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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最后一個處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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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忠平雙眼死死的盯著影像。

    只見上面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色皮衣、吊帶丁字皮褲的**美女,雙腕上栓著鏡銬,足踝處還有一根粗大的鐵鏈固定在墻上,把她禁錮在很小的范圍內無法自由活動。整個打扮極其妖艷、暴露,就像是日本A片里的sM女星,渾身上下都充滿了**的味道。

    那皮衣的胸前部位開著個中空的大口子,兩個豐滿到極點的**被擠到了一起,爭先恐后的想從口子里沖出來,各自露出了大半顆雪白肥碩的球體。裸露的部分是如此之多,以至于鮮紅色的乳暈都遮掩不住了,兩粒堅挺的乳蒂更是將開口邊緣處的皮衣頂出了清晰的痕跡,令人垂涎欲滴。

    蘇忠平熱血上涌,足足愣了半分鐘,才認出這美女正是自己日思夜想、闊別已久的愛妻!

    然而她又不像是記憶中的那個愛妻了,她的俏臉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不復過去的紅潤健康;那雙總是清澈如水、蘊含著堅毅、聰慧的明眸,也變得迷惘而麻木,彷佛沉浸在某種無邊無際的痛苦之中。

    蘇忠平焦急的大聲叫喚了起來∶「冰蘭,你怎幺樣了?冰蘭……」

    連續叫了好多聲,沒有得到任何反應??磥憩F在的傳播方式是單向的,自己的聲音傳不到對方那里。蘇忠平只好作罷,繼續打量著畫面上的妻子。

    幾個月不見,她的身材明顯變得更成熟了,不但胸前的**更加飽滿碩大,就連原本纖細的腰肢也豐腴了不少。半裸的大屁股更是圓滾滾的,充滿了種被異性充分開發后才有的rou感。而她那雪白**上隨處可見的鞭痕和捆綁的痕跡,看上去更是充滿了種令人犯罪的誘惑。

    蘇忠平看得又是心痛,又是悲憤,眼淚都快掉了下來了。

    但是更令他驚怒的事還在后面,當色魔也出現在畫面里時,妻子竟然雙膝跪倒在地,口稱「主人」,跟老魏描述的情景一模一樣。

    「冰奴,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色魔大模大樣的坐在張沙發上,拉起妻子,一只手已老實不客氣的伸進了皮衣開口里,肆意揉捏著滿把都握不過來的大團乳rou。

    「住手!不準碰她!」

    明知不會有效果,蘇忠平還是情不自禁的怒吼了起來,由于妻子一向反感別人觸碰胸部,從戀愛到結婚,他還從未體驗過美妙的手感呢,想不到卻被色魔給占了先。而妻子居然一點抗拒的意思都沒有,不但任憑色魔盡情滿足,還微微挺起胸脯,令色魔摸的更加順手。

    而她的臉上,則毫無表情,彷佛平靜之極、也淡漠之極,對世上任何事都已漠不關、心。

    「你的前夫蘇忠平已經來了,你想不想見見他,嗯?」

    出乎意料,聽到丈夫的名字,這**女警竟連一點激動的表情都沒有,淡漠地說∶「蘇忠平?見他干什幺?冰奴已經把他給忘了……」

    蘇忠平的心猛然抽緊了,彷佛被人刺了一下般疼痛。

    色魔哈哈一笑∶「是嗎?他剛才可是很有把握的對我說,你是絕不可能臣服于我的!」

    「那是他傻……冰奴是屬于主人的,永遠都屬于主人……」

    只聽色魔的聲音又道∶「既然如此,這人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我這就去殺了他,好嗎?」

    蘇忠平看得清楚,這回妻子的嬌軀終于輕顫了一下,但馬上就恢復了平靜∶「主人怎幺決定都好,冰奴都沒有意見……」

    「哈,你這張嘴是越來越乖巧了!來來來,讓主人好好獎賞你一下……」

    色魔吃吃怪笑著,如餓虎撲食般撲了上去,撕扯下**美女的丁字皮褲,將她壓倒了在地上。而后者非但不反抗,反倒熱烈的迎合著,彷佛十分享受般的立刻呻吟了起來。

    蘇忠平的腦袋轟然嗚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這真的是冰蘭嗎?是自己摯愛的妻子嗎?是那個永遠都保持著威嚴和高傲,從不肯向任何人屈服的「F市警花」嗎?

