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女人,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白鑰一直拒絕,但蕭晏云完全無視,撕拉衣服應聲破裂了。 蕭晏云笑著道歉:唉,瞧我這,手勁又大了。 她的視線緊盯著白鑰的胸口上,注意到白鑰的肌膚要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人的還要白嫩,好似上好的羊脂玉,又像是剛做好的豆腐,嫩.嫩滑滑的,還有彈.性,讓人不自覺想要伸手摸一把,又怕給碰壞了。 衣服還沒脫完,蕭晏云的魔爪又伸向了白鑰的褲腰,手指熟練地一挑,腰帶便被抽了出來,而蕭晏云的手還在白鑰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白鑰渾身一顫,厲聲呵斥道:你干什么? 蕭晏云聳肩,若無其事說道:就是看看深閨大院養出來的大家小姐和我們這些走南闖北的有啥區別,這小腰又細又軟的,一只手都能掐的過來吧。 看你那眼神,不僅是能掐的過來,還能掐斷吧。 白鑰皺著眉,冷聲道:麻煩殿下了,剩下的在下還是自己來吧。 蕭晏云似笑非笑:都是女人,不需要這么避嫌吧,還是說白小姐有什么隱秘的避諱? 原身喜歡女人,喜歡的人正是大公主,不然也不會出現在這西北邊境了。 她為了喜歡的人,命都可以不要,而喜歡的人為了自己,也可以不要她的命。 但這是個不能公開的秘密,不能給大殿下添麻煩,白鑰必須忍住,她神色不自然了一瞬,慢慢松開了手,眉目下斂:那就勞煩殿下了。 但當蕭晏云的手觸到里衣里褲時,白鑰微微蹙眉,嘴唇動了又動,似乎是忍不住終于要爆發了,沒有刻意去挑戰她的底線,而是轉身就把人輕輕放在了浴桶里。 白鑰吃驚她的臂力,輕而易舉就將自己舉過了胸口。 蕭晏云笑著說:我別的沒什么,就是天生神力,別說這個高度,就是舉過頭頂都行。 !極品中的極品啊,有這樣一把子力氣,很多之前無法嘗試的動作就能完成了啊。 比如懟在墻上,單純靠著手的力道把人托起來!比如自己戲癮上來了,掙扎的力度大了些,一下子就能按??!比如力氣大,手勁大,干啥不好使? 忙幫完了,但蕭晏云不僅沒出去,反而守在了床邊,看著白鑰在水中飄逸的衣衫,眼神里滿是趣味,問道:白小姐洗澡不脫里衣嗎?難道這就是大家小姐和我們的區別? 說話間她不善的眼神更是坦然赤.裸,一眨不眨地盯著白鑰。 被她這樣直白的目光盯著,白鑰深深埋下了頭,她怕被蕭晏云看到她臉上克制不住的笑容和嘴角不自覺留下的口水,她對系統說道:我的任務對象是大公主,那么六公主 系統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白鑰羞赧道:我咋感覺我倆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呢?你瞧瞧她那眼神,就跟那哈巴狗的舌.頭似的 系統:? 白鑰:哪兒都能舔。 白鑰: 系統:你想多了吧,你是大公主的人,是走了明路塞進來的,她沒法把你弄走,還要保障你的安全,自然是要花心思讓你主動走了。 系統警告道:原身可是個有名節的人,OOC了你可就直接登出了。 白鑰翻了個白眼:要名節有啥用?長夜漫漫無心睡眠的時候,墻上幾塊磚都能數的清清楚楚,這時候名節是能吃還是能用? 系統:你強詞奪理。 白鑰心生期待:她想我走,我偏不走,光會嘴炮有啥用,有本事就真對我干點啥呀? 系統:弄死算了,都別活! 白鑰掀開眼皮,冷淡地說道:今日多謝殿下,若是沒什么事的話,殿下就請回吧。 蕭晏云好似聽不懂她的暗示:沒事我來干什么,難不成就是為了幫白小姐洗澡的嗎? 白鑰:?說這話你良心不會痛嗎? 你進來有一件正事沒? 哦,有一件,你幫我倒了杯水,不然我現在當場給你表演個噴火。 蕭晏云專門把凳子拉到了浴桶邊上,守著白鑰洗澡說話:既然白小姐是頂著軍師的頭銜來的,那最起碼的軍中情況,應該了解點吧。 她惡趣味地看著白鑰不開口,似乎就是在等白鑰脫衣服。 