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個小瓷寶。
書迷正在閱讀:偏執反派想獨占我[快穿]、愛卿伴側(1V1 SC)、我收了他媽咪500萬分手費后、霸總他又給自己打針了[女A男O]、侯府寵媳、笑死,根本拯救不了這狗東西好吧、我要你的信息素[女A男O]、豪門小少爺他父憑子貴啦、噩夢(nph)、韓教授家的小可愛
凌晨2點,北島某私立醫院。 姜寧昱在雨夜飆車,30分鐘路程壓制一半,等他氣喘吁吁跑至所屬樓層,一襲純白衣裙的小女人剛好做完檢查出來。 她面色蒼白,虛弱的額前冒汗,側頭見他,勉強微笑一下,“姜寧昱?!?/br> “怎么就你一人,小叔呢?” 他面帶慍色的朝她走近,隔近了能感受她身體冒出的寒氣,外頭冰天動地,她衣著單薄,也不知半夜一個人怎么來的醫院。 知曉渾身無力,小口喘著解釋,“小叔去境外執行任務了,不在北島?!?/br> “媽的?!?/br> 姜寧昱心疼的有些煩躁,心頭憋著火,怎么都捋不順,他不由分說的抱起她。 “不用,我自己能走?!?/br> “安靜點,別吵?!?/br> 他很想發火,但她那小模樣看著楚楚可憐的,又情不自禁放軟呼吸,強行抱著她往前走,準備先去醫生那問清楚情況。 醫生辦公室外,知曉拉住他,“不用去了,已經檢查過,沒大礙?!?/br> “到底什么問題?”姜寧昱不放心,不依不饒的。 她有些猶豫,又有些害羞,支支吾吾半天蹦不出個有用的字。 他被惹急了,幾乎咬牙切齒,“姜、知、曉?!?/br> 知曉抬頭看他,很輕的勾唇笑,“我懷孕了,姜寧昱?!?/br> “?。?!” 他的心空了一秒。 片刻的失魂,他分不清那股奇怪的情愫是什么。 本以為自己會失落難過,可焦躁的心緒在胸腔內彎彎繞繞,最后竟互作一抹清潤的微風,從體內密密麻麻散出來,身心舒暢。 “小叔知道么?”他問。 知曉緩慢搖頭,“這幾天都聯系不上他,可能不方便?!?/br> 他沉思半響,“那奶奶呢?” “我還沒說,想等穩定了再告訴她,也怕她空歡喜一場?!?/br> 她細聲解釋,“我剛睡下,覺得肚子不舒服,想著來醫院檢查,又怕真有什么大事,思來想去只能找你了?!?/br> 知曉見他面色凝重,輕聲問,“這么晚,沒打擾到你吧?” 姜寧昱笑了,戲謔道:“你是挑著時間打的么?” 她微怔,領略到話里的意思,“對不起,我” “沒事?!?/br> 他聲音淡淡的說,“只是新養的小狐貍性子烈,得花點時間哄?!?/br> “小狐貍?”知曉更懵了。 “行了?!?/br> 他很生硬得轉移話題,“我先送你回去?!?/br> 兩人進了電梯,下滑過程中,姜寧昱看著前方,不自禁想起不久前甩手離開的夏晚。 她冷漠的拉開一道分界線,恨不得將他扯出萬尺遠,永世不相見。 姜寧昱舔了舔唇,回味無窮。 他的小狐貍,叫起來是真好聽。 —————— 周六那天,陽光正好,明媚且溫暖。 許瓷破天荒起了個大早,下樓后,瞧見許媽坐在桌前包餛飩,不知在跟誰聊天,聊到興頭上拍著腿哈哈大笑。 她好奇的探頭瞄了眼,許母身子一晃,桌對面男人的臉清晰出現。 他頭發又修短了,略長的寸頭,兩側干凈利落,本就深邃俊美的五官驚艷如國外畫作里的裸體男,她光瞧一眼,都忍不住回想他肌rou輪廓的硬度。 小姑娘默默移開視線,臉紅了。 “我喜歡你,瓷寶?!?/br> 那話跟魔音似的,全方位包裹她的身體,她呼吸都在飄,怎么都落不了地。 她不知該怎么面對他,本想偷偷回房,可撤身那瞬還是被男人發現,他大步走來,她慌張著節節敗退,等他走到身前,許瓷已經退無可退的縮到墻角。 “你”她輕眨眼,莫名有些緊張。 蔣焯低身靠近,每一絲透出的熱氣都在撩人。 