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106節
在節目進行到倒數第五時,余秋秋喝了口奶茶,繼續跟夏之荷撒著嬌問:“爸爸今天來了么?” “他讓我來,應該是不來了?!毕闹蓪櫮绲娜嗔巳嗨念^,手指微僵,愣怔了下,又收回了手。 眼前人盡管不是世界支柱,但她未必不能通過搶奪氣運成為新的世界支柱,只要……將余夏踩進泥里。 也不知命運之筆出了什么問題,余夏竟掙脫了既定的命運沒能成為傅乘的奴隸。 這么想著,她掃了眼不遠處垂眸認真識記曲譜的少女,眼底閃過一道精光,踩著高跟鞋笑容可掬走過去及至余夏跟前,和藹可親問道:“夏夏,準備得怎么樣了?” 對于夏之荷的間歇性主動示好,余夏習以為常,從善如流笑道:“一般?!?/br> 夏之荷覷見她眼底的疏冷,瞥見不遠處表演完畢端著筆墨紙張過來的女生,掐著時間轉身,靈巧的拽著那女生手臂朝余夏甩去。那女生手中的筆墨紙硯生生灑在余夏潔白干凈的裙子上,而夏之荷和那女生摔到在地上。 這sao動頓時驚動了周圍的人,學生們連忙過來將摔倒的兩人扶起來,那端著筆墨紙硯的女生在幾人攙扶下爬起來。 “這……這怎么辦?”容詩語里手腳利落將砸在余夏身上的筆墨紙硯撿走,望著白裙子上烏七八糟的,就連膝蓋上都沾上的墨跡,焦灼慌亂道:“這一回兒就輪到我們了,這可怎么辦?” 余夏拿紙巾擦了擦身上的墨汁,盡量冷靜下來思考解決辦法。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端著硯臺的女生見狀愧疚扯著紙巾給余夏擦膝蓋,愁容滿面道:“我、我、我也沒想到?!?/br> “沒事?!庇嘞奶а鄢笈_的女生望去,選手們高高矮矮,穿的大體上花花綠綠,跟容詩語那件白裙有所不襯,但現在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她扯了抹輕松的笑問道:“我一會兒倒數第二表演,請問哪位同學能借我衣服表演十分鐘么?就十分鐘?!?/br> 表演完節目的選手大部分回班上看節目了,剩下的人女生并不多。 “你要不……穿我的……” “我的也可以,如果你不嫌棄這個顏色的話?!?/br> “換是可以,但是時間太緊迫了吧?!?/br> 夏之荷憂心忡忡道:“但,這些衣服都跟你搭檔的衣服不配啊?!?/br> 這句話,給踴躍借衣服的學生們潑了冷水,然后他們就聽夏之荷提議:“反正你是給容詩語伴奏,要不一會兒還是容詩語一個人去表演吧?!?/br> 余夏微微蹙眉,站起身來淡*淡應道:“只是衣服臟了而已?!?/br> “可是……外面坐著全校的人,還有邀請來的嘉賓,你要是這么上去,會丟臉……” 余夏覺得有些好笑,瞇了瞇眼睛問:“丟誰的臉?” 一時之間,后臺氣氛像撞上了□□,一觸即發。 但同時,也向吃瓜群眾驗證了一點:夏之荷、余秋秋和余夏是真不和。 “夏夏,”夏之荷輕輕嘆了口氣,抓著余夏的手腕循循善誘道:“我希望,余夏給別人展示的都是最好的一面?!?/br> 意思是:你給余家丟臉。 余夏慢條斯理將她的手指一根根撥開,“哦”了一聲,反問道:“你的意思是,我給我爸丟人,給你丟人,還給余家丟人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響起個渾厚又低沉的聲音,帶著渾然天成的氣場。 “說什么呢?” 眾人齊刷刷朝門口望去,就見精神矍鑠的余向城西裝革履,微微蹙眉朝這邊走來,他身后還跟著個助理,手里提著兩個gucci標志的袋子。 