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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冰峰魔戀[全]在線閱讀 - 第五十八章 遲來的歉意

第五十八章 遲來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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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陽光透過車窗玻璃射了進來,驅散了車內的黑暗。

    孟璇睡眼惺忪的睜開眼,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伸手摸到座椅邊的調控裝置,將平放下來的靠背重新調回正常角度。

    ——時間過的真快,唉,又浪費了一個晚上!

    孟璇在心里感嘆著,揉了揉雙眼,沒精打采的系好安全帶,發動了警車。

    昨晚輪到她執勤巡夜,按照章程,本來應該駕駛警車在全市的大街小巷不停巡邏。但她從警局驅車出來后,只草草開了半個鐘頭,就覺得不耐煩了,擅自把警車停在了路邊,調低座椅后呼呼大睡了起來。

    以前的她并不是這樣的。就在幾個月前,她還是個開朗活潑、對工作充滿熱情的小女警,接到任何任務都會一絲不茍的認真執行,絕不會打折扣。

    但是現在,她內心深處卻彌漫著厭倦感,經常懶洋洋的提不起精神來——或許是因為身體注射過「原罪」藥物,導致部分機能有所受損;或許是因為心靈曾受創傷,對于警察這個職業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懷疑;也或許,真正的原因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因為她本來就是個不怎幺愛動腦筋深入思考的女孩。

    迎著陽光,警車緩緩的行駛著。街上的車輛還不多,所以孟璇也沒有鳴響警笛。

    過了兩個十字路口,孟璇忽然瞪大眼,發現對面街上有三個背著包裹的男人正沖出一家商店,慌里慌張的跳上一輛轎車,還沒關好車門就歪歪斜斜疾馳了出去。

    ——不對!這十有**是搶匪!

    職業的本能仿佛驟然蘇醒了過來,孟璇不假思索的一個急剎車,然后調轉車頭,鳴著警笛飛速追了過去。

    尖銳的警笛聲劃破了凌晨長街的寧靜。

    轎車里的搶匪顯然被驚動了,立刻將車速加快,企圖甩掉警車。

    但此舉無濟于事,警車的穿行遠比轎車迅速靈活,很快就超了上來,與轎車并排行駛。

    車窗搖下,孟璇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抓著個喇叭,喝令對方立即停車。

    轎車仍不死心,開始最后的反抗,瘋狂的左右搖擺著、沖撞著,想要干擾警車的前進路線。

    孟璇臉一沉,拋開喇叭,cao縱警車硬碰硬的反向對方撞去,車頭一下接著一下的撞中轎車的腰身。

    沒幾下,轎車就失去了控制,如斷線風箏般歪向路邊,撞中了一根電線桿后轟然停下。

    警車也緊隨著在旁急停,孟璇跳下車來,先用通訊設備告知了正在趕來支援的同事,然后拔出配槍,小心翼翼的向轎車逼近。

    只見轎車的另一邊車門打開,兩個男人踉踉蹌蹌的拔步而逃,剩下一個男人是司機,血流滿面的趴在方向盤上動也不動,顯然已非死亡即昏迷了。

    「站??!不然我就開槍了!」

    孟璇飛步追去,同時向天開槍示警,發出「砰」的槍響聲。

    但那兩個男人非但沒有停步,反而狡猾的分兩個方向逃跑了。

    孟璇心頭火起,舉槍就瞄準了其中一個搶匪,連連扣下扳機。

    震耳欲聾的三聲槍響后,那搶匪應聲跌倒,背后冒出了血跡。

    孟璇看也不看他一眼,轉身追向另一個搶匪,同時也是連續開槍。

    但這次她的運氣似乎不好,一連數槍都落空了,更糟的是,大概是情急之中用力過大,最后槍居然卡彈了!

    孟璇氣得跺了跺腳,隨手將槍插回腰間,以百米賽跑的速度沖向搶匪。

    一追一逃,兩人很快跑了兩條街,距離在逐漸縮短。

    這時街上的行人已經漸漸多了起來,但卻沒有人敢上前來幫忙阻攔搶匪,紛紛避讓在旁,眼睜睜的看著他逃走。

    但那搶匪卻慌不擇路,一不小心沖進了個死胡同,被高墻擋著再也無處可逃了。

    他面如死灰,回頭見追來的只有一個女警,而且身材又是如此嬌小玲瓏,手中的槍也不知去向了,頓時松了一口氣,怒吼著轉過身來撲向孟璇,擺出一副拚個魚死網破的架勢。

    孟璇毫不畏懼的迎上,揮拳攻向搶匪的面門。那搶匪正中下懷,獰笑輪起粗壯的胳膊正面迎擊。兩人的身高相差甚遠,簡直就像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女孩正準備交手。

    不遠處目睹這一幕的路人都失聲驚呼了起來,每個人都擔心,這個身材嬌小的女警會馬上變成壓扁的rou餅。

    但是只見人影一晃,孟璇原來只是用虛招佯攻,人已經靈活的閃到了搶匪身后,舉足勾住了他的腳,再順勢一推,就聽「撲通」一聲響,搶匪當即跌了一個狗吃屎。

    搶匪氣的哇哇大叫,掙扎的跳起身又撲了上去。但是僅僅三拳兩腳之間,就又被孟璇擊倒了。他似乎不能置信自己竟會如此不堪一擊,再度躍起撲上,但又是沒兩下就再次跌的頭暈眼花。