他一旦想清楚,一旦目的明確,一旦勢在必得,心就會攤開給她看,不再藏匿分毫。 “你跑什么,躲我?” “不不是的?!?/br> 該死的,她怎么結巴了好丟人嗚嗚 蔣焯看她緋紅的小圓臉,軟乎乎的,像顆飽滿的糯米團子,他胸腔一點點燥熱,指尖在她臉頰上輕輕滑動。 “瓷寶,你臉紅什么?” 她被戳中小心思,不自在的推開他的手,“你你別叫我瓷寶?!?/br> “為什么?” 蔣爺表示無法理解,“其他人可以,我不行?” 許瓷抬眼看他,目光對上那張臉,她沒出息的腿軟了,他明明正經的什么也沒干,可她就是滿腦子黃色顏料,再怎么下去都要崩潰了。 “你別這么看著我不要說話不要呼吸也不要’ 小姑娘緊張的拽緊他的外套下擺,無意識的晃動,撒嬌似的,“我怕我唔” 他不解的皺眉,“什么?” “怕我我會干出什么奇怪的事” 蔣焯莞爾笑了,偏要惡劣的低頭湊近,她抬頭,他的臉就在眼前,嘴唇紅紅的,接吻時的觸感很棒。 她屏住呼吸,盡量讓自己想些純潔的事,可正在糾結時期,他的吻猛地落下來。 許瓷睜大眼,還來不及拒絕推開,舌頭伸進來了。 舌尖帶著guntang的火熱,舔過她上顎,她呼吸急促雀躍,五指拽緊他的衣服,等他側頭加深時,手心倏地一松,她踮起腳開始回應,吻的比他熱情,比他還燥熱。 蔣焯被反制住,滿眼錯愕的退后一步,后背剛好撞在墻上。 咬他唇的小姑娘正在興頭上,她剛喝完牛奶,滿口的奶香,他按著她的后腰,同她唇舌追逐,恨不得將她揉進體內。 半響,她慢慢退開,唇瓣相離時,兩人皆紅了臉。 “你你就想欺負人?!?/br> 他意味深長的笑,“你這叫賊喊捉賊? “” 許瓷心慌意亂,吞吞吐吐的飆狠話,“還還不放開我?!?/br> 蔣爺沒吱聲,低眼看著緊貼自己的小八爪魚,說話間還不忘摸進他敞開的外套里,指尖在腹肌上畫形狀。 “喜歡么?摸著不肯撒手?!?/br> 她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在吃人豆腐,頓時有種想鉆地縫藏匿的沖動,故作淡定的退開,不敢對視,對視就會露餡。 時間仿佛靜止。 屋外光很亮,透進的微光恰好照紅她的臉。 她輕抿唇角,唇瓣跟潤了水似的,淡淡的粉,晶瑩透亮,看的男人喉間發癢。 他沒親夠。 恨不得一天24個小時都在接吻 不遠處的腳步聲逼近,許母疾步走來,見著不尷不尬的兩人,疑惑的開口。 “你們倆貓在這里做什么?” 許瓷低頭裝死不說話。 蔣焯瞥她一眼,略顯遺憾的回答:“我想帶她出去玩,她不肯,我正在努力說服她?!?/br> 小姑娘昂頭,被他正兒八經的說辭驚到,要不是現在不方便罵人,真想戳著他的脊梁骨鄙視他睜眼說瞎話。 “這丫頭成天宅在家里都要發霉了,想去哪里玩都成,我同意了?!?/br> 瓷寶虛虛的咬字,“媽” “你少羅嗦,上樓換衣服,穿的這都是什么?” 許媽一如既往嫌棄她的品味,目光掃過她身上毛茸茸的小兔裝,那么小只的姑娘,腫的像個200斤的胖子。 許瓷不敢跟mama頂嘴,乖乖轉身上樓,只是走到半路不忘回頭瞪男人一眼。 男人勾唇,回以微笑。 得瑟又囂張,妥妥的壞人嘴臉。 —————— 約莫半小時后,許瓷稀里糊涂的出現在蔣焯家里。 她盤腿坐在地毯上,盯著眼前碩大的游戲屏幕發呆,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傻愣愣被人拐回家了。 上車后,他悠悠然的點了根煙,頗有耐心的詢問她的意見。 “有什么想吃的么?” “沒有?!?/br> “游樂園呢?” “我又不是小孩?!?/br> “那帶你泡溫泉?” “不要,你就是想騙我脫衣服?!?/br> 蔣焯懵了,“嗯?” “不是?!?