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55節
讓人身上不由得起一層雞皮疙瘩。 余夏有些后悔,可又不敢跟薄司寒開口認慫,咬著唇踩著腳下的路一步步朝前走,唯有前面扯著的導盲棍給了她點安全感。 突然,脖子邊有冰涼的氣撲在耳邊,陰沉又可怖的聲音道:“還我命來……” 那一瞬,余夏比嚇得汗毛倒豎,猛然朝薄司寒撲上去抱住他的胳膊,渾身抖了抖道:“我、我、我害怕!” 薄司寒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剝開她的手,有些不悅的將導盲棍塞在她手里,冷靜道:“只是個鬼?!?/br> “……”余夏心有余悸,又怕被他看笑話,抓著導盲棍都快被嚇哭了。 她一個瞎子,來什么鬼屋?。?? 等脫離鬼屋,余夏才狠狠松了口氣,打死再也不來這種地方了。 回醫院后,輔一進病房就被護士匆匆往樓下病房拉去。 余夏輔一進門,就聽見微待嗔怒的聲音:“舍得回來了?” 是余向城。 隨后夏之荷微涼的手指抓過她的胳膊引著她坐下,不無責難道:“你可嚇死爸爸mama了?!?/br> 余夏含糊的“嗯”了一聲,乖巧坐在床邊。 簡短的嗔怪后,夏之荷才笑瞇瞇道:“這都快嫁人了,還這么淘氣,以后可怎么得了?” “嫁人?”余夏倏爾有種不好的預感。 原來,就在她住院這幾日,有人上門提親,欲娶她一個瞎子。 “傅乘?”這名字一出,余夏秀眉緊緊皺了起來,隱約覺得不對勁,“你們是不是弄錯了?!?/br> 怎么可能,傅乘跟她也只見過一次。 “他親自來跟我提的親,如果嫁過去……”余向城頓了下,有些如釋重負道:“也挺好?!?/br> “我不嫁給他?!彼龓缀鯖]有猶*豫的拒絕,心里亂糟糟的難受。 這場差點定下的婚約以她的沉默拒絕告終,可她沒想到事情會越演越烈,摻和進她的婚約的人除卻傅乘,江宴和秦孑。 為此,余夏索性上了樓去找薄司寒,猶猶豫豫了半晌才道:“你能幫我個忙么?” “什么?” 她在病床前徘徊了半晌,“我卡上還有一些錢,我希望你幫我辦一件事?!?/br> “你說?!?/br> “向我爸提親,就說你在醫院對我一見鐘情,要娶我。我們假結婚,一年,就一年……我會想辦法安排好后續的事情?!庇嘞男牡捉棺?,可現在走投無路:“至于費用,一千萬夠不夠,如果不行我可以給兩千萬?!?/br> 有錢能使鬼推磨,方法怎么看都不靠譜。 眼下,只有死馬當活馬醫了。 那邊沉默了許久。 旁邊的管家尷尬的咳了一聲,“余小姐,這……” “可以?!北∷竞D了下,笑道:“但我要五千萬?!?/br> “我答應?!庇嘞娜玑屩刎?,笑道:“我等你好消息?!?/br> 第46章 46貓食 不得不說,薄司寒雷厲風行,兩人聯手很快說服了余向城。 期間,夏之荷和余秋秋屢次勸說余夏嫁給傅乘,而傅乘甚至遞給了她一份婚前協議,條條款款對她有利無弊,幾乎要將半個傅家贈給她了。 這件事情,便處處透著蹊蹺。 這場婚禮匆忙,準備三月后就結婚。 婚禮前夕,余夏在酒店里試婚紗,趙翩翩過來幫忙,抱著她哽咽了半晌,欲言又止,最后拿手機“咔咔咔”給她拍了照片。 “不管你跟誰在一起,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br> 那晚,余夏睡在酒店,輾轉反側。 及至夜深時,窗外有風撩動窗簾,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耳邊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一步步朝她靠近。 “時間……”余夏以為到了跟化妝師約好的時間,坐起身來轉過頭“望”向來人。 誰料下一刻,她就被人用毛巾捂住了嘴,神經一陣陣虛軟,意識片刻后陷入虛無。 什么,情況? 醒過來時,余夏渾身被綁,嘴巴被膠帶封住。 