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
當白鑰恍然大悟欒含竟然也對她有企圖的時候,驚喜的幾乎要落下淚來。 她抽噎著說道:系統,單身了二十幾年,我也是要有性.生.活的人了。 系統冰冷機械地回道,請宿主不要忘了注意事項,禁止與任務世界的任何人物產生情感糾葛。 白鑰忙搖頭:不不不,我們沒有情感糾葛,我們只有rou.體糾葛,只走腎不走心。 系統:禁止宿主對任務世界的任何人物產生任何非分之想。 白鑰:你臨時改的吧。 系統:如有違反,自動登出,宿主抹殺。 白鑰:得得得,你厲害,那現在不是我想怎么她,是她想要上.我,這怎么辦?把她抹殺了吧。 系統見白鑰一臉無賴,對于此種從未出現的情況也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中,頓了頓,猶疑地說道:你不能回應? 等的就是這句話,回不回應不重要,爽就完事了。 白鑰雙眼立刻迸發出精光,緊緊抿著唇以防哈喇子流下來:不回不回,我一定叫破喉嚨,只可惜這深宅大院的,沒人來救我啊。 系統:姐妹,能正常點嗎? 欒含看著不是只看臉就隨便發.情的人啊,她到底是被白鑰哪方面吸引了? 系統搞不懂,白鑰也搞不懂,但這并不妨礙白鑰期待接下來的性.生活,她腦海中甚至已經勾勒出十八式、不,八十八式了。 雖然白鑰意識依舊活躍,甚至興奮都掩飾不住了,但她的身體還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吃下去的飯菜里加了安眠藥,劑量雖然不大,但白鑰這具身體沒吃過這類的藥物,耐藥性很差,睡得久了些。 而就在她睡著的這段時間,欒含一直坐在床邊看著她。 準確地說,是盯著她。 就像是野獸捕獵,牢牢鎖定著獵物的一舉一動,面上不動如山,其實腦子里、心里早已設想過無數次撲上去咬斷獵物喉嚨的場景了。 白鑰被盯得熱血沸騰,恨不得立刻醒來跟她撕咬翻滾。 系統:白鑰。 白鑰:嗯? 系統:你能忍住不表現出自愿嗎? 白鑰:哦豁,我盡量。 系統:請你先把口水吸進去。 白鑰:唉好吧好吧,這不是口水,這是我激動的眼淚,如果你也是一個只見過豬跑從沒被豬拱過,但卻突然看到這么一個優質的野豬正對自己流露出覬覦的目光的白菜的話,也會恨不得立刻脫下外面那層皮給她看你甜美清脆多汁的內芯的。 系統:我不是白菜,我只是個系統,也不要讓我感受到你的多汁。 白鑰下意識并緊了腿,大驚失色:你能感覺到? 系統:掙扎了下還是說出了不能兩個字。 白鑰松口氣:差點以為你要鬼上身我了。 系統:就算能,我也不想感受到。 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的,白鑰終于恢復了知覺。 屋子里拉著窗簾,沒開燈,入眼一片昏暗,白鑰感覺身體和意識都像是壓了千斤頂一樣,沉重的不堪一擊,甚至連動一動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眼睛干澀,隨時都想重新閉上再睡一覺。 但單純的睡覺有啥意思,當然是要兩人一起在大床上肆意地翻滾啦。 一想到這,疲乏的白鑰強打起精神,手撐著床環視了一圈。 這是一間還沒酒店套房有人氣的屋子,身下睡得床還算綿軟舒服,身上蓋著的被子也蓬松宣軟,但再剩下就只有一張辦公桌,簡潔的像是書房。 光線太暗了,白鑰看不清楚,她緩緩動了動,隱約聽到叮當的金屬碰撞聲。 腳踝感覺怪怪的,白鑰正準備低頭去看,一直冰涼的手卻撫上了她的臉頰。 小鑰。欒含的聲音輕輕的,不似先前那么冰冷,白鑰甚至聽出了幾分溫柔,但更多的還是不容反駁和拒絕的帶著上位者氣息的命令口氣。 聽得白鑰微微一哆嗦,靈魂都在顫抖。 她恨不得現在立刻撲上去,將她反壓住,坐在她肚子上 就像是坐搖搖車一樣搖來晃去。 腦海中甚至已經響起了那句廣告語小朋友,快來玩呀! 來了來了,就來了!美好的幸福生活,等著我??! 系統:也幸虧白鑰現在沒力氣,否則真就沖動出破綻了。 欒姐,我這是、中暑了?白鑰聲音有氣無力,裝作一副誤入大灰狼陷阱依舊什么都不懂的純情小白兔模樣,天真地問道。 嗓子沙啞干痛,白鑰輕輕咳嗽了兩聲。 一杯水立刻送到了嘴邊,白鑰想要接過來,但卻發現全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 欒含順勢將她攬在懷里,一只手按著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喂她喝水。 