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偷聽
因為是入了別人的地方,兩個人勢單力薄,為了不造成什么麻煩,兩個人都走的小心翼翼,也幸虧兩個人挑的馬比較乖巧,一路上竟然沒有發出什么聲音,就那樣,乖乖的跟著他們兩個往外走。 兩個人跨過一個院子,沒有驚動任何人,他們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本想著繼續堅持,在跨過最前面必經的一個主院,就能出大門了。 兩個人繼續牽著馬往前面的主院走去,依舊動作輕緩,沒有做出太大的動靜,可是就在兩個人從后面繞到前面的時候才發現,這么晚了前院依舊燈火通明。 對于這一現象,兩個人也就稍微怔愣了一下,也沒有感覺到太大的意外,在毒蘿這種小國之內,能有這么高的墻,這么寬敞的院子,想來也是一個身居高位的人府邸。 本來二人也是打算悄悄過去,不驚動任何人的,可是是不成想她們兩個,竟然被里面的談話給吸引了過去。 “大人,我覺得今年的攻城,應該不是君王所為,雖然我們沒有看到那攻城之人,到底穿的是哪個國家的戰甲,可是那么多的人,君王手底下是不可能會有的?!?/br> “你說不可能,那你又有什么證據呢?君王這么多年看似老老實實聽祭祀的話,但是能身為一代君王,城府必然不會那么簡單!” 兩個人路過之時,恰好聽到這么兩句對話,于是二人朝著那燈火通明之處一看,就看到了一個高高瘦瘦的人,站在那里對著一個身材偏胖,坐在椅子上的人說話。 對視一個眼神,兩個人便默契的,同時將馬拴到樹上,兩個人互相點了點頭,然后悄悄地來到了窗下。 可能是因為那屋子里的人沒有習武,靈敏度較低,對于他們二人蹲在窗戶之下,屋里的二人絲毫沒有察覺,你就在說著他們的話。 “大人你想太多了,君王上位才不久,根基還沒有穩住之前就一直是祭祀在左右扶持,如今這么多年過去了,君王手中有什么權利,祭祀肯定會知道的?!?/br> “話不可以這么說,祭祀雖然在君王身邊多年,但是也保不準君王為了保護自己,而隱藏實力,況且每一任君王確實都有自己的勢力在手,可這勢力,旁人卻誰也不知道?!?/br> “可大人有沒有想過,如果君王真的有自己的實力在手的話?祭祀謀反篡位的時候,他為什么不還手,而是就這樣逃了出去了呢?” 聽到這里,一直窩在窗臺之下的瞳璃與小蠻王,同時瞪大了雙眼,沒想到在他們攻城之前,這小小的毒蘿國,竟然發生了如此狗血的事情。 可是里面的話還在繼續,兩個人沒有再多過交流,而是繼續凝聚心神,聽著里面的對話。 “祭祀謀反篡位是準備了許久,那準備自然是萬全的,那個時候的陛下確沒有絲毫的反擊能力,就先逃了出去,可不排除逃出去之后,便帶著人殺回來的可能!” “大人,我倒是覺得事情應該不會那么復雜,如果祭祀沒有成功的把握,他是不會就這樣輕舉妄動的?!?/br> “呵,你還真信那偽君子,他一副賢臣的樣子,隱藏在君王身邊那么多年,任誰都以為他是一個為國為民的好人,可是呢,到最后還不是為了那個位置?!?/br> “大人既然已經知道如此,為何還要與祭祀合作呢?這不是與虎謀皮的事情嗎!” “一開始我也以為他是一代賢臣好人,自然對他心存了一份崇敬,也妄圖與他結交,可是一直沒有這個機會,直到有一次,那狄榮國的人黎栩,過來求藥之時,那祭祀就莫名其妙的跟我交談了起來,更是對我多加贊賞,我本有心結交于他,當時自然是萬分欣喜與激動,也沒有看出任何的不妥之處?!?/br> 聽到這里的時候,瞳璃與小蠻王都有些迷茫,狄榮國?那不就是黎栩的國家嗎,怎么會來毒蘿求藥呢?兩個人雖然不解,還是繼續耐心地往下聽。 “難道這其中有什么不妥嗎,大人想與祭祀結交,而且是恰在此時與大人交談,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呵,當時我也是這么想的,能得君王跟前第一人所賞識與贊賞,我甚至激動的好久都睡不著,自那之后,祭祀有事沒事便與我說幾句話,有時候更深一起出去喝喝茶,我當時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心里更是萬分信任于他?!?/br> “那祭祀是在拉攏大人吧,其實想要成功的篡位必然想要人,祝她一臂之力而大人卻有這個實力與能力,所以祭祀才與大人交談的嗎?” “當時我沒有想那么多,只是覺得如果能得到祭祀的賞識,這一路肯定是官位亨通,將來自然有更大的作為,可是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就在與我結交的同時,祭祀也與多位朝中大員,開始密切的交往?!?/br> 聽到這里兩個人就算不交流,不開口說話也明白,同時與多位大臣交談與結交,恐怕就是謀反的前奏吧! 屋內兩人交談,還在繼續。 “大人當時一定很是憤怒吧,畢竟才得了祭祀的賞識,卻發現祭祀對很多人都如同對大人您一般,大人當時一定失望極了吧?!?/br> “當時確實失望,但是回頭想想,即使那么風光的人物,很多人想要結交也是常理,于是我心里也就沒有多想,直到后來,我一個偶然的機會,聽到祭祀與身邊的侍衛談話的時候,才發現,到底是有多么大的陰謀在等著我,亦或者說等著整個毒蘿國?!?/br> 就在這么關鍵的時刻,那一直被栓在一起的兩匹馬,竟然不合時宜的撕打了起來,發出一陣陣的嘶鳴聲,這么大的動靜,瞬間引起了屋內兩個人的注意。 小蠻王暗罵一聲,就趕緊抓住瞳璃的手臂,將她從窗臺的地方拉了起來,就迅速朝著屋子,后面躲去。屋內的兩個人聽見動靜,做賊心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