。 “剛剛是我口誤了,想錯了。過師傅是有本事的人,你能不能幫忙聯系,讓她算算這事要怎么解決最好?!?/br> ‘呸!我還幫你,你當我是十三點啊?!?/br> 呂一明忍住沒有把這句罵人的話講出來,自己的腦子又沒壞掉。 “不巧,過師傅出差出了。大師嘛,總是很忙的,這是沒法給你算了?!?/br> 接著又說,“上次人家賣給我一個面子,做你的生意只收20元,我也不能虧得人家,次次要低價吧。不多加兩個零,怎么好意思讓人再出手?!?/br> 呂一明不是亂報價,她介紹的第二單生意,劇組給過云從開價兩千元。 她像是非常為吳露著想一般勸說:“小吳,你手頭緊就不要破費了。等警方給結果,不好嗎?派出所靠得住的,為人民服務,你怎么能不信警方呢!” 吳露徹底臉黑,沒有再留下來和呂一明掰扯了。 ‘砰!’ 大門被吳露從外面重重關上。 呂一明搖頭嘆了一口氣,是她看人不夠準。 以前沒有過多牽扯,吳露只表現出年輕活潑的性格,沒想到她遇事居然會這樣。把所有問題一個勁推到別人身上,本人不愿意承擔絲毫責任,拎不清到這種地步。 算了,大過年的不多想了。 反正不會再管吳露的任何事,哪怕2400元損失要不回來也是她自作自受的結果。 ** ** 吳露憋著氣,朝漁港村出發討債。 另一邊,江南影視城方面,貝鑫依照原計劃完成劇組拍攝的視察,下午就要離開影視城。 臨走前,他讓保鏢阿華去報了案,希望公安能查一查影視城的潛在危險。報案理由沒有用鬧鬼撞邪,而是發現疑似有人在使用易燃品紅磷。 雖然沒有物證,但派出所還是很負責地出警了。先來影視城里面排查了一番,暫時沒有發現可疑易燃物。 “你們說疑似使用紅磷易燃物的那個男人懂得偽裝?” 老黃民警在查了一圈后,找上過云從與奉衍。 兩人表明昨天夜里發現過可疑分子的蹤跡,以及通過分析古玩推測可疑分子就生活附近。 對此,老黃將信將疑,“關中口音的大胡子是偽裝,現實生活中存在一個本地口音的男人,正在影視城裝神弄鬼。就算你們判斷得對,可疑分子坐過4路公交,但你們知道那條線路有幾個站嗎?” “三十一站?!?/br> 過云從已經在影視城外圍轉了一圈,把所有的公共交通都弄清楚了。 她記得站牌信息,“4路公交車路程非常長,不堵車的情況下,它至少要開兩個半小時?!?/br> 經停影視城的4路公交車是一條超長線路,途徑幾個村鎮。 “你知道就好,這就涉及了幾個轄區,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可疑分子?!?/br> 老黃沒說浪費警力之類的話,他會聯系兄弟單位?!澳托牡纫坏取,F在是春節,事情多,人手本來就不夠,還請見諒?!?/br> 過云從一般情況下不為難人,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黃公安,不是我危言聳聽,漁港村的賈優消失七八天了,我懷疑他的失蹤與偏執于紅色的可疑分子有關聯。一旦相關,那就是牽扯到刑事命案?!?/br> 老黃暗中搖頭,雖然說如今治安不算好,但也至于隨隨便便發生命案。 關鍵是證據,現在只有猜測,沒有實打實的證據。說命案,尸體也沒看到。 “這件事,我會跟進的?!?/br> 老黃給出保證,“你們耐心等消息,如果有更多線索,隨時聯系我。最好是打聽到可疑分子更多的外貌特征、確定的姓名等等,要不然我們就要海底撈針,或是等待好運來臨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