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
系統:能不能別糟蹋文化了。 白鑰有些怕她, 眼神瑟縮:不、不是。 翟青陽很不喜歡她現在看自己的眼神, 就像是兩人中間隔了一座無法跨越的山,她狠狠皺著眉頭:那你去干什么? 白鑰抿了抿唇, 眼瞼微微下斂:我對不起她。 翟青陽柳眉倒豎, 瞇著眼:怎么,按照父母之命娶了她就不算對不起了, 反正她也不嫌棄你是個女人, 對不對?說著她手勁不自覺大了起來, 疼的白鑰五官都皺成一團了。 白鑰,我警告你,徹底歇了這份心, 除了我,這輩子你都不可能再有其他人!翟青陽一口咬住她的下巴, 像是要撕扯下來一塊rou似的, 再有這份心思, 我就把你剁了, 包成餃子餡, 一口一口吃進肚子里,看你還怎么勾搭別人。 聽起來讓人后背發毛, 一看就明顯是威脅和恐嚇的話從翟青陽的嘴里說出來,怎么可信度就這么高呢,就連做足了心理準備的白鑰都被她那雙蒙著厚厚一層陰翳的眼眸嚇得一哆嗦。 白鑰咬著唇,瑟縮地看她。 翟青陽蹙眉:說話, 啞巴了? 白鑰連連搖頭:不、不是。她趕忙解釋道,我只是看表妹意已決,過剛易折,若是強行拘著她,怕出大事,所以想著去佛堂不失為一件壞事,正好佛堂適宜靜心,也方便勸勸她。 你這話是說給我聽呢?翟青陽捏著她的臉,大拇指婆娑她的臉頰,你是在警告我,不要過分逼迫你? 白鑰:???別瞎想。 咱倆本無緣,全靠你強迫。你要是改邪歸正,我哪來的性.福生活。 白鑰更害怕了,肩膀rou眼可見的抖:我、我沒有,你、你不要多想。 翟青陽冷笑:是我多想,還是你意有所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一切都沒什么用,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沒的改變。 這話一出來,白鑰瞬間就放了心,就連演戲都帶了足夠的底氣,眼角眉梢都洋溢著自信的神采。 系統忽然發現有點奇怪,但具體哪里怪異,卻又說不出來。 它盯著翟青陽看了半晌,問白鑰:你有沒有覺得有點詭異? 白鑰:什么? 系統終于問出了這幾個世界她一直想問的靈魂問題:翟青陽到底喜歡你什么?以她的臉和身材,以她的魄力,別說找個情投意合的,就是找十個八個自愿躺在她身下的都不覺得多,為什么一定要強迫白鑰呢? 白鑰又不是唐僧,咬一口還能出長生不老不成? 白鑰驕傲的晃著腦袋:我活好啊。 系統:它還能說些什么,活好不好它怎么知道。 翟青陽一舉抱起白鑰,扔在了床上,緊接著它就被關小黑屋了,徹底斷了連接。 系統:心累了,不想糾結了,眼不見為凈,心不想就當沒發生過。 白鑰天真地以為,小表妹就是被自己傷到心了,所以想上山。一方面可能還是想最后威脅自己一把,另一方面則也有可能是死心了,想去寺廟拜拜,靜靜心。 但她沒想到的是,小表妹謀劃了個大的。 當她得知白鑰要和自己一同上山的時候,臉上是難以抑制的喜悅,不過緊接著翟青陽就幽靈似的突然出現在白鑰背后,她從后面環抱住白鑰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翟青陽故意壓低了聲線,嗓音低沉暗啞,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慵懶和沙啞,她說道:我也會去的。 表妹臉唰地就沉了,不歡迎地說:你去干什么?我不讓你去! 翟青陽嗤笑道:山路是你家的?還是寺廟是你家的?我也去上山燒香,祈求神佛保佑我和少爺長長久久,永結同心,怎么,你算老幾你要攔著我? 這話說得就有點扎心了,表妹的臉又白又紅,儼然調色盤似的明明滅滅,最后黑的都快看不出表情了,只能聽見牙齒磨得咯吱咯吱響。 表妹被氣得都快炸裂了,她狠狠瞪著翟青陽,但卻又拿對方無可奈何,最后眼神一轉,眼神頓時變得委屈又哀怨,她抱著白鑰的胳膊使勁磨蹭:表哥,她挑釁我。 姐妹,說話歸說話,別湊那么近,我的胳膊都陷進你的陷阱里去了。 她嘴上說嫌棄著,但心里卻美滋滋冒泡。 畢竟軟綿綿的小胸脯誰不愛呢?雖然小了些,但勝在觸感極佳啊。 白鑰眼角眉梢rou眼可見地舒張開了,顯然很是享受。 系統: 嘶肩上一陣刺痛,白鑰疼的倒吸涼氣。翟青陽的下巴好似冰錐,她都懷疑是不是出血了。 這是她的警告,白鑰趕忙抽回胳膊,不敢看表妹憤怒的眼神,深深垂下了腦袋。 