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系統:?等會,風太大,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白鑰表情微變,她轉身就想跑出池水,但身體卻像是被水泥灌注了一般,半分動彈不得。 白鑰尖叫著說道:草,它、它往哪兒鉆呢! 系統:?!白鑰又給了它一個驚喜。 系統,它往我褲子里鉆,不僅是褲子我該怎么辦?白鑰哭叫著,假模假樣地掉了兩滴眼淚,眼底閃過一絲狡黠,我可不是主動的,跟我沒關系! 此時的系統,早已因宿主保護政策被關入了小黑屋,而白鑰則是砧板上的rou,只能任由宰割。 水流一改引誘白鑰時的溫潤和乖巧,此時就像是一把銳利的箭矢,細細密密地扎在白鑰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 水流變換著各種形態,無處不入。 很快,白鑰臉上表情變得微妙。 她身體完全不能動,但感官卻像是加強了數十倍,異常敏.感。 上善若水,水中還有水。 緩緩流淌的水流拍打在白鑰的身上,帶起陣陣漣漪,而在整片水池的掩護下,細細密密的水線纏.繞在白鑰身體的每一處。 水線靈巧生動,任何狹小的地方都鉆的進去。 在水里,水線的長度不可估量,似乎能直擊大腦,白鑰爽的腿肚子都在抽筋。 她以為,水線就已經是極致了,但沒想到水里還有一股強勁有力的氣,在她的身體內橫沖直撞,似乎就將她的五臟六腑都要翻攪一通。 伴隨著水流的涌動,醇厚純潔的光明之力沖刷著白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幾乎是徹底重塑了她的身體。 但在整個改造過程中,她不僅沒有任何痛苦的感受,甚至舒服的簡直要醉生夢死過去。 神力逐漸退去,白鑰的意識也隨著浪潮的褪.去而逐漸蘇醒過來。 此刻的她半趴在池水壁上,而水流似乎也回歸了正常。 剛才的一切仿若做夢一般,她下意識想要檢查自己的身體,但無處不在的水流沖刷著她的身體,也帶走了一切所有可以證明剛才發生了什么的證據。 白鑰身體疲累無力,是試煉池的水簇擁著將她送了上去。 她穿好長袍,赤著足直接走出了試煉池,直直走入了神殿。 而身后的眾人因為她的離去才從禁錮中解脫。 雖然什么都沒看到,但地上一連串嬌俏可愛的腳印足以說明圣女通過了試煉池的考驗。 教皇撲通跪下,深深趴伏在地上,朝著神殿的方向跪拜。 其它眾人見狀,也立刻緊跟著跪下來。 他們都無視了白鑰的傲慢與無力,甚至深深覺得,正是這樣的圣女,才會被光明之神所認可。 剛進神殿,身后的門轟然自主關上,白鑰腳踝一軟,跌坐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這個世界怎么了?還是我怎么了? 白鑰:別想太深奧的問題,來呀,一起快活呀! 求營養液~(這個世界不咋長,幾天就結束了,看個樂趣和刺激,哈哈) 今天木有了,大家不要等了哦,明天繼續更~拜拜~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凡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短手袋鼠 3個;山有沐兮 2個;54587662、深陷七五、墨硯齋小二、愛吃蝦的小枯籽、星羽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凡 40瓶;小豆 30瓶;默默吃瓜的橘外人、紅塵幾度歡顏笑、陌沫不相離、44410732 20瓶;今天你胖了沒 10瓶;橘味沙雕 7瓶;憐故 4瓶;無罪、宇宙大反派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8章 我是您最虔誠的教徒 系統剛出來就看到她渾身無力, 腦門都布上一層細密汗珠的身體被掏空的虛脫模樣,心里有了大致猜測,但仍舊不敢相信這個世界竟崩到如此程度, 就連光明神都 它猶豫了下,還是敬業地關心宿主的情況,問道:你沒事吧。 白鑰的眼尾泛紅, 眼神迷離,斷斷續續開口道:那池水, 有問題。 系統:早就看出來了, 而且還知道是什么問題。 白鑰眼睫輕顫, 臉頰浮現一抹害羞的紅,咬著唇難耐說道:那池水比禱告還要神奇, 也不知道是不是隨時可以體驗,還想再去一趟。 系統:你夠了。 白鑰理直氣壯反駁道:這怎么能夠呢?試煉池千錘百煉我的靈魂和身體, 濃縮體內的光明神力,為了這塊大陸, 我甘愿奉獻我的整個身體和靈魂。 