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
白鑰情不自禁抬起手去觸摸,但卻被黎穎攔住。 白鑰不解:我只是想看看和普通的冰有什么區別。 黎穎:有一種更為直觀的方法讓你全身心感受。 白鑰當即躍躍欲試:什么? 黎穎往下一躺,牽著她的手跨坐在自己身上,柔聲道:自己來,好嗎。 啊啊啊,那我多不好意思的? 白鑰眉頭皺的緊緊的,嘴唇也抿成了一條線,半晌后,神色羞惱地說道:不行。 黎穎摟著她的腰,低聲問道:為什么?不想知道了嗎?那我讓它化成水了。 別!白鑰急忙制止,對上黎穎似笑非笑地眼神,似乎有些惱怒了,撇開臉,賭氣地說道,你就不能變小點嗎? 黎穎把玩著她的手,饒有趣味地問道:那你要多小的? 白鑰想了想,比劃了個大小。 但黎穎搖了搖頭:不行,就這樣。 白鑰咬著牙,羞憤地說道:你是想我死嗎? 黎穎低低笑了:怎么會,我還能不知道你的深淺嗎?再說,我怎么舍得傷害你? 白鑰惱怒地捶打了一下黎穎,半是嬌嗔的眼眸看的黎穎一下子激動的不行,扯著白鑰的手強制性地幫著她完成了又一項高難度動作。 第二天早上不用早起,白鑰躺在床上,捂著肚子,眉心緊蹙。 系統原本不想搭理她的,可看她似乎難受卻又難以說出口的便秘模樣,實在放心不下問道:你怎么了? 白鑰揉了揉肚子:總感覺有東西在動來動去,你說,黎穎能讓我生孩子嗎? 系統:生你妹,我怎么這么嘴賤。 白鑰天真地問道:不會嗎?她都會那么多異能了,生個孩子小事啊,其實我個人是不想要小孩的,嘖,要是真懷上了可怎么辦? 系統冷聲道:我會那么多,還不是不能屏蔽掉你。 白鑰嘿嘿笑:那是你舍不得屏蔽我。 系統心想:不,我寧愿用一半的功能屏蔽你。 白鑰揉著肚子哎呦哎呦:昨晚是真的有些過火了,感覺肚皮都要破了。 系統:不要說,我不想聽。 但話音還沒落,白鑰已經說完了,她尖細的嗓音聽上去刺耳極了:可是我好喜歡,好期待下一次,這種一步到胃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我感覺我就像是走在鋼絲上,每一下都直擊心靈,成功觸動了我的靈魂深處。 系統:你的靈魂真外露。 白鑰翻白眼:那你是沒有真切感受到什么叫水流的潤物細無聲,難怪古人都說水是偉大的,上善若水。 一道水流強起來能擊穿結實的巖壁,柔潤起來也能悄無聲息滲透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滋潤每一個毛孔,照顧的無微不至,就像是回到了母親的懷抱里一樣。 系統冷酷打斷道:你把黎穎當作媽? 旖旎的氣氛瞬間消散,白鑰癟嘴: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系統:要我現在為你定做一個金剛腎嗎? 白鑰: 實驗非常順利地進行下去,白鑰甚至搞出了兩只能放細小水流的兔子。 黎父非常滿意,激動的好像兒子明天就能獲取異能了似的。 白鑰很不喜歡黎父,只跟他匯報了實驗的進度,就不愿意多說了,后面全都交給薛真真接待料理了。 黎父大概也看出來了,不過他在乎的也只是藥劑,無所謂白鑰的態度,高興地又撥給了研究室一大筆錢,很快就離開了。 送走黎父之后,薛真真站在門口,看著手上黎父留下的隨時聯系的電話號碼,微微用力。 小小的卡片被捏出這周,薛真真露出痛苦掙扎的神色,最終她咬了咬牙,低聲道:白醫生,是你逼我的。 這天下午,白鑰剛從實驗室回來,打開門卻看到一群穿著黑色防護服,舉著槍的武裝安保等候在她家。 白鑰站在門口,蹙眉道:你們是誰,為什么會在我的房間。 領頭的人走出來,冷淡道:有人舉報你以權謀私,白醫生,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 白鑰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 系統: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白鑰:???什么意思? 系統:和實驗體發生關系。這是非常嚴重的違規行為,嚴重者是要被開除,并且吊銷證件的。 !這么多人拿槍指著我,就是因為我上錯了床? 還別說,這經歷有點新鮮刺激啊。 