    圍觀的路人紛紛鼓掌、叫好,并為孟璇加油打氣。有人更取出手機、相機,「卡嚓、卡嚓」的拍攝了起來。

    就在鎂光閃爍中,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搶匪終于支撐不住了,垂頭喪氣的放棄了頑抗,倒在地上乖乖的舉起雙手,作出了投降的手勢。

    孟璇掏出手銬,乾凈利落的將綁匪銬住了,然后喝令他起身,押著他,在人群的歡呼聲中離開了。

    回到警車邊,支援的同事已經駕車趕到了,正在將兩個身受重傷的搶匪送進車里。

    「孟副隊長,你也太厲害了吧!」幾個男警員半開玩笑的嚷道:「又是一個人全部解決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這些男的都沒事可干,也沒有功勞可以向上級匯報啦!」

    孟璇噗哧一笑:「別說得那幺可憐好不好!你們也知道,我只會抓人,后續的那些審問啦、取證啦等等工作,就要全靠你們啦?!?/br>
    「這怎幺好意思???小璇姐你每次都是把危險留給你自己,把安全的后勤工作留給我們……嗚嗚,兄弟們真是太感動了!」

    一個年輕警員假裝出熱淚盈眶的樣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氣氛甚是愉快。而這種情形,在他們跟「石隊長」相處時,是絕對不會出現的。在那位威嚴凜然的女上司面前,他們永遠只會恭恭敬敬,就算對她那飽滿發達的胸部有所垂涎,也只會藏在心里不敢表現出來,絕不會像此刻跟孟璇相處時這樣,可以輕輕松松的有說有笑。

    「好了啦,別開玩笑了。你們把這三個家伙押回去,按照程序處理吧。我就先回去補覺了!」

    孟璇說完,伸了個懶腰,揮手和警員們告別,鉆進自己的那輛警車里,踩動油門揚長而去了。

    回到刑警總局,孟璇到值班室填完執勤單后,就準備回家休息了。由于昨夜值班,只要今天沒有緊急任務,她就可以有一天假期。

    從表面上看,孟璇的身手一點也不遜色于從前,但是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的體質已經有了明顯衰退的跡象,變得很容易疲倦。剛才那樣激烈的搏斗之后,她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好好躺下來睡一覺。

    辦公桌上有一個長方形的包裹,是快遞公司寄來的。

    孟璇拿起包裹,輕輕一晃,不用打開也知道,里面是一個裝滿了「原罪」針劑的鐵盒。

    色魔已經從她眼前消失兩個多月了,但是每周卻都會按時將「原罪」寄來,以滿足她不定時發作的藥癮。

    一股熟悉的空虛感涌了上來,胸部如直覺反射般隱隱發癢。這該死的藥物!真不知道它究竟是「解藥」呢,還是「春藥」,每次注射之后雖然能緩解身體的痛苦,但卻也令她沉溺得越來越深、不可自拔。

    孟璇咬了下嘴唇,四處一望,同事們都還沒回到辦公室。她忙夾起包裹,一溜煙奔到了洗手間里,躲進了其中一個隔間。

    撕開包裹,這小女警用熟練的動作挑出一支針劑,將藥液注射進了自己的胳膊。

    其實她本來也沒有迫不及待到這種程度,非要在警局里過癮不可,但問題是現在這個時間回家,王宇已經醒來了,會在門口迎接她。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滿臉通紅、奇癢難當的拼命揉弄胸部的樣子,所以寧愿先徹底「解決」了,身心恢復平靜后再回家。

    拔出空了的針劑,孟璇一屁股坐到了馬桶蓋上,不到半分鐘,呼吸就有些急促了,蘋果臉上也露出迷亂的表情,雙目朦朧而恍惚……不知不覺間,她的警裙已經掀開,而內褲卻褪到了膝彎處,一只手也伸到了雙腿之間……

    「嗯……小璇好舒服……嗯嗯……真的……好舒服……」

    她喃喃低語,發出了低沉的動情呻吟聲,手的動作也在加快……

    就在這時,腳步聲響起,伴隨著一陣清脆的說笑聲,進入了洗手間。

    孟璇仿佛突然從夢境中驚醒,整個人都快僵硬了,嚇的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被人發現自己此刻的丑態。

    「什幺?不可能吧?石隊長怎幺會做這種事?」

    「千真萬確.我昨晚正好留在值班室,從頭到尾目睹了整個經過呢!」

    孟璇聽出這是兩個剛從警校畢業、進入警局不久的實習女警,心中暗松了一口氣.她們都是經驗極淺的新人,不會留意到洗手間里另外有人的。

    「啊,快說快說!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只聽這兩個女警各自進入了一間廁所,一邊方便一邊大談起八卦來。

    「昨晚大概九點半的時候吧,協和醫院婦產科打電話來報警,說有個男人在那里撒野,把整個科室都砸了,還動手打了人。老田就趕緊派人去了,把那個男人抓回來一看,立刻尷尬得不行。我悄悄一問才知道,原來那個人就是石隊長的老公,叫做蘇忠平!」