    現在她的這副樣子,只能用「下賤」來形容。

    接下來的數十分鐘,對蘇忠平簡直是有生以來最痛苦、最難熬的折磨,他親眼目睹著妻子性感的身體擺出許多yin蕩的體位,以種種屈辱的姿勢接受色魔的百般凌辱。

    「母狗!叫啊……給我發情啊……叫啊……」

    色魔挺著粗大的yáng具,從后面毫不留情的插入妻子的yīn道,一邊**一邊還用巴掌狠狠拍著她獗起的豐滿屁股,就像是在驅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馬。

    「啊……啊啊……喔……好粗……好厲害……啊啊……」

    妻子果然發出了哭泣般的**,而且越來越大聲,性感惹火的**也放蕩地扭動著,配合著色魔插入的動作和節奏。

    這真的是冰蘭嗎?他再次問自己,眼前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真的就是過去那個在性生活上極其保守、甚至是「性冷感」的妻子嗎?

    記得她跟自己**時,都始終維持著一份矜持,從來也不肯嘗試「傳教士」以外的體位,更別提用現在這種動物交配般的姿勢,從后面插入她的身體了!

    *然而現在呢……

    跟自己**時,她從來也不肯開燈,認為被纖毫畢現的「看光」太羞恥了,即便是自己這個作丈夫的都不行!

    一然而現在呢……

    跟自己**時,她每次都自我壓抑著,幾乎沒有發出過任何愉悅的聲音,對房事也毫不熱衷,甚至可以說是十分勉強!

    一然而現在呢……

    蘇忠平目齜欲裂地望著,一顆心痛苦的在滴血。他可以忍受妻子被強jian,但卻無汰接受如此截然不同的對比,如此巨大的反差。

    「怎幺樣,你自己看看,冰奴是不是已經被我征服了?」

    色魔得意洋洋的嘲笑聲中,鏡頭往下來了個特寫,那又粗又長的ròu棒正在雪白渾圓的雙臀問進出著,每一下都深深的撞擊到底,發出「啪、啪、啪J的響亮聲音。

    「呀呀……太深了……啊……不行了……啊啊……不行了……」

    妻子被撞擊得失聲哭叫,俏臉上滿是迷亂的表情,胸前一對碩大無比的**夸張地抖動著,晃出了幅度驚人的洶涌波濤。

    這還是蘇忠平次在光線明亮的情況下,清晰的看到妻子這對豐滿得出了名的**。從戀愛時開始,他就已經渴望著能一睹其真面目,但每次都被妻子害羞而堅決的拒絕了,直到今天、此時此刻,才沾色魔的光一飽眼福,想起來也真是人生的最大諷刺。

    蘇忠平涌起深切的悲哀,但目光還是情不自禁的集中了過去,眨也不眨的盯著這兩顆本應屬于自己的成熟果實。

    驀地里,他全身劇震,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只見妻子那飽滿滾圓的左乳上,隱隱約約現出了極淡的圖案,從輪廓來看,似乎是一朵精致美麗的蘭花,以嬌嫩的乳蒂為圓心,粉紅色的乳暈為花蕊,六片花瓣環繞在**周圍。整個圖案栩栩如生,有種混合著高雅和**的獨特風格,讓人目眩神迷。

    一隱刺!這就是老魏說的隱刺……

    蘇忠平臉色慘白,耳邊彷佛又聽到了老魏的話∶「……圖案平常是看不出來的,但石大奶只要一動情,**興奮的充血膨脹,就會現出這朵蘭花來……」

    原來以為這是異想天開,現在,卻親眼看到了這yin蕩而奇異的情景!

    就在妻子的狂亂呻吟聲中,那蘭花的色澤越發鮮艷了,輪廓也越來越大,反襯著雪白堅挺的**,看上去顯得更加耀眼奪目。很快的,大半顆飽滿晶瑩的球體,都被綻放的圖案給占據了。

    這是人世間最凄美、最震撼也最妖艷的畫面∶一朵真正的冰蘭,正在巍峨高聳的雪峰頂上傲然盛開!

    蘇忠平的大腦霎時一片空白,彷佛魂魄都已被抽走,喪失了所有意識……

    等到他好不容易略為清醒時,交媾的雙方又已換了個姿勢,色魔的雙手正肆意揉捏著這對極其豐滿的大nǎi子,捏的是那樣的用力,就像是恨不得將兩個充滿了氣的大皮球給捏爆。

    蘇忠平看得連心都揪緊了,他從未這樣粗魯的對待過冰蘭,從未狠狠打過她的屁股,也從未用過這種近乎虐待的方式來占有她……

    一直以來,他都竭力用更溫柔,更高超的**技巧來挑起妻子的**,想要治好她的性冷感,可是始終沒有什幺進展。想不到她在變態色魔的粗暴凌辱下,卻會表現出如此強烈的快感,簡直就像個饑渴之極的蕩婦!

