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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從晚宴回來后,年邁的老管家就總是在神神叨叨,說最近幾天好像時不時能看到別墅外面徘徊著一些養尊處優的人,說是來這里采風,卻找不到回去的路。 再然后就是她在直播前,透過窗戶的隱約一角,發現有人在用望遠鏡看向這邊。 最后就是現在,一群混混打扮的人攔在了裴家各個入口, 別墅里一片狼藉,能被砸的東西全被砸了。 她和一群小混混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都說大小姐生來自帶體香,果然是名不虛傳,”為首的男人坐著,鷹一樣的眼睛懾向了游冥冥,“再過半小時,或許還會有別的人找來這里,我敢保證,他們不會像我們對你這般有耐心?!?/br> “如果你愿意跟了我們主子,這次的危機主子會替你解決?!?/br> 游冥冥好奇:“如果我不愿意呢?!?/br> 男人冷笑了一聲,回道:“那就只能把你扔進絞rou機里了,想必你身上的那股頹靡的香已經浸透了骨血吧?” 游冥冥:“?” 游冥冥震怒,對系統說,“這合理嗎!” “我今天就要讓他們知道什么叫......” 系統:“你是個小白花,雖然偏執了點,但還是個小白花?!?/br> 游冥冥一臉冷漠:“哦?!?/br> 男人又說道,“有時候,活著倒不如死了乖順,怎么選擇,權利還是在于你自己的?!?/br> “活著不如死了乖順,你在說誰?”一道冷厲的聲音突然響起,游冥冥側過視線,看到了入口處背著光的江淮,江淮手里拎著個鐵制的棍子,原本守在外面的幾個人此時都四仰八叉的匍匐在地上,疼的吭不出聲。 他眉眼沾了血,手里拿著的棍子上也是,只是站的遠遠的,也給人一種滿是暴虐的煞氣。 但是在看向游冥冥的時候,他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戾氣,很快就從一個狼犬變成了金毛,對她揚了揚唇角,笑的很乖,“jiejie,我來了?!?/br> “一群飯桶!” “還不趕緊攔著他!” 坐著的男人在看到江淮后變了臉色,當機立斷的改變了策略,想帶裴家的這位大小姐離開,結果伸出的右手卻被飛過來的鐵棍打中了。 劇烈的疼痛傳遞于四肢百骸,他疼的臉色慘白,不受控制的跪倒在了地上,感覺手骨大概是被打斷了。 “別動她?!?/br> 江淮冷冷睇了男人一眼,目光一錯不錯,身后卻像張了眼睛一樣,在即將被人偷襲之前利落的轉了身,狠狠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腹部,他活動了一下手腕,手指關節處戴著的虎指泛著冷光。 客廳里頓時響起了一片鬼哭狼嚎之聲。 “jiejie,”解決了客廳里的一群混混后,江淮摘下了手指上戴的骨戒,當著游冥冥的面全部扔在了地上,他刻意和游冥冥保持在一個絕對安全的距離,舉起了手,以示意自己是安全的-- “我帶你離開這里?!?/br> “不要害怕我?!?/br> 哪怕隔著一段距離,游冥冥也能聞到江淮身上那股濃烈的血腥氣,雖然但是,挺帥的。 游冥冥自己走近了小狼狗,眼看著小狼狗那種兇悍勁消失的徹徹底底,眼睛亮晶晶的,他甚至還有些不知所措的把手擱衣服上面擦了擦,末了又覺得自己在多此一舉。 擦手干嘛,她又不會牽自己的手。 正這么想著,手就被人握住了。 “疼嗎?”游冥冥問道。 江淮的手關節處都是擦傷,看起來血rou模糊一片,青紫交加。 “不用,就......就普通的擦傷而已?!?/br> 江淮的心跳莫名的快了一些,臉也有點紅,他感覺自己耳膜好像都在鼓動著那過高的心跳聲-- 咚、咚、咚, 一聲接著一聲。 生怕那道聲音被人聽到,他咳了一聲,收回了自己的手,若無其事的說道,“去我家里怎么樣?我家在軍區,這些人進不來?!?/br> “不用了,”游冥冥說道,“我剛剛已經報了警,等會我哥哥應該會回來?!?/br> 江淮:“......” “......” “所以你就這么回來了?”白君敏倚在欄桿上笑了一聲,“不是說自己出手的話,就不會有任何差錯嗎?我看這次的訂婚宴是根本取消不了了?!?/br> “其實說實話,她似乎也不錯,調香天賦真的挺高的......就是,我還是不愿意相信素月會做出這種沒有底線的事情?!?/br> 白君敏自顧說了半天,發現沒有人應和自己,本以為江淮這小子又趁機溜走了,一回頭就看到江淮還在,正靠著墻在給自己包扎,臉上還帶著一種很傻氣的笑。 白君敏被他這種笑容搞得心里毛毛的,難得多了幾分姐弟之情,問道, “喂,我說,要不要我幫你包扎一下手?” “用不著,”江淮咬著白色的紗布末端,熟練的給自己打了個結,“等會把那個調香公會主席的聯系方式發我,有事?!?/br> “你又不稀罕調香,找他能有什么事,”白君敏神色微變,“我可警告你啊,你要是玩玩的話,我不攔著你,但是你要真對裴家那位大小姐上心,我就告訴姨媽去,讓她打斷你的腿?!?/br> “那就打斷吧?!苯磳Π拙舫读顺洞浇?。 白君敏深吸了一口氣,差點沒暈過去:“你玩真的?什么時候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