余夏愕然,“爸爸?” 還以為,不來了。 “老公,你怎么來了?”夏之荷短暫的驚訝后,拾掇起溫和笑容朝他迎了上去,“不是說我來處理學校的事情嗎?” 余秋秋也湊了上去,興許是論壇里噴她“拖油瓶”,訥訥喊了聲“爸爸”,語調驟然顯得沒多少底氣。 余向城沒理兩人,徑直走過去,瞥見余夏滿身墨汁,揉了揉她的頭道:“我余向城的女兒,怕什么丟人,就算丟,爸爸陪你一起?!?/br> “喵嗚?!蔽搽S來的塞拉繞在余夏腳下轉了一圈,打量了下余夏臟兮兮的模樣,嫌了她一眼道:“厲害!” 余夏鼻尖微微一酸,重重點了點頭,笑道:“對?!?/br> 就像是一座城池,有人構筑起抵御災荒的城墻,讓她充滿著安全感。 “來的時候給你和你朋友買了兩套禮服,”余向城笑了下,揉了揉她的頭道:“試試合不合身?!?/br> 話音剛落,助理恭謙的將兩套衣物遞給余夏和容詩語,言笑晏晏道:“這是余總之前聽說小姐要表演,特地準備的?!?/br> 余夏捏著袋子,心底熱熱的。 余向城干咳了聲,眼底閃過幾絲不自在,催促余夏道:“快去換吧?!?/br> “嗯?!庇嘞狞c頭微笑,拉著怔愣在原地的容詩語往附近換衣間去。 還以為要目睹撕逼現場的學生們,此刻面面相覷,怎一個羨慕嫉妒恨了得。站在一邊的余秋秋和夏之荷莫名尷尬了起來。 “老公……”夏之荷還待解釋些什么。 事實上,她不確定余向城從門外進來時聽到多少。 余向城淡淡睨了她一眼,轉身朝門外走去道:“別耽誤孩子們演出?!?/br> 夏之荷心咯噔一下,咬著后槽牙眼底閃過幾絲不忿,不過一秒又恢復如初笑得溫雅,跟余秋秋交代了幾句,這才跟了上去。 不管祭祀要等多久,她等不下去了。 現在余向城不待見她,就差一句話將她攆出余家,*既然軟的不行,那她就來硬的。這么想著,她望著余向城寬闊挺拔的背影瞇了瞇眼睛,斜唇一笑,眼神怨毒,無聲道:“我才是,余家的主人?!?/br> 既然如此,就別怪她一不做二不休。 倒數第三的選手上場表演,這當口后臺就只剩下余秋秋,她不悅瞪了眼換衣間,喝了口奶茶,走過去索性拿掃把將換衣間的門給卡住。 文化祭節目順序不是按照抽簽或者參賽者字母進行排列的,她拿到的順序是倒數第一。以往她都是拿倒數第二作為壓軸,真等到倒數第一時,不少觀眾的耐性早就被磨的差不多了,不少人都想收拾東西離開。 對于這事兒,她三番兩次找過趙安然,但趙安然說是學生會統一安排,不能因為她一個人的提議就修改。 程斯年和趙安然穿著禮服從通道回到后臺,余秋秋提著粉裙慌張迎上去道:“不好了,余夏和容詩語不知道去哪兒了,怎么辦?” 壓軸,也得看看到底是誰! “她們兩個搞什么?”趙安然皺眉,一臉不耐。 程斯年薄唇微抿,將串詞卡給趙安然肅容道:“你先去頂一下,我去找找?!?/br> “但是現在來不及了,”余秋秋憂心忡忡,比主持人還著急道:“要不我和他們的節目相互調換一下吧?!?/br> 趙安然蹙眉,望了眼程斯年猶豫道:“這……不好吧?” “如果我沒找到人,你就先讓她表演,”程斯年囑咐完,轉身就出了后臺。 “可……”趙安然想說什么,卡在喉嚨里沒能說出口,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一分鐘后,舞臺上的選手表演完畢,趙安然不得不拿著串詞卡落落大方上臺,臨時修改了場次。 余秋秋從后臺通道踩著低跟鞋嫋嫋娜娜上臺,優雅的沖觀眾鞠躬。 臺下觀眾瞅見是余秋秋,頓時興奮了起來,免不得交頭接耳討論。 “果然今年余秋秋還是壓軸,要是彈鋼琴,我估計是沒人能彈得過她了?!?/br> “她身上穿的dior新一季的禮服,據說她那個妝容是她媽專程請造型團隊做的,嘖嘖,有錢人的快樂真是讓人想象不到?!?/br> “那可不,她mama在娛樂圈也算是老演員了,母女兩都長得好看?!?/br> “據說,余秋秋也要進軍娛樂圈了?!?/br> “666,厲害,下次早點找她要個簽名,指不定以后能賣個好價錢呢?!?/br> 那些贊揚羨慕的話隱隱落入余秋秋耳邊,她在鋼琴前落座,舞臺上所有燈光熄滅,一束光靜靜打在她身上,勾勒著安靜溫婉的倩影,光線下漂亮的臉被蒙上了一層紗般,更襯得她神秘。 靈活的手指在黑白琴鍵上交錯,彈奏出似高山流水般的曲調。 坐在評委席的高妍享受的聽著這段演奏,成熟自然的臉上露出幾分贊賞,不禁道:“她就是你跟說的,可能考我們央音的,準上那位?” 她是央音的老師,因跟校長是高中同學,近來湊巧在這*座城池落地順帶來湊湊熱鬧。余秋秋這首曲子她教過不少學生,能完美彈奏并不容易,這小姑娘才高二就能掌握這么高難度的曲子,確實不錯了。 被老友一贊,校長頗有些得意笑了下。 “可惜……”高妍低低嘆了口氣。 “可惜什么?”校長心底咯噔一聲,等著她說“但是”。 高妍言笑晏晏,客觀評價道:“她的技巧性很足,或者說太注重表演的技巧,反而顯得……手里的鋼琴就是機器,沒有感情?!?/br> “哎,小孩子嘛?!毙iL覺得她未免有些嚴厲了。 高妍但笑不語。 后臺換衣間里,容詩語和余夏換好衣服推門,才發現門“鏗鏗鏗”響著,不知被什么東西卡住了。 “快來人!”容詩語皺眉,踹了一腳門,“來人??!” 表演時間越來越近,哪兒禁得起她們瞎折騰。因著表演的緣故,手機等通訊工具都交給了同學保管,現在愣是對著四面墻壁沒辦法跑。 余夏拉開窗戶,朝下望了望兩層高的樓,約莫五米的距離,翻了翻旁邊的柜子,企圖找到點繩索類的東西輔助離開,但儲物柜里整齊堆疊著紙質資料,倒是在最底層找到一捆細細的繩子。 “試試?!比菰娬Z拿起繩子準備擰成兩股。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為了這場文化祭比賽,她們期待,一點不想輸在這種狀況上。 就在余夏將剩下朝下扔下去時,門外傳來“咔噠”一聲,門被一把扯開。 程斯年穿著剪裁得當的燕尾服走進來,拉過余夏就朝后臺跑,“到你們了!” 容詩語松了口氣,連忙跟了上去。 縱然如此,三人到后臺時,余秋秋恰好上臺鞠躬開始表演。 “我算是知道了……”容詩語抱著胸,搖了搖頭,嘖了一聲透過后臺望向坐在鋼琴前像個公主似的少女,涼颼颼道:“蛇蝎啊,真是蛇蝎?!?/br> 留在后臺的選手不多,用腳想都知道誰會用這么拙劣的伎倆將她兩扣在換衣間。 “整理一下吧,馬上到我們了?!庇嘞拇浇呛?,風輕云淡。 似乎,任何事情都影響不了她的心情。 今天,爸爸在觀眾席上看著她呢,一定要好好變現。 容詩語閉了閉眼睛,翻了個白眼,聳了聳肩整理了下衣衫,避免一會兒出糗。 舞臺上余秋秋一曲畢了,牽動唇角以完美的微笑鞠躬謝幕,贏得整齊劃一的掌聲,她望著臺下評委和觀眾臉上彌漫著得滿意,心底暗暗松了口氣。 今年,第一還是她的。 這首曲子,這次彈奏是她所演繹得最完美的一次。 退下后臺后,余秋秋在通道跟程斯年擦肩而過,一進后臺就瞧見手拉手準備進場的余夏和容詩語,得意還沒浮上眼睛,就被兩人驚艷的著裝給吸引了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