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5)
系統:慫包一個。 凌云!白鑰正準備賠笑的時候,余光瞄到中間那個身形略微有些熟悉,定睛一看,還真是個熟人,只是和之前大波浪,夾克鉚釘的形象不大一樣。 凌云穿著白襯衫,黑西裝,得體的西裝褲襯的那兩條大長腿修長又筆直。 聞言她看向白鑰,表情淡漠,眼神更顯兇狠,是床上都從未見過的恨意,白鑰感覺自己就像是被餓狼盯上的小白兔,隨時都有可能被一口吞下。 她瑟縮地往后躲了躲,歪了歪腦袋:系統,她說的幫我解決,不會是雇了一幫黑社會來恐嚇的吧? 黑衣人自動讓開,凌云走上前,似笑非笑說道:我爸臨時有事,委托我來的。 你爸?白鑰疑惑。 嗯。凌云說,我爸姓夏。 !白鑰瞳孔震蕩,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夏林是原身一直防著的股份僅次于自己的大!董!事! 有這爸你還在娛樂圈跑了大半年龍套? 有這爸你還被經紀人灌醉,送到了我的床上? 有這爸你還跟我簽賣身合同求資源?、 你是想潛規則我吧! 難怪她每次問凌云想要什么,都說什么都不要。 TMD什么都有啊,說不定比自己有的還多。 如果說白氏集團是國內TOP10企業,那么凌氏集團就是全國TOP10啊,這也是為什么夏林總不出現,但原身依舊十分忌憚的原因啊。 原身就怕他一個不高興,就給白氏來一個索羅斯的神cao作。 白氏集團就妥妥是被吃掉的小蝦米。 白鑰已經傻了,完全喪失了語言能力,她下意識向前傾了傾腦袋,半天憋出來一句:你、耍我? 凌云笑著道:白總說笑了,我怎么敢耍白總,倒是白總玩的6,這才幾天不見,都有未婚妻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這話當然不能說出口,白鑰隨口道:怎么,你是我什么人,我就算結婚也沒必要通知你吧。 凌云沉默地盯著白鑰看了半晌,忽然呵笑一聲,若有深意地點著頭:是,是沒這個必要,如果咱倆這種關系都要通知的話,白總怕是要專門給我們設一個廳,不,一個廳恐怕擺不下。 陰陽怪氣,白鑰翻了個白眼,懶得浪費時間搭理她:凌總,要坐坐,不坐就走。 凌云意味深長看她,咂摸著嘴回道:好熟悉的話,我是在哪兒聽過一模一樣的說法吧。 每次白鑰想要的完全忍不住時,就會失去耐心地吼上這么一嗓子,然后當然是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但此刻,白鑰的臉已經紅成了猴屁.股了,她回頭看了一眼正疑惑看向這邊的諸位董事們,咧出一個得體的笑容,轉過來的順腳消失,狠狠瞪了一眼凌云,咬著牙悄咪.咪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凌云冷笑一聲:我坐。 看著她如愿落座,但白鑰卻總覺得一顆心揪著,還有點慌,精神一直緊繃著,即便在說話的時候也一心二用,總留了那么一絲絲注意力在凌云的身上。 但從頭到尾,凌云都沒有發言,她微微低著頭,看不清具體神情,隨意搭在桌上的右手食指微微彎曲,輕輕扣著桌子。 說到自己絕對是個A并且已經訂婚,很快就會結婚的時候,白鑰非常心虛地看了一眼凌云,沒想到對方突然抬頭。 目光在空氣中碰撞,燃起噼里啪啦的火花,白鑰就像是被電到一般,瞬間收回視線,甚至還小貓似的吐舌.頭,縮腦袋。 幸好凌云沒有沖動地起身揭穿她,而是輕笑了聲,又重新低下了頭。 白鑰沒什么有效的解決辦法,只能盡可能的掩蓋或者減少這件事的影響程度。 但各位董事并不買賬,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砸的白鑰啞口無言,毫無招架之力。 這時候,三叔站起身,抬起手壓下了眾人的喧囂:大家都靜一靜。 會議室頓時安靜下來,比白鑰的話還好使點。 白鑰臉色有些沉,咬著牙道:三叔,你想干什么? 三叔不懷好意地笑:小鑰啊,不是三叔說你,你看你從小就乖,怎么一鬧,就捅出這么大的婁子,這我們也背不起鍋啊。頓了頓,他佯裝為難說道,這要不你先歇兩天,等重新做個檢測,結果公之于眾之后再你看這樣行嗎? 當然不行了,你不就想趁著我不在的時候篡位嗎?我能給你這個機會嗎?當然不能了! 白鑰皮笑rou不笑:三叔,網上的風波現在已經止得差不多了,網友都是金魚,七秒的記憶,你非得等他們都漸漸淡忘了這件事后再自己提起來嗎?