白鑰還沒完全睡醒,原本清亮的眼眸里布上了一層水色,她茫然地看向欒含,沒得到想要的解答,只能在欒含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地喝著水。 蘇打水帶著淡淡的甜味,緩解了喉嚨的不適。 喝了小半杯,欒含就把杯子拿走了,白鑰也清醒了不少,意識到自己還全身倚靠在欒含的懷里,她臉頰浮現出兩抹暈紅,立刻就要爬出來。 但欒含的手就像是鐵爪,將她牢牢固定在原地。 白鑰動了動腿,后知后覺發現剛才叮當的聲響竟然是從自己腳踝傳來的,而自己的雙腳就像是被腳鏈綁在了一起,能分開,卻無法張得太大。 她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漂亮的大眼睛里水霧朦朧,眼底浮現出驚懼之色:欒、欒姐,這是怎么回事??? 欒含還沒回話,門口傳來一道輕輕的敲門聲,李嬸詢問道:大小姐,小少爺醒了,正到處找白小姐呢,可我去白小姐房里看了,她不在,您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白鑰張嘴正準備答話,但還沒發出聲響,那只冰冷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力道雖然不大,但白鑰卻狠狠戰栗了下,就像是被扼住了命運的咽喉,喉嚨翁動,卻發不出聲音。 欒含冷淡地說道:她早上說有點事,要回去一趟,這兩天要麻煩你們了。 李嬸嘟嘟囔囔,但門板隔絕了大半的聲音,白鑰沒聽清。 而且她現在已然沒心情關注其他,只瞪著一雙驚恐的大眼睛看著欒含,瞳孔地震。 她以為,欒含只是想跟她睡一覺,沒想到對方竟然玩起了囚禁Play,還是在家里,這樣真的還有點刺激呢。 只不過欒南明好容易對自己放松警戒,時間長了不出現對方又要重新進入自我封閉世界了,前段時間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白鑰按捺住羞澀和亢奮,極力控制著不讓自己猥瑣地笑出來。 欒含的手都離開了許久,她才重新獲得了語言能力:欒總,小明找不到我會著急的,對他的病情不利。不用關著我,我絕對不會跑! 欒含早就料到了白鑰要說什么,但還是不可抑制地心生不快,她盯著白鑰,忽然低低笑了一聲。 簡直陰間笑聲,冷氣嗖嗖嗖地冒出來,白鑰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欒含傾身,捏住她的下巴,歪過頭,吻住了白鑰的嘴唇。 欒含的唇瓣,跟果凍一樣,涼涼軟軟的。 白鑰被卷進任務世界之前,別說談戀愛,就是普通閨蜜的拉拉小手都沒有,這也導致她即便內心浪出了花,但真刀真槍上了戰場,唇舌交纏的瞬間,大腦轟的一下全白了,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放了,就像是一只被嚇壞了的小鵪鶉,反抗都忘記了。 舌尖一陣刺痛,是欒含吸的太緊了,白鑰恍然回過神來,她立刻想要推開,但卻被欒含更加緊緊地抱在懷里。 第5章 我是你弟弟的醫生 欒總白鑰嘴唇哆嗦,聲音都在顫抖,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是我做錯了什么嗎?要這么懲罰我? 就不能直接干?慢攻出不了細活,只能折磨死人啊。 白鑰還沒學會怎么在接吻當中呼吸,一吻結束,大腦缺氧,面頰緋紅,整個人都要暈厥過去似的,好半晌才緩過神來。 欒含沒回答她,只是用指腹抹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白鑰也沒說話,靜靜地掀開被子,果然看到閃爍著冰冷金屬光澤的鏈子,她面色微變,眼睫輕顫,。 白鑰心中吶喊:純金的?純金的! 系統:你做夢呢? 白鑰冷哼:欒含那么有錢,怎么就不能用金子做了? 系統忍無可忍:學過金屬的硬度嗎?你覺得有人會用純金做鏈條嗎? 白鑰癟了癟嘴,顫巍巍的假裝淡然鎮定: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欒含指尖劃過她的臉頰,笑著調侃道:看不出來嗎?我想要你啊。 那就要啊,有這么多廢話時間,我們都來上一輪了。 白鑰內心吐槽,但面上還是眨巴著無辜又水潤的大眼睛,震驚道:你說什么? 欒含說:你知不知道,每次看你對欒南明溫聲細語,溫婉輕笑,我都想讓你狠狠哭出來。 