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身后白英牙一咬,撲上來抱住她的腰,手上也不規矩地亂摸:虎風大人,求您,求您救救我吧,您要了我吧,白英愿意為了您做任何事! 她褪.去了自己的衣裳,竭誠為虎風服務。 虎風這才意識到不大對勁,身體里就像是放了一只烤爐,屋子里的溫度也在逐漸攀升,等到白英的手腳纏.繞在她身上之后,虎風臉色徹底黑了下來,她拎小雞似的提起白英的后衣領,咬牙切齒道:你給我下.藥?你竟然有膽子給我下.藥? 白英雙腳離地,嚇得渾身顫.抖,嘴唇都在打哆嗦。 她磕磕巴巴說道:虎風大人,我沒有傷害您的意思,您試試我,我一定會好好伺候您的。 這個世界普遍不把努力當做人,并且極其遵循欲.望行事。 如果換做其他人,心里想了,立刻就能按著白英來一輪。 睡過之后,睡得好這件事就不計較了,睡得不好,白英就真的倒霉了。 但虎風不是普通人,她嫌棄厭惡地一腳踹開白英,磨著后槽牙:白鑰呢?她知道你給我下.藥?想到白鑰突然出去,虎風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呢,滿是潮紅的臉上一片怒容,她一腳踩在白英的臉上,警告道,離我遠一點! 此時的藥效已經完全上來了,虎風滿頭大汗,整個人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顯得尤其焦躁不安,她腳尖使勁碾著白英的胸口,像是要把自己的怒氣和熱氣以這樣的方式徹底發泄出來。 白英喘不過氣來了,張著嘴哼哧哼哧,臉都憋紫了。 一股涼意從腳底板泛起,白鑰有了不大好的預感,她轉身就要跑:完了,我感覺自己要倒霉了。 系統:晚了。 白鑰轉身,正好一腦袋扎在一具熟悉的懷抱里,她僵硬地抬頭,對上虎風幾乎噴的出火來的一雙眼:主、主人? 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虎風就像是一團火焰,隨時都有可能把自己烤成人干。 白鑰有些緊張,身體不住地往后縮。 虎風來不及說話,她掐著白鑰的下巴,低頭使勁吻住白鑰的唇。 白鑰感到虎風的唇就像是巖漿,燙的自己都快融化了,她哆嗦著不敢拒絕,任由虎風的舌.頭攻城略地,徹底侵入了她的口腔。 虎風死死抱著白鑰,像是要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里。 白鑰腰都要被勒斷了,小聲嗚咽著。 虎風突然一把扛起她,大闊步向前走去。 第97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到家之后, 虎風直接把人扔在床上,她大手按著白鑰的腰側:你出賣我? 我沒有!可不敢扣這樣的帽子,我還不想死!白鑰慌亂的一批, 腦袋都要搖成撥浪鼓了。 虎風一把掐住她的下巴, 指甲都要摳進她的rou里:你知道那碗湯里有藥?你也喝了?你讓她伺候我, 那你跑出去是要伺候誰? 加了料的湯,白鑰只喝了兩口, 原本藥效是不大的, 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可虎風連搓帶揉的, 一下子就把欲.望帶起來了。 白鑰難耐地扭著身子,她把自己擰成了麻花, 卻被虎風強硬地擰開了。 虎風的動作又大又狠,她是故意要弄疼白鑰的,甚至白鑰懷疑若不是她自己也中藥了, 這怕是要慢慢折磨死自己。 白鑰疼的臉色泛白,死死咬著唇,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虎風把她按在床上, 從上到下啃了個遍。 到處都是口水和深刻的牙印, 有些還隱隱滲出了血跡。 虎風看著她的小奴隸紅了眼泉, 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似的, 一顆一顆落了下來。 白鑰實在受不了了, 慢慢推著她,抽泣著說道:輕、輕點, 我好、好疼。 虎風聞言動作不停,甚至冷笑了聲:你疼?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好熱,好燙,一層皮都要褪下來, 白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是這次,虎風完全沒有憐惜她,甚至刻意加大了力道,像是將白鑰拋入了高速旋轉的黑洞中,靈魂都要被撕碎。 但也正是因為她極致的怒氣,白鑰品嘗到了先前從未有過的高規格待遇,舒服的腳趾都蜷起來了,小腿肌rou緊繃。 