/br> 小姑娘一不小心又說了不該說的話,她嗚咽著,真想咬舌自盡。 “我的意思是那個唔脫衣服不文明不是就是不想你脫給別人看啊也不是” 話說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啥,呼吸一落,細聲說,“對不起,我說錯話了?!?/br> “沒說錯?!?/br> 蔣焯朝窗外彈彈煙灰,側頭看她時,嘴角那抹笑太過招搖,炙熱的晃人眼。 “回家脫,只給你看?!?/br> 許瓷羞得都快哭了。 她究竟在抽哪門子風? 客廳很暗,遮光的落地窗簾完美隔絕開明亮的氣息。 許瓷心不在焉的打游戲,沒多久,游戲界面的人物死翹翹了,她僵硬沒動,還在愣神。 身后倏地被團團熱氣包裹,小姑娘緩慢眨眼,有人從身后抱住她,裸露的長臂繞到身前,握住她摳在游戲手柄上的指尖。 空氣里散著清新的香氣,像薄荷,又勾著淺淺西柚味,聞起來讓人流口水。 她進屋脫了外套,里頭就是件普普通通的白襯衣,樸素的有點寡淡。 潮濕水氣撲面而來,他身體熱氣環繞,像是剛洗過澡。 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時候洗澡總覺得有點澀澀的。 他足夠強壯,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可以將她完整抱在懷里,沒急著上手,稍有興致的跟小姑娘調情。 “想過關么?” 呼吸很燙,磨砂她通紅的耳珠。 “唔” 弱弱的,嬌軟小兔的嗓音。 男人低聲笑,“如果過了,你能獎勵我什么?” 許瓷微微怔住,傻乎乎的反問,“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 她心頭一跳,“我我不懂” 他沒出聲,溫燙的唇輕柔碰觸頸后的軟rou,下巴處淺淺的胡渣刺上去,說不出的酥麻。 小姑娘兩手扣緊手柄,身體猛然僵硬,清晰感受到他的吻一點點下移,恍惚間,衣領被人解開幾粒,襯衣斜斜下拉,露出小半白皙的香肩。 “蔣焯” 她口干舌燥的喘息,扭頭時,他的手從衣擺伸進來,強勢握住一側柔軟。 內衣是簡單的前扣款,兩指一動,開了。 “啊不能” 許瓷微微仰頭,無力的靠在他頸窩處。 rou貼rou的觸感真實,被人肆意揉弄的嬌乳跟著了火似的,沉甸甸的,像灌了水的氣球。 她該推開的。 可身體不受控制,越想逃離,越是情不自禁沉浸其中。 “游戲繼續,我教你?!?/br> 男人一面干著yin靡的葷事,一面又若無其事,連呼吸卻有條不紊。 許瓷貼著他硬邦邦的胸腔,又羞又氣,“你這樣唔我怎么玩?” “哪樣?” 他惡劣的哼笑,說話間,粗糙熱燙的指腹在翹起的乳尖上打圈,小小的rou粒被他磨得持續脹大,看著嫣紅可口。 “它硬起來了,瓷寶?!?/br> “你不要說嗚” 這人對外不是冷漠暴戾人設嗎? 怎么一干這種事就跟換了個似得,妥妥的老流氓。 蔣焯一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藏在半遮半掩的襯衣里,吐字有些重,燥熱的噴火。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br> “不好唔嗚” “聽話?!?/br> 他嗓音軟下來,哄人似的溫柔。 小姑娘腦子全麻,被他又親又摸的猛烈攻勢弄得手足無措,又不想輕易投降被他看扁,她穩住呼吸,故作鎮定的調整游戲界面。 游戲重新開始。 她cao控的人物在游戲中瘋狂彈跳,指尖持續失控,沒多久就死了一條命。 許瓷無言,完全沒辦法集中精力。 男人瞧見了,側頭親了親她的臉,“專心玩,別管我?!?/br> 混蛋。 