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6)
那絕對好極了!晚上做夢都能笑醒的那種。 面上白鑰依舊冷漠,神情中還帶著幾分疲倦。 第一二次是憤怒,現在她就已經慢慢習慣了,甚至懶得睜開眼,不愿分給對方一絲一毫的回應。 內心麻木了,身體卻依舊是誠實的。 來人也發現了,每次她的神君大人都會給她意想不到的驚喜,比如今天 她把.玩著床褥下發現的玉勢,好整以暇地看著羞憤愈加的白鑰,若有所思道:神君大人,這是對我的侮辱嗎? 白鑰咬著唇,打定主意,就是死也不出聲。 那東西俯下.身,狠狠咬了咬她的唇.瓣,唇齒間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白鑰痛的微微蹙眉,張開了嘴。 那東西趁勢攻城略地。 一吻結束,她指腹擦過白鑰唇角的水漬,按了按自己的唇.瓣:怎么這么不聽話呢?不是說沒有半年了嗎?怎么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了? 那東西輕輕嘆了口氣,她把白鑰摟在懷里:告訴我,有沒有到最后? 白鑰渾身一顫,立刻就想要推開她,但卻被抱得更緊了些,甚至連伸手的余地都沒有。 有嗎?聲音里帶了狠意,顯然他生氣了,我告訴過你的吧,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我決不允許有任何人碰你包括你自己! 不、不要!白鑰臉色一白,驚呼一聲,忽然猛地開始掙扎起來。 別動!那東西狠狠打了她一下,白鑰立刻僵住了,她緊繃著身子絲毫不敢動。 那東西給她做了個檢查,檢查中遇到了點阻礙,剛才還風雨欲來的凝重表情立刻松動,露出滿意的笑容,她看著白鑰眼底痛苦,眉目之間滿是焦慮和羞恥的模樣,捻了捻手指:幸好沒事,否則我就殺了你! 白鑰不說話,原本單薄的唇.瓣因為親.吻微微腫起,透著性.感的模樣。 那東西看著她強硬固執的表情,面上卻是嘆了一口氣,無奈說道:你吃準了我不會傷害你,對吧。 她使勁捏了一把白鑰的臉:但下次要是再敢這樣,我就把你關進小黑屋,用鐵鏈子鎖上,除了我誰都見不著,每日每夜折磨你。 哇塞,還有這等好事嗎? 想想都覺得是在做美夢,白鑰心中向往極了,口水都要流下來。 她渾身一顫,腦門上沁出細細密密的冷汗。 但大概是內心的喜悅太過上頭,影響了她的演技發揮,眼底的抗拒和厭惡看起來竟有些奇怪。 那東西笑著說:其實你也是喜歡的吧? 白鑰惱羞成怒,她氣急想要反駁,但在出口的瞬間冷靜下來。 越急躁就證明自己越在乎,她深吸口氣,冷漠地說道:我怕是被你逼的。 那東西說:那這玩意也是我逼你做的?又強迫你用? 白鑰說:我中毒了。 那東西說:那就是喜歡我?東西可以,我可以,其他人不可以? 當然不是,只不過這里根本沒有其他人這個選項。 畢竟她還是要臉的! 對于這等低智問題,白鑰不屑回答,閉上了眼消極抵抗。 那東西不僅不生氣,甚至還覺得這模樣的白鑰有些可愛,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剖開她,看看她真實的內心,她低頭親吻上白鑰的額頭:我可真太愛你了。 白鑰發愁地說道:明明說好的半年,這才幾天過去啊。 系統:誰跟你說好了? 白鑰:好歹也是睡過的關系,上來就趕盡殺絕,不太好吧。 系統:人家跟你仙山這么多人都睡過嗎?和那些人壓根沒有半毛錢關系吧。 白鑰翻了個身,閉上眼打算睡了,臨睡之前又嘆了口氣:養足精神,明天才能想出好辦法應對。 系統: 那東西提醒過白鑰魔修的事,但她沒想到魔修的動作竟然如此之快。 還沒到對方口中所說的半年之期,仙山腳下就頻頻傳出魔修出沒的消息,有些人說親眼看到了,還有一部分人甚至被襲擊了。 前腳剛出瘟疫,后腳就出現魔修襲擊的事,很難說這兩者之間沒有關系。 一時之間人心惶惶,眾人都心有不安,尤其是已經被魔修盯上的地方。 來求助的人看到白鑰,撲通一聲就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訴著苦,臉上寫滿了害怕和不想死的字眼。 白鑰身親凝重,詢問了一些具體細節之后,便說做點準備立刻去查看情況。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童佳鈺聞言皺眉,終究是沒忍住叫道:師父! 