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二師兄閃亮登場
書迷正在閱讀:大魔王又出手了、秘戰、【甜寵強推】喬少,你老婆找對了嗎、秀吧,領主大人、邪王霸愛:狂野小獸妃、追妻不晚:歷少的心尖寵、一胎五寶:喬少,你老婆找對了嗎、村醫闖天下、蜜寵成癮:傲嬌影后來襲、魚鱗之下【穿書】
淵極心里很是高興,簡直愛極了癡魅抓狂的神態,面上的表情卻很是訝異:“仙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正所謂君子動口不動手嘛!” 癡魅怒道:“你看清楚了,我是女子,不是君子!”出招卻更快了。 淵極的道行本來便比癡魅高得多,他有心戲弄癡魅,表面上裝得很是正經憨厚,卻總是趁著癡魅分心不及時,時不時地吐出幾句憨話,卻句句直擊癡魅痛腳,直把癡魅氣得暴跳三尺。 兩人打了一會兒,法寶的光華忽明忽暗,動靜自然引起了天上各路神仙的注意。 淵極見有仙友乘云而來,似乎是要查看情況,眼珠一轉,道了聲再會,一溜煙便不見了蹤影。 他速度很快,癡魅始料不及他說走就走,追趕不上,追了一路,只能作罷地回了紫瀾宮。 癡魅打了一架,雖然明知輸了,心里卻很是痛快。那人雖然很無賴,但論道法著實高強,自己與他過招這樣久,可見修為更是進步了很多,五十多年來苦苦壓抑的羞恥感瞬間一掃而空。 癡魅進了紫瀾宮,正好見淵極斜斜坐在靠椅上,單手支額,似乎笑得很開心。見她進來了,便沖她招招手,示意她過去,問道:“今天出去,遇到什么好玩的么?” 癡魅湊上前去,聽淵極這么問了,便添油加醋眉飛色舞的將自己在天河的那一架夸大了數倍,統統說給淵極聽,末了補上一句:“待我下次見到他,一定將他打得滿地找牙,敢跟我叫板,哼哼……” 淵極笑笑不語,心下暗道:“敖家的小崽子,但愿你運氣夠好,別給癡魅遇上了,你好自為之吧!”一雙盈盈的鳳眼里全是閃爍的幸災樂禍。 有了這一次經歷,淵極便開始喜歡帶著癡魅到處游走,東邊的道德真君府,西邊東華大帝的浮曜宮……還有那些零零碎碎的仙官們的府邸,都要帶著癡魅去走一遭。 淵極最喜歡帶著癡魅去的地方,卻是東荒甘山,天吳的老窩。 他極喜歡看癡魅和天吳斗氣的樣子,很朝氣,很活力,很有那么一點古靈精怪,十分稱他的心。 癡魅第一次見到天吳的時候,淵極介紹完了天吳,癡魅卻沒有半點尊敬恭羨,反而張大了嘴,半晌之后,才向天吳虛心地請教:“你這八個頭的怪物,原來便是那個傳說里的天吳??!那你笑起來的時候,會不會八個頭一起笑呢?哭的時候呢,八個頭一起哭,那得有多少眼淚才夠哭??!” 天吳僵住,眼角抽動,僵硬地轉身看著淵極,似笑非笑:“淵極,你怎么會收了個這樣無法無天的兔崽子做徒弟?” 淵極笑笑,沒說什么。反而是癡魅不樂意了,癟癟嘴,不客氣的回道:“我是薔薇崽子,不是兔崽子!你這八個頭的老家伙,真沒眼力!” 天吳怒了,指著癡魅沉著聲道:“你罵我什么?你再罵一次試試,沒大沒小的,我可不是你師父,沒他那樣縱容你!” 癡魅吐吐舌頭,笑道:“八個頭的老家伙,原來你喜歡被人罵啊,那我成全你好了!老家伙,老怪物……” 天吳暴怒,縱身撲向癡魅,大喝一聲:“死崽子,看我抓住你,不撕了你這張爛嘴!” 癡魅飛快地一躲,轉身便逃。天吳的道法勝在剛猛,身法上不及癡魅靈活,癡魅又狡猾些,左閃右閃地滑得跟泥鰍似地,天吳一時也抓不住她。 好在天吳修為很是深厚,癡魅終究不及,時間一長,便有些不濟。最后實在跑不過了,癡魅便往淵極身后躲去。 淵極伸出一只手來攔住沖過來的天吳,笑道:“小癡還小,化人也不過百來年,還是個小孩,你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干什么?” 天吳便不好再說什么,只能瞪大了銅鈴一樣的眼睛,氣憤地看著癡魅。此后,淵極就走哪都必帶著她,先去青丘之國的離氏竄門子,再去天吳處,與天吳斗斗口角,然后趁著淵極與天吳二人喝酒時,自己去甘山找果子吃。