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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萌話癆系賽車手vs高冷酷帥系年輕主廚,光想想,腦子里那少兒不宜的畫面就已經呼之欲出了。 A市臨湖的小帳篷里,我拿著畫筆勾了著剛剛腦子里定格的那副美好的畫面,程理在一旁喝著酒,唱歌。 A市并不是一個帶海的城市,眼前的這片湖是一個人工湖,也因為這片湖,周邊房價飆升了好幾個檔次。 “你畫的什么?”程理拿著個酒瓶子偏頭往我的畫板看,在看到那似曾相識的畫面之后,皺了皺眉,另一只手向我舉起了拳頭:“夏小雨,你一天腦子里想些什么呢?” 我看他,一臉無所謂地對他說:“YY一下嘛,又不少你一塊rou?!弊屑氁幌?,難道他想讓我畫他和于橙? “要不?”我看他問道,他轉過頭看我:“我畫你和于橙?就那種一個花癡女孩望著一個賽車手怎么樣?” 他白了我一眼,繼續喝了一口悶酒。 “你要不要和我說說你和于橙的故事,我保證不說出去?!眲倓偩拖雴杹碇?,現在他情緒正濃,正是八卦的好時機。 “我和于橙......”他看著遠方的湖水陷入沉思:“她在國外讀書的時候租的我的房子,然后我和她就經常在網上聊天,幫著她解決各種困難,有一年春節她回國,約了我出去見面,然后我和她就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當她畢業回國之后,兩人相處的時間多了,就開始發現性格不合了,就這樣就分手了唄,很平常?!彼唤浶牡財偸?,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 “那你今天干嘛要那樣對她?”我問他。干嘛要故意不看她然后強吻我這個工具人? 他沒有說話,又灌了一口酒后偏頭看著我說道:“她甩的我,我想報復她?!?/br> “那她都專門來這兒看你,還專門找上了你的‘緋聞女友’我了,你覺得她是真的想甩你嗎?”了解女人的永遠的女人,也不知道這些蠢男人腦子都裝的什么顏色的豆腐渣。 “她不是來看我的?!彼D過頭看湖:“她是來看她幾千萬跑車的男朋友的,找你,只是覺得自己東西被人搶了好奇而已?!?/br> ...... “額,好吧,沒想到長得帥又有錢的人也會被甩?!毕胂氲故切牢苛瞬簧?,我真壞蛋。 “你要不要說說,你和我外甥的故事?!彼麤]有看我,冷不丁冒出來一句話。 “你在說咩?”我裝不知道。 “你那工作是我外甥要求徐經理必須把你招進公司的,你應該不知道吧?”他云淡風輕地說道。 我看著手中的畫筆被重重地戳在紙上,在紙上留下一個深色的印記。 我承認,他這句話殺傷力很大,大到我又開始對霍子安想入非非了。 我回想我到了里安之后的種種畫面,如果我進里安真的是霍子安一手安排的,那他真的就是演技超群,不做演員可惜了。 如果真的是他安排的我進里安,那入職的花和禮物也是他送的嗎? 他圖什么?我三年前因為500萬甩了他,他現在是在以德報怨嗎?還是純粹在繼續報恩? 然后因為報恩請來的人,他心煩的時候也可以隨便黑臉給我看。 沉思了一會兒,我繼續畫著我的畫,和程理解釋著:“說不定他是看我長得美,招我去當你們公司門面的呢?”然后雙手捧花捧著自己的臉和他眨眼。 程理沒理我,自顧自地說:“我都那么坦誠地和你說了我和于橙的事了,你還給我藏著掖著呢,傻子都能看出你和子安有點故事?!?/br> “行吧?!蔽曳畔庐嫻P,看著他一字一句說著我和霍子安的‘故事’:“我,拿了他媽,也就是你姐,500萬之后,甩了他?!比缓笙蛩冻鲆粋€皮笑rou不笑的官方微笑。 他看著我沉默了幾秒,然后‘噗’地一聲笑了出來:“原來你就是我姐口中那么愛財如命的小賤人?!?/br> 哎喲我去。 我拿了一個小橘子朝他甩去:“怎么說話呢?美女是你能隨便說什么啥啥啥的嗎?” 他接住了橘子,哈哈了兩聲,繼續說道:“那既然又重逢了,他又那么明顯對你余情未了,干嘛不重新在一起,他一個身價上億的人,還差那五百萬不成?!?/br> 我心里呵呵了兩聲,我倒是希望他是對我余情未了,可惜他是對我余恩未了,況且身邊有跟著他叫舅舅的高惜禾,兩人什么關系,不是但凡長了腦子的人都看得出來嗎? 三年前,另一個女生告訴我霍子安和她交往過,但是在他們交往期間,霍子安任何時候都沒有和高惜禾斷過聯系。 據說那個時候霍子安和高惜禾剛因為某種原因而分手,高惜禾在國外讀書,霍子安就在國內談著自己的戀愛,一方面又一直給高惜禾當舔狗,每天殷勤問候。 我看著那個女生手機拍下來的霍子安和高惜禾的聊天記錄,那種一個喜歡得很明顯,一個裝不知道的聊天模式滲透在日常的話語之中,看得令人作嘔,而關鍵的是,人家霍子安在聊天中還一直強調自己沒女朋友,自己是單身,好氣又好笑。 我想起了我和霍子安的日常,他好像確實經常背著我看手機,甚至有時半夜醒來,都能看到他那張黑暗中被手機綠光照耀著的臉,估計是為了配合高惜禾的時差,那天我才恍然大悟,合著這人還是個情圣。 發現自己最愛的人其實一直深愛著另一個人是什么體驗,那就是心里被扎了一根針,想拔,它卻在你身體內最深處觸及不到的位置,你根本沒辦法拔,只能任由它戳著你,無能為力,無奈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