表妹怒其不爭地叫道:表哥!你 白鑰截住她的話頭:阿寧,你的行囊都收拾好了嗎?趁著這幾日天氣晴好,我們就出發吧。 我怕你再說下去,真激怒了翟青陽,那你就不是上山,你可能就要被埋在山里了。 察覺到她明顯的幫偏架,表妹氣的狠狠跺了下腳,橫了翟青陽一眼:太囂張的人自有天收!說完,她拍了下白鑰的肩膀,說道,表哥,你放心,這次上山我一定會求佛祖保佑你盡快脫離她的掌控的。 白鑰臉上現出為難的神色,心想這種事還是不要麻煩佛祖了吧,畢竟她跟翟青陽的那檔子事,不大方便捅到佛祖那邊去。 系統:你竟然知道?那你還那么不要臉? 表妹也沒注意白鑰臉上表情怪異,說完轉身就跑了。 她看著表妹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 肩膀上又是痛,白鑰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她被掰著肩膀轉了過去,對上翟青陽一雙冰冷的眼眸。 翟青陽道:怎么,你期盼她能成功? 怎么會?!我還想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前跟你最后瘋狂一把呢,白鑰連連搖頭,看著像是非常害怕翟青陽,她小聲說:她年紀小,你別跟她一般見識。等她結婚了,就知道那種事情有多銷魂,就不會覺得我是被迫的了。 怎么,你還護著她?翟青陽矮身就把她攔腰抱起來了,跟惡霸當街強搶民女似的,冷笑著說道,那我不跟她一般見識,就只能跟你一般見識了。她流氓似的挑起白鑰的下巴,上次的賬本才一筆勾銷,今天你就多出來一點,少爺,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鑰心尖猛地一顫。不成吧,難不成真被看出來了? 她眼神閃爍,不敢和翟青陽對視,就在她琢磨著要說點什么的時候,翟青陽卻先她一步笑出了聲,岔開剛才的話:這兩日天氣確實挺好,晴空萬里,少爺,可曾想試試幕天席地? 白鑰:?真假?幸福來得竟如此突然,砸的白鑰還有點蒙。 翟青陽可不管同沒同意,抱著就往后院走去。 白鑰當即抓著她的手,懇求地看著她,眼底露出哀求的神色:不要,會被人看見的。 怕什么?翟青陽尤其喜歡看她這幅被欺負了,受了委屈的只能投入到主人懷抱里撒嬌的小貓咪模樣,嘴角不自覺勾了勾,但在意識到之后立刻壓了下去,眼底的笑意也染上了戲謔之色,輕佻地說道,全府上下,還有不知道咱倆關系的嗎? 就算知道,那也當是我上你啊,你這么輕而易舉就把我抱起來,被人看見豈不是要出大事? 白鑰心里吐槽,但卻是不敢說出來的,也幸虧這里沒什么人。 她面露難色,咬著唇說道:不要,不要被人看到。知道是一回事,但被人觀賞又是另一回事了。 害怕被人看見會覺得驚險刺激,但真正被人看見那就是變態了。 白鑰打死都不想做暴露癖,她掙扎著想要從翟青陽懷里下來。 翟青陽踉蹌了兩下,差點把人摔出去,眼睛微微瞇起,聲音猶如寒冰,還能感覺到再往下掉冰碴子:再折騰,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白鑰瞬間不敢動了,驚懼地看著白鑰。 翟青陽抱著她,一路暢通無阻地去了后院,走進了院子中間的亭子里。 亭子里沒有床榻,只有一張圓形的石桌,翟青陽把白鑰放上去,趴在她的身上,手指戳著她的臉:少爺 她看著白鑰的眼神,完全看不出剛才的兇狠,溫柔繾綣得都能滴出水來。 白鑰惶恐,扯了扯嘴角想要回一個笑容,但實在太害怕了,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翟青陽冷笑道:笑不出來就別笑了! 白鑰嘴角僵住,要笑不笑,要哭又哭不出。 她死死咬著唇,忍著不讓眼眶里打轉的眼淚落下來。 翟青陽冷笑道:別一副我強迫你的樣子,是你自己答應我的。 是,為了跟表妹一起上山,白鑰被迫簽訂了不少不合理條約,其中有一條就是幕天席地,但她以為是在野外,沒想到就是在院子里。 這要是被那個干活的看到,還要不要在這個家呆著了? 系統忽然說道:你不是都要走了嗎?還有什么可怕的? 白鑰: 系統警惕道:你不會不走了吧? 白鑰:那倒不是,只是 系統:那就好。得到了肯定回答,后面的話就沒有聽下去的必要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話。 