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46節
“我喜歡比我大一點的?!彼低灯沉搜鄢趟鼓?委婉道:“就是,我不喜歡小弟弟?!?/br> “沒關系,我喜歡你就好啊?!眹烂C笑。 程斯年轉過頭望著嚴肅,微微瞇了瞇眼睛。 嚴肅聳了聳肩沖他挑釁的笑了下,一字一頓道:“因為,我真的非常喜歡余夏你啊?!?/br> 余夏干笑了兩聲,“我真配不上您?!?/br> “走了走了,我們去背書了?!彼呕艔垙埑吨趟鼓瓿T走,嚇得夠嗆道:“還要練琴呢?!?/br> 程斯年淡淡“嗯”了一聲,收回了目光跟余夏朝門口走。 “再見,余夏?!眹烂C揚了揚手,唇角難得露出愉悅的笑。 余夏又被嚇了一跳,不理會他。 倒是程斯年抬頭望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他,嚴肅笑意愈發濃烈的。 相比于江宴,程斯年倒更讓他有勝負欲。 這,才是對手。 誰知道,后來他得喊程斯年“哥”,喊余夏“姐”。 彼時,他還沒動手*,只站在樓道處靠著墻遠遠望著走在樓道邊緣低頭記單詞的余夏,她在那一段徘徊,唇邊一動一動。 “成績,似乎對她挺重要的?!彼铝τ谕诰蛩娜觞c。 程斯年微微蹙眉,從遠處朝余夏走去,在她錯愕時就拉著她的手疾步朝另一邊走。 然后他就見二樓一個花盆掉落下來,發出“砰”的碎裂聲。 余夏顯然被嚇了一跳,抬頭朝上望去。 兇手早就逃之夭夭。 程斯年沒多做停留,面色微冷拉著她的手回了教室。 而此后,類似的惡作劇出了好幾起。 余夏憂慮愈濃,跟程斯年在學校愈發形影不離,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 為了設計抓兇手,余夏提議做誘餌,不想再受制于人,程斯年不得不離她遠一些,刻意制造出松懈的假象。 這種情況在三天后見效,彼時余夏值日,走得很遲,學校里幾乎沒什么人。 兇手趁著她倒完垃圾,孤身走進教室從后面將她用沾了乙醚的帕子將她迷暈后,拖到了教室將她給綁了起來。 彼時,嚴肅正跟程斯年在林蔭小路上針鋒相對,就數學題目微積分展開相關討論,扯得天文地理,古今中外,談話就像是一場戰爭。 誰也不讓誰。 程斯年突然停下腳步,蹙眉朝教學樓望去,撂下一句話“你先走吧”轉身就朝教學樓跑去。 勝負未分。 嚴肅哪兒肯放過他,健步如風跟了上去,就見他上了樓一拐角不見了蹤影,他粗喘著氣上了那層樓就聽“砰”的一聲響起來,“哐當”課桌椅子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 緊接著,一道黑影從里面竄了出來。 由于臨近黃昏天色微微轉暗,巧不清楚對方模樣,不過依稀能辨認是個高瘦的年輕男性。 趁著嚴肅莫名其妙時,黑影慌不擇路朝他撞來,三兩步下了樓飛也似的消失了蹤跡。 地上掉了一塊懷表,老式的。 他撿起來,挑眉道:“現在還有人用這個?” 待他進教室了,才發現程斯年正在給被綁在課椅上的余夏解綁。 余夏悠悠轉醒,慌亂和驚懼充斥下,她一見他就抑制不住落下淚來,伸手摟住程斯年的脖子哽咽道:“我好怕,程斯年,我……我真的好怕?!?/br> “沒事?!背趟鼓隃喩斫┯擦讼?,遲疑了許久,才伸手抱住她的肩膀,抿了抿唇,眉峰微皺。 看好戲的嚴肅抱著胸,鼓了鼓掌,笑道:“哦,原來你們是這種關系啊?!?/br> 打趣聲將打斷了他們的“互訴衷腸”,余夏似有些惱羞成怒,松開程斯年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別胡說!” “程斯年,她不是你小女朋友???”嚴肅靠著門扉笑吟吟問。 余夏眸光閃了閃,似有些忐忑,她又偷偷看了眼給他解繩子的程斯年,眼眶紅紅的。 程斯年不語,給她解開最后一根繩子,拽著余夏的手往外面走。 沒有承認,意味著并不是男女朋友。 “程斯年,她不是你女朋友,你那*么緊張做什么?你天天是護著她做什么?”嚴肅雙手枕著頭,笑得陽光燦爛,似是在說著個簡單的事實一般道:“她要是想要保鏢,別說一個,十個都不是問題?!?/br> 余夏亦步亦趨跟在程斯年身后,轉頭瞪了他一眼。 她難得沒用畏怯眼神看他,反而用口型威脅道:“你別說了!” “程斯年,你別不是喜歡余夏吧?”嚴肅笑意愈發濃烈,把玩著手中懷表懶散問。 你看,一段表面和諧的朋友,三言兩語的挑撥就能走向終端。 “嚴肅!”余夏瞳孔微睜,被他口無遮攔問出不該問的嚇了一跳。 程斯年停下腳步,松開了拉著余夏的手,轉過身深深望了望嚴肅,眼底冷冽:“不要隨便開這種玩笑,余夏是女孩子?!?