系統: 第49章 我的畢生都奉獻給醫學了 領頭人看向白鑰的眼神充滿不屑:白醫生, 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走就走,白醫生的面子往哪兒放? 白鑰冷聲道:憑什么? 領頭人拿出來一個手機,調出一段視頻按下了播放鍵。 顯然是偷拍的, 距離很遠,角度很刁鉆,拍視頻的人手也很抖, 畫面模糊晃動的厲害,但視頻中的兩人辨識度非常高, 一眼就能認出是被擠在墻角的是白鑰, 而壓.在她身上肆意親.吻的則是實驗體, 黎穎。 視頻很短,很快就看完了, 白鑰注意到最后幾秒鐘黎穎抬頭了。 漆黑的瞳孔隱隱泛著光,銳利的視線掃過鏡頭, 還給了按著攝像機的人一個極其輕蔑的挑釁目光。 畫面狠狠抖了抖,顯然拍攝的人很生氣。 黎穎當時已經注意到有人在偷拍, 不僅沒作為,甚至還故意露了臉, 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白鑰心想這就是傳說中的共睡一張床, 但卻不知道身旁躺的是人還是蛇蝎吧。 系統:那你是什么?海浪?浪打浪? 白鑰表情依舊鎮定, 她冷靜地脫下白大褂, 換上了一件外套,就跟著這幫人走了出去。 她被帶進了研究院內的一間密閉室內, 這個房間原本是為了不安全的異能者準備的, 四面墻壁都是更特殊的材料,內里設置了各種干擾器材。 房間中央一個特殊的椅子,上方明晃晃的無影燈照的人眼睛疼。 領頭人示意:白醫生, 請坐吧。 白鑰徑直走了過去,剛坐下立刻就有東西冒出來,深深束縛鉗制住了她的手腳。 而白鑰從頭到尾表現的都很淡定,被限制了活動也沒有慌張,表情出乎常人的冷靜,好似一切都跟她無關。 白醫生。上方的喇叭突然響起,白鑰轉頭看到墻上屏幕出現了兩個人影,大概是審訊人員,這些照片中的人都是你吧。 大屏幕上出現許多照片,比方才的視頻要清晰不少,照片中的白鑰和黎穎雖然沒有太過火的不可說行為,但行為舉止間確實親密,不像是研究員和實驗體,倒有些像小兩口的恩愛日常。 這照片拍的可真好啊。白鑰感慨道,她看著其中一張她和黎穎含情脈脈對視的照片,愣是不敢相信這是她正因為前天晚上對方做完之后纏著她愣是不讓她立刻去洗澡,結果黏黏糊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都結痂了而怒瞪黎穎的經過。 這粉紅泡泡P的,連我自己都相信我倆正在打情罵俏了。 實際上,她洗澡扣掉痂時差點疼過去了,所以恨不得也讓黎穎嘗嘗什么叫真正的痛苦,當時的眼神應該是極度憤恨的。 白鑰視線從照片轉移到那兩人身上,沉默了一瞬道:這些照片是假的。 那人態度冷淡:白醫生,都到這個時候了,您還想狡辯,我們要不是證人證據確鑿,也不會把您送到這地方來。 白鑰迅速抓住了這句話的重點,問道:證人?誰?不會是黎穎吧?這波是自爆? 那人也不瞞著她,放出了薛真真的照片:白醫生的貼身助理,要不是她,我們也沒法掌握這么多證據。 這孩子?欲求不滿所以也看不慣自己有性.生活? 白鑰心里恨得不行,這年頭T是不好找,但你也不能瞄著我啊,我可是妥妥的享受派,就算你因愛生恨,要絕了我,我也絕不含淚做T。 系統: 她緩緩瞇起眼,說道:我要見她,我要當面跟她對峙。 那人說:對方對你很是失望,根本不想見你。 被無情拒絕的白鑰:!我還對她很是失望呢。 系統:你見她干什么? 白鑰:那不是商量下,如果她能做T的話,我倆也不是不可能,頂多就是借助下道具唄,為了我能繼續我偉大的事業,rou.體算什么,隨時可以犧牲。 系統: 幸虧審查人員沒答應,甚至系統都懷疑,審核人員如果不是男的,白鑰是不是也要跟他們做個交易? 問詢很快就結束了,屋子里燈光迅速黑了下來,處在一片黑暗的環境中,白鑰知道這是研究所對待刺頭異能者的方法。 孤立無援的處境會讓他們的心理防線迅速崩塌,從而選擇服從于研究所,沒想到有一天這方法竟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白鑰雙手環抱著膝,頭埋在雙.腿間。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熟悉的氣息靠近,白鑰頭都沒抬。 