再說,他們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除非我把自己解剖給他們看!三叔,你要做士刀人嗎? 三叔的臉微變,尷尬地笑了笑:你這孩子,說什么呢?我這不是看股市一直跌 跌是怎么回事白鑰冷笑著環視了一圈,我想在座各位沒有不了解的吧,說不定還都出了一份力呢。 這下好多人的臉都變成了調色盤,甚至有幾個看向白鑰的眼神都開始躲躲閃閃了。 白鑰說道:這比網絡上的謠言還要難解決呢,說不定就算把我真解剖了,股價也不一定能迅速回升,這可怎么辦呢,接下來是不是要為了顧全大局把我徹底踢出白氏集團? 被戳中心思,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三叔臉色徹底黑了下來,義正言辭說道:小鑰,你胡說什么呢?三叔怎么可能是這樣的人?不過是為了給大家一個交代罷了,倒是你,推脫不去檢查是幾個意思?難不成 艸,檢查這是躲不過了嗎?就算讓系統從源頭改了,但就不說各項身體指數了,醫生又不是智障,信息素檢查不出來嗎? 白鑰面上穩如老狗,但其實心里慌得一批,腦門上甚至都出汗了,好幾次張嘴想說話但又不知如何反駁,又給咽了回去。 此時凌云突然開口道:這位老先生說得對。 白鑰:我就知道,這他么是來搗蛋的! 早知道就應該在床上榨干.你!讓你胳膊手抽筋,抖成帕金森,看你還怎么來參加董事會。 白鑰狠狠瞪過去,對上凌云得意的笑,心里更是憋悶,最終氣不過地轉過腦袋眼不見為凈,否則真想一大耳刮子扇過去。 緊接著就聽到凌云欠揍的聲音說道:是,如果不給大家一個交代,以后提起白氏集團,任何人想到的第一件事都是白總到底是A還是O,你說是吧。她沖著被咬擠眉弄眼的模樣可真算了算了,打不過,也打不起。 白鑰冷笑道:做了檢查之后,提起白氏集團,所有人第一反應就是啊,就是那個被董事會逼著去做性別檢查的人,她性別是有多不明顯,還得證明自己是A? 凌云聳肩膀,沒說話。 三叔見第二大董事都站在自己這邊,底氣立刻足了不少,殷勤地沖著凌云笑了笑,挑釁看向白鑰:當然,要去我們指定的機構去檢查。 凌云在一邊煽風點火,助長囂張氣焰,單手托腮看她:是呀,只有我們的機構才值得信賴,所以去凌氏醫院吧。 她轉頭看向三叔:是吧,三先生? !白鑰聽著這稱呼,差點沒忍住就噗嗤笑出聲音了。 她死死咬著唇,確保笑聲完全咽下去了這才揉著腮幫子緩緩開口,凌氏醫院? 凌云點了點頭:是呀,我們的醫院,我們的醫生,全程我都要跟著監督,我不信白總還能做什么手腳。 看著她的眼睛,白鑰覺得從剛才起她就一直被凌云帶了節奏。 不光是自己,是整個會議室的人都被她影響了,一切事情都按著凌云最初的設想線路在走。 意識到這一點,白鑰恨得牙癢癢,咬牙切齒道:好啊,去就去,誰怕誰! 白鑰一口應下,被剛才的稱呼噎住的三叔懷疑地看向兩人。 第163章 為了你做O還進娛樂圈 白鑰都能看出來的問題, 老狐貍怎么可能發現不了端倪? 只是白鑰此刻嚴重的怒火都要凝成實質溢出來,再加上凌云的氣勢真的很強, 根本沒人有任何拒絕的勇氣。 尤其是這個三爺,他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把質疑的話咽了回去,訥訥笑了笑:是,是啊,凌氏醫院、挺好的,公平公正公開。 凌云站起身,掀開眼皮瞥了三叔一眼:絕對公開,到時候三叔就守在門口, 檢查單一拿出來, 先給您看。 這滿是嘲諷的語氣,饒是臉皮厚的三叔也真的笑不出來了, 他看著凌云瀟灑離開的背影, 心里忽然有了不大好的預感。 之前覺得勝券在握,可有了這個從天而降的什么凌小姐, 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了。 三叔竭力按捺下心中的不安, 還是覺得這個凌小姐真沒道理站在白鑰身后, 姑且等到檢查結果出來再說。 就算真的是A,有了凌小姐的插手,說不定隨便編個醫學奇跡, 還真能改成O。 完全不知道三叔已經在打算收買凌云的白鑰見凌云離開了, 過了兩秒鐘,她也裝模作樣,佯裝憤怒地走了摔門出去。 !咋走這么快? 白鑰出門凌云就不見了,連個影子都沒看著。 白鑰還正奇怪呢, 走到走廊盡頭,忽然被一把拽了進去,此時的她對凌云的神出鬼沒已經習以為常了,完全沒半點驚訝,抬頭后神色一片淡然:凌小姐,是不會好好面對面和人說話嗎? 邊說她還邊對系統驕傲道:我現在都完全摸清楚她的套路了,一點不怵。 系統:我就想知道,這有什么好嘚瑟的。 