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
第109章 病弱美人你不愛么 兩人沒敢走遠, 就在城門邊上找了個空曠的地方吹風。 白鑰抬頭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漠北戈壁,突然說道:也不知道我還能不能看到我國真正統一安寧的那一天。 那聲音,那表情, 那眼神, 活脫脫像極了英勇就死的戰士, 嚇得喜兒說話都不利索了。 喜兒眼淚刷刷刷往下掉,擦都來不及, 磕磕巴巴說道:姑、姑娘這說的什么話, 一定能看到的。 小姑娘急的, 就差撲上來抱住白鑰的腿哭著喊著求著說您可千萬別想不開呀。 白鑰沒想到隨便裝個逼就成功得讓她都快紅了臉,內心給自己的演技點了個贊。 冷風呼呼吹在臉上, 白鑰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刮面癱了,她迎著風.流淚,就好像借著這樣的情景, 才能給自己一個哭泣的理由。 喜兒實在看不下去了,低聲勸道:姑娘,該回去了。 白鑰半閉著眼睛, 喃聲道:回去?再也回不去了。 她搖了搖頭,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語氣里竟然帶了一絲絲懇求:讓我再呆一會吧, 就呆一會。 這凜冽的寒風, 這蒼茫的大地,這絕佳的裝逼機會, 怎么能錯過呢。 如果不是系統嚴詞拒絕了,白鑰一定讓它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給自己拍攝一組大片出來。 就在白鑰沉迷于演戲無法自拔的時候,蕭晏云率軍大敗敵軍,并且一舉埋伏了對方的救援軍, 斬首了對方的主要將領,結束了這場長達一年的拉鋸戰。 白鑰再次見到蕭晏云是在慶功宴上,諸位將士喝酒吃rou,好不痛快。 而蕭晏云坐在他們的中間,誰來開玩笑都能大笑著搭上一茬,誰來敬酒都吃,好似完美地融合在他們之中,但與生俱來的氣勢是騙不了人的,依舊獨樹一幟,像極了鶴立雞群,閃閃發光。 她掃了一眼下面眾人,視線從白鑰的臉上劃過,很快又收了回去。 這是將士們為蕭晏云舉辦的小型慶功宴,邀請的都是幾個關系好的,本來白鑰是不來參加的,但劉將軍感念她先前豁出命去救蕭晏云,專門把她叫了來。 這群糙漢子喝上酒之后,就把不能喝酒的白鑰忘在腦后了。 遠遠看著他們推杯換盞,侃侃而談,白鑰大有一種被排斥在外的凄涼孤獨感,腦海中立刻響起了蕭索的背景樂。 系統覺得自己是腦抽了,才會配合給她放BGM。 白鑰凄凄慘慘戚戚地說道:我一直都是被忽略的那個啊,既然這里不歡迎我,那我還是走的好,省的礙他們的眼。 系統:你是覺得這里都是下酒菜,不好吃,想回去開小灶吧。 白鑰:油太大了,吃的膩還長rou,我要是維持不了現在的魔鬼身材,云寶貝就該對我沒興趣了。 系統:云寶貝? 白鑰羞答答說道:是呀,我的晏云小寶貝~不,應該是大寶貝~ 系統:幸好她也不過是在心里過過嘴癮,真叫出來容易被打死。 白鑰起身要走,結果被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小將攔住,非要叫她陪一杯酒,白鑰不想跟他吵嚷引來別人的旁觀,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那小將見她竟如此豪邁,立刻又給她斟了一杯,大著舌.頭:喝! 白鑰:大哥,你以為是來喝花酒的啊。 軍隊里的酒比燒刀子還烈,一杯下肚燒得白鑰嗓子都要著起來了,別看她這會看著氣定神閑的,其實耳朵尖都憋紅了,咳嗽都快到嗓子眼了,硬生生又給咽了回去。 看著杯子里快要溢出來的酒,白鑰琢磨著這杯下去,自己怕是要當場表演個爛醉如泥,正準備拒絕的時候,蕭晏云的突然出現在眼前。 不過她不是來找自己的,視線從白鑰的臉上劃過,落在了小將的身上,搭著小將的肩膀去了另一邊。 小將滿臉通紅,激動地訴說著自己的仰慕。 難怪不來找自己了,原來是只聞新人笑,不見舊人哭了。 看來不光男人是大豬蹄子,女人也是。 白鑰捂著嘴咳嗽了一陣,趁著無人注意的時候,悄悄溜出了營帳。 喜兒早已備好了洗澡水,熱氣上涌,將那點酒意全蒸騰了出來,白鑰有些上頭,腦袋昏昏沉沉的,頭發都還沒完全擦干,眼皮就已經跟膠水黏住了似的,睡得不省人事了。 白鑰是被sao擾醒的,從剛才就覺得臉頰癢嗖嗖的,還有人不斷在自己耳邊絞著自己的名字。 她睡得昏昏沉沉,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呻.