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4)
白鑰掃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又看了一眼凌云:這些事都是姚秘書負責的,有什么要求,你盡管提吧。 凌云盯著她看了半晌,無奈妥協道:我想白總可能是誤會了我的意思。 白鑰挑眉:你什么意思? 凌云一字一句說道:我想當白總的人,是想當白總的床.伴,而不是白總的員工。 ?真有人上趕著求睡的? 白鑰疑惑看向姚秘書:你丫是不是沒給她解釋清楚?就算□□,資源也不可能比這個更好了。 姚秘書也很無辜啊,無奈攤手:真解釋過了,甚至還允許她帶著合同去咨詢律師,明天再去公司正式簽合同,可她就是不同意啊。 兩人眉來眼去一陣,凌云向前逼近一步,擋住了白鑰看向姚秘書的視線,突然低頭。 溫熱的喘息噴灑在白鑰的臉頰上,她抬手搭在白鑰的后脖頸上,輕輕捏了一下,嗓音粘膩:白總,是我有什么地方,讓您不滿意了嗎? 白鑰沉默了一會,高聲尖叫道:啊啊啊,系統,我不行了,我把持不住了。 你最讓我不滿意的就是,只能看所以你離我遠一點,不要過來??! 白鑰板著一張死魚臉,抬手撥開凌云的手,向后退了兩三步:別開玩笑了,你不就是想要資源么。 凌云低頭,唇.瓣擦過白鑰的耳朵尖:不,我想要白總。她可以壓低了聲音,輕聲呢喃,像極了附在耳邊的情話。 她笑盈盈地看著白鑰,淡粉色的唇瓣微微抿起,唇角向上勾著,帶著些嫵媚的眼神猶如蜘蛛網似的,絲絲線線地纏繞過來,滿滿都是期待。 姐們,我也想要你啊,但是咱倆就是被系統這個沒有性生活的老王母硬生生用人設分開的有情.人吶! 白鑰在心里咆哮流淚,哭的老傷心,矯揉造作,看的系統直翻白眼,很想吐槽一句你和她是有情.人,還是有性人? 白鑰表情微涼,冷著臉張嘴正準備呵斥的時候,耳后腺體忽然被摩擦了下。 對于腺體,書上解釋了一大段話,但白鑰簡單那總結了一句;腺體就是能合法裸.露在外的性.器官。 尤其是O的,極其敏.感。 這就好比另一張小.嘴被輕柔地撫.摸,挑開唇.瓣輕揉唇珠。 白鑰心弦緊繃,隨時都有可能繃斷似的,雙腳就像是踩在棉花上,軟綿綿輕飄飄,膝蓋一軟重心一歪,眼看著就要栽倒下去。 腰上忽然橫過一條結實有力的臂膀,白鑰重心被撐住,勉強站直了身子。 臉頰泛起兩抹紅暈,眼底浮現出點點水汽,原本憤怒的眼神在瀲滟的水光里變成了嬌嗔,不僅完全沒了震懾力,甚至還多了絲嬌柔和魅惑。 凌云見狀,似乎有些委屈,她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撫.摸了下白鑰輕輕抿起的嘴唇:白總為何不愿給我個表現的機會,我一定會做的比任何人都好的。 不,你不做都比任何人好。 你什么意思?雖然白鑰現在很想一口咬住凌云可愛的手指,細細舔舐,但她非常有毅力地忍住了。 她斜著眼睛看凌云,眼角微微上挑,聲音冰冷地問道。 我喜歡白總。凌云笑的溫柔,她的手指從白鑰的嘴角慢慢往下滑,從下巴,到喉嚨,食指勾著白鑰的衣領,輕輕向前一拉,湊到她的耳邊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不管白總是A還是O,我喜歡的就是您。 白鑰激動地大喊道:系統,她威脅我,我要是不答應包.養她,她就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了,我就沒法在白氏集團立足了! 系統:你是高興得都哭了嗎? 白鑰心情激動,所以她臉色一黑,沉下了語氣:你在威脅我? 凌云露出無辜又委屈的表情,甚至還拖了哭腔,道:白總怎么能這么說我?我可一直都很仰慕白總。她眼波流轉,單純地像只小白兔,當我以為您是A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幻想著怎么能讓您看到我,為此我假裝是O,只要是有機會能遇上您的場合,我都不遺余力去參加,只可惜我還是太渺小甚微了 她挑起白鑰鬢邊的碎發,低低嘆息:每一天我都在幻想,白總的視線能在我身上停留那么一秒鐘 白鑰在凌云靠近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酒香味。 不濃烈,但有點上頭。 這用的不是香水,是迷.藥吧。 白鑰腦袋已經有些暈乎了,看向凌云的眼神也直了許多。 凌云見她身子緊繃,滿臉戒備的神色,低聲道:白總,給我個機會吧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白鑰冷笑一聲: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雖然但我確實只喜歡O。 