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0)
來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愿意臣服在你的手下。 但女人伸手進去檢查了下,眼睛緩緩瞇了起來,有些嫌棄道:嘖,是個實心的。 白鑰:?這是嫌棄我沒開過苞?嫌我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雖然我是第一次,但我接受能力很強的,身嬌體軟還鮮嫩多汁,不管什么花樣我都能配合,不管什么尺度我都能承受。 女人扔了一套新的動物毛皮做的衣服給白鑰:穿上這個。說完走向小河,望著河水。 白鑰抓著衣服,迫不及待往身上套。她看著女人的背影,視線不自覺飄向剛才來時的方向。 任務對象還在那生死未卜呢,放任不管的話應該不會被吃吧。 女人頭都沒回,警告地說道:別試圖逃跑,后果你不會想承擔的。 白鑰心下一緊,瞬間不敢動了。 先自保要緊。 原劇情中白鑰所取代的原身不幸死了,而任務對象在原身的保護下茍活到了有人來救,被帶回去當奴隸,不過后來還是病死了。 所以那些人也不會傷害任務對象,應該也是和她一樣,被帶回去共赴巫山云雨快活去了。 系統: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嗎? 女人隨手撿起一塊石頭狠狠往水里砸去,很快,淡淡的紅暈在水面飄散開來,好幾只魚泛著肚皮漂浮上來。 白鑰:!這是殺魚給人看?這畫面是不是過于兇殘了些? 白鑰顫著聲音問:這么暴力的行為,真的不用馬賽克下嗎? 系統:在原始社會,這還暴力?剛才是哪個傻X說喜歡原始社會,覺得原始社會好的,既然好的話,那就真切體驗下啊。 系統冷笑著說:更喜歡的還在后面呢。 女人拎著三四條魚,上岸后沖著白鑰吹了聲口哨。 白鑰唰地站起來,小跑跟上。 系統:這畫面怎么有些像遛狗? 主要是這狗看著挺喜慶,吐舌頭搖尾巴,歡喜的不得了。 白鑰預感,回去就會有好事發生,奔跑間的摩擦都已經讓她興奮不已了。 系統,回去我就給你寫感謝信,希望領導盡快給你升職,這個世界,真是為我量身定做的啊,你對我可太好了! 這可不是落地成盒,這是落地上床,快穿的最高待遇了! 我愛快穿! 系統:真TM晦氣。 作者有話要說: 新世界,攜白小鑰感謝大家的支持~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山有沐兮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短手袋鼠 14個;山有沐兮、幻者 3個;更新更新更更新、長腳的樹、陌沫不相離、鹽王爺、墨硯齋小二、芭芭妮、深陷七五、40972549、47762532、荒唐、54639617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夜鴉 126瓶;都說了我不是傲嬌 93瓶;54639617 30瓶;51791787、今天更新了嗎?、酌文 20瓶;阿巴宇 18瓶;白夜青 12瓶;年年、K、薄荷、橘味沙雕、50611247、殘戈碩果 10瓶;奶糖喲、Yan. 8瓶;正人君子、37326660 5瓶;Linda的小迷妹 3瓶;干翻師尊、鹽王爺、陌陌丶熙兒 2瓶;俺只是來這里康百合文、隨弋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9章 老虎的尾巴真好玩 到家之后, 女人將魚甩給白鑰:處理下,燉魚湯。 有兩條狠狠甩了下尾巴,差點直接扇在白鑰臉上, 她手一松, 魚掉在了地上。 女人盯著她看, 白鑰立刻撿起來抱在懷里,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我馬上處理好, 馬上。 這女人的眼神太犀利了, 帶著殺氣, 白鑰感覺今晚喝不上她熬的魚湯的話,就要喝自己的骨湯了。 她瑟縮著原地站了一會, 卻沒等到女人給她任何工具,一臉懵逼問系統:她什么意思,沒有東西我怎么殺魚刮魚鱗?用嘴啃嗎? 系統:你可以試試。 系統給她調了原始社會人類生活指南, 但白鑰看了,還不如沒看。 因為土著獸人都是隨手撿材料,徒手拆獸骨。 她甚至看到一個膀大腰圓的女人, 用一根樹杈剔了一塊大棒骨下來。 這用的都是硬生生的蠻力啊, 這得多大手勁啊。 白鑰對比了下大棒骨和自己的細胳膊細腿, 深深覺得由自己來弄的話, 最后斷的還指不定是誰呢。 體力活她實在做不來, 白鑰偷偷看了女人一眼,對方也在瞇著眼睛看她。 白鑰老鼠見了貓似的躲開了視線, 立刻蹲下去撿了一塊石頭,細細刮著魚鱗。 