    「是石隊長的老公???他為什幺要去醫院鬧事呢?」

    「哎,還不是因為石隊長?你也知道,她懷孕好幾個月啦。之前大家沒有人敢問她,這到底是色魔的種還是她老公的種,我們上次不是還一起討論過嗎?假如是色魔的種,她應該早就去墮胎了,看來還是老公的種居多!」

    「本來就是嘛!」

    「嘿,可是說出來會嚇你一跳!那居然是色魔的種,而且石隊長和蘇忠平兩個人都知道。她還一直騙他說,她zigong后傾,要等幾個月才能做手術,否則恐怕刮不乾凈,蘇忠平竟然也就相信了,直到昨晚,他不知怎幺的心血來潮,找到醫院來堅持要查看病歷,才發現了這個晴天霹靂的事實!」

    「哈,你說話好夸張哦!不過,也的確是晴天霹靂呢!要是換了我,恐怕當場就會氣糊涂了!」

    「是啊,蘇忠平大概就是被氣糊涂了,拚命問這是不是真的、有沒有可能弄錯了,那些醫生、護士被他搞得不耐煩了,語氣也很不好,大概是什幺話正戳中了蘇忠平痛處,令他暴跳如雷,當場就把整個婦產科都砸了……」

    「不是吧?這關那些醫生、護士什幺事???明明是他老婆自己不好嘛,有種就去對石大奶發脾氣才對!」

    「好啊,你竟然敢叫隊長石大奶!嘻嘻,你膽子也太大了!」

    「有什幺不敢呀,嘿,又不是只有我一個這幺叫。那些男同事早就在背后這幺稱呼她啦!」

    「是嗎?哈哈,石大奶,哈,這個外號還真挺貼切的。其實咱們的小璇姐已經是個波霸了,但跟石大奶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

    兩個女警你一言、我一語,肆無忌憚的咯咯笑了起來,結束了方便后,走出隔間來到洗手臺前,一邊洗手一邊繼續聊天。

    「后來呢?石大奶來到警局以后,跟她老公有吵架嗎?」

    「當然有啦!不過兩個人是關起門來,躲在辦公室里吵的,我在外面只聽到了一些零星聲音,蘇忠平不斷的在拍桌子,嗓門也提得老高,火氣絕對不是一般的大,但是有沒有動手揍老婆,我就不清楚啦.」

    「唉,蘇忠平也真是夠可憐的,身為男人,什幺面子都丟光了!」

    「是呀,所以他忍不下去了,當場就向石大奶提出了離婚!」

    「嗯,換了我也會這幺做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一時氣憤,說說而已?」

    「是動真格的。我聽說,兩個人吵了一夜后,今早已經一早離開警局,直接到轄區派出所辦離婚手續了……」

    「啊,速度真夠快的!」

    說到這里,兩個女警已洗手完畢,推門走了出去,后面的對話就聽不見了。

    躲在廁所里的孟璇這才長長吐出口氣,坐在馬桶上,怔怔的呆了好半晌,臉上充滿復雜的表情。

    足足過了十分鐘,她才跳起身來,手忙腳亂的拉上內褲,匆匆忙忙整理好衣著后,就快步奔出了洗手間。

    ※※※※

    晚上七點,F市「人間天堂」夜總會。

    阿威剛步入大廳,一個濃妝艷抹的「mama?!咕陀松蟻?,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歡迎,歡迎!老板,最近在忙什幺呢?怎幺好些天都不過來玩啦?我們這里的小姐都想死您了!」

    阿威微微一笑,隨口敷衍了幾句,就東張西望的說:「上次那個……嗯,叫什幺來著?對了,好像是小鳳吧,今晚有沒有上班?」

    「有,有,我這就去叫她!」mama桑滿臉堆笑,「您還是一切照舊,是吧?要不要換一套新鮮款式的制服?」

    「不必了,就照原樣好了?!?/br>
    「OK,沒問題!」

    mama桑一口答應,將阿威帶到了一個小包廂里,端上茶點飲料后就離去了。

    阿威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幾分鐘后,伴隨著一股濃郁的香水味,一個穿著全套護士制服的小姐搖曳生姿的走了進來,沖著他拋了個媚眼。

    這小姐的容貌、身材雖然都不錯,但是比起石香蘭來簡直是天差地遠,只能用「庸脂俗粉」來形容。

    阿威卻仿佛對她很有興趣,笑著將她摟進懷里,肆意動手動腳起來……

    一個小時后,阿威走出包廂,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來到柜臺前結帳。

    「老板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迎賓小姐嬌滴滴的歡送聲中,阿威離開夜總會,走向停車場上自己的轎車。

    剛打開車門,心里忽然泛起一種警惕的感覺,仿佛被人窺視。但他卻沒有回頭,只是從倒照鏡瞥了一眼身后。

    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影!

    不過,阿威卻可以肯定,這并不是自己疑神疑鬼。這幾天他多次察覺到,有人在暗中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

    雖然他一次也沒有親眼見到監視者,但毫無疑問,這必然是石大奶在搞鬼!就算不是她本人親自行動,也一定是她派來的警員!

    當然,這情況早已在阿威的意料之中。他清楚,這個**女警對自己的懷疑并未消除,絕不可能僅僅找上門問問話就打消疑慮,要是事后不進行監視和進一步調查,那才是咄咄怪事!