這樣弄她,怎么能專心? 她被磨得心口發麻,生氣之余,又有小小的期待。 他的吻順著肩頭一路親到脖子,咬她耳垂,她這里敏感,一碰渾身哆嗦,他似乎感覺到了,伸出舌頭舔那塊細軟的嫩rou。 “唔好了停停下” 小姑娘臉頰深紅,儼然被情欲cao控,五指纏住他粗壯的手臂,止住他深入裙下的動作。 蔣焯愣了下,理智回了點,意識到自己差點失控的舉動。 可片刻的停頓,小姑娘不習慣了,難受的蹭蹭他的脖子,扭過頭張嘴朝他脖子就是一口,略帶埋怨的小眼神。 男人微愣,忍不住親她的臉。 “到底要不要?” 許瓷嬌羞的細哼,“我不知道” 他低頭,看她胸前被解開的襯衣,小巧玲瓏的rou團在掌心流動,她很白,通透的白皙,同自己古銅色的皮膚形成強烈對比。 “瓷寶?!?/br> “唔?!?/br> 蔣焯深深吸了口氣,憑著僅存的那絲理智問她,“任何節奏都是隨意組合排列,沒有所謂的規定流程?!?/br> 她沒聽懂,迷茫的看他。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先驗貨,如果覺得合適,再考慮其它?!?/br> 許瓷足足愣了五秒,等聽懂他的話,她胸腔猛跳,激烈的快要窒息。 他耐心等了會兒,也不想強來,苦澀的笑,“抱歉,是我冒失了,我唔唔!” 后話全融入香軟濕熱的小舌頭里,她眸光蘊著紅光,側身親上去,嬌氣的勾住他脖子,糾纏他的呼吸。 接過幾次吻,她慢慢掌握要領,不會像之前那樣任人魚rou,反倒急切的想要掌控。 一直以來,她認識的自己膽小軟弱,習慣退讓,可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慢慢變得勇敢主動,想親近他時,會大膽表達自己,即算說出的話自己聽著都羞人。 其實她心里明白,蔣焯是特別的。 可她不敢承認,很怕承認了,那顆搖搖欲墜的心徹底沉入潭底,她會情不自禁迷失自我 兩人親的猛烈熾熱,吻的難舍難分,分開時,他眸光紅的發黑,用力抵著她的額,粗聲開嗓,“一旦開始,你求饒我也不會停?!?/br> 她小臉紅透,結結巴巴說話,“那你可可不可以溫柔點?” “不可以?!?/br> 他笑著回答,“這事就得簡單粗暴,你才會爽?!?/br> “” 完了。 她后悔還來得及嗎? ———— 五分鐘后,她躺在諾大的床上,衣物幾乎被扒光,徒留一條可有可無的白色小內褲。 許瓷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可那小色魔的猥瑣目光還是會時不時掃過他裸露的上半身,褲頭松松扯到胯骨下方,清晰的兩條人魚線,撩人的線條感完美的就像一件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她目光淺淺下移,瞥見凸起的一大坨,雖隔著布料,但撐起的幅度過于夸張,rou眼看著有些害怕。 蔣焯察覺到小姑娘灼熱的目光,盯了她半響,毫無預兆的用手扯下褲頭,赤紅粗碩的rou物彈出,帶了點上翹的彎度,許瓷看的心驚rou跳,條件反射的捂住眼睛。 明明眼前是黑的,可剛才那一幕太過驚艷,記憶點太清楚,想裝失憶都難。 “流氓?!毙」媚镂寺暫哌?。 他得逞的笑,弓著腰俯身下去,大手握著一側軟rou,張嘴舔吸另一側。 舌頭濕潤燙著火光,粉色rou粒很小,可咬起來rou感十足,他吃的著迷,兩邊輪流吸吮,沒多會兒,小姑娘遭不住了,咬著唇低低的哼,慢慢的,破口的吟叫變得又甜又軟。 她忍不住睜開眼,看著暗黑的天花板發呆。 男人急躁的熱吻在她肌膚上輕柔滑動,偶爾啃咬幾下,留下細碎的吻痕,她被泛濫的情潮瞬間吞沒,小褲褲被扒了也不知道,暈乎乎的配合抬臀。 