凌云掐住她的下巴,食指指腹撫過她的臉頰:對人當然是可以好好說話,只是白總,您還是人嗎? 白鑰:人身攻擊就沒必要了吧。 白鑰也覺得有些心虛,低眉半晌道:你千方百計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凌云朝著她的耳朵輕輕吹氣,輕笑道,白總不是應該知道嗎?就算不知道,白總也能立刻現場腦補一個呀,比如潛入敵營,以身誘敵,為的就是挖掘出白氏集團的商業機密,進而收購白氏。 如果她不搶答的話,白鑰還真打算這樣將軍她。 但現在話都讓她說了,白鑰再說,豈不是很沒面子?而且聽著確實很扯,堂堂全球TOP10,用這種出賣自己女兒的身份搞一個全球排名不知道多少的企業。 說不出口。 白鑰抿了抿唇:之前你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別緊張,就是想用這種辦法幫我開脫?你早說你有關系能給我開假證明啊,讓我費這老半天勁,找隔壁鄰居叔叔的meimei的孩子的老師的丈夫幫忙了都。 凌云呵笑:白總這說的什么話,幫你?我是白總的什么人???呵呵,剛不是也說了嗎,最終的檢驗結果一定會公平公證公開的。 你要這么說話,那我可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真想用嘴狠狠堵上那張陰陽怪氣的嘴,但自己的可是櫻桃小口,她那放狠話的可是鷹逃小.嘴,還是讓自己下面那張嘴堵吧。 就在凌云充滿霸道和占有欲的信息素接觸到皮膚的剎那就已經順著毛孔流淌到全身血液的每一處了,白鑰被撩撥的手腳酥.麻綿軟,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她若無其事活動了下手腕,原本搭在凌云胸口前的手往下滑,抓住了凌云的褲腰,輕輕一拽,回頭又看了一眼,拉著凌云旁若無人地進了走廊盡頭的休息室。 進門她轉身反鎖上了門,再抬頭看凌云一眼。 凌云鼻子輕嗤一聲的同時,偏過了頭,像是完全不把白鑰放在眼里。 凌云輕蔑道:白總現在性別成迷,孤女寡女共處一室,不大好吧。 白鑰眼底閃過一抹厭煩,很快便壓了下去,她咬著唇,慢慢開始脫衣服。 余光一瞥,瞄到白鑰裸.露在外的圓滑肩頭,她不由自主做了個吞咽動作,做完之后才回過神來,臉上閃過一抹懊惱和羞憤,冷笑道:白總這是做什么? 白鑰早已蹬掉了高跟鞋和襪子,白凈的腳跨過掉落在地上的裙子,一腳將地上散落的衣物踢到一邊,微微后退:凌小姐不為商業機密,不為錢財,大概純屬就是個人樂趣了,看我這樣的人在你面前自輕自賤特有成就感,是不是? 從始至終白鑰都沒抬頭,她的手沒有凌云大,也沒有凌云粗糙,更沒有凌云靈活,而且還得裝出一派純潔樣,就像活了二十幾年從不知DIY是何物,所以她并不快樂,就像左手牽右手,不僅沒有絲毫心動感覺,甚至還有幾分想安息。 但在感受到凌云專注又認真的探究視線后,白鑰忽然面紅而至,心跳加速,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凌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猛地向前逼近。 兩人鼻尖挨蹭著鼻尖,凌云緊盯著白鑰的眼眸,咄咄逼人道:白總這是干什么?你覺得我都玩過的玩具,還能誘.惑到我嗎? 歐吼,這話說得就有點傷人了,要是原身在這,掄起花瓶就給你來個腦門開瓢,信不信。 系統:?原身?怎么會在這?還做著要給我打馬賽克的事? 白鑰看了眼她上下滾動的喉頭,輕聲道:是嗎,那是我自取其辱了,打擾了。 白鑰轉身彎腰去撿衣服,忽然背后嗖地一下,整個人就被猛虎撲食般的壓.在了地上,兩人緊緊相擁著打了好幾個滾。 幸虧凌云還算有良心,一只手護住了她的腰背,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后腦勺,白鑰完全沒受傷,只是被嚇到了,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凌云一口咬住她的唇,恨聲道:白鑰,我上輩子欠你的! 她摟著白鑰的腰,摘下自己的腰帶,在腰帶的頂頭打了個結,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 白鑰偏轉過臉去,緩緩閉上眼,眼角滑下一滴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