    因此在最近幾天里,阿威打起精神,盡力扮演著一個「正常人」的角色,演得比過去更加認真了。每天從出門的那一刻起,他就注意著自己的一言一行,甚至連眼神都經過精心控制,直到晚上回到寓所,通過暗道回到石香蘭身邊時,才大大松了口氣,恢復原本的「自我」。

    這種神經高度緊張的生活,當然絕不好受,而且要是「扮演」得太過刻意的話,反而會變得不自然,更加令人疑心——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一個人若是有很深的心機、正在醞釀很大的陰謀時,平常反而會變得非常像正人君子,絕不犯任何微小的錯誤。

    這個道理他懂,石大奶也一定懂,因此他才索性兵行險著,今晚故意前來夜總會風流快活。

    ——嘿,這就叫兵不厭詐、虛虛實實……現在就看冰奴你的智商,是不是真的跟胸部成正比了,嘻嘻……

    阿威得意的想著,點火發動車子,緩慢的開了出去。

    他一邊駕車,一邊整理著思緒。

    ——假如我是冰奴的話,現在會采取何種行動呢?嗯,首先當然是去找剛才那個叫「小鳳」的雞,想打聽我的生理特徵。然而她卻要失望了,哈,那只雞會告訴她,我是個有特殊嗜好的性障礙者,根本就沒有侵犯女性的能力,不信可以去問夜總會里的其他姐妹,凡是被我嫖過的雞,都會給出一模一樣的答案的。哈哈哈……

    想到這里,阿威忍不住笑出聲來,為自己的深謀遠慮而自豪。

    早在幾個月前,他就已經開始在這家夜總會里出入了,先后接觸過多個賣yin女。由于每一次,他都是特意出清了「存貨」、筋疲力盡后才上門,所以任憑這些小姐怎幺使出渾身解數,他的下半身都垂頭喪氣硬不起來,看上去像個標準的性功能障礙者。

    既然有性功能障礙,怎幺可能去強暴呢?哈,這些雞不被盤問也就罷了,否則將全部成為他強有力的證人,用事實證明他不可能是變態色魔!

    ——主人,石大奶現在已經是眾叛親離了,連她老公都拋棄了她!她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信任了,您可以放心的對她下手啦!

    這是幾天前孟璇發來的一條簡訊。此外還傳來了一張照片,清清楚楚的拍攝出了一本藍色的離婚證書。

    這個消息令阿威喜出望外,想不到離間計施展的如此成功,順利掃除了獵物身邊最后一個保護者,看來距離最后的勝利的確已經是指日可待了。

    不過,他卻并未像孟璇建議的那樣,主動出擊企圖擒獲石冰蘭?,F在的他是一點也不著急,因為他知道,這個**女警一定會自己送上門來的……

    「叮呤呤……」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打斷了阿威的思緒。

    他忙減慢車速,取出手機一看,哈,正是「獵物」打來的電話。

    控制著興奮的心情,阿威將車停在路邊,按下了接聽鍵。

    「喂,小冰嗎?嗯……我正在外面閑逛,想找個地方享用晚餐……什幺,你要請客?好啊,我知道有家新開的西餐廳很不錯……好的,那幺回頭見!」

    電話掛斷了。阿威深呼吸了一口,心臟砰砰跳動起來。

    這是石冰蘭次向他發出邀請。她究竟有什幺目的,他是一點也猜不透。

    ——難道她不死心,還要繼續試探我嗎?可是按理說她應該明白,次試探既然徒勞無功,第二次也注定是白費勁了!

    阿威心里轉著念頭,腳下已重新踩動油門,飛快的驅車駛向約定的餐廳。

    ※※※※

    燈光柔和,環境優雅,悠揚的小提琴聲在餐廳里飄蕩。

    「次和你出來吃飯,應該我請才對!」

    阿威將菜單遞給服務生后,轉過頭來,笑著對石冰蘭說。

    「威哥這幺說就太見外了,我們差不多是一家人了,誰請還不是一樣嗎?」

    石冰蘭面露笑容,但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沙啞,臉色也比較蒼白,不過雙唇卻飽滿鮮艷,很明顯是擦了口紅。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墨鏡,遮住了雙眼,旁邊的人就算近在咫尺也無法看清她眸子里的神色。

    而衣著也跟平時不同,此刻她很少見的沒有穿警服,換上的是一套清涼的細肩吊帶裙,胸前微微露出一點乳溝,并不會讓人感覺暴露,但是那對豐滿無比的**卻更有呼之欲出的立體感了。再加上裙下的修長**包裹在rou色絲襪里,翹起的玉足踩著的居然是款式大膽的涼鞋,令她平添了一種懶散嬌慵的風姿。

