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34節
“好勒!” 司機打了個方向盤,朝另一條道開了過去。 出租車里有淺淡的煙草味,車內昏暗沒開燈,余夏蹙了蹙眉。 她輾轉了會兒,沒在前面看見司機的打表器問:“叔叔,你是不是忘了打表?” 司機后知后覺,不好意思從下面掏出了打表器,哎呀了一聲,豪爽道:“壞了,一直沒修,沒事兒,你一會兒看著給錢就行?!?/br> “你經常去北城區那邊么?”余夏沒瞧見他車上的導航儀,心底有些忐忑。 她掏出手機,用地圖app掃搜了路線,望著上面藍色圖標挪動的位置蹙了蹙眉。 “經常去,熟悉得很?!彼緳C笑道。 “停車?!庇嘞奈罩謾C的手有點顫抖,“我想下去上個廁所?!?/br> 窗外兩遍路燈林立,樹木生得繁茂,腳下是一座鋼筋水泥*橋。 “這地方沒廁所?!彼緳C望著前方,蹙眉有些不耐煩起來。 “停車,我要下車!” “啪”的一聲,出租車里的燈驟然亮了,強烈的視線讓余夏瞇起了眼睛,一只手驀然從后面伸出捂住了余夏的口鼻。 背后有人煩躁道:“磨磨唧唧,搞什么!” 根據聲音和吐息,余夏能判斷背后人是個十分魁梧的男性,身手不算矯健,但是足夠對付她了。 很顯然,她從酒吧出來就被人盯上了。 余夏瞪著眼睛,掙扎了兩下,腦子里閃過一道火光,顫抖著從書包里測邊摸出一塊電擊棒,抓住那條手臂拿著電擊棒朝手臂電了過去。 “??!”背后人顫抖了幾下,“這女人……” 約莫持續了三十秒,對方顫顫巍巍沒了聲音,松開了她的嘴巴,緊接著余夏拿著電擊棒對準司機,厲聲道:“放我下去!不然我就電你,我們同歸于盡!” 司機皺眉,透過反光鏡看到背后那幕,眼神瞅了眼那電擊棒,心有余悸,豁然踩了剎車。 余夏打開車門下車,朝反方向猛然跑去,心跳猛然跳動。 怎么辦?怎么辦? 電擊棒是為了對付江宴備用的,可她書包里根本沒別的東西能用。 “站??!” 司機從車里下來,追著余夏跑。 成年人的體力比少女強上不少,不過幾分鐘就從后面拽住余夏的后領朝后面一甩。 余夏被摔在地上,膝蓋蹭破了皮,望著一步一步朝她靠近的司機,握著電擊棒強裝鎮定道:“你別過來!我爸爸我是余氏集團總裁!” 司機嗤笑了一聲,“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么找上你???” 余夏心臟狂跳,從地上爬起來,待司機沖過來時,伸手一腳朝他□□踹了過去,卻被司機一腳踹了腳。 一股強烈的疼痛感襲來,朝后踉蹌了好幾下,眼見就要朝地上摔去。 “滋啦——” “滋啦——” 兩遍的路燈像是壞掉了似的滋啦作響,明明暗暗。 司機暗罵了一聲,“靠!” 下一刻,余夏的肩膀被人從后面攬住,驚魂甫定時,鼻尖嗅到一股青草味的氣息,燈光恢復照亮,她抬眸就攬住她的人望去,那人五官溫潤如玉,神色冷峻。 第28章 28先知(修) 是推傅乘離開的男生。 整座橋上燈光“啪”的一聲,黑暗頃刻間席卷而來。余夏被松開扔在一邊,她驚魂甫定時,抬眸就見黑暗中男生手中拉著一柄泛著瑩瑩白光的弓,扣弦時弓上出現一把長長的白箭。 “嗖——” “嗖——” 他動作極快,兩柄箭矢朝沖過來的司機和綁匪射了過去,當白色的箭矢在悶哼聲后消失不見。 白弓消散。 燈光咋然亮了,余夏瞪著眼望著他的背影,視線落在他空空如也的手上,懷疑剛才看到的是幻覺。 而不遠處,司機和綁匪倒在路上,絲毫沒有箭矢的痕跡,甚至連一絲一毫血跡都看不到。 是,暈倒了。 淅淅瀝瀝下著的雨,停了下來*。 他轉過頭,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你是誰??”余夏梗了一下,遲疑了下問。 那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熟悉又陌生。 他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伸出右手摸著她的頭,望著她微微蹙了蹙眉。 