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77節
“怎么了?”程斯年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額頭道:“不是你說希望跟你mama一樣成為優秀的鋼琴家,我和你才選的這里么?” 余夏打掉他的手,眸光沉了沉,警惕道:“你是誰?” “我是程斯年啊?!彼Φ?。 “你不是?!庇嘞牟[了瞇眼睛,冷笑道:“我的記憶里,沒有這一段?!?/br> “你好認真啊,阿夏?!背趟鼓旮┝烁┥砝藘扇酥g的距離,唇角笑得邪氣,居高臨下望著她道:“可是,沒有記憶我們可以創造?!?/br> 余夏冷笑,一腳往他下面踹去。 可惜,她要的不是虛假。 她要的是百分之百的真實。 對方被一踹,化作一*團白汽,周圍環境劇烈變化,漸漸碎裂開來,黑暗層層襲來。 前面像是有道門,白光刺眼,她甩開后面的黑暗朝門跑去。 余夏掀開眼睛就見山壁上開放著瑰麗漂亮的花朵,瑩瑩光電幽幽灑落下來,落在她身上?;氐浆F實,讓她有些不適應。 “還好么?”程斯年將她扶了起來,擔心道。 余夏喉嚨里艱澀應了聲“嗯”,抓著土地里的泥土緊了緊,想伸手抱抱他,可終究沒有伸手。 是不是,她跟薄司寒結過婚,他就不承認“阿夏”了呢? 是不是,她承載了氣運,他帶走余秋秋就又要離開了呢? 這些,她通通沒有問出口。 “夏夏,你沒事就太好了?!鼻劓莶恢螘r醒來,捧著她的臉,拇指摩挲了下臉頰,咧嘴笑道:“你可嚇死我了!你都不知道哪個夢境多可怕!不過還好有你!” 腳下,塞拉“喵嗚”了一聲,三兩下攀上余夏的身子,落在她懷里蜷縮成一團。 沒好氣沖秦孑翻了白眼道:“沒出息?!?/br> 在石頭上睡醒過來的阿索那揉了揉朦朧睡眼,伸了個懶腰,懸浮著身體朝這邊飄來,瞧見不遠處倒在血泊里一動不動的圖蘭,“嬉”的一聲笑著輕微聳了下肩膀,“還是程斯年哥哥厲害?!?/br> 這時,石壁上出現一閃金色的門。 “我們走?!背趟鼓牾久?,抓進余夏的胳膊朝門走去。 阿索那“嗖”的一聲飄過來擋在他跟前,笑瞇瞇抱著胸道:“我才不要哥哥離開呢,哥哥上次離開就好久好久不來看娜娜,娜娜這回不要哥哥離開了?!?/br> “我引開她,你們先走?!背趟鼓陮τ嘞亩Z一番,手中幻化出一柄長劍直直朝阿索那走去。 阿索那拄著下巴,噘著嘴不滿道:“你要跟我動手?!?/br> 程斯年沉默了一下:“讓我們離開?!?/br> 能不惹這小魔頭,盡量不惹。 不出意料,阿索那皺著鼻子,像個得不到玩具的孩子無理取鬧:“不準走!” 第60章 60不管 一時之間,山壁間狂風大作,泛著熒光的花朵被罡風撕碎。 秦孑拽著余夏朝門跑去,他們同時伸手握住門把手,猛然一拉,刺眼的白光從對面照射過來,將這片陰翳晦暗刺破。 此刻,狂風大作的背后響起凌冽的嘶吼聲。 他們轉頭就見與程斯年對峙的阿索那驟然平地拔高,變成十多米高的蛇,燈籠般大的眼睛閃著紅光,身上紫黑色的鱗片裹著龐大的身軀,張開血盆大口朝程斯年而去。 程斯年持劍疾沖而上,越過“噼啪”作亂的蛇尾和頭頂被阿索那震落的亂石,刀劍劈在阿索那的蛇鱗上,而阿索那隨意揮動尾巴將他給扇開。 程斯年朝后退了幾步,緊接著阿索那窸窸窣窣盤著蛇尾,一圈圈將他給包圍了起來。 這一幕險象環生,看得余夏心驚膽戰! 幾人腳下被罡風吹得快飛出去,那扇門,在開的那瞬間似乎在以強烈的意志力重新關合*上,一點點挪著縫隙。 余夏一只手抓著門把手,另一只手扯住塞拉的前爪將它扔進了門里,低吼了聲。 “走!” “你先走!”秦孑死死扣住門,催促著余夏。 門,在一點點合上。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圖蘭爬了起來,直直沖過來推開擋在門口的秦孑,抓住門框沖他們瘋狂大笑,面容猙獰道:“我要回家了!我終于要回家了!” 就在余夏和秦孑震驚慌亂時,背后纏斗的阿索那正咬著程斯年的長劍,那瘋狂的笑聲使得她頃刻間幻化為小女孩模樣赤手抓著長劍,雙眸泛著陰冷的紅光朝門口望去。 “阿索那!永別了!”圖蘭帶著滿臉血污笑得幾近癲狂,眸底嘲諷道:“你就在這里呆到天荒地來吧!” 這該死的地獄,永別吧! 阿索那咬著后槽牙冷冷望著他。 為什么所有人都要回家?都不愿意留在這里? 然后,圖蘭轉身闖入白光,他的身體在觸及乳白色光芒那瞬間,像有千百只手拉扯著他的身體,延展出細微的疼痛。 疼痛?! 