    阿威瞇起眼,留心的打量著她。

    從表面上來看,這女警似乎一切正常,言談舉止一如平時,完全不像是剛剛被丈夫拋棄、傷心痛苦的離婚女子。

    不過,那副墨鏡卻實在顯得突兀。阿威銳利的目光似乎具有穿透力般,彷佛已看到了墨鏡里那因哭泣過而紅腫未褪的雙眸,正流露出無窮無盡的傷心痛苦。

    「小冰,我聽說你……這幾天跟蘇先生鬧矛盾了,是嗎?」

    阿威裝出一副關心的模樣,試探的問道。

    石冰蘭「嗯」了一聲,牙齒咬了下嘴唇,用平淡之極的聲音說道:「不止是鬧矛盾,我們已經離婚了!」

    「??!你們真的……離婚了?」阿威做震驚狀,失聲說:「這……這……為什幺呢?是不是因為我們那天晚上……」

    「不,跟那晚的事毫無關系!」石冰蘭立刻打斷了他,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是我們自己出了問題,與你不相干?!?/br>
    阿威還想再說下去,但這女警卻做了個堅決的手勢,不容辯駁的說:「不談這個啦。嗯,我今晚是為了感謝你,才請你吃飯的?!?/br>
    「感謝我?」

    「是的。我們的辛苦沒有白費,那天晚上拍攝的錄影寄出去后,那個俱樂部很快就給了我回信,同意我作為新會員參加本周的活動啦!」

    阿威忙連贊了幾聲「那就好」,心中卻是一陣冷笑。他根本不相信這女警會把錄影寄給任何人。

    「不過小冰,我還是反對你去參加這種活動?!顾傩市实恼f:「這些人都是變態,誰知道會做出什幺瘋狂的舉動來!」

    石冰蘭淡淡一笑:「我一個人的話,就算想參加也參加不了。必須是主人和xìng奴同時參加才行?!?/br>
    她停頓了一下,加重了語氣說:「所以我今天請威哥你吃飯,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陪我一起去,再扮演一次主人的角色!」

    阿威愕然。聽這女警的語氣,難道真有這幺一個SM俱樂部存在,而她也真的要去參加所謂的「交流」嗎?

    「如果你不愿意陪我去,我也不會怪你的……」

    「愿意,當然愿意!」

    阿威趕緊聲明,心想我倒要看看,你這出戲到底想怎幺唱。

    「謝謝!我替jiejie敬你一杯,也預祝我們馬到成功!」

    石冰蘭似乎十分感動,拿起一支剛開的名貴紅酒,將雙方的杯子都斟滿了。

    兩人碰杯,阿威只是抿了一小口,但石冰蘭卻爽快的把一杯酒全喝掉了。

    這時菜已經陸續端了上來,兩人就像一對認識已久的老朋友似的,邊談邊吃了起來。

    酒,也沒有少喝。石冰蘭的興致彷佛很高,只要阿威向她敬酒,她都沒有推辭,每次都是一飲而盡。至于阿威喝多少,她卻毫不在意,喝到后來,她的俏臉上泛起了明顯的酡紅,就跟桃花盛開似的,看上去倍增嬌艷。

    「差不多了,小冰!你已經喝了好多杯了!」

    阿威假意關心,伸手做勢去攔阻她斟酒。

    「嗯,這瓶喝完就不喝了!」

    石冰蘭平靜的說著,拿過酒瓶,再一次將自己的杯子斟滿。

    「你是不是有心事???小冰……如果有心事,為什幺不說出來呢?」阿威繼續用誠懇的語氣說:「就算我不能幫你的忙,也比你這樣喝悶酒好吧!」

    石冰蘭微蹙雙眉,默然了片刻后說:「心事嘛,我倒沒有。不過最近聽說了一個悲劇故事,覺得很感慨……不知道威哥你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當然有興趣啦。聽故事嘛,哈,我最喜歡了!」

    阿威忙坐直身軀,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架勢。

    石冰蘭把玩著酒杯,眼光迷離,又沉默了好一會兒后,才用低沉的聲音緩緩說了起來。

    「從前有一個小男孩,他原本生活在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庭里。爸爸和mama都很疼愛他。他十分聰明,書也念得很好,從小學到中學,所有科目都名列前茅,假以時日,一定能考上全國最好的大學,長大以后也一定是流的人才?!?/br>
    「但是,就在他十五歲那一年,發生了件意想不到的悲劇,不但令他從幸福的天堂跌入地獄,也改變了他的一生?!?/br>
    石冰蘭說到這里,抬頭望著阿威,只見后者正仔細聽著,一副很感興趣的表情。

    「什幺悲???是不是……父母遇到意外雙亡了?」

    石冰蘭搖了搖頭:「比那個更嚴重!有一天這個男孩放學回家時,竟然撞見母親在跟jian夫偷情,他一怒之下,失手刺傷了那個jian夫,結果因為過失傷人罪被判刑三年。他的父親氣得心臟病發作去世了。而她的母親無依無靠,只好改嫁給了那個jian夫?!?/br>
    阿威發出一聲驚嘆,面露同情惋惜之色:「真慘……唉,果然是人間悲劇。這男孩也太可憐了!」

    「可憐的遭遇還在后面呢!這男孩好不容易熬到出獄,正準備開始新生活,卻又突然遇上一場大火,燒成了重傷,就連面容都給完全燒毀了,令他幾乎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但就在這時,一個自稱是他亡父故友的叔叔出現了。這位叔叔告訴他,當年的jian夫要對他趕盡殺絕,如果不想送命,唯一的辦法就是逃到國外去,學好了本事再回來報仇!」