黎穎抱住她,舔了舔她的耳朵:小可愛,不高興嗎? MD,被關進小黑屋,還沒有性.生活,你說我有什么值得高興的? 白鑰抬起頭,眼神漠然,語氣冰冷:你是故意的。 黎穎輕輕啄了一口她的臉頰,撒嬌著問道:什么故意的? 白鑰冷笑:那天你非要在實驗室動手動腳,甚至還騙我對監控攝像做了手腳,其實你就是故意留下那樣的畫面,目的就是變相讓我退出研究,是不是? 怎么會?黎穎湊上去,討好地蹭著她的臉頰,我明知道你最喜歡研究,我怎么可能剝奪你的愛好呢,再說,你以為只有你被關起來了嗎?要不是我有點小本事,還沒法來見你呢。 白鑰愣了愣,旋即說道:你活該。 黎穎很少看到白鑰如此小孩子氣地耍小性子,心想她家的小可愛是真的很可愛啊,真想現在就看到她更可愛的模樣。 她這么想著,自然也這么做了。 黎穎扒拉下來了白鑰的衣服,在她的肩膀上啃出一個圓滑的牙齦,含糊不清地說道: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允許任何人對你有所企圖。 四周太黑了,白鑰什么都看不見,她只能緊緊抱著黎穎,防止自己摔倒。 她身子沒力,軟軟地歪倒靠在黎穎的懷里: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黎穎額前出了一層薄汗,她蹭了蹭白鑰的腦門,說:我不信你沒看出來,薛真真喜歡你。 看出來了,但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我也不能一一睡過來呀,更何況我倆屬性還不一樣。 系統:如果薛真真長相和黎穎不相上下呢? 白鑰從善如流改口道:我覺得3P也不錯,只要她能為了我勤勞一點。 系統:遲早給你抓起來,放不出來的那種。 黎穎說:我不過是想宣布下所有權,沒想到她這么狠,大義滅親啊這是。 白鑰死咬著唇,不愿發出聲音了。 黎穎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今天怎么這么安靜,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白鑰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點,使勁想推開她:你有病吧,外面有人看管著,你放開我 放開?黎穎問道,你確定你想要我現在放開? 我也不想啊,但我不想被人當做下海片女主啊。 黎穎見她好像真的生氣了,眼底甚至都隱隱冒火了,趕忙說道:放心吧,我的異能也不是全都用在床上了,關鍵時刻也是要發揮作用的。 拜托,用在現在跟用在床上有什么區別,不過沒有監控設想的話,那小黑屋是真的刺激,尤其是壓抑著不敢喊出來讓外面守著的人聽見的時候,白鑰頭皮都要炸開了。 黎穎說:她舉報你我還挺開心的,這樣一來,你倆就徹底不可能了。 就算沒有這件事,我倆本身也不可能。白鑰咬著牙說道,她抬起頭,眼睛大抵已經適應了黑暗,似乎還能捕捉到黎穎黑色瞳孔反射的光,又說道,我大概不可能再回研究團隊了,你以后也不要來找我了。 黎穎動作僵了一瞬,扯了扯嘴角,勉強笑了笑:這是穿上褲子就不認人了?不對,褲子還沒穿上呢。白醫生,你不覺得你太自私了嗎? 白鑰聲音里充滿了疑惑:當初說好的你給我數據,我答應你的要求,可現在我不需要數據了,交易理應終止。 黎穎手上失了重,瞪著她恨聲道:所以,我們之間的一切,都只有交易嗎? 不然呢?你還想要什么?不要試圖玷污我純正的rou.體交易啊。 好啊,既然只是交易的話,那如果我能讓你重新回到研究隊伍,你應該怎么補償我呢? 白鑰已經聽出黎穎生氣了,但她的第一關注點還是在研究上,聞言激動地問道:真的嗎?怎么回去? 黎穎哈哈大笑:白醫生,你到底有沒有心?也對,能用人體做研究的研究員,怎么可能會有心呢? 這話聽在耳朵里極其不舒服,饒是性格淡薄的白鑰也板了臉,抿了抿唇不說話了。 黎穎臉色更不好,她掐著白鑰的脖子,微微用力:如果我的性命和異能藥劑兩者之間只能選擇一個,你是不是毫不猶豫就會拿我的血rou研究異能藥劑? 不不不,我對異能藥劑不感興趣,我只會在你和黎淇的性命之間,心不甘情不愿地選擇黎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