其他人不知道,但她可是清楚的很,上次白鑰的體力透支后,身體變得非常差,根本毫無恢復,現在的她基本等同于普通人,就算去了又能有什么用。 況且這一趟危險重重,去了就不一定能 礙著外人在場,童佳鈺沒當場反對白鑰,但等那人剛一離開,童佳鈺立刻說道:讓我去吧。 白鑰一愣。 童佳鈺說:師父留在這里,我去看看情況,如果解決不了,再去求助其他人。 白鑰笑了:那咱們就一起去,正好檢查下你近日學習的成果。 童佳鈺搖搖頭:不,還是讓我一個人去吧,我可以的,相信我,師父! 白鑰:怎么會不相信你呢,不過是不放心罷了,好了,不要再說了,今日你還沒有練習,快去吧。 說完她擺擺手,示意自己要休息了,讓童佳鈺走吧。 童佳鈺還有話想說,就這么硬生生被堵了回去,一臉不甘心但又無可奈何,一步三回頭地出去了。 白鑰眼睛剛閉上,耳畔傳來一陣細細索索的布料摩擦聲,她立時睜開眼,滿是戒備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她滿臉冷漠,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那東西居高臨下望著她:怎么這么久了,還是沒習慣呢?緊張什么? 白鑰哪里是緊張,分明就是亢奮和激動,畢竟她來了,她帶著自己的□□生活走來了。 但這話怎么能說出口,所以白鑰用著最冷漠的聲音說著讓自己無比心痛的話,她冷聲道:緊張?我不過是厭惡而已。 屋子沉默一陣,就在白鑰以為她被自己氣走了,甚至有些后悔和遺憾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一道輕笑聲。 那東西說:那還是我不夠努力,我會再接再厲,讓你習慣我的。 白鑰警惕地睜大了眼睛,已經做好了被rua的準備了。 誰知放完狠話的那東西說走就走了,連摸一摸都沒有。 白鑰:? 她一臉怨婦地凄慘道: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是我人老珠黃,還是我不夠浪了?難不成是她不行了?她怎么忍心讓我獨守閨房,這漫漫長夜我又該如何度過? 系統:吸氣,呼氣,權當沒聽見。 臨走之前,白鑰突然將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她宣布,以后的仙山由童佳鈺當家做主。 聽到這個消息,旁人是不驚訝的,畢竟神君就只有這么一個徒弟。 但童佳鈺卻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分明是白鑰預感到此行兇多吉少,甚至很有可能回不來了。 童佳鈺瞪圓了眼睛,撲通一聲就跪下了,苦苦哀求白鑰收回成命:我不行的,師父,我我們需要您,整個仙山都需要您! 佳鈺。白鑰溫柔但卻無比堅定地說道,你該長大了。 一句話猶如當頭棒喝,童佳鈺登時怔愣住了,她咬著唇,好半晌低聲道:師父,我 白鑰說:起來吧。 童佳鈺眼眶微紅,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不情愿地站了起來。 白鑰伸出手,童佳鈺立刻靠過來,微微低下了頭。 兩人配合默契,白鑰精準地摸了摸童佳鈺的頭: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童佳鈺咬了咬牙,重重點頭:師父,我會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但也請你給我點時間,讓我再繼續成長,好嗎? 白鑰在心里對童佳鈺說:完了,我本來只是擔心,現在無比確定我這次回不來了。 系統沒說話。 白鑰繼續sao擾它:下個世界又會是什么Play呢?還真有點小期待。 系統心念一動:下個世界讓你周圍全都是漂亮小jiejie,你覺得呢? 真假?白鑰驚呼出聲,滿臉抑制不住的喜悅和亢奮,但很快她就意識到不對勁,系統一直以來都是反對她和任務世界的人發生糾葛的,這次怎么會這么好心,一定有陷阱。 白鑰:其實也不用的,一兩個也就夠了,不過是飽飽眼福,飽飽眼福而已。 系統:一兩個怎么夠,打底就是一打,沒有上限。 不用懷疑,系統絕對是在說反話,白鑰膽戰心驚地說道:親愛的系統,你覺得我長得怎么樣? 系統: 白鑰說:自打我穿越以來,就沒用過不好看的身子,對吧。 系統: 白鑰又說:我又不用天天照鏡子,如果給我找個又老又丑,小jiejie都不忍心看一眼的,最終受折磨的是你對吧。