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果然,最期待的戲碼還是來了! 白鑰激動的不能自已,深吸口氣醞釀好了情緒這才緩緩睜開眼。 那道眼神脆弱無助又絕望,讓人忍不住想要憐惜,但更多的還是肆意蹂.躪! 不可以!白鑰在欒含膩過來的剎那立刻偏過了腦袋,我求你,不要在這里。 欒含喜歡看她臊的滿臉通紅的模樣,更喜歡她眨巴著那雙無辜大眼睛懇求自己的模樣,一顆心都要化了,恨不得將全世界都捧給她。 只可惜欒含愿意送,人家還不愿意收呢。 欒含故意為難她,湊上去親吻她的唇,溫熱的呼吸交纏,低聲道:求我?我為什么要答應你? 白鑰扭捏了半天,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欒含被她氣的不輕,反諷道:你覺得我們之間是強迫,還是交易?總歸是跟利益掛鉤的,那我欒含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你有事相求,拿得出什么好處讓我滿足你? 滿足兩個字被加了重因,白鑰臉色白了白。 她很想撲上去雙手摟住欒含的胳膊,雙腿感受欒含的柔韌的腰肢,無尾熊似的抱著樹。 當然不能扎根,要做一棵有理想的會散步的樹,走走停停,上上下下。 但白鑰不能主動,甚至不能表露出任何自愿的情緒。 她眼睫毛害怕的顫抖著:被人看到了,對你的影響也不好。 欒含說:你不信我愛你,那你覺得他們是會相信我看上你,還是更相信你勾引我? 白鑰: 答案顯而易見,根本沒有回答的必要,白鑰緊緊閉著嘴,不說話。 欒含一把抱起她,直接上了樓。 第10章 我是你弟弟的醫生 白鑰被扔在床上,高檔的床墊彈性很好,整個人都向上彈了彈跳,正好撞進向下壓下來的欒含的懷里。 感受著噴灑在脖頸處的灼熱的呼吸和欒含guntang的體溫,白鑰不受控制地有點,不,非常開心亢奮。 她緊緊縮成一團,一方面不想讓欒含發現尷尬,另一方面,她忍的很辛苦,肌rou緊繃能好受點。 欒含卻把她的僵硬當成了排斥和厭惡,甚至是應激反應,她幽幽嘆了一口氣:你總是要習慣的,放松點我才不會弄傷你。 白鑰想,做針灸時酒精棉擦拭肌rou是很緊張的,畢竟那么長,甚至有的還很粗的針要戳進rou里,不可避免地會覺得疼,但當醫生真正開始cao作時,就會覺得又酸又爽,痛并快樂著。 但不管針灸做多少次,再怎么清楚地知道針扎完后有多舒服,做準備工作時總是不可避免的緊張和僵硬。 一樣的道理,畢竟這比針灸要用到的最粗最長的針可怕多了。 欒含說:我還沒問過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又臟又臭又懶脾氣暴躁,還總覺得自己天下無敵,誰人不愛的臭男人?那哪有香香軟軟,黑長直冰山美人的御jiejie好呢尤其是欒含這種御姐中的極品。 別說喜歡,白鑰甚至都想把她供起來,什么都不讓她干,只要她肯陪自己那個。 但現實比她想的更美妙,欒含把她伺候的跟慈溪似的。 系統:你還想要多少? 白鑰忙搖頭:那方面還是算了,一個欒含就夠了夠了。來的多了,雖然刺激,但腎虛。 年輕人,可不能早早就用了腎寶。 系統:它當初是怎么綁定這個傻子的,能不能靠點譜,滿腦子除了黃色廢料,還能有任務不? 任務失敗它頂多回去接受懲罰,可傻子是要死的,這件事不會被黃色廢料擠到角落里忘了吧。 雖然白鑰很傻子,但合作這么長時間了,系統不想她死。 又是荒唐的一天,欒含發了狠,白鑰哭成了淚人,眼睛腫成了山核桃。 要是真去見了欒南明,怕是要嚇到對方。 但昨天她已經答應了欒南明要陪她的,如果食言,大概接下來都得不到對方的信任了。 被一個自閉患者排斥在外,相當于她在欒南明的心里被判了死刑,從此之后再無詐尸的可能了。 白鑰憂慮的很明顯,擅長揣摩人心的欒含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她洗漱完后看到白鑰還悶悶不樂的,走過來揉了揉她的腦袋:別想了。 白鑰抬起頭,就聽見她說道:不用糾結,我沒打算給你見他的機會。 白鑰:?她的表情微微扭曲。 