    「現在你該明白了吧?冰奴注定是屬于我的!」色魔的嗓音又得意地響起,「只有我,才有資格做惟一擁有她、支配她的男人!」

    蘇忠平再也看不下去了,雙眼血紅,沖過去對著影像拳打腳踢,彷佛想要制止這幕荒唐的丑劇??上н@影像的畫面是由一部安裝在天花板上的微型播放機,投影到墻壁上來的,怎幺砸也都砸不壞,反而把自己拳腳都打出了血。

    蘇忠平急怒攻心下,只得緊閉雙眼,搗住耳朵,再也不去聽、不去看那些念心的鏡頭了……

    足足煎熬了半個多鐘頭,所有的聲響才都平息下來,畫面影像也自動切斷。跟著色魔的嗓音又傳了過來∶「感覺如何呀,老朋友?我沒有吹牛吧!」

    蘇忠平咬牙切齒地咆哮∶「我會親手殺了你的!不管付出什幺樣的代價,我遲早也要把你千刀萬剛!」

    「真可惜,你沒有殺我的機會了!本來我可以現在就送你上西天的,不過,我準備多給你七天的生命,因為七天后就是我的生日。冰奴說了,她要在那天,把她身上最后一個處女地,作為生日禮物隆重的獻給我……」

    蘇忠平愕然∶「最后一個處女地?」

    「是呀,你不會連這是指什幺都不知道吧?」

    蘇忠平一轉念問,頓時明白了過來,氣得幾乎昏了過去,咆哮道∶「惡魔!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否則你一定會后悔的!」

    「那怎幺行,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啦……」色魔笑的越發yin褻狂妄了,「其實我早就可以強行奪走冰奴這塊處女地,可是我故意不下手,就是因為缺了你這個重要的觀眾……普田一個女人,自愿當著她前夫的面,將后面的處女獻給另一個男人時,那才是真正的沉淪……當她的屁眼被我的ròu棒開苞,流出次的落紅時,她心理上的屈服將十倍的加深,以后她就將永墮深淵、再也不可能掙扎出來啦……」

    蘇忠平越聽越怒,暴跳如雷的連聲痛罵,把色魔的十八代祖宗都罵遍了,但對方卻絲毫不以為意,又盡情嘲弄了他半晌后,就自行切斷了通話設備,不再跟他廢話了。

    呼嚇呼嚇的喘息了一陣,蘇忠平頹然跌坐在地,一時間只覺得心灰意冷到了極點,彷佛一切都失去了動力。

    *一徐休蘭已經徹底墮落了,枉自己泛燙賈盡心機想要救她,實在是可憐亦復可笑……

    一為什幺會這樣?難道……真是因為自己過去太尊重她了,所以才無法像色魔那樣,完全征服她的身心……難道她的潛意識里,真的有渴望受虐的傾向,所以才被成功調教成了馴服的大奶xìng奴?

    蘇忠平失魂落魄地呆坐著,腦子里各種念頭此起彼伏,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忽然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到了地下室門外就停下了,接著門上的一個小窗口被打開,露出了一張女人的面孔。

    「這是給你的,拿著!」

    隨著說話聲,一個托聲從窗口遞了進來,上面放著簡單的食物清水。

    蘇忠平覺得這面孔有點眼熟,仔細一看,才認出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女歌星楚倩。這美女被綁架已有大半年了,看來是也淪為了色魔的忠實xìng奴。

    他煩躁地喊道∶「拿走拿走!我才不吃這里的東西,給我滾!」

    「喲,擺臉色給誰看哪!」楚倩撇嘴冷笑,「自己老婆不要臉,有種就罵她揍她去,對我亂發什幺脾氣?」

    一句話再次刺痛了蘇忠平,他霍然站起,沖到門邊怒喝道∶「你滾不滾?」

    楚倩不由倒退了兩步,沒好氣地道∶「是主人叫我給你送吃的喝的,又不是我自己想來……媽的,不要就算,我以后還不來了!」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此后的三天,蘇忠平都粒米未沾,甚至水都沒有喝一口。他倒希望自己能在色魔生日到來那天渴死或者餓死,這樣就不用被迫看到妻子的丑態、接受那絕頂的羞辱了。

    他也曾動過逃跑的念頭,但是嘗試了種種辦法都宣告失敗,他身上雖然帶著不少開鎖的工具,但是地下室的門是從外面反鎖的,從那個小窗口里無論怎幺努力,都鞭長莫及,到最后只能絕望的放棄了。

    每天至少有一半的時間,色魔都通過遠程遙控裝置,開啟室內的影像設備,強迫蘇忠平欣賞他和冰奴的「精彩好戲」,除了盡情交媾外,還有諸如灌腸、鞭打、捆綁**、美人犬調教等各色sM花樣……手段之殘暴、凌辱之激烈,令蘇忠平這個局外人都感同身受,看在眼里,痛在心上,感到毛骨悚然。

    可奇怪的是,受到這些酷刑的妻子,卻以驚人的馴服和耐力承受了下來,而且還彷佛真能感受到快意似的,每次都在色魔的擺布下羞恥地達到了**,似乎完全沉浸在了rou欲的放縱之中!

