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情
笑笑許久才收回下巴,咽了口吐沫才福了福身子下了臺了,哪里知道 下邊的男人一見她要下來,皆起哄的喧嘩起來。 “小娘子,怎么下去了?爺還沒聽夠呢?!?/br> “是啊,帶著面紗想必定是個美 人,這小嗓子,把爺的魂都 勾去了?!绷硪粋€人也揚聲附和。 見有人說了這些,男人們更坐不住 了,紛紛開口,“爺今 天非要見見小娘子的模樣?!?/br> 說完往桌了拍了一把銀票,一邊叫著立在不遠處的看守,“把你們老鴇叫來,給這小娘子出個價?!?/br> 笑笑抽動著嘴角,不理會下面的叫囂,快速的退下臺,到了后面才松了口氣,一邊對身旁的暗說道,“我定是眼花了,不然怎么能開到死人?!?/br> “小娘子,看到了死人?” 聽到這個聲音,笑笑嚇得愣是往后退了幾步,待看清說話的人后,冷吸了一口氣,這黃子都 不是坐在角落里嗎?怎么現在又在這里出現? 暗見主子詢問的眼睛,無奈的不語,其實他見到主子下臺時想開口了,可是主子哪里給他機會,看也不看四周一眼,竟開口直說。 “小娘子臉色不好,怎么了?”黃子都 說完又往前靠了靠 。 笑笑哪里給他機會靠近,見他往前,自己就往后退,還開口回決道,“別在過來了,聽到了沒有?!?/br> 黃子都那若星的眸子瞇成一條縫,卻也不在靠前,“小娘子,在下只是愛慕小娘子的歌聲,想認識一下小娘子?!?/br> 笑笑不語,打量著眼前的黃子都 ,眼前的男人確實是黃子都,只是為何他見到暗會一點反應沒有?莫不是他失憶了? 想到這一點,笑笑才松了口氣,但是心里卻也升起一抹哀愁,“這位公子可是本地人?” 黃子都淡淡一笑,“在下江南人世,與家父到此經商路過城都?!?/br> 笑笑點點頭,看來黃子都 沒死是老黃莊主救活的,如今見他還活在人世,心里也不知不覺得輕松了許多。才又開口問道,“既然公子只是路過,奴家還是不打擾公子了,天色已晚,公子還是回去吧?!?/br> 黃子都眸子明顯一亮,在他的記憶里,進過妓院也不是一次兩次,可是還是頭一次遇到妓女主動往外趕客人的,對于帶面紗的女子卻越加的感興趣。 笑笑不等他在開口說話,對他福了福身子,往后院退去,原本打算熱鬧點,在找個看得過去的男人,假意弄場戲給那幾個男人好看,哪里知道 半路出來個黃子都 ,把心也打亂了,跟本沒有心情在玩下去。 原本打算直接回府,但是怕這黃子都 生疑心,只好在往后院妓女們的雅間走,以為甩掉黃子都 后在回府,可是發現繞了幾圈后,黃子都還是在后面跟著。 “這位公子,你一直跟著奴家有些不妥吧?”笑笑收住腿,回頭瞪向一臉淡笑的黃子都。 黃子都指了指暗,“這位公子不也是跟著小娘子嗎?為何在下就不能跟著?” 被他一句話堵的笑笑許久愣是回不過神來,最后強力的壓下自己心底的火氣,諂媚道,“公子,這位公子是奴家的貼身下人,想必公子弄錯了?!?/br> “噢?”黃子都挑挑眉目,“既然這樣就更好了,反正此時小娘子也沒有客人,不如就陪在下吧,多少銀子,只要小娘子開口就行?!?/br> 笑笑被他這句話氣的差點背過氣去,這黃子都不是喜歡男人嗎?怎么一失憶竟然改成喜歡女人了?莫不是他還沒有發現他自己喜歡的是男人? “公子今日是定要奴家相陪了?”笑笑也挑挑眉。 黃子都 不語,點點頭。笑笑深深的吸了口氣,柔聲對暗吩咐道,“還不回去把屋子收拾一下,我要請眼前的這位公子回房?!?/br> 暗被一點就明白了主子什么意思,點點頭大步的向他們剛剛要的雅間走去,必竟那里還綁著一個黃青華,而且據他剛剛觀察,黃子都 已沒了有功夫,想必是受傷時而失去了吧。 又和黃子都 在外面轉了一會,覺得暗處理的也差不多了,笑笑才帶著黃子都 向她剛剛要的房間走去,邊走還邊后悔,如果不是讓暗拿錢去買 通老鴇要上臺表演,也不會出這么一檔子事。 在說前廳那邊,男人因為笑笑的離開,而吵鬧起來,跟本不聽老鴇的解釋,非要老鴇讓黃衣女子出來在獻唱,最后老鴇沒有辦法,只有去請示大老板。 佑寒及眾人在花魁房間里,見老鴇急的一頭汗闖進來,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翻后,只見眾人一陣沉默,佑寒更是低頭沉思。 “可知是哪房的客人?”最后開口的是子丞。 老鴇尋思了一會,才回道,“在二號房,因為那男子就是二號房的?!?/br> 佑寒嬌小的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走過去看看,這號人物到是頭一次遇到?!?/br> 許是被好奇心引起,而且聽老鴇說那歌曲的性異調子,眾人也都 跟著前去,所以當眾人還沒有靠近時,剛從里面退出來的暗就發現了眾人,一閃身又進了屋內,連帶著將門關了起來。 笑笑剛坐下,就暗一身緊繃的神情,似乎猜 到了是怎么回事,只是不但沒有擔心,反而壞壞的揚起嘴角,“公子,不知府里可娶了妻妾?” 黃子都也是剛剛坐下,理順了衣袍 朗聲回道,“年紀上幼還不曾婚娶?!?/br> 笑笑呸了一聲,難不成失憶的人就有權力裝嫩,眼下心里的蔑視,笑笑往他身邊靠 了靠身子,“良辰美 景,公子就不想做點什么嗎?” 黃子都一改剛剛溫文爾雅的舉指,一手隔著面紗輕挑起笑笑的下巴,“小娘子認為做些什么好呢?” 一直在外面偷聽的幾個男人總覺得這室內女子的聲音有些耳熟,一時之間就怎么也想不起來是誰?而且把話說得如此露骨的女人,他們似乎并不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