作為大公主的密探,白鑰自然要不惜一切換取情報,別說被看兩眼,就是被摸兩把,那啥兩次,她都能忍啊。 白鑰硬著頭皮,頂著蕭晏云赤.裸裸的目光,慢慢將早已濕透的衣服褪.去,扔給一邊早已候著的喜兒。 大概是她屈辱的表情取悅了蕭晏云,蕭晏云滿意地笑了笑,開始講述起了現在面臨的窘境。 若不是戰事吃緊,皇上也不會派軍師過來。 蕭晏云打仗有勇有謀,屢戰屢勝,一過來就把敵軍打的落荒而逃,躲進了一座山上。 據說山里藏了敵人的大本營,蕭晏云想趁勝追擊,一舉搗上老巢,將敵人一網打盡,盡數殲滅,但這山陡峭,易守難攻,典型的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勢,蕭晏云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先原地安營扎寨。 本該是可以耗時間磨死他們的,但據說敵方的救援軍已經在路上了,自家的糧草也不多了,所以蕭晏云計劃盡快將其拿下,省的夜長夢多,橫生枝節。 蕭晏云挑眉看向白鑰:不知白小姐有何高見? 白鑰深深看了蕭晏云一眼:想必殿下早已有了對策,不需要在下班門弄斧。: 蕭晏云笑的意味深長:白小姐何出此言? 白鑰道:山路易守難攻,也不過是個難字,并不是不能攻,以六殿下的性子,怕是不愿繼續在這無為的等待的。 蕭晏云撫掌大笑:沒想到白小姐竟如此了解我,這可是早就關注我了? 殿下說笑了。白鑰坐的時間太長了,腿有些麻了,她輕輕活動了下,水波蕩漾,正好撞在愛她的鎖骨上,酥酥.癢癢的。 熱氣蒸騰下,白鑰原本蒼白的臉色多了一抹紅暈,再加上她傲嬌的小模樣,讓人移不開眼去。 白鑰換了個姿勢坐好,水流撞得她癢嗖嗖的,她撥了撥水,挺直了脊背:不過是做了些功課以示尊重而已。 這樣啊。蕭晏云意味深長點了點頭,照你這么說,白小姐來之前,我也做了點功課。 白鑰掀開眼皮。 蕭晏云突然站起身,看向白鑰的眼神里,多了幾分興味。 白鑰突然有了不大好的預感,她警惕地向后退了退。 蕭晏云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傾身湊過來:我聽說,你是因為求愛不成,被趕出來的? 白鑰瞳孔震蕩,她猛地抬頭,對上蕭晏云滿含笑意的眼眸,震驚、羞憤、恥辱齊齊涌上心頭,但她第一時間冷靜下來了,沉聲道:沒想到六殿下也相信這些無稽之談。 蕭晏云笑的意味深長,沒說話就轉身出去了。 看著落下的簾帳,白鑰冷的打了個哆嗦,好半晌才長出一口氣。 喜兒連忙迎上來,拖著哭腔說:姑娘,您沒事吧,將軍是不是是不是罵您了? 白鑰疲累地靠到了桶壁上,她閉上眼:我沒事,添點熱水,我再泡一會。 喜兒和白鑰也沒磨合多長時間,見狀也不敢多話了,哼哧哼哧又舀了兩勺熱水,體貼地幫白鑰洗頭。 白鑰本以為自己過來就是當個吉祥物,沒想到變成了厄運的使者。 所向披靡的蕭晏云翻車了。 她帶著五百精兵偷襲,結果就跑回來倆,還是倆隊伍里全體護著的年齡最小的。 這下軍營里炸開了鍋,全軍上下人心惶惶,大有一種蕭晏云再不回來,這支軍隊怕是也要玩完的跡象。 沒辦法,誰讓蕭晏云就是大家眼中的戰神。 這就好比心中信仰都倒下了,他們還有能成功的機會嗎? 一時之間,軍中氣氛一改之前的活躍,壓抑的人都喘不過氣來。 將領們每日里都在琢磨怎么把蕭晏云救回來,沒人顧得上白鑰。 白鑰站在營長前,看著上下蕭索的軍營,她長長嘆了口氣。 恰逢喜兒帶了飯菜回來,瞧見她愁眉苦臉的模樣,心疼道:姑娘,先將就著吃點吧。軍中環境本就艱苦,再加上伙夫也沉浸在六殿下生死未卜的悲痛迷茫中,哪有心情做飯。 這點精米粥還是她趁著沒人注意翻了好久的廚房找的原材料,自食其力熬的。 里面就加了點青菜和鹽,正常人吃一點營養都沒有,更何況她家姑娘還是個孱弱的病人。 白鑰問道:其他人都吃的什么? 喜兒愣了一下,回想起中午看到的大鍋飯,說道:糙米餅配大碴子粥吧,這兩天好像都是這樣。 白鑰低聲道:軍中糧草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喜兒說:姑娘放心,不管怎樣,您一定會平安回京的。 白鑰搖搖頭:邊關之憂,匹夫有責,我作為謀士,又如何能只顧個人安危。 