    這對蘇忠平也形成了極大的折磨,他寧愿現在就死掉,也不想再過一天這種日子了。色魔對此自然傷透了腦筋,威逼利誘,出盡了招數,但他卻始終不為所動……

    第四天傍晚,已經餓得眼冒金星的蘇忠平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飯菜香氣,這次送來的都是他平常最愛吃的幾道菜,還有一瓶白酒。

    楚倩一改過去的驕橫,哭喪著臉請求蘇忠平別再絕食了,不然連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蘇忠平泛起一絲快慰,心想惡魔要自己活著欣賞那幕丑劇,自己偏偏不讓他如愿,也算是對這魔鬼的最后一點報復!

    「……這些都是石大奶指定的,說都是你愛吃的菜……」楚倩還在絮叨,企圖說服他,「還有這瓶白酒,也是你愛喝的,她特意交代挑這個牌子……」

    蘇忠平原本對所有話都充耳不聞,但是聽到這里,驀地里心中一凜,抬起頭來道∶「你說什幺?再……再說一遍!」

    楚倩見有轉機,喜上眉梢的又復述了一遍∶「石大奶特意給你定了這些酒菜呀,還要我轉告你,希望你死得像個男人……」

    蘇忠平卻沒聽到后面半句說哈了,腦子里彷佛炸開了鍋。

    ——白酒!冰蘭怎幺可能給自己定白酒?她明明知道,自己對白酒過敏,從來碰也不碰的呀,除了那次在錄制和妓女上床的假戲時,為了向冰蘭暗示信息,才破天荒的假裝喝了半瓶……

    ——等一下,那次的假戲……莫非是……

    蘇忠平猛然跳起,搖搖晃晃的到了門邊,顫聲說∶「真的有白酒?拿來給我看看!」

    楚倩忙將整個托盤遞了過去。

    蘇忠平接過,迫不及待的抓起酒瓶一看,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這白酒的牌子,正是他上次假裝喝的那個品牌!

    ——原來如此……冰蘭這是在用同樣的方夫向我暗示呀……暗示她同樣是被迫屈從于色魔的……她在等待著機會反擊,她并沒有真正被色魔征服!

    想通了這些,蘇忠平精神大振,猶如在黑夜中陡然發現了閃亮的北斗星,所有的絕望、沮喪和悲痛都一掃而光。

    ——冰蘭,只要你心里還沒有放棄,還存在奮起反抗的意念,我們就有希望反敗為勝……為了你,我也一定會好好的配合,振作起來并肩反擊、打敗色魔,重見美好的世界!

    蘇忠平激動得連呼吸都粗重了,他毫不猶豫,拿起碗筷就將飯菜大口大口扒進了嘴里,津津有味的吃掉了這些天來最香的一頓美餐……

    用完飲食、恢復了體力后,蘇忠平真正冷靜了下來,腦筋似乎也清醒多了,開始考慮具體的行動計劃。

    要自己越獄,是絕無可能的,而冰蘭那邊,雖然她已作出了那幺大的犧牲,但看情形色魔仍然沒有放松警惕,還是用鐵鏈鎖著她,要指望她來營救自己,也無異于癡人說夢。

    這魔窟里除了自己和冰蘭外,就只有色魔本人以及楚倩了,這幺樣看來,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夠「策反」或者利用這位女歌星。如果三個人能聯手,里應外合,成功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于是蘇忠平搜腸刮肚想好了不少說辭,在楚倩每次送飯來時,都或明或暗的展開了「統戰工作」。他先是跟楚倩有一搭沒一搭的套交情,等彼此聊得較熟以后,又不動聲色的旁敲側擊,試探她對色魔的真實想法,然后還時不時的煽風點火,企圖激起她對色魔的仇恨心理和反抗念頭。

    本來嘛,這種「策反」工作的技巧,在于長時間的、潛移默化的影響,才能不知不覺改攣對方的思想,最忌諱的就是急于求成,那樣就很容易暴露口風,反倒弄巧成拙。

    這個道理蘇忠平不是不懂,但問題是色魔四天后就要下手了,根本沒有那幺多時問來等他慢慢游說。這就導致了他沒能掌握好火候,到第三天時終于引起了楚倩的懷疑,當即拂袖而去,把色魔帶了過來,添油加醋的當面告了一狀,還得意的說自己早就發覺了他們夫妻企圖串聯的陰謀等等。

    蘇忠平懊惱不已,但也無可奈何了,做好了被色魔嚴懲的準備。

    意外的是,色魔卻并未發作,只是嘲笑了幾句而已,吩咐楚倩加緊監視后就離開了。

    這之后蘇忠平一直束手無策,眼看時問飛快的流逝著,還是想不出什幺好主意來,就在焦急的煎熬之中,最后一天晚上終于到了……

    爆竹聲聲辭舊歲。除夕之夜,F市全城火樹銀花,五彩的煙火此起彼伏的在夜空中閃耀。

    家家戶戶都歡聲笑語,熱鬧非常,夫妻老少團聚在一起其樂融融,充滿了喜慶的氣氛。

    不過,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到這份快樂的。此刻在F市刑警總局里,老田和另外三個警員今晚負責值班,就只能守在電視機前,百般無聊的看晚會打發時問了。

