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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彼吡撕?,攪拌著鍋內的皮蛋粥,看已經差不多了便灑了一把蔥花進去,隨后關了火,先盛了一碗給她又遞給她一把勺子,看著她吃了一小口后才問道:“怎么樣?” 她砸吧著嘴巴,齒間留香,但卻表現得很勉強,“湊合著還能吃,填飽肚子不是問題?!?/br> 韓墨煜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跟她計較,幫自己盛了一碗后便搭著她的肩一同往外面去了。兩人并肩坐在沙發上,只不顧楚煜的姿勢毫無形象可言,一個人占據了大半個沙發,斜靠在沙發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喝著粥。一下子想到了他們婚禮的錄像,她轉身問他,“我們婚禮的錄像什么時候能拿到?” “今天吧,不過是送到我媽那兒去的?!?/br> 十點多吃了一頓,兩人中午也沒再做飯,楚煜存心使喚他,看著閑閑倚在沙發上看照片的人,不由踢了他一腳,道:“午飯怎么辦?你還不去?” 韓墨煜專注地看著手里的照片,只掀開眼簾瞧了她一眼,便又將視線落回照片上去了,“廚房里還有粥,你餓了可以去熱熱?!?/br> 下午時分,兩人找了工具把婚紗照掛墻上去了,楚煜覺得掛臥室好,這樣來了客人也不會很張揚,可韓墨煜卻堅持掛在客廳。楚煜忍不住酸他,“你還怕別人不知道你笑得多好看嗎?” 最后那么一大家伙被掛到書房去了,出來時楚煜笑嘻嘻說:“書房你用,隨便你怎么看?!?/br> 韓墨煜領著她逛了一圈,以前來過一兩次,第一次很本分,第二次剛進門沒多久就走了,一直到婚前,她都沒來過。 陽臺很寬敞,是從從臥室的落地窗延伸出去的,楚煜指著陽臺角落擺著的一盆仙人球,驚嘆道:“你也養花???怎么沒枯死呢?” 他盯著她瞧了一會兒,抿唇一笑,然后道:“楚煜,你欠收拾了?” 她干笑一聲,上前去抱住他,諂媚道:“你可千萬不能家暴,知法犯法可是不行的?!?/br>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之【打賭】 某次,韓律師喝酒了,打電話讓楚醫生去接。 “你自己打車回來,我又不會開車,難道你要我用腳踏車載你回來嗎?” “你來不來?” “你打車不好嗎?” “你不來我掛了,今晚不回去了?!?/br> “別,我去,在哪里?” 韓律師說了地址,楚醫生找了過去,果然看他趴在吧臺上,面色泛紅,伸手摸了他的額頭,有點兒熱,“喝多少了?這么燙?” “沒喝多少?!?/br> “我看是喝了不少,誰讓你喝了?” “季哲請我來的?!?/br> “他人呢?” “走了?!?/br> “走了?怎么能仍你一人在這兒呢?” “又不會有人吃了我,怕什么?” 楚醫生踢他一腳,疼得他屈起了小腿?!澳憧纯粗車亩际鞘裁??女豺狼,隨時都在準備吃了你?!?/br> “你不是來了嗎?” “故意的?” “沒有?!?/br> “想得意一下?炫耀一下?” “沒有?!?/br> 楚醫生不信,但又沒證據,只好作罷。 第二天,韓律師收到了季哲一筆錢。 他們堵楚醫生會不會緊張他或是吃醋,這個游戲很無聊,但是,韓律師很喜歡,有錢收的同時又能知道一些他很好奇的問題,何樂而不為呢? Chapter 00 一生 婚禮那天瞿清交代了韓墨煜不用急著回去,想來也是體諒他們新婚燕爾。到了第二天,家里派了司機去接,兩人也就拎著大包小包回去了,雖說是新媳婦過門,可楚煜也沒含羞多少,跟瞿清說了不少話,把這個婆婆收攏得極好,饒是瞿清對她有些不曾說出口的介懷也煙消云散了,只說既然兩人結了婚就要好好過日子,人的一生沒幾個八年可以糊弄,其間又說到了孩子的事兒,楚煜含糊不清地給渾過去了。 那邊,韓墨煜也沒輕松多少,韓哲榆對他一向放任,從不會去約束他什么,可如今他成了家了,作為父親,他也給了不少忠告,只盼著小兩口的日子過得太平。待到韓墨煜從花廳出來,又被老爺子喊了過去,自然又是一番告誡。韓墨煜敬重他,耐著性子聽他天南地北地扯著。 晚上在那兒住了一夜,睡覺的時候她拉著黎晰一起睡了,韓墨煜雖一臉郁悶,可也沒說什么。黎晰也是不情愿,可被威脅著不和mama睡就去和沫沫睡,他想也不想就抱著枕頭去了韓墨煜的房間。 翌日早晨,天剛亮透,楚煜自夢中轉醒,隔著窗簾隱約可見外面的白光。她伸手越過黎晰一下子捏住了韓墨煜的鼻子,原本熟睡的人讓她給弄醒了,怨念地瞪她一眼,而她只是無聲地笑著。兩人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一邊往衛生間去還一邊回頭看著床上的黎晰,生怕把他吵醒了。 算是賠罪,楚煜擠了牙膏遞給他,又幫他接了水,還試了試水溫。韓墨煜壓根兒沒想跟她置氣,見她殷勤也樂于享受她的服侍,故意板著臉接了過來。楚煜湊到鏡子前照了照,最后拍著自己的臉頰道:“新女婿上門,你給我媽買什么了?” 韓墨煜正刷著牙,聽她這么一問也沒急著回答,等刷完牙后才斯條慢理地卷著袖子,懶懶道:“沒買什么?!?/br> “你可別瞞著我,你摸不清我媽的喜好也是白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