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顯身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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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侍衛的護送下,太子到了酒樓后院,宋春花早上二妞和劉媽收拾出來的房間,里面四面通風,也被醋熏過。 太子發燒已昏昏欲睡,宋春花只讓二妞和劉媽給那些侍衛用醋熏身子,自己側躲到廚房不知道在弄著什么。 三個時辰之后,她才抱著半壇子酒出來。 零亂的頭發,臉上還有幾抹黑道,衣服也全是褶皺,胡晟軒看她的樣子,微微皺起眉頭。 “還不快點”太子病了,還有心在廚房。 心里不滿,胡晟軒卻也不敢多說。 宋春花斜了他一眼,直接往屋里走,床上太子一頭烏黑的頭發散落著,一臉的紅色,還喘著粗氣,正發著燒。 同站在床邊的,還有齊付宜。 宋春花看到他微愣,兩人淡淡一笑,不必多說,卻也算是朋友了。 “拿好了,這可是救太子的藥”將手里的酒壇子塞到了胡晟軒手里,宋春花迎上他挑起的眉頭。 胡晟軒咬緊牙冷哼一聲。 這才乖,宋春花暗下得意。 一旁的齊付宜將兩個的較量收入眼底,嘴角閃過一抹邪笑。 宋春花空出手來就去解太子的衣服,胡晟軒一看就急了,“你這是做什么?” 別說,連齊付宜也是一驚。 “治病”他不會拿男女授受不親來說她吧? 胡晟軒看了一眼,把酒壇子遞給齊付宜,自己則親自動手為太子解開外袍,見宋春花還沒有出聲,只能又把中衣解開,這樣太子的肌膚也暴露在空氣里。 “把上身的衣服全脫掉”他既然想脫,她自然也樂看其成。 “哪有看病要把上衣全脫光的?”胡晟軒的火氣又上來了。 這女人到底是治病還是貪戀男色? 宋春花笑看他,“我!將軍既然找我治病,一切自然要按我說的來,若不然將軍覺得怎么樣能醫治就將軍請吧?!?/br> 胡晟軒瞪著眼睛,只差眼珠瞪出來了。 齊付宜看的過癮,在一邊推波助瀾,“胡將軍,還是快脫吧?!?/br> 想來他總吃虧,還總被父親警告要好好與胡晟軒交往,所以不敢做的太過份,如今有人幫他出這口惡氣,他怎么能不高興。 胡晟軒犀利的眼神在兩人身上掃了一遍,冷冷一笑,轉身過去給太子脫衣服,他的神情看在兩個人眼里,總有種秋后算帳的感覺。 上身被脫光的太子,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豬,沒有一點反抗能力,人連意識也沒有,玩笑歸玩笑,宋春花此時可不敢待慢。 從發髻上拿下一只銀釵,扯過太子的胳膊,在腋窩下發現了膿包,小心的挑破,用干凈的帕子擦干凈。 又沾了一些白酒在帕子上擦了一遍。 動作干凈利落,看的胡晟軒和齊付宜都呆了。 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齊付宜越發的有興趣了。 胡晟軒眼里也升起一絲佩服。 宋春花故不得擦頭上的汗,回頭吩咐二人,“把這半壇子的白酒給太子灌下去?!?/br> 有了她的不用查就知道膿包的動作,兩人也不多問,一個扶起太子,一個灌酒,半壇子的酒,只有少部分流在了外面,剩下的全進了太子的肚子,屋子里也彌散著刺息的酒味。 宋春花厭惡的皺了皺眉。 微小的動作,還是被胡晟軒發現了,知道了她不喜喝酒。 “這是什么酒?”只聞了酒味就撲鼻,對于喜酒的齊付宜來說,卻沒有聞過。 宋春花笑的jian詐,手往他面前一伸,“想知道也可以,一百兩銀子?!?/br> 屋里的兩個男人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 “五十兩”齊付宜砍價。 “八十兩” “七十兩,多一兩我也不買了”齊付宜也不退讓。 “成交”宋春花高興的收下了一百兩的銀票,往懷里一揣,“改天有機會再找你零錢?!?/br> 齊付宜抽*搐著嘴角,這女人也太jian詐了。 明明眼前就在她家,怎么還要改天?也知道白砍價了,這銀子回不來了。 “這是我自己燒的酒”宋春花看到齊付宜臉上的錯愕神情后,笑的更壞了。 樂悠悠的轉身出了屋。 自始至終都被忽略的胡晟軒黑著臉,該死的女人,她就這么缺錢嗎?不是才給她一萬兩嗎? 可是當看到齊付宜上當后,心情就好多了,甚至還覺得這銀子要的少了點。 齊付宜則被那眸子里皎潔的靈活給吸引了,還傻呆在那里,哪里會注意到胡晟軒的心思,至于胡晟軒只以為他是在為被騙而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