她抬頭,努力撐起了氣勢:簽下你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一個A也能躺平任我上。 凌云聽到這句話,表情變得有些奇怪。 她眼底情緒翻滾,微微閉了閉眼,似乎是在壓抑自己的某種感情,緩緩說道:如果您愿意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白鑰驚訝地看向她,微微瞇了瞇眼睛。 你行我不行啊,我不想做辛苦耕耘的老黃牛,累! 凌云湊上去,想要親親白鑰的下巴,卻被推開了。 白鑰抬起手,手指抵住還在凌云的胸膛,警告道: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給你錢給你資源,捧你三年,紅不紅看命,紅了天高任鳥飛,不紅,把你轉業她停頓了下,語氣淡淡兇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凌云直勾勾盯著白鑰的嘴唇,眼神癡迷,她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笑的像只偷.腥成功的貓:只要是白總給的酒,即便有毒,我也甘之若飴。 帶著些許瘋狂的表情看的白鑰心尖顫巍巍的這性格,她喜歡! 玩起來一定很帶感! 凌云露出勢在必得的表情,壓低了聲音道:若是白總堅持不收下我的話,那我只能告訴別人,您不是A,讓那些對您趨之若鶩的O們也稍微消停會。 這姐們,顯然精神不大正常,選擇和她魚死網破的話,這些年來的隱忍和堅持就全都打水漂了。 白鑰咬牙道:你敢! 凌云瞇起眼睛露出變.態般的笑容,她說道:您大可一試。 我大可不必,識時務者為俊杰,我長得這么美,全天下還有比我更俊杰的了嗎? 系統:倒也不必如此糟蹋詩句。 系統冷笑:你是識時務嗎?不,你只是皮癢了,想挨打。 白鑰聞言,臉頰忽然紅了,羞赧說道:是有點癢,但打就算了吧,撓一撓就好了。過了不到兩秒鐘,她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底露出諱莫如深的笑容,其實如果真的要打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聽說容易充血和破皮,下手一定得輕一點。 系統:我就是嘴賤,我招她干嘛啊。 你白鑰瞳孔縮了縮。 凌云見白鑰終于正視自己的話了,唇角勾出一抹滿意的弧度:其實我也不想要多,我只想時時刻刻待在白總的身邊,如果白總想要睡我的話,當然她微微挺胸收腹撅臀,我隨時奉陪。 那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那白皙細膩的肌膚,尤其是那張單薄總帶著幾分鋒利感的唇,白鑰不戰而敗,她瞳孔不自覺放大。 !生怕被凌云發現自己此刻呼吸都粗重了,白鑰趕忙調整了情緒,怒目而視,身體被氣得顫.抖,呼吸也急.促起來,她低聲道,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見她軟化,凌云臉上的笑容放肆又囂張:只要能多陪白總一秒鐘,就算讓我立刻去死我也愿意。 白鑰淡淡道:那你去死吧。 凌云并不惱,說:我會把每一個下一秒都當成我生命中的最后一秒,所以這一秒我會竭盡全力為自己爭取最大的福利,這樣才能不留遺憾。 白鑰挖了個坑,想把凌云埋了,然后抬頭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都已經跳下來了。 白鑰狠狠瞪了一眼她,整了整被弄亂的襯衫領子,擦著她的肩膀走過去:姚瑤,把她重新準備一份合同。 兩人針鋒相對、你來我往的時候,姚秘書一直安分地坐在沙發上,低著頭處理其他事情。 聞言震驚地看了一眼凌云,問道:那種合同嗎? 白鑰嘆了口氣,疲累地說道:還有哪種合同? 姚秘書又看了一眼凌云,大概是沒想通白鑰的口味怎么突然大變,語氣里都充滿了疑惑:那種合同都是固定模板的,我這有現成的,直接簽就可以了。 白鑰擺擺手:那你就給她簽吧。 姚秘書從檔案袋里又掏出來一份,招呼凌云:凌小姐,這合同您可以先看看,但這上面的條約都是不能修改的,當然,您只能現在看現在簽,不能帶回去給任何人過目。 凌云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拿起合同有模有樣看了起來。 