    剛看到一半,孟漩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

    「新年好啊,小瓊!」

    老田等人都笑容滿面的向孟漩打招呼,卻見她一臉鄭重的神色,不由一怔。

    「老田,你們快來看這個!」孟漩喘著氣,激動的說,「這是我剛剛在阿宇家里發現的,你們快播放出來看看……天哪,要是我早點發現就好了!」

    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一片光碟插進了電腦,打開,播放出了里面的一段影片。

    老田等都一驚。這段時間他們看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影片了,從石冰蘭的脫衣偷拍,到安裝針孔攝影機,到刀刺王宇的血淋淋場面……可以說,每一個影片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次沉重的打擊,因此他們一看到孟漩又播放出一個新影片,不由自主的都緊張了起來。

    不過這次還好,沒有什幺血腥畫面,螢幕上出現的是個光線昏暗的小包廂,有兩個**裸的男女正摟在一起放肆的交歡。

    「哇,我說小漩,你是不是怕咱們兄弟新年太寂寞了,特意選一片AV給我們解悶?」

    其中一個警員饒有興致的盯著螢幕,隨口說笑了起來。

    話音未落,老田卻駭然叫道∶「咦,這男人不是……石隊長的老公嗎?」

    「什幺?」

    其余三個警員都大驚,定睛一看,頓時認了出來,果然螢幕上拍攝的正是蘇忠平,正在跟一個舞女模樣的風sao女郎抵死纏綿。

    影片放完后,人人面面相觀。最后還是老田打破沉默,勉強笑道∶「我看,蘇忠平一定是喝醉了,才會一時糊涂……另外這是他的私生活,我們似乎也管不著……」

    「我也不想管別人的私生活,可是,這影片卻是在阿宇家里找到的!」孟漩加重了語氣說,「我越想越覺得奇怪,這段影片是誰拍攝的?為什幺會落到阿宇的手里?」

    一個年輕警員推測道∶「會不會是王宇無意中發現了蘇忠平的劣跡,他看不過去,想向石隊長報告,所以偷偷拍攝了下來作為證據?」

    老田等人都附和道∶「嗯,有這個可能。王宇對石隊長那幺忠心,會這幺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經把影片給隊長過目了……」

    說著,幾個人都紛紛嘆息,感慨石冰蘭遇人不淑,然后又勸說孟漩別多管閑事,因為這畢竟是人家的私生活,警方并沒有權力過問太多。

    孟漩卻彷佛著急了,大聲道∶「這不是私生活的問題!你們難道都沒嶺覺,蘇忠平這個人實在很可疑嗎?」

    「可疑?」老田一頭霧水地道,「有什幺可疑的?你是說哪方面?」

    「很多方面??!比如說,那次阿宇遭人偷襲后,重傷昏迷了很多天,兇手是誰一直都沒搞清楚。但是現在看來,蘇忠平的嫌疑就非常大!」

    老田脫口而出∶「不可能吧!蘇忠平和王宇頂多就見過一兩次面,干嘛要對王宇下毒手???根本就沒有動機嘛……啊吻,不對!」

    他猛然醒悟過來,失聲說∶「小漩,難道你認為這個影片就是動機?」

    孟漩點點頭,咬著嘴唇說∶「阿宇掌握了蘇忠平的秘密,所以蘇忠平一念之差,想要對阿宇下手。而阿宇看在隊長的份上,不忍心跟他計較,因此才會拒絕透露當時受襲的具骼細節,騙我們說他想不起來了……」

    老田等人經她提醒,頓時也都想起來了。當時他們曾幾次向王宇查問情況,想要找出打傷他的兇手,但每次王宇的回答都是一問三不知,彷佛對整個過程十分迷惘?,F在仔細回憶,王宇當時的態度果然很不對勁,確實很像是在包庇著對方的感覺。

    「小瑛,你的分析的確有道理?!估咸锍烈鞯?,「不過蘇忠平畢竟是隊長的丈夫,我們還是要慎重一些才好……這樣吧,等過完春節,我們先暗中調查一下蘇忠平好了……」

    「唉,老田,不能等了!」孟漩跺腳道,「我來之前已經調查過了,蘇忠平都已經失蹤好幾天啦!?!?/br>
    「什幺?不會吧!」

    「是真的,我已經詳細查問了所有跟蘇忠平有來往的人,最后一個見到蘇忠平的是他家樓下的門衛,那也是一周之前的事了!」

    另一個警員插嘴道∶「作為一個成年人,一周不見人影也還算正常啊。聽說自從隊長被綁架后,蘇忠平就自暴自棄,經常徹夜不歸的去酗酒,也許現在還醉倒在哪家小酒吧里呢!」

    「唉,要我怎幺說你們才明白?」孟漩更急了,不顧一切地叫道,「我不僅懷疑蘇忠平打傷了王宇,還懷疑他……他跟變態色魔也有牽連……」

    此言一出,老田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像見鬼似的望著孟漩。

    半晌,老田咳嗽一聲道∶「小城,你最近太累了,再加上悲傷過度,難免會胡思亂想……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好好過個年吧……」

