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頁
    “我可怕有你一次又一次的綠我可怕?”    “不,不是那樣的,”劉美晶歇斯底里的喊著,忽然撲上去搶他的手機。    孫希辰個子高,身體強,怎么可能被他搶走,一邊厭惡的推開她,一邊冷笑道,“你以為我只有這一份嗎?”    “劉美晶,這都是你逼我的?!?/br>    “我喜歡一個女人怎么了,要怪只能怪我一直太聽父母的話,才沒有和你翻臉,早一點退婚?!?/br>    他跟劉美晶說完之后,轉身看向周圍的群眾,認真的鞠了一躬:“你們要罵就罵我,都是我軟弱無能,才會被這種女人欺負!”    “今天我放下全部的尊嚴和臉面說出來,以后就是離市的一個笑柄,可是為了喜歡的女人,這點臉我還要什么?!?/br>    說完這些話,他也沒去看旁邊變成死豬臉的劉美晶,抬腳跑出去追賀苗。    劉美晶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臉色變了又變了,好像被人兜頭潑了一瓢冷水,澆的她通體濕透。    她怎么也沒想到,孫希辰會拿到那么多證據。    可是他們兩個一向都是各玩各的,誰也不管誰的啊。    周圍的人剛才還都站在劉美晶這邊,聽了孫希辰的話口吻都變了。    滿臉嫌棄的看著劉美晶,紛紛指責道。    “嘖嘖嘖,竟然是這種女人?!?/br>    “可不是,出軌11個啊,竟然還出去約炮,一夜情?!?/br>    “哪個男人受得了這個?!?/br>    “不是說對人家有恩嗎?”    “有恩就可以這么作踐人家了嗎?”    “想玩就不要訂婚啊,還指責人家找小三,也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br>    “好可惜,視頻沒打開?!?/br>    “不過看那個封面就是能看出來是她和野男人開房的?!?/br>    “社會果然太亂,以后真的不能隨便站隊,否則你知道什么時候被打臉?!?/br>    “不要臉哦,真的不要臉哦?!?/br>    ……    劉美晶怎么也沒想到風頭會忽然對準自己,她現在竟然成了一個背著未婚夫交男友出軌約炮的不要臉的女人。    周圍的話越來越難聽,她再也沒臉待在這個地方了,舉起手包遮住臉,趕緊灰溜溜的逃走。    孫希辰和賀苗這對狗男女,她詛咒他們一輩子得不到幸福。    從剛才賀苗跑出去,趙曦言就追出來了。    擔心賀苗傷到身體,趕緊安慰她:“禾苗,你別著急,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樣,你聽聽希辰他怎么說?!?/br>    賀苗正在氣頭上,什么話都聽不進去:“有什么好說的,劉美晶那么說,肯定錯不了,而且連你也知道,難道還能是假的?”    孫希辰確實是這幾天退的婚,趙曦言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事,擔心事態越來越重,只能避開這個話題。    “禾苗,你別著急,你還懷著孕,前三個月很關鍵,不為自己想,也該為孩子想?!?/br>    這句話直接點燃了禾苗。    “孩子?”    “這個孩子還沒出生就被人指責,出生以后怎么面對世人?”    “我怎么能讓我的孩子頂著破壞人家家庭的名義出生?!?/br>    趙曦言心里一緊,“那你想怎么辦?”    “我……”    禾苗今年27歲,早就想要個孩子了。    可以說這個孩子是上天給她的最好的禮物。    放棄孩子這種話她怎么都說不出口,可她又沒辦法留下。    看得出來賀苗的想法,趙曦言勸阻道:“你可想清楚了,事情還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br>    “別以后后悔?!?/br>    “而且,我聽允承說,希辰和他未婚妻以前就各玩各的互不干預,也就是空有個名義,兩個人的關系還不如外人?!?/br>    “而且兩個人都退婚了,這和你根本沒任何關系,劉美晶她就是借題發揮?!?/br>    ……    不管趙曦言怎么說,賀苗都聽不進去。    她幻想的愛情一直都是完美的,孫希辰以前可以花心,也可以有過很多女人,她都不在意,但怎么能是訂過婚的呢。    竟然還在沒退婚的情況下和她交往,那她是什么?    兩個人爭論間,孫希辰已經跑出來了。    他左臉上很清晰的一個巴掌印,可見剛才賀苗使了多大力氣。    他氣喘吁吁的跑到賀苗面前,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臉上招呼:“禾苗,都是我的錯,你要是生氣就再打幾巴掌,直到打不氣了為止,千萬別和我分手,我……”    “我對你是真心的?!?/br>    趙曦言本來想再安慰賀苗幾句,忽然接到了周允承的電話。    “曦言,我有點事,你去接兩個孩子吧?!?/br>    趙曦言握著電話看了一眼屏幕,還有二十分鐘就到放學時間了,她不敢多耽誤,只好跟賀苗說:“禾苗,你別著急,我先去接孩子,回頭來找你?!?/br>    語畢她又囑咐孫希辰:“你好好哄哄禾苗,把以前的事都解釋開了?!?/br>    叮囑完這兩句,她才拿著手機去找自己的車。    “嗯,我這就去,”趙曦言想到剛才停車的時候在停車場看見過周允承的車,本來想給他打個電話的,結果聽見賀苗說她懷孕了,就把這事給忘了。    此刻想起來,她才問道:“對了允承,你在哪,干什么呢?”    周允承頓了下,很自然的說道:“當然在公司啊,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