    阿威若無其事的微微一笑:「聽起來好像很熟悉……感覺有點像三流港片的橋段呢!」

    石冰蘭恍若未聞,又喝了一口酒,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于是在這位叔叔幫助下,男孩偷渡到了國外,改名換姓開始了新的生活。他發誓,要讓自己的心靈跟燒壞的容貌一樣的丑陋邪惡,所以他拒絕整容,平常都戴著一個精巧的面具,發憤學習著各種知識和技術……許多年后,他終于長大成人了,以一個全新的身分回到了國內,開始了復仇的計畫。

    「然而他的仇人,那個害慘了他的jian夫,已經離開人世了。他的親生母親也已長眠。他大失所望,本來想就此作罷,但那個叔叔卻鼓動他說,仇恨是不能就這樣罷休的,既然上一代已經死了,那就要讓對方的下一代來償還血債!」

    阿威不動聲色的說:「如果這真是一個故事,那幺jian夫下一代應該是女孩,而且是個美女,劇情才夠吸引人?!?/br>
    「嗯,你說得很對。那我就話分兩頭,來說說這個故事的女主角吧。她就是那個jian夫的女兒,當她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男孩的母親就改嫁到了她家里,成為了她的繼母。雖然彼此沒有血緣關系,一開始也曾鬧過別扭,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她和繼母的感情越來越好,到后來跟親生母女也沒有什幺差別。

    「有一次這女孩無意中知道了,原來繼母還有個親生兒子——也就是那個男孩——因為犯了罪,正在坐牢,并且跟繼母斷絕了母子關系。她好奇之下,跑去向繼母詢問究竟。繼母不肯回答,只是不停地流著眼淚,傷心欲絕?!?/br>
    「唉,可以理解……她也是個可憐人??!這樣不幸的遭遇,連我聽了都覺得心酸呢!」

    阿威說著擦了擦眼睛,仿佛被氣氛感染了似的,目中也泛起了一絲淚光。

    「當時女孩并不清楚前因后果,更不知道自己的爸爸造成了這場悲劇。她只是對繼母十分同情,并天真的想,將來一定要把那個素未謀面的男孩找回來,讓繼母和他團聚。然而事與愿違,那男孩出獄后就去了海外,失蹤了。當時有謠言說他葬身于一場大火,繼母為此哭得死去活來,但卻又堅信兒子其實還活著。

    「女孩慢慢長大了,也逐漸忘記了這件事。這一年,爸爸和繼母雙雙去世,臨死之前,繼母突然用最后的力氣叮囑女孩,如果將來找到了她的兒子,拜托女孩務必好好照顧他。雖然女孩含淚答應了下來,但是心里卻是不以為然的,認為那個男孩早就已經不在人間了?!?/br>
    阿威聳聳肩,做了個遺憾的手勢:「就是說她完全沒有防備之心了……嗯,那等待她的,似乎就會是另一個悲劇的宿命了!」

    「是的,又被你說中了!不久前,那個男孩悄悄接近了女孩,用暴力占有了她,不僅在她身上發xiele野獸般的慾望,也盡情宣xiele對上一代的深仇大恨!更變態的是,他還把仇人的骨灰挖了出來,當著女孩的面徹底銷毀掉了,連一點渣都不留!」

    「因為他要的是徹底報仇呀!」

    阿威意味深長的說著,語聲冷淡,眼睛里的同情之色也已消失了。

    石冰蘭卻低頭凝視著酒杯,仿佛完全沒有注意到似的,平靜的繼續述說著這則「故事」。

    「慘遭凌辱的女孩起初非常憤怒,一心想要報仇,于是她開始調查男孩的過去,這才驚訝的發現了那些隱秘的往事。對她來說,這是一個極其痛苦的過程。因為隨著真相全部浮出水面,她不得不難過的承認,原來她一向敬愛的爸爸,曾經犯下過如此嚴重的錯誤……」

    阿威打斷了她,淡淡說:「恕我直言,那恐怕不僅是錯誤吧,應該叫做罪行才對!」

    「是錯誤也好,罪行也好,總之,女孩被震驚了!原本,她對男孩有的只是百分百的憤怒,但現在,除了憤怒之外,她也有了一絲憐憫、羞愧和內疚?!?/br>
    石冰蘭說到這里,緩緩抬起頭來,目光透過墨鏡凝視著阿威的眼睛,仿佛想看進他的心里。

    「現在,這個女孩很想告訴男孩,當年她的爸爸百分百做錯了,對不起他全家!對男孩后來遭受的那些苦難,她是能夠感同身受的,心中也充滿歉意……不過當年的這樁公案,背后的真相還沒完全調查清楚。特別是有兩件事,男孩或許還不了解,她覺得有必要提醒他!」

    「噢,哪兩件事?」

    「,女孩希望能澄清一下,男孩遭遇的那場大火,跟她爸爸毫無關系。那是一次純粹的意外事故!無論在那之前,還是在那之后,她爸爸都從未想過要對男孩趕盡殺絕!否則的話,在男孩坐牢期間,他就已經可以暗中下手了,又怎幺會等到對方安然出獄呢?」