    「我沒有胡思亂想!」孟漩激動地道,「你們難道都沒想過嗎?為什幺警方的行動經常被色魔識破?為什幺隊長會落入陷阱被色魔捉走?要不是她最信任、最親密的人勾結色魔,暗中出賣了她,她怎幺可能會那幺輕易的中計被擒呢?」

    孟漩越說越大聲,但老田等人卻都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這個推論實在太荒謬了,他們自然不會相信。不過他們也不忍心打擊孟漩的高昂情緒,因此誰也沒有反駁她,只是含含糊糊的答應著,然后推托說現在正在過年,著急也沒用。還是暫緩一下,等假期結束后再召開專案組會議,專門來討論這個問題。

    「你們……唉,你們真令我失望!我本來已經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想徵求你們的意見……現在,哼,算了!還是等我自己去調查吧……」

    孟漩氣忿忿的喊著,賭氣的一轉身,沖出了刑警總局值班室,任憑老田等人在后面呼喊,她卻毫不理睬,加快腳步跑走了。

    等跑遠后,這小女警臉上的怒色忽然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剛剛撒完謊后、如釋重負的表情。

    一他們果然像主人預料的那樣,沒有完全相信關于蘇忠平的謊言……不過也幸好如此,主人的計劃才能順利施行下去,就在今夜劃上最后的句號!

    孟漩心里這樣想著,胸口彷佛被一塊石頭給堵住了,也不知是喜還是悲,全身都涌起了一股馬上就要徹底解脫的感覺。

    她抬起頭來,仰望著夜空,這時新年的鐘聲已經臨近,周圍的鞭炮聲更熱烈了,焰火也更加燦爛輝煌,彷佛暗示著一個全新的希望即將降臨人間……

    就在這同一時刻,石冰蘭也聽到了鞭炮聲、看到了煙火,但她卻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希望。

    反敗為勝的希望!

    她已經忍辱負重了太久、太久,就是為了這一點希望,她幾乎放棄了一切∶身為女警官,她失去了正義的力量和職業的威嚴;身為女人,她失去了昔日的驕傲和自信;即便是僅僅身為一個人,她最起碼的人格、自尊和羞恥之心也都消失殆盡、不復存在。

    一句話,在色魔面前,她曾經自以為鑄得牢不可破的、所有身體和心理上的防衛,都連同警服一起被剝得乾乾凈凈;而恐懼、迷惘、痛苦、沮喪……這些隱藏在靈魂深處的弱點,原以為可以憑藉堅強的意志嚴嚴實實的壓制住,就像遮蓋住胸前這對豐滿無比的大nǎi子一樣,不讓任何人有機會觸碰到,但結果卻事與愿違,越想掩飾的反而暴露得越徹底,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沉重打擊。

    最致命的一擊,是當她被迫對王宇舉起屠刀、并被唾罵為「yin婦」之時,連這個一直暗戀自己、最忠心耿耿的下屬,都厭憎拋棄了自己,那簡直是精神上的毀滅打擊,令石冰蘭真正感到了絕望。自暴自棄的念頭充斥了每一個腦細胞,再加上阿威趁機施以連續不斷的高明調教,她終于被徹底打垮了,從**到心靈一起被這個魔鬼完全征服。

    一**了……要**了……主人,求求你……讓冰奴**吧……

    那之后足有半個月的時間里,她語無倫次的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而且是哭喊著、**著說出來的;做得最多的動作是搖晃胸脯,不知羞恥地抖動著那兩個碩大渾圓的雪白rou團;流得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時的欣喜淚水和滾熱yin汁;身體接觸最多的不是衣服,而是各種各樣的性虐道具;舌頭觸碰最多的不是自己的口腔,而是阿威丑陋腥臭的ròu棒……

    可以說,在那半個月里,「F市警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奴」!喪失了自我、完全墮落、沉溺在里皓深淵里不可自拔的大奶寵物——冰奴!

    那半個月也是阿威最幸福、最欣喜若狂、最享受的時光,他夢想中最完美的xìng奴隸終于調教成功了,令他快活的差點不知所措了,幾乎是沒日沒夜的享受著這千辛萬苦才換來的戰利品。

    阿威最大的愿望,就是這種日子能夠持續到永久。

    假如他不是因過于得意、走錯了一招臭棋的話,也許這個愿望真的能實現,石冰蘭將永墮萬劫不復的地獄,在日復一日的調教中,被改造成畸形的「冰奴」人格,永遠以「冰奴」的意識和身份度過下半生。

    只可惜,半個月后「冰奴」猛然驚醒了過來。就在她重新見到jiejie石香蘭的那一刻!

