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8)
表妹還是不敢相信,她搖著頭,聲音里滿是哽咽:我、我不相信,你怎么會、怎么會是女人,不可能! 臭男人有什么好的?和他們成親圖什么? 圖他們直男思維?圖他們體味大還不喜歡洗澡?還是圖他們身子梆硬抱起來硌人? 當然是要香香軟軟的小jiejie啦! 不過jiejie名花有主啦~你這朵花骨朵,就找自己的春天去吧。 系統冷哼道:還不是嫌棄人家胸小。 白鑰:是的,都怪蕭晏云,身體力行地告訴她,還是大.胸美女抱起來爽。 白鑰愧疚地看向根本不愿相信,一直喃喃自語不可能的表妹,深吸口氣。 她孤注一擲地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上一放:我怎么會拿這種事開玩笑!我真的是女的,童叟無欺的女的! 因著生病的緣故,翟青陽給她拆了裹胸。 因為胸小,再加上衣衫寬松,rou眼確實看不出曲線。 但這一上手 表妹驚得瞳孔放大,觸電似的想要抽回手,但卻被白鑰強行按住,甚至還握著她的手指捏了捏。 白鑰說:對不起,我不能娶你我不能耽擱你。 感受著掌心下綿密的柔軟,草藥香味猶如蛛網,絲絲線線地縈繞在鼻尖,表妹煞白的臉逐漸浮現出兩抹暈紅,耳朵尖也rou眼可見的唰地爆紅,幾乎都能滴出血來。 白鑰:表妹,你怎么了?摸個胸就把你掰彎了?你這看著也不咋直啊。 對著直女可以肆無忌憚抹胸摟腰拍屁股,但對著白鑰瞬間松了手。 第124章 留下個姨娘當花瓶 也不知道怎么就發展成這樣了, 氣氛陡然變得有些尷尬,空氣逐漸升溫,白鑰腦門都熱出汗了, 她訕訕扇了扇衣袖:有、有些熱啊。 要、要喝水嗎?表妹說著就已經轉身倒了杯冷茶, 遞給她的時候視線明顯在她胸口處停留了一瞬, 立刻轉開看向自己的足尖,你、你先喝點水潤潤唇, 都、都干起皮了。 白鑰:姑娘, 你這眼神瞟的幾個地,可都挺耐人尋味啊。 你要是再這么明顯, 可就別怪我不長眼地下手了。 白鑰不自在地接了過來, 仰脖一口氣干了。 冷冽的水劃過干澀的喉管, 暫時壓下了剛才被捏胸的悸動,也壓下了內心深處的蠢蠢欲動。 表妹余光偷瞄著她上下滾動的喉頭,看著順著嘴角蜿蜒而下的水漬, 也不自覺吞了吞口水。 白鑰:姑娘,你要再這樣, 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表妹似乎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 也有些尷尬, 她擦了擦臉上快干了的淚水, 訕訕說道:表、表姐 白鑰:還是叫表哥吧, 家里的生意還需要一個男人頂在前面。 表妹沉默了一會,突然說道:所以, 你還是會用男人的身份活著,既然如此的話,那婚約為什么不作數? 小寧,你看到了, 我是個女人,我不能給你你想要的。白鑰心中痛苦,她羞愧的無法直視表妹,雙手捂著臉不住地道,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早些跟你坦白的,是我耽擱了你這么久 表妹上前握住她的手,情真意切地說道:表哥,我不在乎,我喜歡的是你,不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我都愿意嫁給你,你娶我吧。她激動地道,娶了我,這個秘密就不會有第二人知道了,你可以當一輩子的男人。 胡說!白鑰猛地甩開她的手,擰著眉痛心道,你以為成婚是辦家家酒,是兒戲嗎?你可知道成婚意味著什么?我不是男人,我甚至沒法跟你那種話白鑰說不出來,但她卻不得不讓表妹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脖子青筋暴起,她死死咬著唇,磨著后槽牙道,給不了你快樂,我不能,剝奪你一個做母親的權利! 白鑰撇過臉,不愿再看她一眼,指著門口的方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有不妥,表妹請回吧。 她面上有多深明大義,心里就有多糾結不舍和痛心,白鑰心中悲涼:表妹,對不起,就不這小身板,真給不了我想要的! 系統冷漠臉:你可以含淚做1。 白鑰:不,我不僅要做純零,我還要吊最美麗最妖嬈最女人的1,這種哭哭唧唧的,一看手上動作就不利索。 白鑰嫌棄地點評著:你看看她那小身板,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抱的時候一點凹凸的壓迫感都沒有,而且我的手往哪兒放?