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五個大佬的白月光 第12節
“趙老師,”余夏皺了下眉。 “這件事情,我想還是你們的家長來解決得好?!卑嘀魅蚊黠@不信,儼然覺得事情上升到另一個高度。 譬如說:道德。 作弊,就像是在競技場上破壞規則,擾亂考場,給本來就岌岌可危的班風造成影響。 余夏五指緊握,咬著下唇,相當于判死刑的話讓她有些煩躁起來。 又是請家長。 余向城來,然后再不分青紅皂白扇她一耳光么? 這時,江宴朝班主任走去,率先開口,篤定道:“她沒作弊,她不會干這種事?!?/br> 有一瞬間,余夏心潮像是劃過幾分熱意。 那么堅定,絲毫未曾猶豫,好像理所當然的相信。 被那森冷又慵懶的眼神盯著,班主任脊梁有些毛毛的,像是被野狼給盯上了。 敢這么跟她橫的也就江宴,偏偏她還橫不過。 “余夏,不會作弊!”江宴重復了一次,目光篤定道。 “你們兩個成績那么差,平常150分的*語文試卷能考70分就不錯了,這回你們的試卷……”趙洲舟舉手,打斷了自己的話,吸了口氣道:“我先給你們改!” 由于時間沖出,兩張試卷題目都做完了。 趙洲舟批改試卷很快,余夏分數108分,江宴分數99分。 不算高分,可也不算低分。 將近幾十分的察覺,難以說服她。 那晃眼的分數,頓時變得刺眼。 “我可以證明?!庇嘞暮V定道:“我們每次考試都有ab卷,我可以考b卷,現在就考!如果考過了100分,老師……” 她頓了下,咬了下下唇,擲地有聲道:“你得給我道歉?!?/br> 就像那年被冤枉,趙洲舟是欠她一句道歉的。 “不夠!”江宴上前一步,英俊的臉上帶著桀驁與強硬。 班主任皺眉,心底有些煩躁:“不夠?” 這幫熊孩子是覺得語文考100分很好考么? 是誰給的勇氣?程斯年么。 “你得去播音室,跟全年級說,你冤枉了余夏?!苯缤嶂^死死盯著她,一字一頓。 那語調,頗有些咄咄逼人。 在趙洲舟說“請家長”那個瞬間,腦海里涌動起某些不愉快的記憶。 “可以?!卑嘀魅挝丝跉獾溃骸叭绻疾簧?,就得請家長?!?/br> 這,沒什么好再商量的。 “可以?!苯缏柫寺柤?,唇角露出滿意的笑。 班主任吸了口氣,從抽屜里拿了另一張備份的b卷遞給余夏道:“你考這個?!?/br> 余夏拿試卷,暗暗松了口氣。 班主任扯著試卷皺眉問道:“你是不是傳答案給江宴了?” 第10章 10刺激 “風吹的?!庇嘞慕忉?。 江宴無所謂聳了聳肩道:“我隨便撿的,看字寫得好看,準備拿回去照著練字?!?/br> 以前余夏傳的那些紙條啊,橡皮擦殼兒,紙巾……他都一一留著,拿回家翻來看看,無聊的時候就練練字。 這,難道很怪么? “練字?”班主任皺眉,顯然這個理由荒謬,不足以讓人信服。 淮安小霸王練字,騙誰? “是?!苯缏柤绲?。 班主任看了看紙巾上娟秀的字,“你回考場考試吧?!?/br> 對于江宴,她從一開始就只想趕緊將人打發走。 “不是說我作弊么?我重考?!?/br> 江宴伸手,依舊是玩世不恭的模樣。 很明顯,老趙懶得理他,將作弊鍋給扣死了。要洗脫嫌疑,不能給余夏帶來更多的麻煩。 趙洲舟沒能攆走江宴,皺了皺眉道:“江宴……” “我不說謊?!苯鐝乃簧铣哆^一張b卷,瞥了眼她道:“余夏,也沒說謊?!?/br> 他們,都沒有說謊的必要。 趙洲舟被他那篤定又誠實的眼神一看,心底跟堵了口什么似的。 沒說謊? 