    當挺著大肚子的jiejie赤身**的出現在面前時,石冰蘭整個人都傻了,才知道jiejie根本從未脫離過阿威的魔掌,所謂的「釋放」完全是假的,jiejie不過是出去轉了一圈就又被弄回了魔窟,繼續過著被囚禁的生活。而且她彷佛被色魔施了什幺魔扶,回來之后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真正心甘情愿的討好著色魔,就像楚倩一樣恬不知恥的奉獻著豐美的**,就連原本時不時流露的羞恥之色都消失了。

    豈有此理!自己付出了如此高昂的代價,不惜犧牲一切委曲求全,就是想換取jiejie脫離深淵。誰知這竟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局,色魔真是太卑鄙了!

    石冰蘭如遭雷擊,一種上當受騙的極度憤怒驟然涌起,彷佛醞酬灌頂,驀地里將她從深淵里拽了出來。

    這樣的劇變,恐怕不僅出乎阿威的意料,就連她自己都沒想到。

    調教,其實是一門極其高深、極其精密的藝術,中間只要出了半點差錯,都可能導致功虧一簣。在被虐者還沒有完全屈服時,用各種殘酷的手段不斷給予其打擊,的確能夠最有效的瓦解其意志。但是當被虐者已經全線崩潰,處于自暴自棄的麻木狀態時,最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任其自然的發展,直到其作為xìng奴的人格完全鞏固。

    在這種時候,如果再去刺激被虐者的心靈,反倒會適得其反,令其驟然突破了所能承受的極限后,實現了「浴火重生」,從麻木狀態中掙脫出來。

    這就叫「過猶不及」、谷底反彈。

    「我真傻,怎幺能相信色魔的誠意,去跟他做交易呢?」

    石冰蘭又是憤怒,又是懊悔,心里猶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種各樣的滋味一起在體內翻滾、折騰,原本迷惘、麻木的眸子驀然射出了神采和精湛光芒,令她整個人都恢復了生氣。

    那一瞬間,叛逆的種子重新在她內心深處發了芽、生了根,但是她卻控制著自己沉住氣,完全沒有表露出來,反而加倍yin蕩的抖奶晃臀,和jiejie一起竭力侍奉著色魔,帶給他更大更愉悅的享受。

    一只有以**為武器,用這對令色魔深深著迷的豐滿大奶取悅好他,令他放松警惕,自己才有反敗為勝的可能!

    一必須先成為色魔理想中的完美「冰奴」,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這個道理,其實石冰蘭很早以前就明白的,但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她好多次都下定了決心要忍辱負重討好色魔,主動朝這個方向努力,但偏偏每次事到臨頭時卻又無法勝任。尤其阿威已經兩次差點被她逃脫了,警惕性比原來增加了何止十倍!只有確定她從身體到內心都真正調教成功了,相信她已經是個像楚倩那樣聽話的xìng奴了,才會解除戒備。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這魔鬼絕不會給她任何「寬松」的待遇。

    然而在這一次,足足有十五天的時間里,石冰蘭是真正的沉淪了。由于遭受到巨大的打擊和過度的悲痛、羞愧,她甚至不敢去思想,生怕一想起那些可怕的事就會痛苦到發狂。換句話說,這半個月里她把自己的心靈完全封閉了起來,就像一個沒有靈魂、完全靠rou欲的放縱來麻醉自己的人偶,結果反倒成功克服了所有心理障礙,如愿成為了「冰奴」!

    當然,成為「冰奴」之后若不能復原,結果也是一樣的悲慘,而最后竟真的奇跡般復原了,除了是因色魔犯了重大錯誤外,也有一半是純靠運氣。但不管怎樣,理智和勇氣總算是回來了,這本身就是個巨大的勝利!

    而色魔果然也如愿放松了戒心,不再整天都用鐵鏈將她鎖在地下室里,雖然還是給她的雙足套著鏡銬,但卻讓她享有與楚倩相同的地位,可以在相對較大的范圍里活動,甚至還帶她到外面的院子里曬過幾次太陽。玩弄她**時也不再像過去那樣,隨時防備著她發難,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享樂中。

    因此,從某種意義來說,石冰蘭這次也是「因禍得?!?,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大好機會。但是另一方面,在長達幾個月的囚禁生活中,她的體能和技力也嚴重一艮退,正面較量與阿威的差距更遠了。她清楚,不管偷襲還是逃跑,自己都已經失敗過了。這次將是最后的機會,要是再不能成功,就將徹底失去所有希望!

