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掉的前男友盯上以后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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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汩汩地流出來,她嘴里喃喃著,重復著的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明悠?!彼麖埧?,每一個字音都打著顫,“我再給你一次機會?!?/br> 她眨了眨眼,淚如泉涌。 他望著她的眼睛問:“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鼻尖緊緊地抵著,幾乎要無法呼吸,明悠抱緊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 …… 再醒來時,明悠看見容斐從鐵門那邊走回來。 一覺過后,情緒已經平復了大半,只是還有些微的尷尬。她垂下眸子不敢對視,小聲問:“怎么了?” 他手里拿著不知道從哪兒找來的一根鐵絲,沉著臉搖搖頭,把鐵絲扔掉,“門從外面鎖上了,弄不開?!?/br> 明悠皺眉,“一會兒會有人來找你的吧?” “沒人知道我在這兒?!彼幌褡蛱炷菢雍逅?,實話實說,掐滅她的希望,但還是安撫地摸摸她的頭,“別怕,能出去的?!?/br> 兩人都默契地沒提起昨天的不愉快。 男人手掌的溫度讓她安心,明悠抿著唇,唇角微微地扯起來,抬頭望著他。 一夜過去,男人下巴就有了一圈青色胡茬,看上去不僅不邋遢,反倒更有男人味了。領帶昨晚被他摘掉了,襯衫領口開了兩顆扣子,其中一顆是被她拽掉的,還帶著線頭。鎖骨半露,微微俯身望著她的模樣性感又慵懶。 恍惚間就好像是新婚,兩人大清早醒來,她看見他最真實隨意的模樣。 明悠看得入迷,想得出神,居然還不小心念叨了出來。 容斐笑了,肩膀抖動,手還在她頭頂上揉了揉:“你是在提醒我,想結婚了嗎?” “……沒有?!泵饔颇橆a爆熱。 他沒再接著調侃,而是彎下腰,手臂穿過她的后背和腿彎,將她橫抱起來,緩緩上樓。 明悠的腳腫成了饅頭,即便她不做聲,容斐也感覺到她一直在忍著疼。 她必須及早去醫院,不能再寄希望于等人來救。 到了瞭望臺上,東方天幕已經泛著白,他把她放下,兩人一起趴在欄桿邊,面前是無邊無際的大海,波濤拍岸的聲音不絕于耳。 明悠看著腳下,隔著幾十米就是沙灘,而這里大約有六七層樓那么高。她腦袋發暈,腿發軟,不太確定地問:“我們……難道要跳下去嗎?” 第27章 容斐低了下頭,憋住一聲笑。 然后他轉過身,雙手搭在她肩上,神色無比認真:“敢跟我一起跳嗎?” 明悠呆呆地望著他,清淩的眸底閃過一絲害怕,又仿佛帶著模糊的堅定,左右搖擺,十分復雜,以致她緊緊地咬住唇,咬得毫無血色。 真從這里跳下去,如果老天不給開掛,應該就是個死吧? 她還不想死,更重要的是,不能連累他一起死。 容斐見她一副沉浸于生離死別的痛苦表情,不忍心再繼續,笑著,手往她身后一指:“你看看,那是什么?!?/br> 明悠轉頭望過去。 只見貼著燈塔紅色的外墻,是一列與地面垂直的白色梯子,一直往下延伸到沙灘。 “昨晚太黑了,沒法兒爬?!彼忉?“我說過的,天亮就能帶你出去?!?/br> 明悠的腦回路和他并不在一個節奏上,思維的重點也全然不同,她驚喜了一秒,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被耍了。 容斐是故意的,讓她以為他們要跳樓求生。 太壞了吧。 如此想著,驚喜夾雜著埋怨,小拳頭一下接一下砸在他身上:“你居然騙我!大騙子!壞蛋!壞死了你……唔?!?/br> 兩只亂跳的拳頭被寬厚炙熱的掌心包裹住,她喋喋不休的唇也被他的唇溫柔地堵住。 天邊的層層紅云像是油畫勾勒出來的,美得簡直不真實。在畫里擁吻的感覺,也幸福得有點不真實。 明悠心里的氣一下子就消了。 她有什么資格生氣呢?對這個因為她被困在這里,還口口聲聲要帶她出去的男人。 被辜負了五年,還愿意一如既往愛她的男人。 “這是懲罰?!比蒽硲賾俨簧岬仉x開她的唇,兩人鼻尖碰著鼻尖,他輕笑,指腹摩挲著她微燙的臉頰。 