姚秘書見白鑰臉色蒼白,神態萎靡,特地把她拉到一邊詢問:怎么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十月底或者十一月初基本就完結了。 下篇繼續寫快穿吧,寫《渣了瘋批美人后的求生手冊[快穿]》那本。 在專欄,求收藏。 第152章 為了你做O還進娛樂圈 姚瑤是原身的秘書, 也是原身童年時期唯一的玩伴。 姚父是白父的司機,姚母是白家的保姆,兩人因白家結緣, 結婚生小孩后也一直沒離開白家。 原身和姚瑤年齡一般大,但比起普通孩子姚瑤,原身從小就是個沒有感情的學習機器,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要用的有價值, 這就導致她不是在學習就是在去學習的路上。 最為致命的是她上的輔導班都是一對一大師輔導,這就導致她唯一能接觸到的同齡人就只有姚瑤了。 對于姚瑤來說,自己寄住在白家, 自然要對白家的千金小姐好一些, 博取白家的好感。 但對于原身來說, 姚瑤就是她的童年,也是她的精神寄托。 她對姚瑤的感情非常復雜。 白鑰甚至懷疑, 就是因為姚瑤, 原身才意識到自己是喜歡O的。 但幸好,大概是怕姚瑤不接受同性戀, 原身一直壓制著自己對她的感情,不僅沒有告白, 甚至沒有絲毫真實情感流露, 一直把她當成普通發小加閨蜜相處的。 姚瑤知道她的很多秘密,當然也包括那個最大也最為致命的她其實是個O的秘密。 姚瑤拽著她到墻角,瞄了一眼凌云,確保對方沒看過來,壓低了聲音道:先前那個解約才不到一個月,還能自由倆月,沒必要這么快就給自己找麻煩吧。 頓了頓, 她拍了下白鑰的肩膀,調侃道:再說,先前找的不都是身嬌體弱,小鳥依人型的嗎?怎么忽然變成這風格了?風格變化太大,也容易引起關注。關注度越高,就會被人扒。 雖然原身不怕被扒,但她怕麻煩。 白鑰抿唇,沉默了一瞬:她知道我的性別。 姚瑤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她抓著白鑰的胳膊,聲音里已經露出了微微冷意:她怎么知道的? 似乎有些頭疼,白鑰狠狠皺了皺眉,她捏了捏鼻翼:我也不知道,昨天喝得有些多,喝斷片了。 姚瑤緊張地說道:你也不是不小心的人,怎么會喝多?因為怕身份暴露的緣故,原身在外喝酒,每喝幾杯都會去一趟廁所,摳吐出來,怕的就是喝多了神志不清醒了,被人算計爬床。 一般人可以當被狗啃了幾口,但她不行,她的性別要是暴露了,白氏集團無疑要經歷一場大地動。 所以怎么看怎么有陰謀的樣子。 白鑰搖頭,無奈說:先穩住她,具體原因再查。 姚瑤點了點頭,疑惑問道:但用這個把柄直接威脅你要錢要資源不就行了,為什么要威脅你簽訂這個合同?紅了之后這可都是公關不掉的黑點,她腦子是不是有問題?難不成還想用這個合同約束威脅白鑰不成? 白鑰按了按太陽xue;鬼知道她在搞什么把戲,先這樣吧。 姚瑤見她一臉不想多談的模樣,還以為她在想怎么盡快解決。 其實白鑰是怕自己再說下去,就要憋不住笑出聲了。 腦子有問題好啊,反正有不是養孩子,還要她考大學不成? 就算暫時吃不到嘴里,留下當個觀賞花瓶也不錯??! 胸還這么大。 系統:? 系統言辭警告:不是暫時,是你根本不能。 白鑰不以為然:我不能,但一個精神失常、力大無窮的瘋子要上我,你猜我是保命還是保住自己的貞cao。 系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前提?你就不能提前規避風險,不給這個瘋子接近你的機會嗎? 它看了一眼腦海中已經出現了無數十八.禁畫面,犯花癡到幾乎要流口水的白鑰,閉麥了。 白鑰回頭,正好對上凌云看過來的眼眸,濃密的眼眉狠狠皺著,漆黑的眼瞳里滿是不悅,白鑰心里一突突。 但她在對上白鑰視線的瞬間,立刻笑了,咧著大嘴,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像只探出水面的食人魚:白總,我簽好了。 她站起身,視線在姚瑤身上轉了一圈,落在了白鑰的身上,走上先去挽住白鑰的胳膊,撒嬌似的搖了搖,親昵地說道:從現在起,我就是白總的人了。 看她滿面春風的模樣,再聽她驕傲得意的語氣,有那么一瞬間,白鑰還以為她說的是從現在起,白總就是我的人了。 她總覺得這姑娘不太正常,尤其是現在。 總感覺要隨時變身,化身成猛獸把自己吞吃入腹似的。 白鑰抿著唇,略顯戒備地盯著她看了一會,轉頭看向姚瑤:送她回去,我還有事,先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