這點翟青陽就很好啦,她抱上來的時候,我胸口被壓得都快喘不過氣了,但那么綿軟Q彈,就算是窒息也不想讓她挪開,還有那一把小蠻腰和挺翹的她說著口水都要落下來了,吸溜的時候手不自覺描繪著那個形狀,向往道,放在腰正好卡住,絲滑細膩,勁瘦柔韌,要是放在那就更不用說了,完美的弧度 系統:呵呵。 白鑰:? 系統:說這么多,其實就只有一句。 白鑰:就算她含淚做了1,好像也沒法滿足我,我喜歡刺激的。 系統整理了好幾個G的資料發給她:這些都是在性行為時想要獲取更強烈的更沖擊的刺激時突發意外的案例,事實上還有很多不同類型同一結局。 白鑰:謝謝。剛才還心潮澎湃,波濤洶涌呢,現在一瓢冷水潑下來,火星唰地被沖的一顆都不剩。 她心累,身體更累,對著表妹說話也沒了耐心:你走吧,我困了,要休息了。 表妹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親了上來。 白鑰猝不及防,瞳孔放大,就這么呆愣愣地看著陡然放大的臉。 你們在做什么?突然,一聲怒喝像是一道驚雷,彭地在白鑰的耳畔炸開,白鑰抬頭,對上翟青陽怒氣幾乎要凝成實質溢出來的眼眸,不自覺打了個寒顫,竟是顫巍巍道,沒、沒干什么啊。 誰讓你進來的?表妹看到翟青陽,眼里是抑制不住的厭惡神色,她轉頭看向白鑰,做了個口型,她也知道? 白鑰無奈,點了點頭,低聲道:無意間發現的。 表妹冷笑道:無意?笑話,別人二十多年來都沒發現,這才短短半年時間就被她發現了?無意?我看根本就是早有預謀! 翟青陽回諷道:自己蠢怪不了別人。 表妹怒不可遏,叉腰怒瞪著她:你罵誰蠢呢?你個不要臉的,你也不出去聽聽,你在外面的名聲,帶累的表哥名聲都壞了! 翟青陽面色陰郁:我和小鑰的爹爹并無夫妻之實,我與她同齡,為何不能自然相處? 你表妹大概也沒想到竟然能問出這么一個宅門隱私,愣怔了片刻,說道,不管如何,你在外都是表哥的小姨娘,表哥又是男子的身份,你自己不在意名節倒也罷了,表哥以后還是在外走南闖北做生意的,你莫要害的她在外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我不要臉?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要不要臉這幾個字就掛在嘴邊上?這算什么禮儀得體?翟青陽瞇起眼睛,輕蔑地用眼角瞥她,一個未成婚的姑娘三天兩頭跑到表哥家來住,動不動就是表哥我要嫁給你,表哥娶我吧,家里人都沒你這么催婚的,不知羞。 你偷聽我們說話?表妹被她說的面頰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無法反駁,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響,你個狐媚子、狐貍精!她轉頭撲進白鑰的懷里,竟是抽泣起來,表哥,她罵我,從來沒有人這么罵過我,更何況我都是告知了父母才過來的,整個藺陽城都知道,我與表哥有婚約,我將來定是要嫁予表哥的,她如此污蔑我的名聲,定然是嫉妒我。 表妹滾圓的眼睛狠狠瞪向翟青陽,氣的雙頰鼓起,委委屈屈地抹著眼淚:她如此年輕貌美,卻甘愿嫁給翟伯伯做小妾,除了圖翟家的家產還能圖什么,如今翟伯伯去世了,她肯定是想勾引表哥,還是覬覦翟家!表哥,你一定不能被她騙??! 翟青陽見她湊到白鑰懷里就已經眉心蹙起,臉色鐵青了,再加上她言語拱火,氣的她怒火蹭蹭蹭竄上來三尺高,拽著她的胳膊就往外拖:你要真在乎名聲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回家去吧 你干什么?!表妹嚇得花容失色,慌張摟緊了白鑰,腦袋使勁埋在白鑰的懷里,吱哇亂叫,表哥,她要打我,我說對了,戳中她痛腳了,啊啊啊,別碰我! 夠了!白鑰是個病人,本來就頭疼欲裂,如今一字一句就像是錐子,一下一下全都鑿在她腦殼上了,她怒斥一聲,屋子里陡然安靜下來,似乎連空氣都停滯了,兩人不約而同看向她。 美人就像是一幅畫,美則美矣,但卻少了幾分意思,而生氣的美人,鮮活生動,一舉一動,一撇眉一眨眼,都像是小貓爪子踩在白鑰的心尖上,半邊身子都酥軟了。 尤其是那胸口隨著喘息一起一伏,看的白鑰怔住了眼。 而表妹,更像是調皮的小孩鬧脾氣,窩在白鑰的懷里撒嬌。 倒是讓白鑰響起了多年前養的一直小田園犬,眼睛也是圓滾滾烏溜溜的,高興了短尾巴搖得飛快,委屈了就耷拉個腦袋巴巴地跟在白鑰的腳后來回打圈,讓人不自覺想要蹲下身抱起來摸摸腦袋。 只可惜,那只小狗走了。 跟一個給它買高級狗糧的小胖子走了。 本來就是撿的流浪狗,能跟她走自然也能跟旁人走。 