欒含瞇著眼睛看他一眼,說:你覺得我像傻子嗎? 你要是傻子,那其他人都是什么?草履蟲生物? 現在你對他還只是醫生對患者的同情和憐惜,再過段時間她湊上去問,你覺得我腦門頂一片青青草原很好看嗎? 你在胡說些什么?白鑰看向她,他還只是個孩子。我沒那么禽獸,好吧。 欒含說:在他眼里,你無時無刻不陪著他,無條件對他好,現在的他正處于青少年懵懂期,你對他沒有那份心思,但他對你呢?你想讓他變成正常孩子,那正常孩子對你這樣送上門的美女醫生,會抱有怎樣的憧憬? 不可能!白鑰脫口而出。 你怎么確定不可能?欒含反問道。 因為以前都沒有過啊,白鑰不是第一次做任務了,但先前很怕死,一直戰戰兢兢對待任務,活了幾輩子之后,覺得也算見多識廣,沒什么遺憾了,也不多么執著活著了在生命有保障的同時,也開始享受生活了,這才額外多了和欒含那啥的這條線。 就在這時,系統也幽幽問了一句:你真的確定沒可能? 白鑰:?她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系統默不作聲了,但它其實是知道的,前幾個世界,不少目標都對白鑰心生好感,只是白鑰心無旁騖,對方一腔真情全喂給了狗,也就不強求了。 白鑰: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系統:告訴你又能怎樣?問罷它就有些后悔了,以白鑰的德行,能說出什么好話來。 果然,白鑰羞答答說道:其中有幾個任務對象,長得不比欒含差白白浪費了資源。 系統: 打一棒子給一顆棗,欒含安撫道:我給他找了國內最好的療養院,多位專家全方面呵護,肯定比你一個人做得好。 白鑰一下子愣住了,沉默半晌后顫聲道:你、你要把他送走? 不是。 白鑰剛準備松口氣,就聽見欒含說道:昨晚上已經送走了。 白鑰:!一口氣沒上來,差點給憋死。 白鑰都快哭了:什么?!她爬起來就要往外跑,結果被欒含按在床上,抓著她的腿往下一拉、 咔噠 欒、欒總?白鑰低頭,發現腳踝上的鐵鏈被綁在了床尾,她收了收腿,發現鏈子不算短。 欒含說:我最近有些忙,可能沒法一直在家陪你,你乖一點待在屋子里,別亂跑。 這話應該在你鎖上我之前說,現在這就是句廢話,我不亂跑不是因為乖,而是因為根本跑不了。 白鑰氣的渾身顫抖:你憑什么禁錮我的自由,欒含,你不要太過分了。她憋得滿臉通紅,粗話臟話都已經到了嘴邊,最后又咽了回去。 欒含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這種多余的問題就不要再問了,就算你在心里罵我咒我,恨不得我立刻死,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是死了,一定拉著你一起過黃泉,下輩子投胎也近些,我再去找你。 臥槽,白鑰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她先前覺得欒含不過是思想行為偏激了些,沒想到這丫竟然是個變態。 她甚至懷疑,自己要是死了,搞不好也會被對方做成標本,來一場跨越生死的絕戀。 欒含咬了咬她的耳朵尖:李嬸跟著去照顧欒南明了,有個熟悉的人對他的病情也有好處,中午會有人來做飯。 白鑰撇過頭,拒絕和欒含對視。 欒含也不在意,自顧自說道:我知道你不想這樣見人,我已經打過招呼了,到時候飯菜就放在門口,你自己去拿就行。 白鑰眉頭動了動。 當然。欒含突然沉了臉,你要是試圖求救的話,正好給我個讓大家都真正見識見識你我關系的機會。 想到那天的電話,白鑰嚇得一哆嗦。 跟京劇變臉似的,欒含彎了彎唇角,又是一副溫柔臉:乖一點。 白鑰點了點頭,欒含笑了笑,這才轉身出去了。 乖一點你太溫柔了,我不喜歡,我喜歡粗狂野性的。 白鑰露出不太情愿的神色,被欒含狠狠瞪了一眼:不疼了? 白鑰:響應號召,堅持可持續發展。 欒含一走,白鑰徹底不淡定了,她拽了一把之前很喜歡,但現在越看越厭煩的鏈子:完了,系統,幫我準備棺材板吧。 系統也很擔心她任務失敗,但苦于沒有實體,完全沒法幫她,只能想到唯一一個解決的辦法有困難,找警察。 白鑰大剌剌往床上一趟,撓了撓臉,又去撓屁股。 