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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是沒事找事,喬芝好笑。不過還是伸手給他捏按起肩膀。 對裴承赫這種習武粗人來說,喬芝的力道就像清風拂面,他心里想要的尋常接觸因為喬芝柔軟的手指和掌心、不明顯的力道,變成了令他顫栗的撩撥。 裴承赫攥緊拳頭,全身緊繃,不由自主的異常高昂讓原本料想的享受變成了折磨。他不由出聲道:“好了好了,不用了,謝謝芝芝?!?/br> 聽見他聲音抖了一下,還略帶暗啞,喬芝一頭霧水的收回手,不過臨收手前,報復性地戳了一下裴承赫硬邦邦的背。 裴承赫被夫人戳了,心里反而還美滋滋的。 泡完熱湯,又喝了姜茶,裴承赫悠閑自在地癱在榻上看喬芝畫孔雀花樣子。 “芝芝,不如你畫一對樣子,咱倆一人做一身衣裳如何?”他越想越覺得好,已經預見自己與喬芝穿著相配的衣裳,站在一處時,不用開口人家就能知道他們是夫妻二人。 喬芝抬頭看他一眼,笑道:“好,就加在要做的秋衣里。世子想穿什么顏色?” 裴承赫想都不想道:“都可,只要跟你是相配的就好?!?/br> 這樣的要求簡單,喬芝點點頭,繼續畫孔雀了。 裴承赫還欲說什么,門外有小廝來通傳。 得了裴承赫允許準進門后,小廝躬身道:“世子萬福。侯爺他有要事見您?!?/br> 這個點,應當是侯爺上朝剛從宮里回來?;貋砗缶鸵娝?,應當是有重要的事。 裴承赫收起面上的笑站起身來,對喬芝說道:“芝芝,我去見父親,完事就回來。若中午巳時中還未歸,你就不必等我用午膳了?!?/br> 喬芝也放下手中物件,站起身來,頷首道:“是,世子,你且安心忙去?!?/br> 當著侯爺身邊的人,裴承赫管住了想牽一牽喬芝小手的念頭,久久看了她一眼就跟人走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何事,但侯爺從宮里剛回來就找裴承赫這個時間點讓事情顯得不同尋常。 喬芝沒法靜下心來,遂將花樣冊子收了起來,帶了丫鬟去花房看孔雀和裴承赫的三只獵犬。 這樣有事做分了心,喬芝才終于緩解了一些憂思。 尤其是望著夜獵這三只獵犬沖她搖尾巴,憶起從前她同裴承赫還未交心之時的事,覺得還挺有趣。 好不容易熬到巳時中,不見裴承赫回來的跡象,喬芝只好吩咐下去午膳只備她一人的份例。 沒了裴承赫夾菜、逗弄她,喬芝一人用膳,隨意吃了些就感覺飽了。用完膳后看了會兒書,喬芝又躺上床午歇。 裴承赫在侯爺那里待得越久,喬芝越是放心不下,她在床上輾轉反側,最后靠著裴承赫睡的枕頭才慢慢睡著。 被侯爺傳去議事的裴承赫這時也回來了。 他問過守在屋外的丫鬟,知道喬芝在午歇,就沒讓人打攪。自己一人輕手輕腳走進臥房,站在床幔旁專注望著他夫人枕著他的枕頭熟睡的側顏,突然覺得侯爺說的好事也沒那么好了。 這樣朝夕相處的日子過一天少一天,裴承赫心里十分不舍,顧不得喬芝還在睡,自己也躺上床,與喬芝臉對臉,還討嫌地湊上去親她。 有人親在臉上,喬芝睡得再沉也醒了。 她從夢到裴承赫被關押在宮里的噩夢中醒來,看見他湊近的大臉,被噩夢影響得慌神的心頓時如獲救一般放松下來。 心中一陣后怕,喬芝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腦袋埋進裴承赫懷里。 裴承赫察覺到喬芝狀態不對,伸手摟著她給她順著背,溫聲哄道:“不必擔心,我這不是回來了。告訴芝芝一個好消息,陛下派我做進武校尉,進京軍任兵馬使歷練?!?/br> 喬芝知道這是一件意義重大的事,抬起頭望著裴承赫道:“恭喜世子?!?/br> 從前裴承赫為了侯府同皇帝之間復雜的君臣關系,做了十幾年吃喝玩樂的閑散世子。因為又不能全然一無是處,所以在騎馬射箭之類上并未遮掩才能。 現在皇帝有心提拔,看來是想扶持裴承赫也走武官帶兵的路子,以便繼承侯爺的官職。 皇帝派裴承赫掌管cao練兵馬,往后,他就不會一直賦閑在家了。 雖然是好事,兩個人抱在一起卻久久沉默。 畢竟從成婚后到如今,喬芝和裴承赫是實打實地朝夕相處了兩個多月,早已習慣了同吃同睡、同進同出,閑時就下棋、打葉子牌、一起看書或是同處一室各忙各的。 陡然得知往后裴承赫要去軍營里,除了休沐,白日都不在了,喬芝還有些不舍。 裴承赫更是長吁短嘆。 能有差使了是大好事沒錯,可是他同喬芝好了還沒幾日,正是如膠似漆怎么膩歪都尤嫌不足的時候,這個時候讓他離家上任,簡直是剜心之痛。 喬芝聽裴承赫直嘆氣,心中也是十分不舍,問道:“世子哪日上任?” “五月初十?!迸岢泻諗堉鴨讨サ氖种饾u收緊,將她攬在懷里,頭埋進喬芝頸窩間嗅個不停。 喬芝被他弄得癢癢,掙扎著往床里躲,裴承赫正是緊著他還在家,要親個夠,哪能那么容易就放過她。 他一手攬著喬芝的腰身,略一使勁就把喬芝拉近了貼著他。 兩人鼻尖對著鼻尖,裴承赫沉聲道:“芝芝,你給我做個荷包吧,我帶去軍營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