/br> “可是,問的是你啊,班長?!眹烂C笑得似孩子般天真無邪,他窮追不舍問:“你喜歡余夏么?” 程斯年眉峰微蹙,似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 余夏抿著唇,微微抬頭望著程斯年,隱隱能察覺到空氣中凝滯的氣氛。 她哈倏爾哈笑了一聲,捂著肚子指著嚴肅道:“你想什么呢?!班長就是怕我出事兒……” “不喜歡?!背趟鼓瓯〈捷p啟,聲音涼薄。 嚴肅歪著頭,似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這樣啊……” “嚴肅,以后別亂說……”余夏似沒了此前的活力,聲音沉了兩分,身上透著一股淺淡的落寞,連笑都扯不出來了。 嚴肅聳了聳肩。 “走吧?!背趟鼓晡⑽Ⅴ久嫉?。 等出了學校,程斯年坐著公交車一走,留下站在站臺前的嚴肅和余夏,嚴肅還欲再挑撥兩句,攪亂一池渾水。 誰料,余夏驀然朝地上蹲去,抱著膝蓋也不顧周圍還有人,“嗚嗚嗚”就哭了起來,梨花帶雨哭了起來。 這一哭,引來不少或疑惑或探究的視線,又因為他跟她站在一起,免不得無端端糟了非議。 他撫了撫額蹲下身來,盡量露出最完美溫柔的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怎么了?哭什么?” 曉是他聰明絕頂,可也不知該如何關上女孩子的水龍頭。 余夏恨恨瞪了他一眼,別過臉去繼續哭。 “不就是一個程斯年么?他不喜歡你,你喜歡我啊……我現在就可以讓你做我女朋友……”想想那場面,江宴和程斯年臉上的表情該很精彩。 “他……不喜歡我,他就是……不喜歡我……”余夏將頭埋在膝蓋里,哭得甕聲甕氣,“你根本……不知道我多喜歡他……” “你!”她抬頭,抓過他的手就狠狠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罵人時由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而顯得綿軟道:“都是你!都是你!” 嚴肅被咬得悶哼了聲,慌張將人推開,一下子坐在地上,甩了甩手委屈道:“余夏,我好疼的?!?/br> 不管怎樣,他不想失去接近余夏的機會。 可他哪兒知道,失戀的人是不講道理的。 余夏瞪著紅彤彤的眼眶怒*吼道:“閉嘴!” 當即,嚴肅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與此前在教室里乖巧綿軟,任人欺凌的模樣相去甚遠。 哭了整整兩個小時,余夏才恢復點神智,淚眼朦朧被嚴肅送上了公交車,坐在后排座位上,大顆大顆眼淚滾下來,時不時抽噎上一兩聲,將頭望向窗外燈紅酒綠。 “有那么重要么?”嚴肅似笑非笑問。 余夏轉過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活像他是那打鴛鴦的棒子,吸了吸鼻子望著他半晌才道:“那要是,就是那么重要呢?” “你還沒見過更好的,譬如我?!彼嶂^,笑得陽光燦爛。 卻聽,余夏嫌棄的睨了他一眼:“小屁孩,喊jiejie吧?!?/br> 語罷,她轉過頭望著窗外流竄而過的車水馬龍,燈紅酒綠,就不再說話了。 小屁孩兒?! 這無疑對他而言是感情史上的打擊,踩碎了他那顆將將茁壯成長的男性自尊心。 不可否認,在長久的時間里,他在父母身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愛情,充斥著算計和金錢。 而他仿似工具一般維系著這段岌岌可危的關系。 是的,關系。 他不被冠以“江”姓,像是車間合格卻無法貼上標簽的產品,尷尬的被放在貨架上,還得承受旁人異樣的目光。 有時候,他真搞不懂江宴,口口聲聲喊他“江肅”。 世界上,哪兒什么江肅? 有的,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嚴肅。 在他的生命里,唯一一次見嚴芷柔哭得撕心裂肺就是那次將他摁在水池里佯裝“自殺”,可太過冰冷的記憶捂不熱他的心臟。 余夏哭得卻不一樣,充斥著難過和痛苦,就像被剝離了最重要部分。 一哭,停不下來。 他甚至能想象,她眼眶里還能再擠一擠淚水,再開閘,找個沒人的地方再哭上一頓。 女孩子,好奇怪啊。 女孩子,好麻煩啊。 那晚后,余夏得了重感冒,請假三天。 第38章 38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