吟,臉頰上陡然一痛,睡意散去了幾分。 白鑰掙扎著睜開了眼睛,眨巴了好幾下,這才看清楚剛才一直晃在自己眼前的rou色馬賽克是自己每晚都會肖想的那張英俊帥氣的臉。 那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眼眸就像是小鉤子似的,撓的白鑰心弦直癢癢。 只是顛簸感讓腦袋發暈的白鑰更糊涂了,她環視了一圈,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在營帳里了,而是在一輛馬車里,正躺在蕭晏云的懷里,被對方緊緊摟抱著。 怎么?蕭晏云看著她一臉的茫然之色,揉了揉臉頰上剛才被自己捏紅的地方,親昵地問道,還沒醒呢?你是不是從沒喝過酒,反應這么大? 嗯。白鑰腦子還是懵的,下意識回答了她的問題,又呆住了。 蕭晏云忍不住笑出聲,又摸了摸她的耳朵:平日里倒是不見你如此可愛的一面。 過了一會,白鑰終于緩過來了,她盯著蕭晏云看了半晌:殿下? 她想要從蕭晏云的懷里出來,但卻發現自己的手卻被束縛在了頭頂,臉上的茫然頓時變成了驚慌失措。 而蕭晏云的臉上卻掛著顯而易見的笑容,她坐直了身子,同時也擺正了白鑰。 白鑰背靠著車壁坐著,雙手高舉過頭頂,惶惶地看著蕭晏云:殿下這是做什么? 做什么?蕭晏云湊到白鑰的耳邊,用唇.瓣輕抿著她小巧的耳垂,聲音低沉性.感,那日,白大人的滋味銘心蝕骨,即便是睡夢中都是白大人迷離的眼神,銷魂的表情,難怪都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我真是想溺死在白大人的水里。 !白鑰羞的面紅耳赤,充滿憤怒的瞪眼在通紅耳朵尖的襯托下,莫名多了幾分嬌嗔的意味,她怒聲呵斥道,殿下,請自重!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白鑰的臉上,蕭晏云低低道:你總讓我自重,殊不知這已經是我自重后了,我若是不自重,現在的白大人,早就已經被我剝皮拆股,吞吃入腹了。 白鑰身子猛地一抖,察覺到哪不大對勁。 蕭晏云見她面色有變,半跪在她的面前,湊上去親.吻她的下巴:感覺到了? 白鑰羞憤愈加,咬牙切齒道:你放了什么? 蕭晏云說:想看看嗎? 白鑰撇過頭去。 蕭晏云笑了笑,伸手解開了她的腰帶,毫不意外看到了她微微抽動的眼角,說道:大夫說玉勢是養人的,所以我便做了好多個。她討好地說道,也不知道你喜歡什么形狀的,我便做了很多個。 還能喜歡什么樣的,當然是又粗又長的。 蕭晏云拿出一個紅木盒子,看了一眼白鑰,吧嗒打開了。 盒子很大,還有兩層,盛放著起碼有數十根玉如意。 有做成長豆角樣式的,也有做成黃瓜的,不過白鑰最喜歡的還是那根茄子等等,那根冬瓜是怎么回事,會死人的吧,這不行這不行,這個堅決不行。 白鑰轉開了視線,但沒過兩秒鐘又不自覺地看了過去,目測著長寬高,又稍微估測了下,覺得如果小心一點,也不是不可以。 她抿了抿唇應該是可以的吧,畢竟人的潛力無極限。 不過那幾顆串起來的小西紅柿是什么情況,雖然串得多,但個頭也忒小了吧。 就算不串番茄,也該串成杏子之類的吧。 差評差評。 蕭晏云問道:白大人可審閱完畢?可滿意? 除了小西紅柿,剩下的各有各的長處和粗點,勉強都過關了。 白鑰怒道:殿下!你若是想羞辱我,那日的荒唐已經足夠,難道你真的要逼死在下唔! 后面的字被蕭晏云粗暴的吻堵了回去,這個吻侵略性極強,搶去了白鑰胸腔內所有的空氣,吻得白鑰幾乎快要窒息了,蕭晏云才意猶未盡地退了回去。 蕭晏云舔了舔嘴唇,說道:羞辱你?這怎么會是羞辱呢?她故意湊到白鑰跟前,蹭了蹭白鑰的膝蓋,笑著說,感受到了嗎?只要我一看到大人,身子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白鑰臉頰發紅,眼底布上了一層水霧,她唇.瓣高腫:動物尚且知道壓制欲.望,殿下難道連畜生都比不上嗎? 畜牲?蕭晏云說道,如果現在你面前的是我大皇姐,你也會這樣說她嗎? 大殿下是原身藏在內心深處的禁.忌,雖然對方不顧她的生死利用她,但她依舊至死不渝地愛著她。 白鑰咬著牙:大殿下絕不會做出此等下流之事。 蕭晏云說:那是自然,因為她覺得,對你做這樣的事,對她來說才是羞辱。 白鑰:倒也不用這么說吧,我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就是因為倒霉系統的限制沒法配合,但一點小情.趣而已啦,多了不少樂趣呢。 多少人夢寐以求想要和她春風一度呢。 系統:你去呀。 