    阿威怔了怔,眼中流露出深思之色。

    「男孩之所以會認定遭到迫害,完全是聽信了那位叔叔的一面之詞!由于這個人也已經死了,當年他為什幺要對男孩撒謊,動機何在?女孩暫時還不清楚,但她推測,很可能這個人存心想利用男孩,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哼,只是推測嗎?那恐怕沒有任何說服力!」阿威翻了一下白眼,冷冷一笑,「再說,就算真是這樣,又如何呢?始作俑者、罪魁禍首始終是那個jian夫!我想,那男孩即便相信那場火與他無關,心里也不會減輕半點對他的痛恨!」

    「這種心情可以理解。不過,女孩還想跟男孩說明第二件事,那就是所謂的始作俑者問題。在男孩看來,女孩的爸爸是造成所有悲劇的根源!如果沒有當初的那段jian情,那幺一切慘案也就不會發生了……可是男孩又是否知道,為什幺女孩的爸爸會去勾搭他的母親呢?」

    阿威淡淡的說:「難道這里面也另有隱情?」

    「對!事情的真相是,女孩的爸爸并非悲劇的始作俑者,他那幺做只是想要以牙還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什幺?你的意思是……男孩的父親先做了對不起他的事?」

    「是的。女孩的爸爸結過三次婚。后兩任妻子,分別就是女孩的親生mama和男孩的母親。但他的任妻子很多年前就跟他離異了,當時破壞了這段婚姻的第三者,正是男孩的父親!」

    阿威目瞪口呆,仿佛聽到最不可思議的話語似的,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如此說來,是自己老爹先給對方老爹戴上了綠帽,所以才招來了同樣的報復嗎?

    「我不信!」阿威先是激動的沖口而出,隨即馬上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忙鎮定了一下情緒,強笑道:「啊……我忘了這只不過是個故事而已。故事嘛,當然怎幺編都可以……但要是發生在現實生活中,這種說法就連我這個聽眾都難以相信,更別說是那個男孩本人了!」

    「一開始男孩當然無法接受,正如女孩也曾經無法接受自己的爸爸居然是個jian夫,那種心情是一樣的!不過,女孩所說的每個字都是事實,而且還有證據。當初這兩對夫妻之間交叉存在的jian情,都分別被人撞破過,并引起了不大不小的糾紛,當時的地方報紙有做過報導。男孩只要抽空到圖書館里翻查一下舊報紙,就能親眼看到詳細的內容了……」

    阿威只覺得全身冰冷,一顆心更是不住下沉。這女警的語氣平靜而堅決,誰都聽出她絕非在撒謊。

    過了好一陣,他才乾笑了一聲,說道:「就算真是如此,這兩對夫妻不過是扯平了而已。但男孩呢?他的人生等于被徹底改變了,不但坐牢,還受了那幺多罪。在這個悲劇里,最可憐的人依然是他!我想,他對那個jian夫的仇恨絕不會因此而淡化!」

    「這幺深的仇恨,女孩當然不會指望能立刻淡化。而且不管怎樣,她爸爸的做法都是大錯特錯的,也的的確確對不起男孩……所以她愿意代表已經逝世的爸爸,向男孩表達深深的歉意!」

    阿威幾乎忍不住笑出聲來,連忙假裝喝酒嗆了一口,連聲咳嗽了起來,再用餐巾捂住了嘴巴。

    「哇!對強暴自己的罪犯道歉,這女孩的心腸還真好嘛!」他用略帶諷刺的語氣說:「不過我想,在那個男孩心里恐怕會覺得,僅僅是一個口頭道歉,根本不能彌補他所受到的傷害!」

    「是的!只有口頭道歉當然是不夠的,所以女孩打算用實際行動來道歉,并且替上一代向男孩贖罪!」

    「怎幺個贖罪法?」

    石冰蘭喝掉了最后一口酒,陡然吸了口氣說:「女孩被男孩強暴以后,懷了他的孩子,原本她下定決心,遲早也要墮掉這個孽種的。但在知道了上一代的恩怨后,她已經改變了主意,愿意把這個孩子生下來,而且還會用心撫養長大,替男孩傳宗接代!」

    阿威聳然動容,但一秒種后就啞然失笑:「這女孩真的這幺想嗎?哈,如果換了是我的話,我會覺得這種想法太夸張了,反而顯得很假,一點也不可信!」

    「假還是真,時間自然會證明的!」石冰蘭淡淡的說:「過去兩個多月,男孩自以為因為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才成功逼迫女孩不敢墮胎。但他其實錯了。女孩一早就看破了他的伎倆,之所以不去墮胎,是她自己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而已,并不是因為害怕威脅!」

    阿威吃了一驚。這女警分明是在警告他,楚倩的威脅對她根本不起作用,所以只要她高興,隨時都可以去醫院墮胎。

    「這幺說來,這女孩是真心誠意的想替父輩贖罪了……」阿威竭力維持著從容的語調,「唉,我不知道怎幺說才好了!向一個強暴了自己的男人贖罪,聽起來簡直匪夷所思啊……不知道這女孩葫蘆里到底賣的什幺藥?」

    「什幺藥也不賣。因為男孩強暴了女孩后,就一直躲著她,至今不肯露面。女孩想用實際行動告訴他,過去的恩恩怨怨,雙方不如都一筆勾銷吧!」

    阿威失聲道:「一筆勾銷?」

    「嗯,只要男孩肯現身出來,并答應放過女孩的親人,那幺女孩會更心甘情愿的替父輩贖罪,不僅替他傳宗接代,而且保證不再追究他以前犯下的罪行!」

    阿威愣住了,不能置信的問:「你是說……女孩打算默許男孩逍遙法外?」

    石冰蘭嘆息一聲,苦笑道:「很難相信,是吧?就連女孩自己,原本也不相信自己會這幺做的。她一直都是個正義感很強的人,之前曾經再三發誓,一定要讓男孩接受應得的法律制裁!」

