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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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這個白嫖少年不等國木田獨步發話,就興致勃勃地問道:所以我現在可以說我的委托了嗎? 國木田:你說吧。 他心累。 這個未成年不去上學,來偵探社發布什么委托是要干什么? 是這樣的,居山晴樹煞有其事的端正了臉色,兩手交叉相握放在桌子上,正色看向國木田獨步,我的生命正在遭受巨大的威脅。 國木田:?。?! 什么情況?! 他在這個少年說出口之前只以為他會說什么貓丟了狗丟了之類的小事情,誰知道他一開口就是生命遭受巨大威脅。 涉及人命,這就很嚴重了。別說有沒有錢了,人命關天,就算是倒貼錢他也不能就這樣看著面前的少年遭受生命威脅。 國木田環顧了一圈四周,當機立斷對著少年說道:這些話不方便在咖啡廳說,你現在好點了嗎? 跟我來偵探社。 他轉過身去走了幾步才想起來他幾分鐘前路都走不了,還是被他一個人扶到咖啡廳來的。于是又任勞任怨的轉身,像之前帶著他來的時候那樣把他胳膊架到肩上:算了還是我扶你吧。 本來其實打算從沙發上站起來自己走的居山晴樹: 他忽然良心久違的感受到了一絲心虛。 接著他又理直氣壯起來。 太宰治迫害國木田的時候可比他現在嚴重多了,太宰治都不心虛他為什么要心虛。 然后這屑人就迅速把良心拋到了一邊,十分坦然地整個人都掛到了國木田肩膀上,宛如一只不會自己走路的考拉。 系統:【你跟太宰治兩個人在迫害國木田上簡直是五十步笑百步好嗎】 大哥不要笑二哥,居山晴樹在這里對著太宰治指指點點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也在裝病欺騙國木田感情啊。 【我這怎么能叫做裝???】居山晴樹理直氣壯,【我臉色蒼白完全是真的啊,之前那么多人在我腦子里說話,換誰誰都臉色蒼白?!?/br> 【再說了我哪里有太宰治過分,我只騙感情不騙錢!】 系統: 【你白嫖了一杯卡布奇諾?!克潇o指出。 【那卡布奇諾還是苦的,】居山晴樹嚷嚷,【我要真有低血糖我喝到它的第一口就得背過氣去?!?/br> 扶著居山晴樹上樓的國木田對這一切尚且還一無所知。 他扶著低血糖少年推開偵探社的門,把他放在會客室的沙發上之后,才長舒了一口氣:剛剛在咖啡店內說這些不太好,現在你具體說一下是什么情況。 他嚴肅的臉色在居山晴樹脆的下一秒就要暈過去的神色下保持不過一秒:我還是給你找點吃的吧。 偵探社上面除了一堆正式文員之外還有許多不是異能者的事務員,居山晴樹一上來就被一堆心聲塞滿了腦袋,剛剛好了一點的臉色又差了不少,看起來簡直離再暈倒一次也不遠了,怪不得國木田剛剛坐下就又坐不住了。 【系統,】在無數亂七八糟的心聲摧殘下,居山晴樹看起來新奇極了,【我這輩子都沒被人對待過?!?/br> 就連之前來這個世界的殼子是個一碰就留印子的小廢物,國木田都沒有對他這么小心翼翼過。 【希望以后國木田也能對我保持這個態度,】他興致勃勃地對著旁邊的玻璃照了照,自戀道,【我感覺我現在就像是病弱的林黛玉?!?/br> 【別瞎說,】系統弱弱,【你見過哪個林黛玉能倒拔垂楊柳的?!?/br> 居山晴樹現在可是全橫濱的意志集合體,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其實是沒有實體的。而他所展現出來的樣貌也只不過是總局那邊順手捏出來的。要是居山晴樹愿意,他隨時都可以舍棄這副身軀停泊于任何一個人類的意識里,借由宿體的意識去掀起一場風暴。 大概是世界為了預防這種情況的發生,于是這個身份在生成的那一刻就自帶了被動的buff:絕對的公平公正,防止最高意志在產生出自己的意識后利用這點特性毀滅世界。 不過這也夠居山晴樹造的了。 只要做事的范圍在公平公正的范疇內,別說倒拔垂楊柳,倒拔港口Mafia大樓也不是沒有可能。 就這,他居然還有臉說自己是林黛玉。這種不要臉的行徑簡直足以入選系統的人生走馬燈,值得他在臨走之前反復欣賞。 好了,國木田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堆粗點心,又重新回到了會客室內,像以往那樣熟練的對委托人安慰道,現在這里是絕對安全的,你可以說你的委托到底是什么了。 什么委托?會客室的門口傳來一聲含含糊糊的詢問聲,接著就探出一個帶著偵探帽嘴里還嚼著一塊大福的頭,你面前的這個人沒有委托啊。 亂步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了。 我還以為你要走了我那么多點心是要干嘛,亂步一邊走過來圈住桌上的點心一邊控訴道,沒想到國木田你居然是被騙了。 國木田:??? 可是他跟我說他有生命危險。 亂步說的話一般不會有錯,可是這個面色蒼白幾次三番幾乎暈倒的少年總不至于在這里跟他在這種方面說謊吧? 他確實有生命危險啊,江戶川亂步奇怪的看了看國木田,又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居山晴樹,瞬間了然道,哦你沒跟他說! 居山晴樹這極端毛絨控,一看見亂步就走不動道了,雖然之前在另一個世界已經擼過了但并不妨礙他在這個這個世界繼續,都是亂步分什么這個那個世界。 