難不成沈珊珊說謊?這就搞笑了。 央沈珊珊考試結束幫忙收拾東西,余夏拿著試卷自行在數學老師的工位上坐下寫試卷。 江宴拿著試卷自覺離余夏遠遠的,拿著筆開始答題。 他記性極好,即便是過了好幾年,面對題目就*像是有肌rou記憶似的,答案手到擒來,坐起來并不算太難。 只是看他想不想做而已。 * 學校語文考試鈴聲響起,正式考試結束后是午餐時間。 余秋秋沒有先去食堂,她進了僻靜的廁所給夏之荷播了個電話。 那邊,夏之荷正跟一群富太太們聚會,正聊到興頭上,見是余秋秋也沒避諱。 “喂,秋秋啊?!?/br> 相熟的太太聽她喊了名字,頓時豎起耳朵。 攀比首飾,攀比金錢,攀比財產,攀比慈善,甚至連兒女的學業都能拿出來攀比,這幾乎就成了她們的基本項目。 余秋秋,就像是夏之荷的炫耀的附帶資本。 事實上,上流社會對教育極為重視,恨不得能培養成人中龍鳳,更別說大多家族中搶奪繼承人,沒點墨水都搶不過別人。 在這一批小輩中,余秋秋無疑叫人頻頻側目,有些的期末成績單,各種各樣的獎杯獎牌,展現出非常優秀的實力。 說不嫉妒余太有這樣優秀的女兒,是假的。 稍微對比,就越發對自己兒女恨鐵不成鋼。 “要是我兒子能有余太女兒一半成績我都謝天謝地了……” “哎,可不是么?上次我女兒說參加鋼琴比賽,又是秋秋拿了頭籌……” “那秋秋可是天才……” 太太們你一言我一語,酸溜溜的交流。 這邊夏之荷手機里傳來余夏慌張的聲音:“mama,余夏今天在語文考試場上作弊?!?/br> 夏之荷愣了下道:“作弊?” 這字眼一出,太太們紛紛朝她望來,面面相覷了下,一臉莫名其妙。 “是啊,現在她都還在辦公室,有可能要全校通報批評,可能要請家長……”余秋秋道。 夏之荷嬌媚精致的妝容變了變,她皺了皺眉道:“你確定她作弊了?” 其實,在余秋秋說余夏作弊那一瞬間,她就自然而然相信了。 女人八卦是天生的,在場的闊太太們相互交換了個眼神,喝著茶壓著議論的沖動。 誰作弊?余秋秋? 還是別的誰? 蹲在廁所的余秋秋生怕夏之荷不相信,添了把火道:“媽,是真的,我跟她一個考場,我從后面親眼看到的?!?/br> 證據確鑿,抵賴不掉。 昨晚被嚇得狼狽,那么憋屈,她哪兒會這么簡單放過余夏? 夏之荷聽她親眼所見,打消了疑慮,“好,我知道了?!?/br> “mama……”余秋秋還想說什么,電話就被掛斷了。 陽傘下闊太太中,與夏之荷相熟的蘇太太率先問:“余太,這誰作弊啊,都打電話到你這兒來了?” 好奇的目光落下來,夏之荷佯裝惋惜嘆息,愁眉苦臉道:“秋秋打電話說,夏夏作弊……我這……” 她說著,又是恨鐵不成鋼模樣。 蘇太太一驚,“喲”了一聲,“那不是余先生的二女兒么?怎么會這么做?” 在余家,余秋秋的優秀有目共睹,余夏就成了對照版,像是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能跟她扯上,太太們沒存疑就相信了這說法。 “成績*差也就罷了,作弊可就算坑蒙拐騙了,這可涉及到人格問題啊……” “余太,可不能縱容,孩子還是要好好教育?!?/br> “你平時就是太慣著她了,這樣下去可怎么得了……” 一時之間,闊太太們的話題又轉移到了教育問題上,像是要將教育經驗悉數傾囊相授,夏之荷溫柔的一個個應和,斯文又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