抵在頭上的手不似他人那般冷峻,倒似多了幾絲溫柔。 她瞪著眼睛,望著近在咫尺的人,望向那雙澄澈疏淡的眼眸,腦子閃過在游艇上被余秋秋推下水后拼命窒息時,看到的模糊影響。 晦暗的海水里,穿著白藍校服的人朝她游動。 越來越近,面孔從模糊漸漸清晰。 “回家了?!蹦猩凵裎⒛?,注視著她道。 “什么?”余夏抽回神色,瞳孔微愕,下一刻腦子昏昏沉沉朝地上滑了下去。 男生伸手抱住余夏,以免讓她摔倒。 就在這時,“咯吱咯吱”的輪一聲從不遠處響起,他抬頭就見有保鏢推著輪椅朝這邊走來,輪椅上傅乘唇角含著邪氣的笑。 “程斯年,那么快抹掉她的記憶?!彼沂帜﹃笫质持干系沫h形戒指,慵懶的聲音似地獄誘惑人的魔鬼道:“就這么不想留下痕跡么?” “與你無關?!背趟鼓昝娉寥缢?,目光死死盯著他。 傅乘眼底閃過幾分譏誚:“是么?” 程斯年眸光微凝:“你來就是跟我說這個?” “覺得可惜啊,”傅乘笑意里多了幾絲邪惡,有些可惜的嘖了一聲:“你的名字,永遠不會出現在《豪門寵愛》這本書里,你要是想留下,我有的是辦法?!?/br> 程斯年手中已rou眼可見的速度出現一柄通體黑色的弓箭,他神色冷峻注視著他。 “這么快就生氣了?”傅乘摸了摸下巴,斜唇一笑。 程斯年不語。 傅乘望了眼趴在他身上的余夏,眼底閃動著幾絲暗流:“先知,那今晚上就勞煩你送我的未婚妻回家了?!?/br> 他揮了揮手,保鏢推著他的輪椅朝反方向而去。 沒過一會兒,就消失在長長的天橋上。 就在程斯年將余夏橫抱起來,抬頭望了眼天際似是辨別方向時,余夏迷迷糊糊的掀開眼皮,待意識到被人抱在懷里,臉頰騰得一下就紅了,連忙從他懷里跳下來。 程斯年蹙眉,似沒料到:“你怎么醒了?” “就……就醒了,謝謝?!庇嘞拿蛄嗣虼酵低悼戳怂谎?,越過他大步流星朝前走去,不知道說給自己聽還說給陌生人聽的道:“回家回家?!?/br> “剛才,你看到了什么?”程斯年伸手扣住她的胳膊,眉峰幾不可查的蹙了下。 記憶,到底抹掉沒有? “???”余夏反應過來,“哦”了一聲微微一笑,指了指地上的躺著的匪徒道:“他們想綁架我,你幫我把他們打趴了?!?/br> 她又抓了抓頭發道:“不好意思啊,我最近有點困,不知道怎么就睡了過去?!?/br> 程斯年面色稍霽。 應該是抹掉了。 現場進行了報警處理,留下了地址,手機上打的附近沒辦法匹配車輛,四周又是在*山間。 警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來,得靠自己走下山去才行。 下山得步行,余夏崴了腳一瘸一拐慢吞吞走。 走在前面的程斯年轉頭望了一眼余夏,抿了抿唇問:“需要幫忙么?” 余夏怔了下,搖頭道:“不用了,我可以的?!?/br> “上來吧?!背趟鼓甓紫律?。 儼然是要背她的模樣。 “真的……不用了?!庇嘞耐窬?,邁著小碎步一步步朝前走,可每一步都疼。 “走到有車的地方還有很遠,”程斯年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垂眸看她,眼底暈染著幾分深沉:“你堅持不了那么久?!?/br> 余夏望著他的眼睛,像是被能讀出那雙眼睛里的深沉與寂寞,讓人不忍心拒絕。 伏在男生背上,余夏雙臂勾住男生的脖子,干咳了一聲扯開話題問:“我叫余夏,你呢?” 要是預言沒出錯,那眼前人不是壞人,不然不會出現救她。 可路燈“滋啦滋啦”忽明忽暗怪嚇人的,那把白弓又是怎么回事? 今晚上,發生的事兒超出了她的認知,可一想她重生這事兒也沒法解釋,突然就覺得豁然開朗。 只得以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來安慰自己。 程斯年神色淡淡,望著前方沉吟了半晌才道:“嗯?!?/br> “你呢?”余夏追問。 程斯年沉默,背著她往前走。 “不想說啊……”余夏趴在他背上,莫名有些失望,胸口悶悶的,像是堵著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