快結束的時候,白鑰渾身痙攣,就差口吐白沫了。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白鑰被折磨瘋了,她整個人都有些呆傻,不住地道歉只想虎風能盡快放過自己。 虎風見她似乎被嚇傻了,語氣柔和了不少,低聲問:你知道她想干什么嗎? 白鑰聞言狠狠一顫,眼神里全是慌張,大顆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虎風卻還在笑,只是這笑意不達眼底,她說道:錯了?你哪兒錯了? 白鑰腦袋都成一團漿糊了,根本無力思考,她當機了一瞬,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虎風說:說不出來,所以你還是覺得自己沒錯? 白鑰忽然尖叫一聲,眼淚唰地就下來了,她抓著虎風的手,懇求道:我錯了,我知道英、白英要給主人下.藥,我知道白英想要跟著主人,我只是、只是 虎風看著白鑰痛苦地求饒,問道:只是什么,只是你不想跟著我了,想要叛逃? 白鑰忙不迭搖頭:不是,我只是可憐她,她說她快要被折磨死了,她說只有主人才能救她,我沒有想叛逃,主人,求、求您原諒我 虎風說: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偷要了狗牙的奴隸,他會提出什么樣的要求? 想到先前狗牙看向自己的下流目光,白鑰身體縮了縮,抿著唇不敢說話。 虎風冷聲笑:你對你meimei確實很好,但你meimei對你呢? 白鑰不說話。 虎風又說道:你對你meimei好,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我當做禮物討你meimei的開心,小奴隸,你惹到我了。 白鑰嚇了一跳,轉身就想逃,被虎風拽著腳踝拉了回來,毫不留情丟盡了狂風驟雨中,卷進了波濤海浪里,徹底找不到蹤跡了。 第二天,白鑰理所當然地沒起來,只是被外面嘈雜的聲音吵醒了。 她睜開眼,發現虎風早已不在屋子里了,她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屋頂,好半晌才說道:爽!我就知道暴怒的虎風絕對不會讓我失望的! 系統:那你有沒有想過,下.藥被發現的白英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白鑰不以為然:奴隸雖然不是人,但也是有價值的,狗牙絕對不會隨便弄死她,就算是重傷,我相信,只要有你在,她一定不會死的。 系統:嚴重懷疑白鑰是因為任務隨想跟她搶女人而惡意報復。 就在白鑰回味昨晚的銷魂時,虎風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狗牙和被拴著藤蔓的白英。 白鑰臉上多了昨天還沒有的青紫淤痕,顯然是虎風已經找上門去了。 果然,一進門,狗牙就直接將白英踹倒在地,嬉笑著跟虎風道歉:這是我的疏忽,是我沒有約束好奴隸,我回去肯定好好教訓她。 虎風冷冷瞥了一眼趴在地上起不來的白英,冷笑著說:看在你的面子上,昨晚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下次要是我就直接殺了她。 狗牙立刻點頭:好好好,我也是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大膽!這樣吧,我把她放在這里,讓你出兩天氣,怎么樣? 說著,狗牙猥瑣的目光瞥向了床上的白鑰。 虎風的眼神立刻暗沉,她冷硬地拒絕道:不用了,趕緊帶走,別臟了我的地。 好吧。狗牙一臉遺憾,轉身狠狠一腳踹在白英身上,使勁拽了一把藤蔓,真是晦氣,還不快走,老子不給你點教訓,你還認不清自己是誰?! 白英被踹的四腳朝天,脖子狠狠一勒,趕忙又爬了起來。 期間她試圖用眼神跟白鑰求救,但都被虎風狠狠瞪了回去,趕忙低下頭,不敢再看了。 虎風看著臉上還帶著朦朧睡意的白鑰,緩緩瞇起眼睛:怎么,還在想怎么救你meimei? 看著白鑰滿面憂傷,虎風事不關己地不緊不慢說道:她犯了大錯,被打死已經算最輕的懲罰了。 白鑰瞳孔微微放大,虎風說:你事事為她著想,可她對你呢?忘了她吧,在這個世界上,你不需要其他的親人,你只需要我這個主人就夠了。 白鑰抿唇,不說話。 虎風掰著白鑰的臉,強行給了她一個法式舌吻,說道:下午帶你去祭司那里。 白鑰有兩個不好的猜測。 果然,虎風冷聲道:既然你怎么都記不住我才是你的主人,那我就只能借靠外力讓你知道了,下午就為你烙上奴隸印記。 白鑰身子狠狠顫.