真燙啊,被塔頂的風吹著,依舊是粉紅色,熱騰騰,細膩柔軟,讓他愛不釋手。 明悠心跳亂糟糟的,知道自己此刻的臉會有多紅。這人總喜歡恣意欣賞她害羞的樣子,惹她更害羞。再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要熟透了,咬咬唇,有點急切地問:“我們還不走嗎?” 他低頭又親了她一口:“走吧?!?/br> * 清晨,莊園酒店的大廳里,氣氛十分凝重。 容夫人昨晚沒看到兒子,還以為他是提前離場去休息了,沒放在心上,結果早上才知道,他根本沒去訂好的房間睡過覺。 他的手機也被潘媛媛撿到,沒法聯系到人。 而就在剛才,宿醉一宿的興發公司李總匆忙趕來,也說同行的明總找不到了,電話打不通,酒店昨晚也沒回過。 “容夫人,我看您不用太擔心?!币粋€貴婦摸了摸鬢角,笑說,“兩人同時失蹤,搞不好是……”她留了個話尾,意思卻很明確。 廳里有人跟著點頭。 富家公子和大美人,宴會看對眼,找個地方瀟灑一夜,是再尋常不過的事了。 容夫人卻聽不下去這種污言穢語,臉色一沉:“胡說什么!” 其余人都噤了聲。 “要不……報警吧?”不知道是誰提了一句。 話音剛落,就有人從門口跑了進來。 是莊園的一名侍者。 他還沒緩過氣,急喘道:“容夫人,有人說昨天晚上看見四少上燈塔了?!?/br> “燈塔?”容夫人猛站起來,“快帶我去看看?!?/br> 侍者領著容夫人去燈塔,一早來看熱鬧的賓客們也都跟出去了。 只有潘媛媛臉色煞白地呆站著,突然被旁邊的女孩拉了一下,才回過神來。 “你怎么了?”那位富家小姐關切地問。 “沒,沒事?!迸随骆露哙铝艘幌?,有點踉蹌地跟上去。 * 頂樓鐵門被上了鎖,容夫人焦急地問工作人員:“你們的人呢?昨天什么時候鎖的門?有沒有看到我兒子???” “回夫人,這燈塔現在就是觀景用,門不鎖的?!惫ぷ魅藛T滿頭大汗,“這不是我們的鎖?!?/br> 一想到寶貝兒子可能一整夜都在里面,容夫人再也顧不上什么形象,聲嘶力竭地大喊:“給我砸開!” 潘媛媛站在角落,緊攥著雙手,唇被自己咬得毫無血色。 他們進去了。 從閣樓上到頂層的觀景臺,空無一人,只在樓梯上撿到一條黑白格子的領帶。 旁人或許不知道,潘媛媛和容夫人卻都認識這條領帶。 就是容斐昨天系的那條。 領帶沾了灰,看上去有點狼狽,而觀景臺下,除了無垠沙灘和滾滾的海浪,還有一抹灰色在岸邊的礁石上,就像是……躺著一個人,熟悉的人。 潘媛媛當場崩潰,捂著頭跌坐在欄桿下,蜷縮著,哆嗦著,嘴里不住地哭喊:“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阿斐……對不起……嗚嗚對不起……” 她話音未落,一道身影直直地倒下。 “容夫人!” * 本想給同事報個平安,可明悠的手機亮了一晚電量耗盡,兩人只好先回莊園。 背著九十斤的女孩爬了幾十米的梯子,容斐也有些累,走得很慢,兩人正好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解乏。 西服給她墊坐在海邊洗臉,弄臟了,于是直接扔在那兒了。 容斐說笑著:“兩百萬高定,你拿什么賠我?” 明悠抱著他的脖子,十分認真地望著他,語氣很是嬌俏:“老板,您看我值不值兩百萬?” 容斐回頭,那雙眼亮晶晶閃著期待,真像個等估價的寶貝。 “值?!彼θ轁M面地說,“我的傻寶貝,無價?!?/br> 明悠趴在他背上,彎著唇閉上眼睛。 人心都是貪婪的,她真想只當他的傻寶貝,什么也不用管,什么也不用會,只要漂漂亮亮地站在他身邊就夠了。 但她沒有資格放任自己的貪婪。 她必須要更努力,去站在離他更近的高度,才有可能被他的家人肯定。 莊園酒店門口,容斐迎面遇上一個面色焦急的男人,和他有幾分相像。 是容家二少容奕,容斐的堂兄。 “阿斐!你沒事?沒事就好!”容奕快步跑上前,“三嬸兒嚇暈倒了,你趕緊去看看?!?/br> 容斐神色一慌,對容奕說:“二哥,幫我送她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我進去看媽?!?/br> 容奕這才正眼瞅向他背上的女孩,點頭:“行?!?/br> 容斐將明悠抱上車,囑咐了他堂兄好幾句,接著又跟明悠磨嘰。 容奕實在聽不下去了:“你這是給人當男朋友還是老媽子?滾下車,我們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