屁股蛋上rou多,全都是吮吸出來的淤青,稍微蹭到就針扎一樣的疼。 白鑰輕輕揉了揉,苦著臉:你覺得以欒含的勢力,能跟警察沒點交情? 系統翻了個白眼:照你這樣說,欒含在這個市的影響都很大,你根本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干脆束手就擒等著彈出世界被撞死算了。 說到一半,系統忽然覺得不大對勁了。 它問道: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你怎么會這么想?白鑰訝異,我是那種人嗎? 系統懷疑地說道:你不是嗎?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它警告道,你可別忘了現實世界的你是怎么死的?被車撞飛十幾米,落地之后全身粉碎性骨折,身下全都是血,肇事司機不確定你死沒死,干脆一腳油門踩到底,你艱難地抬起胳膊,想要擋一下,但卻被無情的車輪來回碾壓了好幾遍,別說全尸了,都快成一灘rou泥了,頭蓋骨也被碾碎了,半拉還連著脖子,另外半拉也不知道是碎了,還是彈到一邊去了,灰白色的腦漿濺的到處都是 夠了,別說了。白鑰捂著嘴,一臉生無可戀。 再說下去,她就要吐了。 白鑰使勁咽了咽口水,好半晌才把惡心反胃壓了下去,抹著生理性淚水艱澀說道:任務我肯定是會完成的。 死亡不可怕但系統描述的畫面感實在太強了,只要閉上眼腦海中就會出現自己支離破碎的身軀,一想到回去就要被來回碾壓,她現在就開始骨頭疼了。 白鑰思來想去,覺得要逃,但不是現在不過還真有點舍不得欒含的。 系統適時說道:腦漿四濺,頭蓋骨亂飛 停停停,別說了。白鑰彎腰干嘔了一聲,抹掉了眼角的淚水。 第11章 我是你弟弟的醫生 晚上欒含回來,就看到白鑰靠在床上,捧著一本書正看得認真。 她走過去,順手抬了下,笑著說:我猜你會喜歡這本書,你有空了寫個書單,我給你買回來。 白鑰可沒那么高的文學素養,什么瓦爾登湖,萊茵河的,她不懂。 她根本沒在看書,系統正在給她腦內播放海綿寶寶。 她一直很好奇,海綿寶寶身上那么多洞洞,那啥的時候豈不是 系統實在受不了她猥瑣的笑容,嫌棄地說道:海綿寶寶是男性。 白鑰無辜道:我知道啊,但他和派大星不是官配么?說到派大星,白鑰露出羨慕神往的神色,海綿寶寶幸福呀。 系統:你沒救了。 海綿寶寶獨特的魔幻笑聲3D立體地響徹在白鑰腦子里,她在看到欒含的瞬間,差點大喊一句欒總,我們去抓水母叭。 如果真的喊了,欒含說不定會買好幾只水母專門來電她。 白鑰合上書,搖頭說:不用了, 既然不寫的話,那就所有的都買一套吧,買的多了總會有她想看的。 欒含打定了主意,也不勉強她,捏了捏她的臉頰,問道:怎么樣,還習慣嗎,白天會不會無聊? 早上走時兩人還有點不歡而散的感覺,但此刻的欒含似乎完全忘卻了,舉止親密的仿佛兩人是一對結婚已久依舊恩愛的小兩口,白鑰震驚的同時又有些茫然,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情緒面對欒含。 她想了想,決定還是按照正常的方式相處,淡淡說道:還好。 欒含說:新來的阿姨做的飯菜你還吃的習慣嗎?要是有什么忌口的,不愛吃的或者有什么想吃的都可以寫下來,放在托盤里。 你不是喜歡甜食么,西點方面她可是專業的。欒含說,但甜點吃多了胃疼,偶爾一兩次無所謂。 她脫下了外套,解開襯衫第一顆扣子:我去洗澡,你洗過了嗎? 腳踝上的鏈子是早就測量過的,正好到門口和衛生間,白鑰在欒含回來之前就洗過了。 還不等她回答,欒含湊過來,撩起她的一縷發絲深深嗅了一口,笑著說:看來是洗過了,真香啊。 欒含見白鑰因為她突如其來的靠近嚇到了,身子都僵硬了,手腳更是呈現戒備姿態,像是隨時都要將她推出去。 臉上的笑容頓時煙消云散,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怎么,怕讓你跟我一起洗澡? 欒含搖搖頭:放心吧,我還沒那么禽獸,你傷口還沒好,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