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6)
別鬧了,你想白鑰咬著唇,別逗我。 鬧?杜阮搖頭,非常認真地說道,我沒有在鬧,我只是好像一直沒認真看過你。 要看什么時候不能看?等做完之后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給你看個遍,現在當務之急是立刻滿足我,不然別看仔細認真看我穿上褲子立刻走,一眼都讓你看不著。 但這話此時此刻白鑰說不出口,她懇求地看向杜阮,難耐地說道:你后悔了嗎?你不想要我了?你想去找那個女人嗎? 你說什么?杜阮表情微微扭曲。 白鑰低下頭,小聲呢喃道:之前,是你纏著我,可現在那女人找上門來,你有家人了,你不需要我了,所以你不想要我了是嗎。 我要不要你,你用心感受不出來嗎?杜阮死死咬著牙,恨恨說道。 白鑰抬起頭,水靈靈的大眼睛里滿是迷茫。 杜阮看著她的這個反應,怒氣大概是就冒上天靈蓋了,磨著后槽牙道:好啊,既然用心感受不出來,那就用身體感受吧。 這句話一出,白鑰就有一種熟悉感,比起前段時間杜阮小心翼翼的試探,她更喜歡這種極其具有張力的運動。 有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變.態,喜歡那種被人掌控時的未知的刺激感。 雙手被猛地按在鏡子上,白鑰臉緊緊貼著鏡子,五官都變形了。 她慌亂地轉頭,卻發現根本看不到杜阮,只能掀開眼皮看向鏡子里的杜阮。 杜阮趴上來,親.吻著她的后脖頸,連啃帶咬。 白鑰實在按捺不住了,轉身擁抱住杜阮,求饒道;想做什么就做吧,別折磨我,我求你,別折磨我了。 這句變相邀約的話就像是一顆藥,杜阮聽了之后神志都失了大半,捏起白鑰的下巴一口咬在了她脆弱的脖頸上。 白鑰渾身一顫,抓住了杜阮的頭發,杜阮就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忘我地親.吻著。 感覺這個世界很快就要完了啊。白鑰和杜阮約的是十二點,但她十一點就在杜阮公司樓下徘徊了,等了足足二十分鐘,這才看見王翠花鬼鬼祟祟探頭探腦地想要混入辦公大樓,被保安攔了下來。 大概是第一次來,她還沒有無賴到撒潑打滾,纏著保安把杜阮澆下來,而是不死心地看了一眼樓內,轉身出來了,但還是沒有離開,在門口來來回回轉著圈,看見一個出來就伸長了脖子看,發現不是杜阮又趕緊瞄下一個。 終于等到你了,老娘在這整整曬了二十分鐘,臉都要曬禿嚕皮了,這筆賬一定要記在你的身上! 白鑰咬著牙恨恨想道,她正準備沖過去,臨時想到了杜阮,匆匆發了一條自己臨時有事,不一起吃飯的短信,收好手機立刻就沖了出去,拽著王翠花的胳膊到了一旁的小巷子里,露出兩顆兇狠的小虎牙:你怎么又來sao擾我們家阮阮,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沒有、我沒有sao擾她,我就是想來看看她。王翠花縮著脖子,就好像是被白鑰欺負的小可憐,甚至都不敢看向白鑰,怯懦地說道,我就是、就是上次你不讓她見我,她也不接我的電話,不回我的消息,我就只能到她公司來看看,我沒想打擾她的,我就是想見見她,我、我很想她。 想她?她小時候被她親生父親虐待的時候你狠心拋下她,她無家可歸的時候你不想她,她選擇人生中每一個分叉路口邁過每一個門檻的時候你不想她,她現在獨立自主了你倒是想起她來了,你是想她還是想她的錢? 你不能這么說,不能這么說的,我是她的mama,親生mama呀。王翠花穿的破爛,頭發蓬松,眼淚這么一掉,襯的白鑰跟母老虎要吃人似的。 親生mama?哼!白鑰冷哼一聲,不屑地上下打量著她,得了吧,你想什么我還不清楚?你想干什么趕緊說,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打擾我們家阮阮! 阮阮,我真的沒想打擾你,我就是想你了,想見你,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會這么想我。王翠花忽然哭的傷心哭的可憐,她掠過白鑰看向她的身后,其實你不認我當mama沒關系的,只要讓我能常常見到你,我就滿足了。 白鑰猛地轉身,在看到杜阮的剎那,她慌了。 她著急想要解釋:阮阮,不、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沒有威脅她,她,是她在你公司樓下,你看她這副模樣,公司里的人怎么看你呀。 