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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換一家,這次她敲得更大聲了,語氣也急切了起來,問道:“有沒有人???有沒有人???” 一連幾次后,她站在路口處呆了一會兒,饒有興致地往一個方向走去。 一戶門前大門緊閉,門里傳來一聲悶悶的咳嗽。 緊接著,敲門聲響起,一道細細地女聲傳進來:“有人啊,有人啊?!?/br> 老頭驚恐地睜大了眼,門被推開了。 一位極美的女子走了進來,她順著自己的頭發,對老頭說:“地下太冷,你下來陪我好不好?” == 破廟。 女人出門后,小小和云沐都睜開了眼睛。 她們對視了一眼,把香案上的燭火熄滅了。 云沐說:“你是怎么看出她有問題的?” 小?。骸案杏X,那種感覺在你點燃它時達到了極致?!?/br> 小小對這燭火不敏感,云沐卻是靠著丁酉才撐下來。 半個時辰前—— 云沐醒來,提劍走到廟門邊,讓小小進去。 小小在與她經過的時候,將袖子里的丁酉給了云沐。 “不對勁兒,留意?!?/br> 這時候,小小心里的排斥感已經很強了。 她坐下來之后,看了一眼對面女人。她雙手合十的手上,好似有一絲黑氣縈繞。 然后小小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會兒,云沐點燃燈火,她靠在門邊,對面的女人站了起來。 她先是來到了小小這里,確認了下她有沒有睡著。 然后才走到了犯困的云沐那兒,那時候的云沐,眼前一會是小小,一會是那瘋女人。 她全靠意志力,才沒讓自己提劍把對面的頭砍下來。 小小手心靈氣一直蓄著,只要那女人有半點殺心,她和云沐都必須保證在一瞬間合力拿下她。 云沐將丁酉還給小小,她的胳膊上都是被小蛇咬過的痕跡。 “快走?!?/br> == “活到這歲數,也值了!” 老頭兒臨死前激發出血性,拿起枕頭底下的菜刀就往女人身上砍。 胡亂砍了一通,他累的氣喘吁吁,女人看著他笑了。 “老頭兒,你是想和我玩游戲嗎?” “那你輸一次,我就取你一點人氣兒怎么樣?” 女人手指成爪,指甲尖利地扣住老頭的頭頂,“剛剛輸了五次哦?!?/br> 一股透明的氣順著老頭的身子,來到了那手指上。 女人露出一臉魘足的神情,反觀那老頭,好似一瞬間又蒼老了不少。 她可能吃得開心了,嬌笑了兩聲,“還玩兒嗎?” 一根藍色水帶猛地抽向了女人的手腕,她吃痛縮手,見到手腕上藍色水帶竟束的她手腕冒出黑氣。 門口迎面進來了那位本應睡著的廟中女子,她狠狠瞪著小小,冷道:“放開我!” 小?。骸按蟀胍沟?,你在做夢嗎?” 那女子仿佛非常痛苦,手腕上的水紋帶子勒的她整個人嗡嗡的。 小小掌心靈氣一揚,水紋帶開始變得更長,她發現了:自己的靈氣對瘋女人有壓制。 趁你病,要你命! 靈氣化成的水帶一瞬間就纏繞了她整個手臂,女人見到掙脫不開,左手化為利爪朝著小小抓來。 小小頭往后一仰,順勢繞在了她背后,手心水帶借著這個姿勢便纏上了女人的腰。 女人的身上忽地泛起黑氣,往她左臂上聚。 另一邊,云沐給老頭煉化了藥丸,提劍加入了小小。 劍氣對上女人的左臂,小小趁這個空擋將藍色水紋繞上她身子。 直到她只剩左臂在藍色水紋外可以擺動,兩人才罷手。 老頭兒剛順過氣兒來,看到女人被捆得像個粽子,還是膽子大了不少。 他確定女人傷不了他以后,拿起自己的菜刀就要砍?!皻⒘四?,給鄉親們報仇!” 小小抬手,抓在了刀上。 他見著白天吃了閉門羹的姑娘說:“老爺爺,菜刀砍不死她。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幫你解決她,怎么樣?” 于是,小小和云沐拉了兩個小板凳,看著老頭喝了口水,架勢一起—— “事情的開始,在一個月黑風高夜… 這個女魔頭,一開始專挑小娃娃?!?/br> 他講的繪聲繪色,聲淚俱下。 小小都在懷疑是不是本故事純屬虛構了。 一旁的女魔頭一開始還直翻白眼,后來竟然也盯著老頭聽起故事來。 就好像他說的不是我,絕對不是我。這故事有點意思,我也沒聽過。 老頭兒講的口干舌燥,小小和云沐還有“女魔頭”聽的目瞪口呆。 小?。骸袄蠣敔?,您之前是做什么活計的?” 老頭又喝口水潤了潤嗓子,說道:“讓姑娘見笑了,老頭我在太平日子的時候啊,是說書的?!?/br> 云沐:… 小?。骸?。 “這太久日子沒說了,每天提心吊膽的…今夜也是好不容易,有了兩個聽眾啊?!?/br> 他嘆了口氣,他一開始只有一個聽眾的時候,也是會講的繪聲繪色的。 什么時候才能再次聽眾滿堂啊。 見到小小和云沐,他覺得:這日子或許可以有個盼頭咯。 小小問那個女人:“剛剛他說的你認嗎?” 女人一臉無辜的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