只是都說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最忠誠的伙伴,就連狗狗都能拋棄她,還有誰會無條件義無反顧跟她站在一起呢? 從小到大,白鑰都是活的最透徹的一個人,但小狗狗還是讓她默默傷心了很多天。 白鑰撫了撫表妹的腦袋,頗有些補償,好想把那些年小狗沒吃到的狗糧都彌補給表妹。 系統:? 白鑰無語地看向翟青陽:她還是個孩子,多說了兩句話而已,你跟她計較什么,行了,你先出去吧。 翟青陽瞳孔微微放大:多說了兩句?你聽聽她說的是什么話?她喜歡你就是天造地設,天作之合,我喜歡你就是有違倫理,于理不合? 姐妹,你是我爸的小老婆,別說擱在古代這是要浸豬籠的,就是放在現代,也是要被放在網上網曝的啊。 系統:?你確定現代你爸能有小老婆? 白鑰聳肩:那多了去了,不過我對他的小老婆不感興趣。 系統:對不起。 白鑰無所謂道:沒事啊,主要是我多少年沒見我爸了,也不知道他小老婆長啥樣,不過就他那樣,也找不到多高質量的,可能過的還不如我。 系統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先心疼白鑰,還是該吐槽她,最后還是決定閉嘴不言,先心疼地抱抱自己。 白鑰聞言,似是想起了那日的荒唐之事,又看到表妹臉上震驚之色,大為慌張:胡說八道,你胡說,你出去,你給我出去! 她氣的一口氣梗在喉嚨里喘不上來,臉憋得青紫,嚇得表妹手足無措,抓著她的手問:表哥,你沒事吧,你怎么了? 翟青陽沉著臉,眼疾手快一手按著她的后心,一手抵著她的前胸,雙面夾攻猛地一按,一口熱血噴出來,就像是將白鑰體內的最后一絲生氣也抽了出來,臉色唰地變得煞白,趴在床沿上低低喘氣。 你就這么厭惡我對你的滿腔愛意?翟青陽冷眼看著表妹為她順氣喂水,眼睛泛出一片水霧,眼睫輕顫,即使我跟你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夫妻之實,你也要如此對我嗎? 表妹手一抖,杯子摔落在地上,吧嗒一聲四分五裂。 飛濺的碎片緊擦著她的腳踝而過,劃過一道道細長的血痕,表妹手都在哆嗦,這次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半晌落不下來。 長長的眼睫微微顫動,帶起點點淚痕,表妹張了張嘴:夫、夫妻之實? 白鑰見狀,想著恰好斷了她的念想,抿著唇點了點頭:雖不是我意,但我確實和她她原本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下意識看了翟青陽一眼,發現對方正一臉挑釁地沖著表妹眨眼撇嘴,氣的立刻呵斥道,翟青陽!一不留神嗆到自己,咳嗽的眼淚都出來了,蒙著水霧的眼眸里平白多了幾分翟青陽從未見過的風情,不自覺看的有些入神。 是不是她強迫你的,是不是!表妹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她抓著白鑰的手,企圖在白鑰臉上找出慍怒和責怪的情緒,但瞪著眼睛看了半晌,也只看到了對自己的虧欠和歉疚。 白鑰撇過頭,用手捂住嘴,又重重地咳嗽了幾聲,道:阿寧,我現在的名聲也不好聽,你主動退婚叭。 表妹趴在她的床邊,嚎啕大哭起來:我不,我為什么要解除婚約,我喜歡表哥,我就是要嫁給表哥!她放完狠話,狠狠瞪了翟青陽一眼,捂著臉轉身跑了出去。 阿寧!白鑰見狀,掀開被子立刻就要下床,被翟青陽一根手指戳了回去。 意識到自己沖動了的白鑰動作僵住,最后還是沒能追出去,只是盯著表妹離開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 怎么,心疼了?看她這么難過心里舍不得了?翟青陽原本是高興的,但一看到她這副模樣,臉上的笑意漸漸淡了下來,將白鑰的無顏面對當作了愛著表妹但卻礙于世俗無法在一起的痛苦。 翟青陽臉色鐵青,眼眸明明滅滅,內里好像燒著一把火,又好像淬了一塊冰,她緊攥著拳頭,手背青筋暴起。她就像是埋伏在暗處瞄準的獵人,盯著獵物的眼瞳閃著勢在必得的精光。她凝重的面容慢慢松弛,嘴角微微咧開,露出一抹略有深意的嘲諷的笑容。 她有信心,這人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 白鑰頭疼的厲害,她眉心緊鎖,煩躁不安,看都沒看翟青陽一眼,隨便擺擺手:我累了,你也出去叭,順便幫我把門帶上。說罷自顧自躺下,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