是我不好,我穿的不好,但我就是想遠遠看你一眼。王翠花擦了擦眼睛,但眼淚就像是潮水,洶涌澎湃止不住。 嘖,棋逢對手啊,沒想到任務對象竟然讓我由衷的產生了危機感,奧斯卡影后還真不知道花落誰家了。白鑰的勝負欲被極大地激起了,她深吸口氣積蓄力量正準備鉚足了勁攻擊時,手卻被捉住了。 白鑰回頭,只見杜阮一臉陰冷地看向王翠花:以后不要來找我了,不是遠遠看我一眼嗎?為什么到前臺找我?她說的都是我想說的,再敢來,我就讓保安把你當成踩點的小偷抓起來! 王翠花滿眼錯愕,不可置信地看向杜阮,半晌訥訥說道:你、你這孩子怎么這樣呢,血濃于水,我可是你的親生母親,她可是跟你毫不相干,你 毫不相干?杜阮重復了兩遍,這四個字在她的舌尖轉了兩圈,她突然笑了,一把捉住白鑰的肩膀,鵬著白鑰的臉親.吻了下去,時間長且深入,一吻畢,白鑰都快窒息了。 杜阮擦了擦白鑰的嘴角,轉頭看向猶如雷劈,更加震驚的王翠花,舔了舔嘴唇:我們,還是毫不相干的關系嗎? 白鑰都被嚇了一跳,手指著王翠花,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杜阮拉著白鑰轉身就走,根本不管身后的王翠花。 走出去很遠,白鑰這才回過神來,恢復了語言功能,她一直回頭看:就這樣把她留在那不好吧,要是她說出去怎么辦,你在公司還怎么立足,你的名聲怎么辦? 那怎么辦?回去殺人藏尸?這樣就沒人知道了?杜阮說著玩笑話,但表情和語氣里完全沒有任何笑意,甚至還能聽出淡淡惱怒。 白鑰以為她還在生氣王翠花的事,抿了抿唇不敢說話了。 杜阮見她畏畏縮縮,跟只小倉鼠似的,一會鼓著腮幫子,一會悄咪.咪抬頭看她,摸著她的腦袋嘆了口氣:我們之間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沒有她也總會有人知道的。 白鑰聞言,嘴唇動了動,沒敢在這個關節口再說什么,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乖乖跟著杜阮去吃飯。 杜阮的午休只有兩個小時,所以兩人約的飯店就在她公司樓下,但白鑰被拉到馬路上,直接塞進了出租車里。 !白鑰扒拉著杜阮的肩膀,你不上班了?咱們要去哪兒? 杜阮看了她一眼,掏出手機說道:急事,這會請兩個小時假。 白鑰看看她,再看看手機,一臉茫然地說道:什么急事?怎么了?她低頭看看自己,我也要去嗎,什么地方啊,我穿成這樣,也不方便出去啊。 杜阮掃了她一眼,說道:沒事,去那穿什么都不重要。說完報了一個地址。 白鑰明顯感覺到司機在聽到地址后,意味深長看了眼前視鏡的兩人,腦袋中的問號更明顯了,白鑰看看司機再看看杜阮,本來想問的,但看杜阮看手機的認真模樣,把問話又給咽了回去。 暗自在心里問系統:你說杜阮要把我帶哪兒去?我怎么有點害怕呢。 系統冷嗤道:你還知道害怕?最差不過拉到荒郊野外殺人埋尸。 白鑰捂著胸口,大吃一驚道:怎么不害怕,先jian后殺,我怕她丟掉其中一個環節,次序也很重要,假如最后一次能讓我余韻到下個世界,那我就原諒她這么早就把我從這個世界踹出去。 到了地點之后,白鑰還沒來得及觀察四周,就被杜阮拉了下去,落地的瞬間腳下還踉蹌了下,趴到了杜阮的懷里, 白鑰發誓,她絕對看到司機師父若有所思的目光了。 這到底什么地方?白鑰有點期待了。 這是哪兒???白鑰掃了一眼,牌子挺多的,還都是花花綠綠的,還沒等仔細看,就被拽進了一家酒店。 用我的身份證。就在杜阮開房的時候,白鑰趁機打量了下這家酒店,按捺不住分享心中這份興奮的沖動,沖著系統叭叭叭,哇塞塞塞,情.趣酒店,我的天,我還是頭一次進到這種地方呢,我太興奮了,無法用語言描述 系統無情道:那就閉上你的嘴。 白鑰:我是說無法用語言描述,又沒說無法用肢體語言和語調描述,我現在太高興了,要是不讓我心內發泄下,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繞酒店轉一圈。 系統:我倒是希望看到你血脈噴張而死。 白鑰內心亢奮,表面卻畏畏縮縮的,尤其是在看到前臺各種外觀上有些夸張刺激的小玩具之后,臉瞬間爆紅,羞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兒放,尤其是當前臺看過來的時候,不斷地往杜阮身后躲。 