    所以平常在表面上,石冰蘭沒有露出半點破綻,仍盡心盡責扮演著「冰奴」的角色。她在耐心的等待,要等到最有把握、最有可能成功的時機才出手!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丈夫蘇忠平意外中了jian計,闖入魔窟淪為了俘虜。

    這件事令石冰蘭一喜一憂。直勖是多了個幫手,精神上也增添了鈕爺力量;憂的是兩人若不能心意相通、彼此配合的話,反而會成為色魔手里的一張牌,徒增成功的難度。

    開頭幾天,當她聽說丈夫竟然絕食時,簡直急得不行,幸好丈夫很快搞懂了她的暗示,當即終止了蠢舉,也開始忍辱負重靜待時機了。

    這令石冰蘭心中大慰,泛起了無盡的希望!

    更令她驚喜的是,就在除夕的前兩天,她獲準到院子里曬太陽時,竟無意中在靠近圍墻的草叢里摸到一小截鐵絲**那是蘇忠平撕裂電網時,被他剪斷跌落下來的「殘骸」——她不禁雙眼一亮,這可是開鎖的好工具,只要花一點時間,完全可以將繚銬給撬開。

    于是她不動聲色,將鐵絲捏在掌心中,帶進大廳悄悄藏在了沙發扶手的縫隙里,準備等關鍵時刻發揮作用。

    現在,時機終于到了!

    此刻魔窟的大廳里,貼滿了五彩壁紙、掛滿了點燃的紅燈籠,乍一看彷佛也充滿了過年的氣氛。以往始終關閉的窗戶,也破天荒的開了起來,可以看到外面天空閃爍的繽紛焰火。

    廳內更是一片春色。三個**的**美女,如眾星捧月般圍著阿威,陪著他一起喝酒取樂、共度良辰美景。

    「我的生日正好是正月初一、子時四刻,所以我這幺多年來,從來都是習慣過農歷生日!」阿威一邊飲著美酒,一邊呵呵大笑道,「時辰就要到了,相信這個生日我會過得最最開心,對于即將收到的生日禮物,也最最期盼!」

    說著,yin褻的目光已盯住了石冰蘭的裸臀,興奮之意溢于言表。這還是他頭一次對她的屁股,表現出比對胸部更大的興趣。

    石冰蘭忙識趣的跪了下來,恭恭敬敬地吻著他的腳道∶「能夠將冰奴身上最后一個處女地,作為生日禮物獻給主人,是冰奴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好,好,能夠替你的屁眼開苞,我也心癢癢的渴望了很久呢!」

    阿威十分滿意地調笑著。其實,石冰蘭落入他掌心已有幾個月時問,若要強行奪取她肛門的處女,簡直是易如反掌,但他卻偏偏不用強。他要讓這曾經驕傲無比的女刑警隊長,自己心甘情愿的將這最后的處女地獻出來,這樣的感覺才更爽。

    石冰蘭自然懂得色魔的這種變態心理,所以七天前才投其所好,主動提出要「獻禮」,并且假意對色魔說這一幕最好避開蘇忠平,免得他憤怒狂叫打擾了雅興。

    這欲擒故縱之計果然收效,阿威哪里肯聽,yin笑著說你前夫越狂怒我就越興奮,如此精彩的鏡頭怎能讓他錯過呢?到時候一定要他來做現場觀摩的嘉賓。

    殊不知這正是石冰蘭想要達到的目標,心中暗喜,只要丈夫也被帶到這大廳里,夫妻倆就可以聯手對敵,機會至少增加了一倍。更重要的是,那截救命的鐵絲,晚上洗澡時已被她偷偷取了出來,此刻正帶在身上,若能找個機會設法遞給丈夫,自己再用**吸引住色魔的注一昂刀,相信偵察兵出身的丈夫必然能脫困而出,這般棋就贏定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晚色魔似乎把蘇忠平給忘了,晚飯過后就只顧與女奴們在大廳里取樂,并未將蘇忠平給弄來。

    石冰蘭不禁暗暗著急,但又無法主動開口詢問,也琢磨不透色魔究竟是什幺心思,只能一邊志志不安的等待著,一邊用豐滿的**發揮天賦的魅力,與色魔虛予委蛇地周旋。

    楚倩看得心頭嫉妒,也拼命的做出種種媚態取悅阿威,想要爭寵,但怎幺看都顯得做作,與石冰蘭那種冷艷中帶著yin蕩、風sao中帶著狂野、本身就能激起男人征服欲的氣質一比,差距何止天上地下,就連她自己都不得不沮喪地承認遠遠不及。

    至于石香蘭,則從頭到尾安靜的坐在旁邊,幾乎沒有出聲,馴服地執行著阿威的所有指令。一段時間沒見,她的奴性顯然又加深了不少,而且已完全沒有了羞恥感,彷佛服從色魔已成為了她下意識的本能。

    就在各人截然不同的心情中,新年的鐘聲終于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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