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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成了四爺府的格格,這隱形大腿不用白不用,她大哥已經摩擦試掌的準備往外擴大生意了。其他他什么香水、胭脂、面膏什么的,收益也很不錯,加起來每年分紅也有一千兩銀子出頭。她確實是實打實的小金娃,所以崔夫人會限制其他人的花費,但對崔蘅卻是有求必應,來者不拒。 崔夫人又掏出一沓田契,“京郊的田不好買,娘就做主替你買了五百畝地,和溫泉莊子是一起的。你外祖還精干著呢,定給你看好了?!?/br> 崔蘅哭笑不得,“我外祖最疼我了,我可放心呢!娘你別一遍遍的提了?!?/br> 崔夫人有些訕訕,“這不是怕你不放心嘛!死丫頭,臊皮起你娘來了?” 崔蘅大笑。 其他的金玉首飾,衣裳布料,藥材字畫什么的也被崔夫人整理了出來,崔夫人不辭辛苦的給崔蘅過了一遍嫁妝,“壓箱銀子不放在單子上,你父親的意思是五百兩黃金,五千兩白銀。就是可惜了娘為你準備的全套家具和擺設?!?/br> 崔蘅著嫁妝單子咂舌,她知道崔家有錢,可萬萬沒想到會這么多,這陪嫁比一些三四品大官的嫡女出嫁都不遜色了。 “娘你是把近兩年來崔家的庫房搬空了嗎”崔蘅有些飄忽的問。 崔夫人白了她一眼,“你娘我是那種人?這是你每年分紅攢下的,我和你爹實際出的也就山西的莊子和田地了。何況你給崔家的那些方子才是千金不換的寶貝,說到底,是崔家欠著你的?!?/br> 崔蘅一頭扎在崔夫人懷里,埋怨道:“一家人說什么兩家話!我就算成了四爺的格格,那也是崔家的女兒,能遇上您和爹這樣好的父母,還有寵我的大哥和尊敬我的小弟,是我的福氣?!?/br> 崔夫人淚眼朦朧,抱緊了將要成為他人婦的文兒,“有你這個女兒,也是我和你爹的福氣!”她輕拍著崔蘅的脊背,“進了四爺府,缺了什么只管遞出話來!我和你爹只要活著一天,崔家就是你永遠的底氣!” 崔蘅笑著笑著就掉了淚,“我才不會客氣呢!一定煩死你和爹!” “臭丫頭!”崔夫人笑罵道。 母女二人鬧了一會兒才停下,崔夫人便和崔蘅交代了一些事情,“你父親正在將京城的一處酒樓和兩間鋪子過戶給你。鋪子一個是脂粉鋪子,一個是南北雜貨鋪子,雖都在外城,但都是在熱鬧地段,一年的收益也很可觀?!?/br> “給我酒樓干什么?我不需要啊?!贝揶坑行┮苫?。 她家在內城唯一的產業就是這座酒樓,雖說是主營火鍋,但出名的卻是她家酒樓的酒水。 崔蘅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她的金手指,凡是她親手所做的出的吃食湯飲,一樣的食材,一樣的步驟,一樣的做法,美味程度就是比別人強出幾倍去。她釀的酒,不需太長時間的窖藏,就足夠醇香,不比貢酒差。 她家酒樓能這么快打響名頭,在內城站穩腳跟,她釀的酒功不可沒。不少酒蟲身份都還挺貴重的,她父親借此機會還擴大了不少人脈呢,否則酒樓生意這么好,早被人盯上了! 按理說崔家不應該給她啊,畢竟她又不需要酒樓去拓展人脈和交際。 崔夫人是和崔大人商量過的,理由也充足,“你進了四爺府,咱們酒樓的酒供應就會出問題,你一個當格格的,出入調度都不是你能有的?!彼龂@了一口氣,“沒了你的酒,咱家酒樓就是個普通酒樓了?!?/br> 崔蘅也有些無力,她家酒味道好,不是因為方子有多好,是她做的好。她入了四爺府,人身自由都沒有了,哪能像崔家一樣,將釀酒需要的東西都給她在家里置辦好,釀好后拉走就行,四福晉也不能這么興師動眾??! “不對啊?!贝揶糠磻^來,“給了我我也供不了酒???和在崔家手里不是一樣的?” 崔夫人笑了,“本來就不是讓你經營的?!彼p點崔蘅額頭,“是讓你分給四福晉一半干股的。你父親打聽過了,烏拉那拉家對這位原配所生的嫡女并不上心,給的嫁妝里能生錢的并不多,所以才能用銀錢打動。她有了大阿哥,總得為自己的孩子打算?!?/br> 女子本柔,為母則剛。她挺能理解烏拉那拉氏的,有那么一個身份高貴的側福晉,還得了自己夫君寵愛,萬一是個戚夫人那樣的,她們母子二人可就危險了。娘家靠不住,她就得找其他人支持,崔家有錢卻無權,又有女兒在她手里,是當下最好的選擇了。 崔家不是蠢的,但朝廷風云詭譎,萬一不小心參合到皇子們的事里,還不如假裝目光短淺,跟在一個皇子福晉屁股后面唯唯諾諾,起碼安全不是?至于那每年的幾千兩孝敬,崔家還不放在眼里,他們做生意的,向來都是銀錢開路。如今有了四爺府在后面,反倒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孝敬,安全性也大大提高了,他們不虧。 “倒是這個理?!贝揶棵嗣掳?,“我不求寵,也不可能當福晉的打手做一些我不喜歡的事,只能用銀子來證明價值了?!?/br> “只要能用銀子解決的事,那就不算事!”崔夫人很自信,“你好好的,咱們的銀子花的就值?!?/br> 崔蘅深呼一口氣,未來會怎樣她不知道,但她已經做了她能做的。是好是壞,是悲是喜,她承受的起。她這一世已經得到了崔家人最無私的愛,不再會畏懼將來。 “我走后,娘你一定要看好父親和大哥,無論有人許諾了什么,只要和那些皇子阿哥們沾邊,都碰不得!”崔蘅臉色嚴肅,“不要被挑動!只要咱們始終忠于康熙爺,就誰也動不了咱們,哪怕是太子也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