她倒在水泥地上,地上似乎有水塘將她的衣服都咽濕了,下意識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掙扎。 “醒了?!辈粣偟穆曇舻统?,有些沙啞和粗獷。 不難聽出,對方應該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那聲音仿似一條蛇在心坎上劃過似的,令人起一層雞皮疙瘩,余夏頃刻間僵住了身體,屏住了呼吸將身體瑟縮在一起。而被放大的聽覺能聽到周圍屋子的回音,依舊衣角翻動,輕微的腳步聲。 屋子里,有六個人。 沙啞男絕不是主謀,真正的主謀就站在不遠處,朝她投來灼熱又冰冷的視線,甚至她能聽到對方幾不可查的笑聲。 她被綁架了。 這群人,到底想做什么? 沙啞男蹲下身來,伸出粗糙的手扣住她的下巴,冷笑道:“不愧是薄司寒看上的妞,長得還不錯?!?/br> 余夏被那濕熱的手一觸*碰,渾身嚇得朝后縮了下。 薄司寒? 這些人跟薄司寒又有什么關系? “你想嫁給薄司寒,就得卸掉一條腿!”沙啞男豁然站起身來,伸腳踩在她大腿上,發出怪笑聲:“我可真是期待,你都成了個廢人,看他還要不要你!” 余夏脊梁上竄起陣陣冷意,搖著頭拼盡力氣掙扎。 不要…… 不要! 但她還沒爬起來就被人從背后架了起來,徹底將她手腳給禁錮住了。 沙啞男低笑了聲,揮動鋼管在風中呼嘯了幾聲,聲音卻愈發冷了:“抓好!” 余夏艱難搖著頭,恐懼感啃噬著她的意志,“嗚嗚嗚”的想說話。 但,被封住的膠布隔斷了她最后的自救。 “轟!” 伴隨著風聲,余夏只覺腿上被鐵器狠狠砸了一下,骨頭碎裂似的疼痛,“唔!” 劇烈的痛苦幾乎要將她吞噬殆盡,但是酷刑卻沒有結束。 “嚯!” 兩下。 “嚯!” 三下…… 余夏額頭上冒著細細密密的汗,差點要暈死過去,只覺渾身的力氣都已被抽干,渾然瀕死。 “撕拉——” “砰——” 鐵門似乎被車子狠狠撞開了,緊接著有車子劃過地面發出漂移的撕拉聲,凌亂的腳步聲隨后響起。 余夏被人扔在地上,綁架她的那伙人匆匆跳窗遁逃,她踹了口氣,意識愈發模糊。 “余夏,你怎么樣?”薄司寒腳步凌亂走來將她橫抱了起來,語調透著幾分慌亂以及心疼。 興許是望見她腿上淋漓的傷,聲音柔和卻又處處透著殺氣,一字一頓道:“你放心,傷害你的惡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他將她按照車子后座,避開傷口小心抱著她,聲音縹緲:“我會保護你的?!?/br> 車子朝外行駛了約莫三分鐘,余夏漸漸恢復些許意識,突然一聲“轟隆”爆炸聲響起,整個車子被強烈的氣流沖擊朝天空凌空翻去,狠狠砸在地上,發出悲鳴聲。 在一片熾烈的火焰,布滿痛覺的世界里。 有人始終將她護在懷里,溫熱的鼻息落在她的脖頸上,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意識徹底陷入一片昏暗。 再醒來時,余夏在醫院里,腿上纏著繃帶,身上不少輕傷。 薄司寒坐在病床邊,伸手摩挲著她的臉頰,唇角似乎輕輕笑了下:“我回來了?!?/br> 余夏怔了怔,手掌上透過臉頰傳來的溫度幾乎要將她燙傷,“薄司寒,你……” 薄司寒手指僵了下,繼而伸手將她擁住道:“阿夏,我們結婚吧。以后,我會好好保護你?!?/br> 不知怎的,余夏聽到那聲“阿夏”,淚水一下子滾了下來,酸澀又難過,就好像是越過了千山萬重,即便眼前糟糕透頂,前方也像萬丈光芒。 阿夏,到底是誰叫她阿夏呢? 就像是個信號似的,她甚至沒過多的考慮,只是心底涌動著無數“答應”。 余夏后來想,那應該是感動,促使她沖動決定。 沖動,不是好東西。 抽回思緒時,余夏已經在女生廁所*蹲了一個小時了,翻著造物之書研究了半晌。 趙翩翩打的草稿漸漸變淡,又成了空白。 “被橘貓說得那么玄乎,”她挑眉,倏爾想起《哈利波特》里里德爾的日記,她掏出鋼筆在首頁上寫了一行字:【你叫什么名字?】 那行字一動不動。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