只是用刀子她都不順手,更別提石頭了,魚鱗沒刮下來, 手指甲倒是差點削下來,她流的血比魚都多。 女人從后面瞧見她半天不動了,走過來正準備開口,一眼就看到白鑰對著受了傷的手指委屈巴巴地癟嘴,發現她過來了縮了縮腦袋,可憐巴巴地望向她。 白鑰的皮膚很白,映襯得鮮血就非常醒目。 女人頓了頓,低低咒罵道: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這么沒用! 她轉身進屋拿了幾根草出來,扔在嘴里咀嚼了幾分鐘,吐出來貼在白鑰受傷的部位,嫌棄地說道:起開! 白鑰猝不及防被她的屁股撞了下腰,踉蹌了下想站起來。 也不知道原身多久沒吃東西了,她起身太猛,眼前一陣眩暈,身子不自覺向前栽去。 女人拽住她的衣領,眼底的嫌棄更明顯了,白鑰一度懷疑她大概想把自己退回去,換成另一個。 但白鑰可對自己買主的身材長相都太滿意了,怎么可能給她換貨的機會! 她今天就算是強上,也得把這女人的手拿下,她立刻縮到了屋子的角落,眼巴巴地看著女人手中的烤魚,使勁咽口水。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妥協,什么話都沒說,自己動手,三兩下便將魚處理好了,燒了開水,把魚扔進去熬湯,干脆利落地又烤了幾塊rou。 烤rou的香味不斷鉆入白鑰的鼻子,她饑餓的肚子被徹底喚醒,咕嚕咕嚕一直叫個不停。 眼看著肥厚的rou被烤的流油,白鑰使勁咽了咽口水,一瞬間舌尖似乎都嘗到rou香味了。 然而,女人注意到她隨著烤rou不斷移動的目光,冷酷無情地說道:這是我吃的。 白鑰:? 女人拿了一個石碗,粗放地盛了一大碗魚湯放在白鑰的面前:這才是給你的。 白鑰:?餓的厲害了,別說魚湯,就是魚骨頭架子,也能啃。 尤其是在對方你不吃就是不給我面子的視線下,她當時就抱起碗狠狠干了一大口,然后噗的全吐了出來。 剛才注意力全在女人骨關節粗大、靈巧有力的手上了,她也就沒發現,這煮魚湯完全沒放任何作料,甚至連鹽都沒有。 完全原汁原味,撲面就是一股濃郁的大海的味道,腥得根本沒法入口。 女人見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浪費糧食? 你管這豬都不吃的東西叫糧食?這玩意除了浪費還能干什么? 女人說:愣著干什么,還不都給我喝干凈了,再給我浪費一口試試? 這話說得兇神惡煞的,白鑰臉色白了白,趕忙一股腦地往嘴里倒。 這哪里是再喝湯,完全就是在喝魚的洗澡水,腥得她腦袋都有些暈了,含著半口魚湯直犯惡心,怎么都咽不下去了。 這就像是在為一個三十年都沒洗過澡的女人做口舌服務,白鑰委屈的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但抬頭對上女人威懾的視線,她硬生生憋了回去,委屈巴巴地癟著嘴,打算歇一會再緩緩咽下去。 不喝算了,還是不餓。 不,我喝白鑰生怕她打自己,雙手趕忙去抱頭,但下一秒她就被攔腰扛了起來。 !魚湯猛地咽下去,來不及吞咽的順著嘴角流出來,白鑰驚慌道,你要做什么?! 怎么那么多話?女人聞言,不滿道,你是我花錢買來的,當然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還用得著征求你的意見。 再說,你覺得我要做什么?女人嗤笑著反問一句,她把白鑰摔在獸皮上,輕而易舉就扯開了那根本就蓋不住點的衣物。 白鑰當然知道即將要發生什么,她激動地無與倫比,張著嘴都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的喜悅和對系統的感激之情。 上個世界,她清心寡欲地養了大半年的孩子,雖然已經開葷油水就挺大的,但供應時間太短,還沒吃夠就被迫下架了。 白鑰還在想這個世界不知道又要等多久這時間點踩的。 她心里暗自竊喜,面上卻裝出惶恐害怕的模樣,不住地往后退,想要逃開女人摸在自己腰側的手。 她雙眸泛著淚光,唇瓣咬出了齒痕,強忍著哭腔小聲懇求著:你、你放開我。 女人居高臨下看著她,掐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 獸人世界中,并不是所有的人類都有獸形,還有一部分就是純正的人類。 他們只具有人類的特性,而沒有野獸的強悍體質,所以相對于獸人來說,人類的戰斗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他們就像是附庸者,除了有強勢后臺的之外,大多是作為獸人的奴隸存活著。 比如原身,就是沒法化作獸性的純人類。 