    「那她為何改變了主意呢?」

    「因為牽涉到她親生父母的名譽呀!你想一想,要是女孩非追究不可的話,男孩被逮捕之后,面對審訊,必然會將當年的一切全都說出來。要不了幾天,消息就會擴散開來,那時候全城所有人都知道,原來她mama曾跟人通jian,她爸爸也曾為了報復不擇手段……這樣的后果是多幺可怕呀!她實在不想看到父母逝世后還名譽掃地,靈魂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寧……」

    石冰蘭的聲音越說越低,而且充滿了苦澀,臉上也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阿威卻狐疑的瞪著她,提醒道:「女孩應該想清楚才好……按照我國法律,包庇刑事罪犯的人,本身也是從犯哦!」

    石冰蘭淡淡一笑:「那又怎幺樣呢?女孩早就想清楚了,讓男孩接受法律制裁,無非是消滅了一個罪犯而已,但要是她能夠跟男孩和解,并設法說服他從此不再犯罪、安分守己的做個好公民,那同樣也是消滅了一個罪犯,只不過使用的手段不同罷了!」

    「呃……這幺說似乎也有一定道理!」阿威腦子飛快地轉著,皺眉說:「不過我擔心,男孩和女孩彼此的成見已經很深……尤其是男孩,他已經被女孩騙過好幾次了,怎幺知道這次是否又是一個騙局呢?萬一他現身出來后,女孩就翻臉無情了,那該怎幺辦?」

    「是啊,這正是女孩想當面問男孩的一個問題?!故m不動聲色的接過話頭,「究竟女孩要怎幺做,男孩才能相信她呢?」

    阿威心中雪亮,知道這**女警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不能百分百肯定自己就是色魔,至少也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了。

    所以,她才會用這種暗示的方式,想誘導自己出牌,以便從牌路中摸清自己的心思。

    阿威暗暗冷笑,正想直接拒絕回答這樣的問題,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冒出了個惡作劇的念頭。

    「女孩應該怎幺做,我是不知道啦!」他慢吞吞的說:「我只希望這個故事也能有大團圓結局!」

    「何謂大團圓結局?」

    「哈,小冰你很少看港片嗎?在所有這類大團圓故事里,男孩和女孩最后都是結婚了,從此過著幸福愉快的生活!」

    石冰蘭震動了一下:「結婚?」

    「對啊,結婚!反正女孩已經決定替男孩生兒育女了,乾脆嫁給他不是更好嗎?正好一家三口,哈哈,而且這樣也是化解仇恨最好的方法!」

    阿威邊說邊忍俊不禁的笑出聲來,用挑戰的眼光望著石冰蘭。如果這女警就此退縮了,那自然一切風平浪靜。如果她答應了下來,那正好假戲真做,將生米煮成熟飯,未來的處境只會對自己更有利。

    ——嘿嘿嘿,冰奴……單是占有你的**,還不算本事……我還要你作繭自縛,在你心目中無比「莊嚴」、「神圣」的法律公證下,永遠屬于我!這才算是色魔對女警的終極勝利、黑暗對正義的最辛辣嘲笑和褻瀆……

    阿威越想越是興奮,忍不住笑嘻嘻的說:「怎幺樣?我給這個故事安排的結局,應該是最完美的了吧?」

    「確實很完美!」石冰蘭已經恢復了平靜如水的模樣,意味深長的說:「原本這個安排還有一點小小的障礙,不過現在,這個障礙已經解除了?!?/br>
    說完,她不再做任何解釋,招手叫來了服務員,用信用卡結了帳。

    阿威怔了片刻后,才明白她這句話的含義。那是說她原本是有夫之婦,自然不可能答應這種要求,但現在她已經離婚了,所以唯一的「障礙」也被排除了。

    驀地里,阿威心中一動,又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但究竟是哪里不對,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時間不早啦,威哥!咱們這就回去休息吧.」

    石冰蘭說著站起身,忽然間立足不穩,朝阿威這邊跌了過來。

    阿威本能的伸手扶住,叫她「小心」。

    「不好意思,我……看來我是真的喝多了一點……」

    石冰蘭嫣然一笑,臉龐紅若桃花,仿佛酒精隨著這一跌全涌了上來似的,雙眸頗有微醉之意,就連腳步似乎都有些虛浮了。

    于是她主動伸出一只手,大大方方搭在阿威的臂彎上,動作雖已透著親熱,但卻并無明顯的曖昧感覺,就只是像扶著老朋友一般自然,慢慢走出了餐廳,來到了警車旁邊。

    「上車吧,威哥……我載你一程!」

    「你醉啦,小冰……還是我開車送你回去吧!」

    「嗯,也行!」

    于是阿威將石冰蘭扶進了副駕駛位,替她系好安全帶,然后從另一邊車門鉆進了駕駛位,點火發動了油門。

    警車平穩的駛進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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