一來二去,竟也與天吳混得頗熟。一老一少,整日沒個樣兒的滿山竄著追打,打打鬧鬧地倒也有趣。 沒人想過,傳聞中消失了的人,又出現在了九重天上,而且還是出現在了癡魅所在的紫瀾宮。 那一日,離躚一身緋色綢緞,銀白色的發絲軟軟地垂落腰間,腳踏白云,到了紫瀾宮,便一步一步走下云頭來,端的是瀟灑風流。 當是時,癡魅正因為打賭輸給了三師兄玄邑,被罰去偷她師父淵極的里衣,又被淵極發現了,與玄邑雙雙被罰在紫瀾宮門外思過。 離躚落下云頭來,二人都沒看見他。 離躚咳了一聲,儒雅一笑:“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癡魅和玄邑同時轉過頭來。 玄邑看清了他的樣貌,驚喜地迎上去,叫道:“二師兄,你怎么回來了?這些年你去了哪里,師弟們都很是念叨你呢?!?/br> 癡魅這些年對這位師兄的事情早有耳聞,一向便不怎么待見他;又因為沒見過,便顯得很冷淡,也不上去見禮,只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離躚手中折扇一揮,淡笑道:“師兄去游歷六界去了,方才回來,便先來看看你們。小玄邑,你長大了很多啊,也變好看了呢,迷倒了不少天上的小仙女了吧?” 玄邑臉微紅,偷偷掃了一眼癡魅的神色,見她無動于衷,不覺放心,才笑道:“二師兄,你可別亂說,被師父聽到了,你又得去思過崖了?!?/br> 離躚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癡魅,呆了一下,若無其事地轉頭,輕笑道:“這是你的相好嗎?長得有幾分像師父,莫不是師父的女兒?我剛在云頭上看見你跟這姑娘雙雙站在這里,是不是師父不允你和她……” 玄邑忙擺手,拉過癡魅,笑道:“二師兄,這是小師妹癡魅,是師父幾十年前收的關門弟子……” 又給癡魅介紹道:“小癡,這是二師兄離躚?!?/br> 癡魅點點頭,微微撇嘴:“知道了,就是那個敢調戲師父,被師父發配到思過崖的登徒子嘛!” 離躚搖扇的手頓了一下,玄邑尷尬地笑笑,看著離躚,滿臉的歉意。 離躚不以為意,點點頭,嘴角牽出一個笑:“沒錯,就是我?!?/br> 癡魅轉過頭去不理他。 玄邑不好意思地搓了一下手,道:“二師兄,我去通報師父,你在這里等著?!睆陀值吐曉陔x躚耳邊道:“不過我可要警告你,你可別打她的主意,師父可疼她了!你若犯了**病,把你那些風流的手段用在她身上了,小心師父修理你?!迸ゎ^跑了進去。 玄邑才剛走開,離躚便踱步到了癡魅的身邊,折扇輕揮,臉上習慣性地掛上溫文爾雅的微笑:“小師妹,可否告訴師兄,你跟玄邑剛才是在做什么?” 癡魅瞟他一眼,沒說話,繼續扭頭面對墻壁站著。 其實離躚長得很是出眾,笑成這個樣子,真真是十分要命的。只是癡魅傳聞聽多了,又見多了淵極的笑容,有了抵抗力,外加心里對他不屑,便懶得搭理他。 離躚呆了一下,是個女的,大多沒有不栽在他這個精心練就的笑容下的。 再看癡魅,完全面無表情不為所動,離躚千百年磨練出來的超然自信第一次感到挫敗。 不過離躚向來是個越挫越勇的,除了淵極,還沒有第二個讓他覺得永遠征服不了的。 因此,離躚很快重振旗鼓,手中折扇越發搖得歡快,笑容越發溫和,聲音也越發動聽:“癡癡啊,跟二師兄說說嘛,要是是玄邑欺負你了,師兄幫你收拾他?!?/br> 癡魅不厭其煩,沒好氣的道:“我癡魅愿賭服輸,還沒淪落到求人的時候。我跟你不熟,用不著你幫我。還有,師父說了,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師父還說,如果獻殷勤的那個是叫離躚的,更是jian盜中的極品,離得越遠越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