杜阮辦好手續,白鑰羞窘地湊上去想問她怎么突然想來這兒了。 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又被杜阮拽著走了。 說真的,白鑰簡直太喜歡這種被人支配的感覺了,就像是被人推著往前走。 系統:上輩子大概是頭驢吧,不抽不走。 白鑰:那也挺好的,還能被馬日,生出頭騾子來。 系統:這人沒救了。 第174章 我把你當女兒 這酒店不算太奢華, 但色情意味滿滿,樓道墻上都貼的是那方面的畫, 就連走廊的假花都做成了□□的形狀。 白鑰看了一眼,立刻嫌棄地轉開視線:這么細小,夠誰用? 系統;你怎么不說是你太黑洞了呢? 白鑰瞪圓了眼睛:系統,你怎么學壞了?! 系統:它也不知道啊,原來的系統去哪兒了?被白鑰無情的殺死了。 杜阮甩手將白鑰推進了房間,直接將人壓.在了墻上。 炙熱的喘息噴灑在白鑰的耳畔,她低下了頭,訥訥說道:怎么,怎么突然來這里啊。 杜阮低頭, 在她唇角印上一吻:本來我準備的是少女感那個士題, 想哪天周末給你個驚喜的,但剛剛, 你太讓我生氣了, 我現在就是個火藥桶,隨時都可能炸掉, 沒法上班, 只能先炸一炸, 放放火氣! 咔噠一聲,雙手被拉到了耳畔兩側扣上了,白鑰慌亂抬頭, 才發現這面墻大有玄機。 到處都是鎖鏈鐐銬, 道具更是觸手可及,白鑰一轉臉,皮鞭的流蘇就掃在了白鑰的臉頰上。 臥槽,我太喜歡這種長長長長的了。 白鑰眼睛都快要放光了, 生怕被杜阮發現,趕忙閉上了。 杜阮卻捏著她的下巴抬起臉:怎么,怕? 白鑰雙眼緊閉,唇.瓣緊抿,生怕被杜阮發現自己內心極力壓制的興奮。 杜阮說:上次還跟我說要小心她身上的病菌,那今天就那么沖上去算怎么回事?想當英勇就義的英雄? 白鑰囁嚅半晌,訥訥說道:不是的,你是沒看見她,她想上樓找你,要是被其他同事看到,知道你有這么個累贅,但凡她要是壞你點名聲,今后你還怎么跟公司立足? 杜阮掐著她的下巴,微微用力,看著她因為疼微微睜開的眼睛:你第一次見她的反應很奇怪。 白鑰眼神四處亂飄,心虛的厲害。 杜阮看了她一眼,蹲下.身去。 腳踝被陡然捉住,白鑰低頭,咔噠又是兩聲,兩只腳踝又被拉開鎖在了墻上。她被迫踮著腳尖,腿肚子都顫巍巍的。 白鑰哪見過這樣的陣仗,慌得不行:阮阮,你要干什么,阮阮,這樣不行的。 一口一個阮阮,軟糯的嗓音就像是巧克力糖漿澆灌在杜阮的心尖上,就算有滔天的怒火都被瞬間澆滅了,杜阮其實早就不生氣了,就是有些后怕。 王翠花那樣的人,什么事干不出來? 要是她沒及時趕到,誰知道王翠花會為了錢干出什么過分的事。 杜阮站起身,指尖繞著她的肚臍:你先前是不是知道她的事? 白鑰忙搖頭。 杜阮加重了語氣:真沒有。 ??!白鑰猝不及防叫出聲,眼淚瞬間就飆出來了,可憐巴巴看向杜阮,我沒有。 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杜阮了解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小動作,再一次逼問道:真的沒有嗎? 不等白鑰回答,杜阮肯定地說道:你調查過她,在她和我見面之前你就知道了對吧,你知道她賣.yin吸毒,你也知道她想在我這弄到錢,弄不到錢就直接把我賣了換錢,所以你才那么大反應對不對? 白鑰被弄得根本說不出話來,嗚嗚咽咽點著頭:不要,不要跟她走。 杜阮湊上去親.吻她臉頰上的眼淚,拆了手腳上的鐐銬。 啊,這樣就結束了?白鑰大.腿肌rou還在抽搐呢,還沒知足呢。 她眼底流露出失落的神色,抿了抿唇。 杜阮抱著她放到床上。 這里的床造型很奇特,是個工字型。 白鑰就被放在中間的那一橫上,無措地看著杜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猶如剛出生的小鹿崽般純潔無辜。 我打賭,我用這個世界的任務完成度打賭,這張絕對不是普通的床。 果然,在杜阮按了一個按鈕后,床鋪忽然上下左右毫無規律地顫動起來,要不是杜阮死死按著她,差點就被甩出去了。 臥槽,賭對了! 就算現在去死,這波也穩賺不虧。 慌張之下,白鑰趕忙去抓杜阮的手,結果一摸抓到了人的胸上,嚴嚴實實抓了個正著。 杜阮低頭看了一眼,再看看白鑰的,忽然就笑出了聲:怎么,是你沒有,想要我的? 白鑰:你這涉及人身攻擊了,覺得小你別玩呀。 昨晚也不知道是誰在那又吸又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