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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飛快運轉在腦內尋找著最佳解決方案,最后她用極小的聲音道了歉,說自己不是故意的,末了還不忘補充一句:“誰讓你不躲的……” 室內陷入死一般地寂靜,連勾勾都識相閉了麥,何煦衍能清楚聽到自己故意‘撩|撥’后無法自控的心跳。 嗵嗵——她臉紅了。 嗵嗵——她耳朵也紅了。 嗵嗵、嗵嗵…… 明明是自己先出招,結果判斷失誤兩個人全部中招,何煦衍無奈地搖搖頭,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追女孩子的人都會像自己這樣‘傻’。 戀戀不舍松了手,女孩子的體溫還留在手心,只要閉上眼他就能回憶起那手腕是如何纖細、皮膚是如何光滑細嫩。 希望會有那么一天,他可以光明正大牽著她,不必再費盡心思‘騙’她靠近自己。 高梨甩了甩腕子,這一次她再向勾勾伸出手時沒有被它躲開,乖乖回到懷抱,說不定是小東西知道自己闖了禍不敢再造次。 “淘氣……小心不給你飯吃,哼?!?/br> 高梨是背過身去說的,有意不讓何煦衍聽到,可她忽略了幾乎密閉的空間里,聲音被捕捉是多么輕而易舉的事情。 何煦衍沒有戳穿她,也用同樣小而輕的聲音跟了一句:“媽不給飯吃,爸爸給?!?/br> 至于高梨有沒有聽到他就不管了,聽到也沒關系。 托著裝雞rou的麥秸稈綠碗,何煦衍向側前方邁了一大步,“勾勾,吃rourou嗎?” 回應他的是一聲慵懶無比的‘喵’。 勾勾自然不會在高梨的臂彎里乖乖待著,在雞rou與主人之間二話不喵選擇了前者。 說不給飯吃只是高梨嚇唬自家崽崽,見飯送到嘴邊,她也就順勢松了手讓它大快朵頤。 見勾勾趴在貓別墅的二層吃得六親不認,胡須上都沾上了奶黃色的粉末,高梨撅了撅嘴。小饞貓,怪不得要長那么肥啦! 回過頭。 “你吃早飯了嗎?”話是對何煦衍說的。 何煦衍:“還沒?!?/br> 高梨看了一眼手機時鐘,現在已經過了一般早餐飯點,外面那些早點攤估計已經收攤了,想想自己跟何煦衍都還沒吃飯便說:“那……我去弄點吃的吧,你跟勾勾……玩一會兒?” 何煦衍答得沒有半分猶豫:“那我就不客氣了,勾勾媽?!?/br> “……” …… 進廚房之前,高梨把半長不短的頭發盤成一個毛毛躁躁的團子,洗了手套上圍裙,回身看了一眼何煦衍。 貓和男人同時出現在一個鏡頭中,一個吃一個看,不自覺便讓她想到LSH老師那幅利用云朵完成的作品,自己所期待和貓咪歲月靜好的畫面竟然就在眼前、那么輕易的出現了。 推開門走進廚房,和何煦衍分別在兩個不同房間里,高梨這才敢放縱自己笑出聲音,“挺好的?!?/br> 不過頭發該剪了。 還不到兩分鐘的功夫,已經有好幾根頭發脫離皮筋的束縛隨意散落,掃得脖子出奇癢,到了最難熬的續發尷尬期還是剪短比較舒服。 正好快要入秋,現在剪了冬天前還能養長,一點不耽誤保暖。 手心沾上一點清水,利用水滴將頭發規整好,高梨重新洗了一遍手,拿出起床時給勾勾煮雞rou剩下的多半塊兒雞胸。 “嗯還有多半塊兒……夠了……” “算不算勾勾的剩飯啊……” “何煦衍會不會介意……” “可是沒有碰到過應該沒關系吧……” …… 高梨自言自語說了好幾句,眼看時間飛快過去七分鐘,一咬牙心一橫,“就它了!” 勉強說服了自己,rou沒出過廚房、只有自己碰過、干凈、可食。 她今天準備做TAPAS,正好前一天買了法棍面包,用來做底再合適不過。 TAPAS算是西班牙國寶級的美食,經過這么多年的發展,早就不是僅一種口味的‘溜縫兒小食’,但原先的結構不變??梢苑譃樯舷聝蓪?,味道重在上面的小菜,而口感則落在小菜下托的面包。 通俗點舉個例子,切一片面包,上面夾兩筷子魚香rou絲,一個中式TAPAS就完成了。 好吃、快捷。 家里有客人不好花費太長時間,總‘躲’在廚房里也不是中國人的待客之道,在現有食材中做選擇,TAPAS就是當仁不讓的首選。 說干就干,先接了一盆清水放在旁邊備用,緊接著把準備好的雞胸rou放到熟食案板上,用手一點一點把rou撕成條狀,丟到水碗中,加了大約一克左右的食鹽。 已煮熟的雞rou泡入鹽水中,一是為了入味,二是因為可以給剛剛煮熟的雞rou過涼退熱。 rou是早就煮好的,不需要過涼,但在進烤箱前一定要調好味道。 雞rou是所有rou類里本味最淡的,和什么菜一起做就會吸收什么菜的味道,所以高梨必須得準備一些其他醬料。至于腌制雞rou,薄鹽即可,好讓它在配菜里有一點點‘存在感’。 只不過泡鹽水不易入味,需要多等上一些時間。 “先泡著吧……” 趁著泡雞絲的功夫高梨決定先把醬汁配菜調出來。 原本她是想現打一碟蒜茸醬,除了法棍外所有味道都由自己掌控,但自家做醬有一個很大的弊端,就是吃完后嘴里會留下大蒜的臭味。自家人吃沒什么,用來待客不合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