抖,臉色瞬間慘白,她看向虎風的眼神帶著滿滿的驚懼和恐慌。 虎風瞇著眼睛,說道:先前看你身體不好,但現在,我看你還有精力cao別人的心,想必就算烙上也沒什么大礙。 白鑰確實緊張了一瞬的,但一想到好朋友系統可以幫自己屏蔽痛覺,別說就只簡單烙上一個印記,就算是真正打斷自己的腿腳,白鑰都能把這些當成是情.趣跟虎風玩,就立刻嘿嘿嘿了。 給自己打上獨屬于虎風的標簽,應該會在感官和精神上刺激她吧,那不就說明,自己往后的性.福生活會更加精彩和幸福嗎。 白鑰突然對今后的好日子充滿了興奮和期待。 系統:統生黑暗的時刻要來了。 虎風拿過藤蔓,示意白鑰自己套上。 白鑰正在喝水,杯子吧嗒掉在地上,驚慌地看著她,微微搖頭。 虎風看著她說:乖。 白鑰微微后退了兩步,虎風看在眼里,不僅皺眉,親自上前,溫柔地幫白鑰套了頸繩,帶著她去找了祭司。 大概是提前說好的緣故,祭司早就在等她們了,一見虎風就問道:要烙印在哪里? 虎風忽然說道:我能自己來嗎? 祭司正在收拾工具,聞言抬頭看了她一眼:還是我來比較安全些。 虎風笑著說:我要烙印的地方,您可能不大方便看。 祭司:一臉上都長褶子了的老頭橫了她一眼,沒好氣道,地方選的不好,奴隸很容易死的,你考慮清楚。 一般主人都會選擇顯而易見的地方,方便宣告主權,但白鑰的皮囊太完美了,不管是烙印在臉上還是鎖骨上,都會破壞完整性。 再者說,虎風還有自己其他的小想法,她成功說服了祭司,要自己親自上手幫白鑰烙印。 看著燃起熊熊火焰的火爐和被燒的通紅幾乎要化掉的烙鐵,白鑰就覺得皮膚疼,她看著慢慢走近的虎風,眼含熱淚:不、不要。 白鑰撲通跪在地上,額頭死死抵著地面:主人 只可惜,虎風完全不為所動,她很容易就制住了白鑰,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懷里,說道:不要亂動,否則受苦的還是你自己。 白鑰原本還在微微顫抖的身子瞬間僵住了,她趕忙問系統:痛覺屏蔽開了嗎??! 系統不耐說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準備好演技。 不要白鑰突然迸發出一道凄厲的慘叫聲,疼痛削弱了她的力氣,徹底癱軟在了虎風的懷里。 虎風這個王八蛋,竟然烙印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沒事了,很快就會不疼了?;L揉了揉她的腦袋,低聲安慰道,很漂亮。 白鑰疼出了一身虛汗,像是個受傷的幼崽,縮在虎風的懷里,低低地啜泣著。 白鑰:系統,給我拍張照,我想看看! 系統:? 系統無情拒絕道:馬賽克了,拍不到!一個兩個,心理怎么都這么變態? 白鑰遺憾,想了想妥協道:那你給我看看烙印的圖案。為了營造害怕的人設,白鑰根本沒仔細看烙印,還真有點好奇。 系統敷衍地拍了一張糊照,赫然是個老虎張嘴嗷嗚的大頭照,單獨看還有些萌萌噠。 但白鑰看了,卻是紅了臉,害羞地說道:怎么在屁股上印了個這,多不好意思的。 被她這么一提醒,原本威懾四方的老虎印記,系統看著也有些猥.瑣了。 系統:完了,我也臟了。 虎風抱著白鑰回了家,放在床上,她低頭在白鑰嘴唇上親了一下,看著淚光盈盈的她說道:記住,你生生死死,都是我的人! 白鑰疼的抽抽噎噎,說不出話來。 虎風拿出一堆草藥,有外敷的,還有內服的,全都是先前白鑰給白英用的。 白鑰趴在床上,她問系統:就不能只屏蔽傷口那一塊嗎,整個下半身都沒什么知覺了,好沒有安全感啊。 系統:你的安全感就在你的下半身嗎? 白鑰竟然理所當然地點了頭:是呀,我的□□就是我的安全感! 系統簡直無語凝噎,但非常爽快地滿足了她的需求,就是怕白鑰扯著它繼續廢話。 雖說做了充足的準備,但虎風還是怕白鑰熬不過去,這天晚上徹夜不眠地守著她,時不時地探一下額頭,給她喂些水。 第二天早上,白鑰還是發熱了。 第98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白鑰迷迷糊糊清醒過來, 雙眼迷離,好半晌才勉強聚焦,她看到滿臉擔憂的虎風, 沙啞的嗓子就像是被砂紙磨礪過似的疼, 艱澀開口:渴、好渴。 因為白鑰趴著的緣故, 不好起來用碗喝水,虎風喝了一大口, 蹲下身嘴對嘴喂給她。 白鑰實在渴的厲害, 舌頭主動伸到虎風的嘴里, 努力汲取著每一絲水分,來不及吞咽的水漬順著兩人的嘴角滑下, 唇瓣分開的時候還牽起了曖昧的銀絲。 虎風伸出手摸摸白鑰guntang殷紅的臉頰,低聲道:有一點發熱。 白鑰抬起眼皮,問道:我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