一次兩次怎么夠,如果可以的話, 我愿意住在試煉池里, 隨時讓光明神考驗我的忠誠! 她對著神殿內光明神的雕像發自內心地禱告道:愿光明神盡情享用我的身體和靈魂, 賜下光明神力。 系統早就習慣她種種假公濟私的不要臉行為了, 壓根不想搭理她。 初來乍到這個世界,原以性生活要離自己遠去, 一去不回頭了, 沒想到生活處處是驚喜,她越來越期待即將到來的游歷了。 外面的世界更廣闊,外面的玩法更刺激。 不管是光明神, 還是黑暗神,盡情地享用你最虔誠的信徒吧。 系統警告道:在這個世界,不要胡亂許愿。 白鑰不以為然:黑暗神?這個世界沒有黑暗神吧,就算有,我可是光明神認可的圣女,怎么可能跟黑暗神扯上關系,我就是順嘴那么一說,這聽起來多朗朗上口的。 剛開始白鑰以為這個世界處處是地.雷,意念的觸角稍稍延伸都會砰得一聲炸掉,將她炸的尸骨無存,但沒想到這竟然是自己的天堂。 光明果然能夠帶來身心上的雙重愉悅。 以至于她現在不僅懈怠了,甚至連正常的戒備心都沒有了,一副被捅壞了腦子的敞開懷抱,隨時準備開啟新生活的智障模樣。 系統:還是讓光明神燒死她吧。 第二天,白鑰帶著一隊騎士團出發了。 因為路途遙遠,作為圣女,雖然體內光明神力充沛,但身體素質遠遠比不上騎士團,甚至因常年缺乏鍛煉比不上普通人,所以白鑰沒法和其他眾人一樣騎馬,而是選擇了坐馬車出行。 對此白鑰有些遺憾,她看著騎士團威風凜凜的馬隊心馳神往,流著口水跟系統道:我看過一部電視劇,里面有一組鏡頭我很喜歡。 女人雙手緊攥著韁繩,身后是安全可靠的懷抱,因為顛簸,她的身體上上下下的起伏,柔韌的腰肢在寬厚的大手下來回扭動,兩條大.腿被堅.硬的馬鞍摩擦的肌rou發痛,她踩著腳蹬幾次三番想站起來,都被死死地按了下去,當時我就在想,那馬奔跑的速度,上下起伏的的幅度該是多么美.妙的一次體驗。 她想的太真情實感了,畫面感滿滿,就連系統眼前都浮現出了這幅馬。震的畫面。 系統:我臟了。 白鑰眼睛亮晶晶的,但想象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她唉聲嘆氣道:機會就這么從我指縫間溜走,真是太可惜了。 系統毫不留情懟了回去:可惜?總有一天你會體驗到馬革裹尸的,不著急在這一時半會。 白鑰低聲道,不懂風.情,不跟你說。 圣女,我扶您進入馬車吧。紅頭發的安妮颯爽地走過來,身上的鎧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勾勒出勁瘦的又強健的腰肢。 仆從早已跪倒在馬車前,白鑰目不斜視,驕矜地伸出手。 安妮楞了一下,立刻扶上去,布滿粗糙繭子的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向上一托,將她送上了馬車。 白鑰立刻抽回手去,冷漠地說了句謝謝,鉆入馬車放下了簾子。 騎士長看著自己懸在空中的手,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剛才細膩柔滑的觸感,她不動聲色收回手,背在身后指尖捻了捻,眼底閃過一抹驚.艷,轉瞬即逝。 而馬車里的白鑰也激動不已,心潮澎湃,幾乎要化身為野獸撲上去:系、系統!你有沒有發現騎士長有些不大對勁? 系統只發現了一個發.情的原始動物。 白鑰按捺不住地說道:上次見也只是覺得有那么一點點帥氣,但幾天不見,沒想到騎士長就變得這么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白鑰連手帶腳地比劃一番,由衷感慨道,我是真喜歡她那雙拿劍的手。 日復一日的積累讓掌心和指腹都結了一層又厚又糙的繭子,劃過白鑰細嫩的肌膚時,整個身體都躥過一小細搓電流。 猝不及防,如果不是白鑰反應快鉆入了馬車,否則當場就要表演個五體投地。 這都坐下好一會了,電流的余韻還未完全褪.去,尤其是不可言說的部位。 酥酥.癢癢的,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 豪華的馬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白鑰岔著腿大剌剌往后一癱:要這么大馬車有什么用?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系統:戲精又開始了?這次是空閨怨婦附體? 她還空閨?她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息吧! 