喜兒眼圈微紅:六殿下有戰神附體,姑娘現下要做的就是養好自己的身體,快吃吧,待會要冷了。 別說rou了,就是一口熱菜都沒有,這哪能吃的下去,白鑰還是搖頭:我不想吃,你吃了吧。 說罷她抬腳往鎮守后營的劉將軍營帳中走去。 劉將軍是蕭晏云的得力助手,自打得知蕭晏云出事之后,他的帳中燈火就沒暗下去過,上層軍官幾乎每天都聚在這里,商議如何將蕭晏云救出來。 只是山上情況不明,也不知蕭晏云還是不是活著,他們不敢再拿諸位將士的性命開玩笑,所以一直懸而未決。 拖得時間越長,蕭晏云的處境越危急。 白鑰掀開簾子,凝重的氣氛撲面而來,所有人都停住了嘴,目光聚集了過來。 劉將軍面露不滿,輕咳一聲打破了尷尬:白小姐怎么過來了?是需要什么東西嗎?來人哪!他不耐煩,但依舊耐著性子安撫道,白小姐還請放心,殿下臨走前吩咐過了,不管小姐有什么需求,劉某都會盡量滿足的。 眾人送客的目光也十分□□,甚至恨不得把人直接拖出去。 這話完全就是在給白鑰拉仇恨的,白鑰明顯感覺到所有人原本就不善的目光瞬間變得諷刺,甚至有人對著她呵笑。 下面開始竊竊私語,而劉將軍并沒有制止的意思,還在等白鑰自覺地出去。 白鑰一點沒被影響,她面色不改,語氣冷漠:我有辦法救殿下。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臉色瞬間都變了,尤其是劉將軍,原本曬得黑紅的臉刷的黑徹底了,毛筆蘸上去都能寫字了。 劉將軍極力按捺住即將噴發的怒火,壓制著語氣說道:白小姐,我等再次商議大事,容不得玩笑 白鑰深深看了一眼劉將軍,說道:所以即便我真有法子能救出殿下,你們也不愿接受? 劉將軍眼神都快要化成飛刀,把白鑰片成刺身了:白小姐若說的是讓將士們以命換命,我想殿下也不會同意的。 白鑰說:不,這法子不會犧牲任何人。 劉將軍微微瞇起眼睛。 白鑰說:這幾日我看軍中將士們情緒低迷,吃食也是一日不比一日。 劉將軍臉上現出憤怒之色,但沒言語。 白鑰繼續說道:敵軍定然也派了探子前來偵察,此等景象大概早已傳入他們的耳中,敵軍此時定然也糧草告罄 有個小將冷笑一聲,打斷她的話:白小姐怕不是說要拖時間耗死他們吧?你可是忘了,他們的救援軍隊已經在路上了?再耗下去,我們就要被包餃子了。 白鑰一點不在意他的嘲諷,淡淡道:現在比的就是誰的糧草多,所以若是此時傳出咱們的糧草供給到了,敵軍會有何反應? 劉將軍皺著眉:盡全力洗劫回去。 白鑰點點頭:而我軍因殿下被抓,將士們難免存在失職,丟一部分糧草也算人之常情。 你是想讓將士們藏在糧草堆里?劉將軍不同意,太危險了,我 白鑰搖搖頭:自然不是,而是我要藏在糧草中。 劉將軍瞪圓了眼睛:你?一介女流?絕對不行! 他真是中了邪了,聽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家小姐在這里胡說八道,他擺擺手,正準備讓人把白鑰送出去。 白鑰立刻說道:我是最適合的,一來我目標小,若是敵軍不檢查,輕而易舉就能混進敵營,找到殿下,二來就算他們警惕性高,將我檢查了出來,我身上毫無練武的痕跡,可以裝作思念情郎的無辜女子,買通了押送糧草的軍官之為混入軍營私會情郎,他們不一定會立刻殺了我,只要我活著,就有機會去救殿下。 不會第一時間殺了白鑰,留下一條命能做什么,不言而喻。 劉將軍瞳孔微微放大,他沒想到,這大殿下派來的人,竟然肯為了六殿下做到此等地步。 白鑰似是看出來了他的猶豫,又加了一道籌碼:用這個方法,將軍不過是損失了幾車糧草,但卻多了一絲救出殿下的可能性,這筆買賣,怎么看都是劃算的吧。 她低聲道:內憂外患,得先平外患,否則哪來的內? 劉將軍臉色微變,最終還是點了頭。 白鑰松了口氣,畢竟她也想早日救出蕭晏云,打了勝仗后凱旋任務對象在京城呢,不回去不放心。 系統才不相信她能有這么高的覺悟:說實話。 白鑰心塞:晚上做夢都忘不了的那雙手,我一點沒福利都沒撈到就想領盒飯,不可能!除非讓我找出第二雙一模一樣的手來! 系統:不知道為什么,它總覺得蕭晏云怕是也沒那么想被白鑰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