這就導致白鑰的身形瘦瘦小小的,巴掌大的臉更是精致瘦削,五官小巧又柔和,其中銅鈴大的貓眼占了臉的一半,看著人的時候影影綽綽泛著水光,呈現淡淡玫紅色的嘴唇微微嘟起,像清晨林間枝頭掛著的熟透了的果子,似乎輕輕咬一口就會爆汁水。 女人舔了舔嘴角,好像嘗到了淡淡的甜香味,她指尖一片柔滑,比夏天下入河水里還要清爽順滑,不自覺愛不釋手。 白鑰被摸得有些癢,細瘦的腰猶如水蛇一直在扭。 女人眸光深邃,視線定格在白鑰的臉上,尤其是那張一開一合的唇上,但就是沒有任何動作。 白鑰:?不會是不會做吧?不會吧?!原始社會還有人不會□□? 她已經扭得很歡實了,腰都快斷了,可對方卻真的只是流于表面,并不想深入交流。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白鑰懵過之后決定山不來就我,我就山,她悄咪.咪向上顧涌了下,讓女人的手從肚子下滑到了小腹上,手指正好叩到了門板上。 !白鑰倏地瞪圓了眼睛,羞的滿臉通紅,她慌張想要轉身,但雙.腿一使勁,恰好緊緊夾住女人的手。 女人眼神沉了下來,她看著在自己面前小雞仔似的白鑰,就勢一把掐住了門把手。 嗷嗷嗷!白鑰疼的一嗓子嚎叫了出來,臉色比剛才的魚湯還要慘白。 艸,什么地方都敢這么用力?那么薄的一層rou再給我扯下來了! 都說D疼D疼,但白鑰覺得,這比男人T到了D還要疼,她苦著臉,心里直罵娘,搞不好這女人是真的不會!白瞎了這么好的身材和臉了。 就在白鑰頭疼該怎么引導女人推開新世界大門的時候,女人忽然一把拽著白鑰的大.腿把她拖得更近了些,一口咬上了白鑰的唇。 是真的連啃帶咬,跟吃豬蹄似的,尖銳的虎牙一下又一下蹭著白鑰的唇.瓣,想要要撕咬下來一塊rou似的。 腦子里突然就出現了剛才禿鷲脖子上的傷口,聯想到這人能變成獸形。那傷口怎么來的真禁不住深究,白鑰打了個哆嗦,不敢輕舉妄動。 好在就算一般基因進化成了人,動物的原始本能也沒被摒棄,女人的舌.頭很快就入侵進了白鑰的口腔,霸道地汲取著她胸腔內的空氣。 白鑰第一次被人親.吻,還是這么兇狠的像是要把人吞吃入腹的程度,她被嚇懵了,直到舌尖上傳來一陣刺痛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眼淚吧嗒吧嗒順著臉頰落下來,她不住地掙扎著,可這點力氣在女人面前完全是情.趣,對方一只手就徹底制服她了。 不不要唔白鑰臉上浮現出兩團紅暈,氧氣被剝奪,白鑰頭暈目眩,掙扎的力度小了下來,整個人就像是一灘水似的軟在女人的身下。 女人勾著唇角看著她水光瀲滟的眼眸和微微腫起的紅.唇,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輕輕戳刺著她的嘴角,對這一副春意盎然的畫卷顯然十分滿意。 視線逐漸清晰,白鑰害怕得直發抖,她的腰被女人強行按在手下,動彈不得,眼淚縈繞在眼眶,將掉不掉,就像是一直誤入虎口的小綿羊,可憐兮兮地望著女人,顫著聲音小聲哭泣。 女人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怎么,不愿意? 嗯?這話問的,她該說愿意還是不愿意呢? 現在是奴隸制社會,我是你買來的,你是我的主人,我的身體就該任由你支配,你現在居然來問我的意見,難不成我說不愿意你就會放我走? 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民主,你就不能二話不說直接開干嗎?問我愿不愿意?!你這是在為難我胖虎。 礙著規則,白鑰當然不能流著哈喇子撲倒女人直接坐上去說愿意,她眼饞地看著女人的手,春潮涌動的身子微微顫.抖著。 她死咬著下唇.瓣,愣是不敢哭出聲,被女人逼得緊了,溢出一絲又一絲的哭腔,也不敢說不愿意,只弱弱地啜泣著。 女人明顯很喜歡她這幅小包子樣,被她的楚楚可憐取悅了,贊賞地掐了一把白鑰的臉,伸手抓住白鑰的頭發往后薅,看著小奴隸呆呆的迷茫的眼神,親了親她發紅的眼尾。 有沒有人碰過你這里?看到白鑰臉上不死作偽的迷茫和害怕,女人心情都好了不少,動作也稍顯輕柔。 但白鑰感覺到了一種空氣中暗藏的詭譎氣流,只要她稍微一說錯話,彭地就會炸掉。 沒、沒有。白鑰搖搖頭,她可憐又可愛地抬頭看向女人,對女人的動作一知半解,眼神里充滿了迷茫和不解。 女人點了點她的鼻子,咬著她的耳垂說:好好記著,除了我,不準任何人對你做這種事。說完,她重重地壓了過來。 白鑰真的愛死她渾身線條流暢的肌rou了,壓.在自己身上跟活了似的,還會輕輕跳動,身上粗糲的疤痕和繭子磨得白鑰嬌嫩的肌膚微微生疼,但卻又帶起淡淡的電流穿刺過的酥.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