白鑰婆娑著馬車壁,哀愁地說道:長夜漫漫,又有誰知道巷子深處才有香甜可口的陳年老酒啊。 系統:?白鑰上的是正常人的義務教育嗎?怎么學到的東西和別人都不一樣? 白鑰咬牙忍了一會,實在撐不住了:我還是禱告吧,偉大的無所不能的光明神永遠都不會忘記她虔誠的信教徒。 系統: 受馬車的局限,白鑰沒法跪拜,她只能小心翼翼捧出光明神的隨身裝的縮小版的木質雕塑,閉上眼虔誠地禱告。 馬車內,木制雕塑發出淡淡金光,光影逐漸擴大,直到可以將白鑰整個人都籠罩其中,整輛馬車在陽光下都金光閃閃,駭的騎士團眾人合不攏嘴。 不過眾人之前也聽說過圣女跪拜的異相,紛紛趕忙撇開了眼,一聲不敢吭地默默趕路,心內對圣女的崇拜和敬畏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而被眾人頂禮膜拜的白鑰歪靠在金色光影之中,眼睛雖然睜著,但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微微嘟起的唇.瓣泛著一抹櫻桃紅的水光,時不時溢出一絲絲輕柔舒適的呻.吟聲。 系統已經預見到這條路上自己不會好過了,每當這時候,它都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被下了降頭,才綁定了白鑰這個奇葩宿主。 系統:算了,誰讓她任務成功率高呢,忍了! 白鑰一直知道情況不容樂觀,否則大陸也不會很快走向滅亡,但親眼看見的情況遠遠比資料上寫的更嚴重。 肥沃的土地和清澈的湖水統統變成黑色,被魔氣侵蝕而發生變異的植物和魔獸比比皆是,它們潛伏在暗處伺機而動,以新鮮的血rou為食。 被魔氣侵蝕之后的人類性情大變,他們潛藏在正常人中,暗中鬧事,一點一點蠶食整塊大陸。 白鑰一路走,一路驅散魔氣,凈化被污染的種族,很快便深入到了更為嚴重的地界,周遭大片大片的森林草木都籠罩在黑色的霧氣下,偶爾遇上的動物和鳥類也都顯現出了魔物的特性。 馬車外傳來安妮憂心忡忡的聲音,她說道:圣女大人,前面已經沒路了,我們需要在原地休息片刻,補給能量然后再繞過去。 好。半晌后,馬車內傳來白鑰疲累的聲音。 眾人都以為白鑰是因為舟車勞頓,再加上頻繁使用光明之力的緣故,其實不然,她只是某個器官使用過度了,甚至都已經快感受不到是它的存在了。 畢竟這一路來消耗的光明之力可不是一星半點,而她體內的光明之力又不能衍生,她用出去的每一分都是她真槍實彈換來的。 次數多了,白鑰都覺得自己有些腎虛了。 但作為光明神的寵兒,每次在光明之力填滿她的整個身體時,她消耗的精血和氣力也隨之回滿。 白鑰激動地想,她要是能一直待在這個世界就好了。 沒過一會,安妮端著托盤敲開了馬車門,滿是歉意地說道:圣女大人,自然生長的食物已經被魔氣侵染,只剩下粗糙的干糧勉強果腹,請您務必不要嫌棄。 聽著她聲音不似先前清脆爽亮,白鑰抬頭,對上一張血色全無的慘白臉龐,狠狠皺眉:你怎么了? 問話間,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鉆入鼻尖,白鑰道:你受傷了? 沒事。安妮向后躲了躲,雙手微微橫在胸.前。 白鑰頓時明白了,傷口就在胸上。 她眼前一亮,當即板了眉眼:受傷了怎么不早說,若是傷口惡化怎么辦,以現在的你又如何保護我? 安妮露出羞愧的神色,深深埋下頭:是我考慮不周了。 哈哈哈,白鑰仰天大笑三聲,竭力按捺住音調里的激動,沉聲道:衣服脫掉。 第59章 我是您最虔誠的教徒 安妮猛地抬起頭, 眸光明明暗暗。 白鑰見狀,不快說道:怎么,看不得? 不。安妮低頭, 解開了衣扣,很是坦然地露出了傷口。 白鑰:!她第一眼注意到的是這寶貝竟然沒穿內.衣,就這么大喇喇地敞開在自己眼前, 這是在考驗自己的自制能力嗎? 白鑰:我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世界了。 安妮道:是在下沒用,今天早上被一株魔藤擊傷。 白鑰視線這才轉移到她胸口偌大的傷口上, 神色凝重。 一團幾乎洞穿整個胸口的大洞, 血rou外翻, 傷口最中心縈繞著幾綹濃郁的黑氣,阻止傷口的愈合, 導致血流不止。 就這么一會的功夫,衣服已經被血液浸濕透了。 這是魔物造成的傷害, 你為何你早點告訴我?!白鑰厲聲呵斥道,你可知若是任由傷口潰爛蔓延, 后果有多慘重。 圣女,您的身體也 我自有判斷!白鑰打斷道, 你躺下。 很少嘗試霸道風格的白鑰沉浸其中, 幻想自己強勢地床咚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