她小心翼翼問道,你確定你能忍受每日每夜,睜開眼對上的都是一張慘不忍睹的臉? 系統:差點忘了,這樣做懲罰的不是她,而是自己和她身邊的人。 聽它不說話了,白鑰略微有點放了心,幸好她反應快,否則下個世界就要穿到不知道能丑到什么程度,但身邊只要是女的都能被襯托成漂亮jiejie的人身上了。 當然,她不歧視,只是長得丑了,還怎么被漂亮jiejie看中強睡?! 說來說去,她要是能主動就好了,可惜,沒可能了。 第144章 雙生姐妹花 這次的出行太過危險, 白鑰沒帶太多人,畢竟她們去了也幫不上忙,大概率就是送人頭, 還不如留下來。 為了早點趕到,白鑰一行人日夜兼程,晚間休息的時候,童佳鈺要拿出仙宮給白鑰住, 被拒絕了。 白鑰說:還是算了, 不僅麻煩動靜也不小, 左右不過兩三個時辰就天亮了, 瞇一會就行了。 童佳鈺看著她好不容易養起來的臉色又重新變得慘白,心疼不已, 但卻拗不過白鑰的堅持,只好作罷。 她一直留意著白鑰,所以在白鑰都已經閉上眼休息了,身子卻猛地一僵的時候立刻察覺到了,她正準備問怎么了, 就見白鑰突然站了起來, 朝著小樹林的方向走去。 童佳鈺立刻緊跟著爬了起來, 問她怎么了,想干什么? 白鑰說聽到前面有流水聲,想去洗個澡。 這么拙劣的謊言,童佳鈺要是信了,那她還真沒資格繼承仙山。 她上前想要扶住白鑰, 但卻被閃躲開了,只摸到了一片衣袖。 白鑰聲音有些奇怪,低沉沙?。何蚁胍粋€人去, 你不要跟著我。說完立刻就走了,也背影倉皇,甚至看得出來是在逃跑。 童佳鈺不放心,但又怕被白鑰罵,所以偷偷地跟了上去。 于是,她看到了這輩子最難忘的畫面。 白鑰走了沒多遠,腳下一個踉蹌,扶著旁邊的樹緩緩地軟倒了下去。 童佳鈺嚇了一跳,還以為她是身體不適,不想被自己看出端倪這才故意藏起來的,立刻就想要上前去扶她,但腳尖還沒抬起,耳邊卻傳來了一陣讓人浮想聯翩的哼唧聲。 童佳鈺早就知道自己對白鑰的心思,后來也偷偷弄來不少話本研讀,所以對這方面她也不算完全不懂,甚至還可以紙上談兵。 借著皓白的月光,童佳鈺看到白鑰蜷縮著躺在地上,滿臉羞恥和憤怒,雙手緊緊攥著地上的枯枝和草根,烏黑的長發散亂在地上,沾上了草屑和枯葉,她低聲呢喃著:別,我求你了,不要在這里 她掙扎著,抵抗著,就好像有一個看不見的人在侵犯她似的。 童佳鈺不知道她是怎么了,腳尖抬起又放下,猶豫著要不要上前詢問。 喉頭上下滾動,耳畔嗡嗡作響,腦子里不斷循環播放著白鑰紅著眼睛哭著求饒的畫面,淚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童佳鈺的心上,就像是一滴水滴入了guntang的油鍋里,沸騰不已。 她大腦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回去的。 等她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再次坐到篝火邊上了,就好像從未出去過一般。 但她腦海里還殘存著那張惱怒但卻隱忍的臉,還能回想那一抹豆腐一般潤嫩的白,以及上好酥酪一般甜而不膩,軟糯香軟的語調。 她剛才是睡著了嗎?那一切都是做夢嗎? 如果不是的話,那師父在做什么?她是被人強迫的嗎? 思緒亂飛,混亂的完全找不到頭,童佳鈺也想沖上去直接問,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也怕這種話問出來,兩人的關系就徹底崩了。 她心焦地等待著,時不時就要回頭看一眼,只是一直不見白鑰的身影。 就在她實在忍不住,準備起身去尋找的時候,白鑰終于回來了。 她還是看不到,雙手摸索著向前走,童佳鈺立刻站起身,小跑著過去想要將她攙扶過來。 但又被白鑰閃過了。 她敏銳地察覺到有人接近,避開之后才試探著問道:佳鈺? 她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疲憊,但仔細看還是能發現耳朵尖和耳根處尚未完全退卻的紅,耳鬢發絲有些濕,不知是汗水浸濕的還是剛才洗了把臉。 眼眶依舊微紅,眼白處有些許紅血絲,好像是真的剛哭過。 衣服,頭發倒是整整齊齊,但側頭耳朵朝向童佳鈺的時候,她看到發間一片枯黃的葉片,就像是一只蝴蝶停留在上面。 童佳鈺死死盯著那只蝴蝶,像是覺得自己看錯似的,她鬼使神差伸出手,一把捏住那片枯葉。 竟然是真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