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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抿唇,悶悶的笑,“你這報恩,卻害我二次受傷?!?/br> 蘭畫橫了他一眼,明明是你不知節制,她心知這傷必是救哥哥事留下的,不愿和他計較,勸道,“讓宴行找大夫來包扎一下吧?!?/br> 江湛俯身過來,去啄她的唇,聲音像小孩一樣倔強,“不要,誰都不能進來打擾你我?!?/br> 蘭畫偏過頭,嘖他,“那也不能讓血就這么流呀?!?/br> 他不聽,燙人的氣息灑在她的脖頸,像小獸般啃噬她耳垂上的軟rou,酥酥麻麻的,勾的人心顫,蘭畫一把推開他,身子朝床下禿嚕,無奈道:“我幫你簡單包扎一下?!?/br> 她撩開床帳,下去找棉巾和紗布,江湛斜倚在床榻看她,黑漆漆的眸子里暗涌著生啖其rou的瘋狂。 她一絲未掛,美背線條潤直,兩瓣圓滾滾的月亮像熟透的蜜桃,蜜桃上紅印斑駁,他舔了舔牙齒,后悔吃的太少了。 蘭畫很快走回來,江湛慵懶的倚在床榻,看著她的目光如狼似虎,她忙把找到的帕子捂在胸前,她一時疏忽,忘了外面不像床帳里那么黑,這會被看了個干干凈凈。 蘭畫迅速上床,又伸手把床帳拉緊,摸黑解開江湛大臂上帶血的繃帶,拿濕棉巾一點一點擦拭留在手臂上的血漬,而后拿起一條形狀不規則的軟布蓋在傷口上。 “這是什么?”江湛問。 “我的小衣?!备惺艿浇客嫖兜哪抗?,蘭畫忙小聲解釋,“我沒找見紗布,這屋里就屬這件小衣最軟?!?/br> “哦?”江湛提眉,“我喜歡?!?/br> 蘭畫臉上發燒,好想不管他了。 小姑娘輕垂臻首,專注的把小衣纏到他的胳膊上,那兩個座傲然挺立的峰巒隨著她的動作,輕蹭男人的小臂,他血色翻涌,身子如大山轟然倒塌,把那兩團碾壓變形。 蘭畫剛包好傷口,正要打個結,猝不及防被壓進軟衾里,心中怒意橫生,“不要鬧,讓我打個結?!?/br> 男人才管不了那么多,兇猛如狩獵的雄獅,大有拆骨入腹的侵略性。 蘭畫忍著身子的痙攣,嘴里還在掙扎,“就差一點,差一點我就包好了,江湛,你停停,嗚嗚嗚,你這個瘋子?!?/br> “聒噪?!蹦腥缩久?,伸手扯過胳膊上纏繞的小衣,一把扔到床下。 他是瘋了,瘋狂的和她在云端飄搖,共赴沉淪。 幾度沉浮,蘭畫終于奄奄一息,軟成了一個面人,嗓子發不出一個字,她快累死了。 終是不舍得再折騰,江湛饒了她,抱著她軟塌塌的身子去浴房清洗,小姑娘在他懷里縮成一團,又乖順又安靜,恍惚間,他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前世的夢境。 她變了?就因為他救了她的哥哥? 這變化快的江湛不敢相信,他抱緊懷里的女子,不愿細想。 蘭畫整個人浸在水里,溫熱的清水柔柔的圍著她的皮膚,沖刷掉那個人的氣味,她閉著眼,心里默道:“這下不欠他了?!?/br> 在水中靜置片刻,蘭畫出水,江湛拿著浴巾候在浴桶旁,迎上去把她整個身子包裹在浴巾里,聲音溫潤,“待會我幫你絞干頭發?!?/br> 蘭畫沒有回話,從他手中拿過浴巾,裹緊了身子,朝寢屋走,江湛作勢去抱她,她伸胳膊一檔,“別?!?/br> 她像換了一個人,聲音里帶著僵硬的疏離。 蘭畫徑直走到桌邊,從地上撿起昨夜脫掉的衣服,一層層穿上。 江湛眼里閃過一絲疑惑,拉著她的手道:“先別穿了,這衣服繁復,穿著躺在床上不舒服?!?/br> 蘭畫掙開他的手,系上衣帶,“我該走了?!?/br> 江湛隱隱感覺不對,聲音帶著不解,“為什么?” 蘭畫穿好衣服,抬頭直視著江湛,道:“大恩已報,不該走么?” 江湛腦中一旋,伸手壓了壓眉心,“今夜你曲意奉承,僅僅為報恩?” 蘭畫點頭,“我今夜來,一是謝謝你救了哥哥,二是回北楚前不想欠你什么,再過幾日我就要離開南堰,希望譽王爺念在今夜歡愉,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br> 江湛如遭五雷轟頂,怔在原地,連蘭畫已經走出房間都沒有發現。 所以一切都是假象? 她在用這種委屈求全的方式求他放過,她知道就算回到北楚,他也會像三年前一樣找到她,挽回她。 狠心的女人。 她的心從來就沒為他柔軟過。 天色放亮,晨曦一點點灑進室內,江湛卻像跌入無底的深淵,黑黝黝,見不到一點光亮。 * 從君溪小筑出來,蘭畫沒有回祁王府,而是去了春風樂坊,離開南堰,她最舍不得這里。 樂坊的女子晝夜顛倒,她走近褚秀樓的時候,里面靜悄悄的,只有幾個下人在打掃昨夜笙歌曼舞后的戰場。 繞過前廳,她走到后院,推門進了華春風的屋子,華坊主覺少,已經醒來,正對著銅鏡理云鬢。 看見蘭畫進來,她吃了一驚,忙拉著她坐到桌前,佯嗔,“你這姑娘,跟著稚鳳進趟宮,心就野了是不是,最近見你一面可難?!?/br> 蘭畫伸手摟住華春風,頭輕輕擱在她的肩頭,倦聲道:“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br> 華春風本是和她開個玩笑,沒想到她如此嚴肅,擔憂的看了肩頭的女子一眼,這一望,她差點沒把自己嚇死,只見小姑娘雪白的后頸上,密密麻麻全是牙印,紫紅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