她指甲蓋劃過白鑰的眼角,帶起一陣戰栗:這雙眼睛真漂亮,很適合流眼淚呢。 白鑰:我真不知道,畢竟爽的時候我當然只想笑??! 但我現在知道也不晚啊,讓我康康你怎么讓我哭。 欒含看著她慌亂地向后退,捏住她的下巴,笑著繼續補刀:從我見你的第一眼起,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在床上的樣子。 沒想到欒含竟然是這樣的欒總,白鑰摸摸自己的腎臟,表示自己大概、興許、可能承受得住。 她徹底僵在原地,目光呆滯,看起來已經被嚇傻了。 欒含也不著急,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她,等她慢慢消化。 我不明白。白鑰的聲音充斥著害怕和無助,嗓音抖得厲害,她眼皮掀開了一下,但沒敢看欒含,只是下一秒猛地掀開被子跳下床就要跑。 但那條讓她一見鐘情的鏈子,在她下床的時候狠狠絆了她一下。 系統:你可以跑的再假一點 白鑰:我怕她尊重我。 系統: 重心傾斜,眼看著白鑰就要栽倒在地上,早有準備的欒含一把將人摟在了懷里。 白鑰猛地揚起手,但在要打下去的瞬間猶豫了。 這人的財富和地位都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她手臂顫抖,最后還是弱雞地放了下來。 你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哭腔壓制在喉嚨深處,白鑰的聲音聽起來茫然極了,她的脾氣一向很好,也從未遇到過這樣強搶民女的事,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看向欒含,對上那雙滿含笑意但卻莫名令人膽戰心驚的眼眸,質問的話瞬間被堵在了嗓子眼,不由自主地向后躲去欒含的表情平靜,但那可怕的眼神像極了正在磨牙霍霍的巨獸。 開玩笑?欒含聲音冰冷,你覺得我是開玩笑的人么? 我覺得你是廢話忒多的人,再不來你的床就要變成一片汪洋大海,我就淹死了,你啥都落不著。 白鑰都有些不耐煩了,她心想要做就速度,不做她還要專心事業。 她看著欒含緊抿的薄唇,刀削般的輪廓,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恨不得主動撲上去她深吸口氣,用強大的意志力忍耐了下來,收起了臉上懵懂無知的表情,眼神也由迷茫變為了仇恨:欒含,你有病吧。 是,我有病。欒含朝著白鑰壓下來,你不是小鑰么,你就是我的藥。 撕拉 白鑰手忙腳亂去捂住自己的胸口,但護得了上邊,失守了下邊,慌亂中啪的一聲,白鑰回過神來的時候掌心已經貼在欒含的臉上了。 !白鑰也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玩脫了,她只是想玩個強迫的情景劇,可不想最后演變成家暴對方打她! 她下意識收回手,一張臉調色盤似的夢幻變色,完美詮釋了什么叫理直但氣不壯。 欒含臉被打的偏了過去,靜止了一會才重新看向白鑰。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鑰這次是真的害怕到顫聲。 沒想到被打臉的欒含一點沒生氣,她只是舔了舔嘴角,笑著說:你怎么這么可愛? 白鑰:?親,你是抖.M嗎?我第一次,不想玩這么刺激的。 欒含不是,她只是有正常的需求,在意識到白鑰的雙手很礙事之后,隨手拉過床頭的浴袍帶子,將白鑰手綁在了床頭。 白鑰使勁掙扎,但這次顯然力度小了很多,她不敢真正地傷到欒含。 一陣穿堂風直接吹到了心里,白鑰打了個哆嗦,意識到事情再無轉機了,眼淚順著眼角滑下,她低聲呢喃:為什么,我做錯了什么? 腳踝帶了白鑰最喜歡的金飾,但白鑰穿的是褲子,有些許尷尬。 幸虧欒含也沒想給她脫下來,而是聰明地就橫在膝蓋的位置。 十字交叉法,一個熟悉的名詞忽然出現在腦海中,白鑰現在還能想起來當時的數學老師在講臺上慷慨激昂這個方法有多好,當年的她只覺得做題快了許多,沒想到多年后的她因為這個方法更快樂許多。 她仰著脖子,雙眼迷離地盯著頭頂雪白刺眼的天花板,慢慢閉上了酸澀的眼睛。 欒含以為她不堪受辱,不愿直面慘淡的現實,湊上去吻了吻她濡濕的眼睫,舔去眼角的淚花。 吻落在她的臉頰、鼻尖、下巴上。 但其實白鑰只是怕愣頭青把握不好這場戲的眼神,露出如狼似虎的眼神,所以才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