白鑰:?所以其實就是在試探我會不會離開? 冰冷又堅硬的石桌非常沒有安全感,白鑰緊緊抓著翟青陽的脖子,雙腿耷拉在桌邊,一只腳繃直了腳尖正好碰觸到凳子上。 她整個人都很緊張,完全放松不下來。 而翟青陽撩起她的衣裙,俯下身咬著她的下巴:早點結束早點回去,如果你一直這樣不配合的話,我也不知道做到什么才能 白鑰面色變了變,一滴熱淚在眼眶里轉了轉,順著眼角落了下來,她緊咬著牙關,但身體卻是一點一點放松下來,到最后竟是完全對著翟青陽敞開了自己最柔弱的部位,讓對方用最堅硬的東西去攻擊,簡直可憐。 尤其是白鑰一直擔驚受怕,生怕有人看到,中間一直精神緊繃,哭哭啼啼,都沒有怎么好好享受結束之后,翟青陽竟然趴在她的耳畔,輕聲笑著說:少爺,我都說了不用怕。 你也就是說說,就會打嘴炮,你是神嗎?還能做個結界不讓人闖入。 剛吐槽完,緊接著就聽到翟青陽輕笑著說道:我早就吩咐,不讓他們進來了,所以沒人的。 白鑰倏地瞪圓了眼睛:你耍我?我是什么時候不配合你小劇場了?你竟然耍我? 翟青陽親吻她的眼睛和鼻尖:緊張的少爺有一種久違的青澀感,我很喜歡。 白鑰:我要殺了你,害得我白緊張,也不敢叫出聲,都沒好好享受到!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白鑰眼底的遺憾和哀怨之氣,翟青陽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引得白鑰跟看神經病似的看她好半晌,最后懶得跟個瘋子計較了。 白鑰用身體跟翟青陽換的上山,但她卻忘了另一件事。 翟青陽堅持要白鑰乘一輛馬車,而她和表妹呼吸同一片區域的空氣都能干起來,更別說封閉在這個狹小的小空間了。 所以這一路上,白鑰根本沒有和表妹接觸的機會。 她甚至以為要到山上兩人才能說上第一句話,但誰知,半路上表妹就憋不住了,先來找她了。 簾子外,表妹扣了扣車門:表哥,你現在方便嗎,我有話跟你說。 簾子內,白鑰被迫坐在翟青陽的腿上,上半身的衣衫整整齊齊,而下面則凌亂不堪,甚至還沾染上了不知名的液體,裙擺都粘結在一起了。 白鑰頭發凌亂,嘴唇微微紅腫,雙眼一陣迷離,驚慌失措地緊緊抓著翟青陽的衣袖,膽戰心驚地盯著簾子,生怕表妹突然撩開。 翟青陽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歪著頭咬她的耳垂,低聲道:回答她呀,不說話算怎么回事,待會表妹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要擔心的。 白鑰根本不敢張口,生怕一說話就發出什么怪腔怪調,她懇求地看向翟青陽,求她不要這樣羞辱自己。 但翟青陽卻像是很興奮,甚至用力還大了些,再一次重復道:你要是再不答應,我就只能讓她進來確定你沒事了。 不要!白鑰驚呼出聲,她看了翟青陽半晌,無可奈何之下,最后只得深吸口氣,勉強平息下聲音里的哭腔,我在。 這顫巍巍的聲線,簡直是昭告天下她在干什么,白鑰再也忍住了,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更是泣不成聲。 外面沉默了許久,表妹沉著聲音說道:表哥,我找你有點事,在前面的山坡上等你。說罷,傳來沉重的越來越遠的腳步聲,白鑰早已哭的滿臉淚痕,翟青陽舔掉她臉上的淚水,不知道是說給白鑰聽的,還是自言自語,為什么,怎么就不知道放棄呢? 誰讓我的魅力太大了呢,白鑰在心中腹誹,嘴上卻是說道:你答應過我的,會讓我跟她說說話的,我必須要把她帶下山的。 嘖。翟青陽不耐煩道,知道了。她又狠狠給了白鑰一下,這才說道,待會讓你去跟她見面,但我也要跟上。 白鑰大驚:你去干什么? 翟青陽一口咬住她的唇:干什么?只有隨時隨地隨時隨刻宣示主權,她才能徹底死心,也就不會再惦記你了,就沒有后面那些事了。 白鑰還想說什么,卻被翟青陽喝止了:不讓我去,那你也就別去了。 白鑰立刻三緘其口,不敢說話了。 去去去,我帶點花生瓜子鴨掌鴨脖,就看你們能不能打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白鑰:成語,我可是認真學過的。 一日三餐,日久生情,窮兇極惡,海納百川有容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