白鑰:要是知道往哪兒去找,早就去了。 蕭晏云逼近,直勾勾盯著白鑰的眼睛:你有多喜歡大皇姐?跟她到什么程度了,有沒有抱過她,親過她,有沒有這樣過 啊~一道凄慘的叫聲響起,原本還在不斷掙扎著的身體猛地頓住,她后背死死抵著車壁,腦門上冒了一層的汗,緩了好幾口氣。 她掀開眼皮,眼底流露出些絕望的神色,懇求道:六殿下看在我曾救過你的份上,請你放過我吧。 蕭晏云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好好看著自己:正是因為白大人拋卻生死的救我,所以我才不想放過你。 白鑰愣怔住了。 蕭晏云說道:我愛上大人了。 你,恩將仇報!白鑰怒斥道。 蕭晏云咬了一下她的下巴:隨你怎么說罷,我想得到的東西,還從沒有得不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 蕭晏云:我愛上大人了。 白鑰:哎呀呀,我也愛被你了呢。 系統:草,我瞎了,我聾了。 第110章 病弱美人你不愛么 她一把擰住了白鑰, 逼問道:白大人還沒說說你是怎么喜歡我大皇姐的,你也是這樣勾.引她的嗎? 白鑰疼的直冒冷汗,瘋狂地搖著頭:不, 我沒、沒有! 蕭晏云笑了:還是說白大人勾人不自知? 白鑰:不, 我一般都是主動勾人, 就是有人不上鉤。 不過幸好,就算只有一條魚, 質量若是跟你一樣肥美壯碩, 還要池塘做什么! 蕭晏云一邊重復問著剛才的問題, 一邊慢慢褪.去了白鑰的衣服,每當白鑰不說話消極抵抗的時候, 蕭晏云總會強硬地把她的臉扭過來,或者掐她一把,迫使她張口。 白鑰就像是被清洗干凈扔進了鍋里的兔子, 可憐巴巴地望著盯著自己直流口水的大灰狼。 她急.促地喘息了幾聲,抑制不住地哭出了聲音:沒有,都沒有, 我沒有抱過她, 也沒有親過她, 更沒有跟她做過那樣的事, 我求你, 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蕭晏云嘆氣:早說不就好了,我剛還在想, 若是你真的跟她怎么樣了,我應該要怎么才能把你弄干凈呢。 淚水順著眼角不斷留下,白鑰早就沒了力氣掙扎,手腕被吊著, 她坐在軟墊上,隨著馬車的顛簸上下起伏著。 軟墊上一片濡濕,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是汗水。 她掀開眼皮,露出無助的神色,悲切地問道:為什么,為什么呢? 蕭晏云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看到白大人,就想對你這么做。 眼神漸漸變得絕望,大概是知道自己阻止不了蕭晏云了,此時停手也沒了任何意義,白鑰閉上了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下,身子也卸去了力道,任由她為所欲為。 她想靈魂抽離身體,但蕭晏云怎會允許她在這種時候走神,摟緊了她湊在她的耳畔,低聲說道:好好感受吧,你會喜歡的。 白鑰餓了半個多月了,乍一開葷,就算是小rou丁也吃的香甜,尤其小rou丁還只是個前菜,后面還有大碗大碗的紅燒rou。 這一頓,白鑰吃的滿嘴流油,要不是感覺到腰都快斷了,白鑰還想再說幾句刺激蕭晏云的話,試試那根冬瓜是不是真的好吃。 睡著的時候白鑰覺得自己還行,但睡一覺醒來之后,她就徹底廢了。 剛一醒來,白鑰瘋狂地呼叫系統:統兒,我高位截癱了嗎?我怎么感覺不到我的身體了?是不是蕭晏云下手沒輕沒重,把我哪條中樞神經給我捅壞了??? 系統:沒事,除了腦子,你身體每個部位都好好的,至于腦子,沒得救了。 白鑰雙眼無神,渾身無力地倚靠在蕭晏云的懷里,嘴里還在無意識地說著不要不要的話。 好,這次不要了。蕭晏云湊上去親親她的嘴角,低聲道,白大人,我可真是喜歡你呀,怎么辦,我真想把你弄死在這里,這樣你就不能離開我,背叛我了。 白鑰身子抖了一下。 蕭晏云揉了揉她的腦袋:別怕,我不舍得的,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我的。 她讓人準備了熱水,一點一點擦去白鑰身上的臟污,又親手代勞給白鑰穿上了衣服。 穿到褲子的時候,她轉身,在箱子里拿出一件特制的褲子,展開給白鑰看:前幾日打仗,我不在營地,晚上想你想的緊,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在想我,突發奇想腦海中便出現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