那些疼痛感愈發濃烈,圖蘭垂眸朝下望去,就見他的身體被那些白光片片撕碎,一點點飄向山壁上空。 “為,為什么?”他驚恐得想要逃離,但一雙腿早沒了,他痛苦的想要抓住什么脫離這種酷刑。 “虛靈使永不可離開虛,否則就會魂飛魄散?!卑⑺髂琼缀馑纳?,冷冷道:“怪只怪,你不該答應成為虛靈使?!?/br> 虛靈使,擁有管轄虛靈的能力,但同時也喪失了離開的權利。 “救我!”圖蘭顫著聲音,眼眶赤紅朝阿索那伸手,祈求道:“救我!王!” “來不及了?!卑⑺髂抢涞?。 背叛過她的伙伴,她不需要。 一個呼吸間,圖蘭的靈魂被徹底撕裂。 “快走!”程斯年朝呆愣的余夏低吼了聲,臉色泛白。 跟圖蘭打斗受的傷還沒愈合,自愈的能力又在拉扯著他往暈眩的深淵而去。 “都別想走!”阿索那甩開長劍,殘影一劃就朝余夏兩人沖了過去。 她渾身充斥著黑暗又恐怖的氣息,眼神里乖戾且瘋狂。 比圖蘭,更甚。 狂風刮得愈狂,像要將余夏和秦孑吹得脫離地面,飛沙走石引得他們遮蔽眼睛。 程斯年凌空一翻落在余夏跟前,長劍一掃朝阿索那脖子劃去,阿索那仰頭下腰躲避,再起身來時手中幻化出一柄長長的權杖,直直朝他襲了過去。 長劍和權杖相撞,滌蕩出一股悍然的力量,山壁跟著搖晃起來。 一時之間,碎裂的石頭掉落下來,“轟轟轟”的聲音昭示著這里即將面臨毀滅的命運。 “虛靈使不能出去,那她也不能出去!”余夏胸腔砰砰直跳,腦子靈光一閃望著秦孑道。 兩人對視一眼,雙雙頷首。 然后,就在程斯年和阿索那在拼力量時,余夏和秦孑從后面拽著阿索那的肩膀,狠狠朝門里面扔了過去。 “不好!”程斯年雙眸微睜,*臉色一變。 緊接著,阿索那仿似吸人的風眼,余夏等人踉踉蹌蹌被拉進了門。 再睜眼,白光退散。 余夏一個踉蹌朝前差點摔倒,頓住腳步后入眼便是擺設精致奢華的房間,而不遠處阿索那抱著權杖瞪著眼睛好奇的東望望西摸摸,不時發出驚嘆聲,雙手成小拳頭抵在下巴上眸光亮閃閃望著架子上的漂亮帽子:“哇,想要想要!嚶!” 奢華和貧瘠顛覆了她的認知,處于震驚之中小臉甚至浮上了潮紅。 她拿起那頂貝雷帽隨意戴在頭上,噠噠噠踩著步子優雅的在屋子轉悠,瞧見梳妝臺前擺放著的百合花,好奇的用小鼻子癡迷的嗅了嗅,露出單純又可愛的笑,半點不像方才要毀天滅地的小魔王。 “她……她沒受傷……”余夏倒吸了口冷氣,轉眼望向面色凝重的程斯年。 怎么……會這樣? 程斯年眸光沉沉:“阿索那,沒有受過詛咒?!?/br> 她只是,在虛里無法進入世界而已。 但現在,余夏身上蘊含的氣運在拽住她的瞬間,打破了法則,生生將她拉近了《豪門寵愛》世界。 腳下“喵嗚”一聲,塞拉從衣柜里鉆出來,瞅了眼蹦蹦跳跳的阿索那問程斯年:“這是哪兒?” 程斯年臉色刷白,五指握得緊了兩分強迫自己清醒。 余夏瞧見他身上有好幾處傷口,血液暈染在黑色的襯衫上,布料都凝結成團了。 “你沒事吧?”她扶著他,憂心忡忡道:“我給你清理下傷口?!?/br> “一會兒就好?!背趟鼓攴鏖_她的手,垂眸望著她道:“不用擔心?!?/br> “這里……”秦孑瞅了眼四周,覺得有幾分眼熟,瞳孔微瞪:“是……薄司寒家?” 他扯過衣柜里的女性晚禮服一瞧,差點沒暈過去:“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應該是薄司寒母親的屋子?!?/br> 薄司寒父母雙忘,他對父親不假以辭色,但卻保留了母親生前所有,這房間就擺放著薄母曾用過的所有東西,會有人時常打掃,以示懷念。 完了,那瘋子瘋起來是要咬人的! 屋子里的動靜引來了外面的人,“砰”的一聲房門就開了,從外面竄進來十幾個西裝革履的黑衣保鏢,干凈利落朝幾人沖上來將人給擒住。 余夏太陽xue突突突直跳,吸了口冷氣,雙手作投降狀,背靠衣柜束手就擒。 畢竟,沒有誰比她更了解薄家是個什么成分了。 秦孑被撲上來的人被反手壓制,疼得齜牙咧嘴瞎嚷嚷起來:“喂喂喂,你們輕點!我是秦孑,把你們老板叫出來!” “薄司寒!薄司寒!你個混蛋!”胳膊傳來劇烈的疼痛,活像是要被扯斷了似的,他疼得滿眼通紅,罵罵咧咧起來:“你出來!混蛋!敢綁我!” “唔!”嚷嚷得太兇,嘴巴被塞了破布。 阿索那被打擾了興致頗為不悅,揮舞權杖動作靈巧的朝保鏢劃過去。 強悍的力量瞬間將兩名保鏢給掀翻在地,就在她眼神*沉郁盯著那群人,欲化蛇身將一群人全部吞了時,程斯年避開保鏢疾步上前抓住她的權杖,跟她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