他滿眼猩紅,已然忍到極致,微微分開兩腿。 “?!钡囊宦?,濕潤的兩瓣rouxue分離,水聲細弱。 蔣焯也是第一次見,光看著都血脈噴張,顫栗的手指輕撫上去,觸到那片濕透的蜜地,他呼吸聲重了,略顯暴戾的揉弄,恨不得將嫩xue磨出水來。 “嗚你輕點”小姑娘軟聲抗議,不舒服的夾緊腿。 他動作略顯生澀,愣頭青似的停頓兩秒,“弄疼了?” 小姑娘回答不了。 雖然但是,體內那股奇特的酸麻感層層漫上來,她能感受到他手指的熱度,摸起來又疼又舒服。 蔣焯手力放輕,試探著找尋她的敏感點。 “舒服么?” 她沉溺了,“唔這樣就好” 男人低頭親她小嘴,xue內小幅度噴水,摸兩下滿手濕液,他喉間滑動,sao話抑制不住,“哪來這么多水,嗯?” “我我” 蔣焯沉沉喘息,深諳泛紅的眸光看她片刻,徹底釋放出火熱,她那里濕得厲害,碩大的頭部輾著汁水充裕的rouxue,打滑幾次,終是尋到小小軟軟的入口。 輕輕一頂,她心尖兒都在冒煙。 “我可以cao進去么?” “” 這種問話,她才沒臉回答。 “可以么?” 這人居然還窮追不舍的問,許瓷快要瘋了。 他太溫柔了,每個字眼都出奇的暖。 人兒雖然害怕,但還是沒出息的被他蠱惑,盡管不想承認,但事到如今,她必須認清一個事實。 她就是個小色鬼,饞他身子饞的發瘋 他耐心等了半響,只等到姑娘略帶嬌羞的小眼神,她沒回答,就當是默許了。 蔣焯呼吸有些急,到底是第一次,什么都要細細摸索。 他身子下壓,兩手捏住兩瓣臀rou,穩著氣息一點點小心翼翼戳開嫩xue,剛勉強入了半個頭,小姑娘緊張的抓撓他的肩頭。 “怎么?”他低嗓問。 小姑娘顫著呼吸,“會會很疼嗎?” 男人被問到了,只能給出摸棱兩可的答案,“應該吧?!?/br> “嗯?” 這回答著實讓人迷惑。 “老實說,我不清楚?!?/br> 說這話他莫名紅了臉,可還是誠實的告訴她,“我也是第一次做?!?/br> 許瓷呆愣片刻,第一時間難掩訝異。 “我還以為,你很會?!?/br> 他輕輕勾唇,“以前不會,以后肯定會?!?/br> 小姑娘被他含笑的眼眸盯著渾身燥熱,奇怪的,他這話她居然聽懂了,止不住往曖昧的地方瞎想。 “唔??!” 她軟著氣息喊出聲,貓咪似的呻吟。 汁液太過充裕,深入半寸的rou器就著可見距離淺淺戳弄,他紅著眼看她陷在情欲中的臉,足矣有讓人發狂的蝕骨魅力。 “我要用力了?!?/br> “嗚” 蔣焯喜歡聽她細碎的哭腔,笑著吻她微張的嘴。 欣長粗碩的rou器不知不覺中膨脹幾圈,上翹的幅度形成彎鉤狀,艱難撞開濕熱的內壁,里面出奇的燙,緊的讓人背脊發麻。 他微微失神,挺腰往里入了小半截。 “嘶啊” 男人喉間吸氣,面上略顯痛苦,但很多的是愉悅,“怎么這么緊?” 小姑娘咬緊下唇,下身被巨大的硬物生硬戳開,不算太疼,但癢麻到了極致。 他低頭看她微變的臉色,擔憂的皺眉,“很疼?” “不” 人兒的心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難受的想哭,“你你進來啊” 蔣焯低聲笑,“瓷寶想被我cao么?” “唔想的” 啊,她到底在說什么? “——??!” 她突然厲聲尖叫起來,尾音卷著細弱哭腔,而后失聲片刻,臉色煞白。 整根cao進來了。 xue兒又小又嫩,水多的往外溢,蔣焯被咬得頭皮發脹,緊密的撕咬感頗有吸魂奪魄之感。 他抑制不住的開始小力cao干,插進去是真爽,每次抽離都卷出一大波蜜液,床單很快濕了。緊致的rou壁宛如橡膠瓶口,彈性十足,越往里深陷,軟rou咬的越緊,恨不得生生夾斷他。 “這樣難受么?” 他已然失控,可還是保存一絲理智在乎她的感受。 許瓷眼角含淚,好不容易緩過那口氣,身體被撕開的陣痛感很快漫過,轉而被一股抓人心肺的酸脹感完全取代。 “那里嗚” 他頂到的地方,似乎正中她的敏感地,戳兩下全身發麻,“好癢特別的癢” 蔣焯也是初次,并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形狀能準確戳中G點,他聳腰頂了兩下,“這里?” 小姑娘瞬間癱軟,兩手虛虛抓著他的肩膀,小可憐似的舔他脖子,“蔣焯” “想要什么?” 他見不得她用渴求的眼神看他,抽插的動作突然加大幅度,輕抽狠干,每一下都恨不得頂穿花心。 “嗚嗚你再重一點好不好” 蔣焯喘了兩聲,半直起身子,將她兩腿曲彎在胸前,這種姿勢能看清楚粗長的器身是如何寸寸插入的。 變化姿勢后,頭部頂的更深了。 許瓷摸不到他,兩手拽緊床單,說不上是酸疼多點還是酥麻多點,她只知道體內那朵含苞待放的花正散著嬌艷的光。 男人低頭,看著拔出的rou器上裹滿晶瑩水漬,隱隱藏著幾絲嫣紅的血色。 “cao!” 他悶聲低罵,呼吸瞬間爆了,失控的橫沖直撞起來。 大開大合的力度分外粗暴,他眸光深沉的盯著小姑娘嬌紅的臉,就連罵人都像在說渾話。 “你混蛋嗚欺負人” 蔣焯也被快感沖昏頭腦,粗著嗓問:“混蛋cao的你爽么?” “嗚” 她偏頭不答。 男人笑著,惡劣的猛然停下,保持插入一半的姿勢。 小姑娘頓時慌亂了,睜著紅亮的眼睛,懇求似的,“不要” “不要什么?” 她吸一鼻子,眸光渙散,“那里好舒服的” 他往里再插入幾分,喉間是啞的,“瓷寶是誰的?” “唔?”她懵了。 “告訴我,我就滿足你?!?/br> 許瓷被磨得難受極了,再往里深入一點,那片酸癢被撩起,舒服到失魂。 她看著他,妥協的有些可憐,“瓷寶,是你的?!?/br> 蔣焯心滿意足的笑,胸腔內空缺的那一塊,終于被填滿了 他將她抱起,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交合的部位未分離,他兩手掐緊她的腰,微微抬起,小馬達似的由下往上瘋狂cao干。 小姑娘兩手后撐在他彎曲膝蓋上,仰著頭,胸前被啃咬過的嫩乳全是鮮紅的吻痕。 “蔣焯我好像我我啊啊??!” 這姿勢太刺激,次次頂中深處的小rou粒。 沒多久,她受不住,尖叫著噴了出來,量特別大,像尿失禁,guntang的蜜水澆了他一身。 蔣焯也被嚇到了。 高潮中的小姑娘好似踩在云朵上,半響都舍不得落地。 噴射持續十幾秒,直到完全停下,xue內還在規律的痙攣收縮。 小姑娘徹底沒力氣,軟趴趴的貼著他胸口。 男人的喉結,下巴,臉頰沾染腥甜的汁水,他沒動,瞇著眼享受被rou壁死死咬住的爽感。 許瓷虛弱的蹭他的脖子,感受到些許濕意,好奇的問:“你很熱嗎?” 蔣焯低沉的笑,“你說呢?” 她愣了半秒,沒聽懂。 男人抬手摸她的頭,粗糲的咬字音,“我還想干你,可以么?” 小姑娘抿唇,有些羞,“唔?!?/br> 蔣焯抱著她翻身,將她重新壓在身下,眸光炙熱,吻了吻她的唇。 “瓷寶,我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你了?!?/br>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泛紅臉頰又深了一度。 “我從不給人承諾?!?/br> 他溫柔的在她眼睛上印上一吻,“但只要你愿意,我隨時可以娶你?!?/br> “蔣焯” “我們做個交換吧?!?/br> 蔣焯啞著嗓,話音很沉,“你給我一半的愛,我所有的靈魂,歸你?!?/br> ———— 首發: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