于是他極其自然的從一堆點心里選出亂步喜歡的那個,并且順手遞了過去:對啊對啊我沒說。 亂步被投喂的一本滿足: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是的是的我不對,居山晴樹點頭如搗蒜,我不應該在國木田今天的計劃還沒完成的時候就橫插進來打亂他的日程。 在一旁的國木田:? 你們兩個人在說什么謎語?還有,這個低血糖少年怎么知道他名字和今天的計劃的? 你他話剛起了個頭,就被他打斷了。 不過今天下午的委托很好解決的啦,少年無辜的眨眨眼,你直接把早上收集到的線索隨便整合一些就能發現那些人的蹤跡雖然有意避開了彼此,但因為行動軌跡太過刻意,反而暴露出了他們都在躲著一個地方走的事實,然后你直接去那個地方就能解決了。 國木田:??? 等等,他之前沒有把手中找到的那些委托相關的資料和筆記本給他分析吧?雖然說他之前也對這個委托最后的地址有一點隱隱約約的猜測,但是當這些面前這個少年完全不可能知道的答案被他說出的時候,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了一絲震驚。 就像他當初第一次見到亂步先生那樣。 那時候的他滿腦子只有一句話他是怎么分析出這一切的? 這有什么好分析的,少年像是聽見了他的心聲一樣,露出鄙夷的神情,這難道不是看你一眼就能得到的答案嗎? 系統: 系統對居山晴樹這種借著能聽見國木田心聲裝x的行為表示鄙夷。 可是國木田已經知道怎么解決了。亂步在一旁不滿道,你只是把你看到的說出來了而已。 這算什么,亂步大人也能看出來。 那我直接告訴他地址好了。少年面對亂步的戳穿一點也不緊張,反而順口就報出了一個地址。 好了現在你的委托完成了,報完之后他迫不及待的把身子向前傾,你可以聽我的委托了。 那才不是委托亂步懶洋洋的敲著桌子反駁。 你你委托是什么?國木田對他順口幾報出了地址的行為目瞪口呆。 是這樣的,居山晴樹面色嚴肅,我沒錢了。 國木田:? 沒錢就代表著我不能找住處也沒有飯吃,沒有飯吃最多半個月我就會餓死,所以我的生命受到了極大威脅,沒有飯吃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緩步走向死亡。 國木田:這簡直是宗師級別的偷換概念。 要按他的說法,那人類最多只能活一百多年,現在活在世界上的所有人每一天都在走向死亡。 居山晴樹:是的。 所以我們每一天都在離死亡更近。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人生的意義就是逐漸走向死亡,每個人每分每秒都在遭受極大的死亡威脅。他看起來對這類哲學探討頗有心得。 這都是什么歪理。 國木田扶額:所以你到底來干嘛? 根據前面的對話和推理,這少年絕對是個不亞于亂步的天才。而這樣一個天才來這里就是為了跟他探討人生的意義與長短? 開什么國際玩笑。 我來找工作。天才誠懇道。 國木田:哈? 怪不得剛剛亂步先生說這不算委托,這明明是求職! 你們這里不是偵探社嗎?求職都求的不走尋常路的天才振振有詞,我還不夠偵探? 國木田:?我覺得你可以投簡歷。 而不是用下這種恐怖委托的方式進入武裝偵探社。 居山晴樹委屈:可是你們沒有發布招聘信息啊。 對啊,國木田抓狂,所以你為什么來應聘??? 居山晴樹:因為我需要一份工作。 國木田:??? 他懂了,這是plus版亂步。 社長 他放棄和plus版亂步交流。 第123章 干什么干什么, 他還沒裝完x! 你等等!居山晴樹一把拽住準備起身的國木田。 你為什么放棄和我交流,拉住他袖口的少年滿臉不能理解,我難道就那么難纏嗎? 不等國木田回答, 他就不滿道:虧我還千挑萬選,選中了一個適合碰瓷的人。 早知道你會叫社長,我就直接去碰瓷他了! 謝謝你啊,還知道你的行為叫碰瓷。 國木田頭疼般的按住太陽xue。 還有, 什么叫做適合碰瓷的人? 就是你是全偵探社身高和我最接近的人,少年眨了眨眼睛,直接就看出了他的心里話,根據我的分析, 大概也是體術最好的。 所以如果我暈倒在路邊,只有你能把我直接帶到偵探社來。 而偵探社其他社員很可能因為體力不足,暫時把他放在路邊后就去忙自己的事了。 而且你每天都嚴格按照計劃進行,比起其他出行飄忽不定的社員, 你最容易碰見。言下之意, 別人沒他逮起來方便。 而且你今天還有任務要出門。 這樣他就既不用起太早去蹲點上班的國木田, 也不用在傍晚等國木田回家了再出現,而是可以在國木田在完成調查回偵探社的路上一鍵碰瓷。 于是,體力最好出行最規律今天還有外出調查任務的國木田, 如面前這個少年所愿的把他帶回了偵探社。 而他居然還在幾分鐘前真情實感的擔心他的生命安全。 你要是覺得不公平的話我也可以從現在開始擔心你的生命安全。聽著國木田內心沸騰的吐槽,居山晴樹一本正經說道。 那有什么用嗎?亂步好奇的從旁邊探出來一個頭。 沒有用, 居山晴樹面不改色,但是我可以等他老了之后給他買個復活甲。 國木田:謝謝? 但是復活甲是什么? 不客氣。居山晴樹十分大氣的揮了揮手。 等等,意識到話題逐漸不對勁的國木田試圖把他掰回一開始的方向:你之前不是說你以為我只會把你放到路邊, 然后你自己過來的嗎? 這看起來壓根不是隨便路上找了個社員??!這是一開始就盯上他盯上他們偵探社了吧! 對啊, 居山晴樹承認的十分坦然, 我在騙人。 國木田:就這么坦然的說出來了嗎?! 居山晴樹點點頭。 國木田: 國木田覺得這種隨隨便便就能觀察到別人心里在想什么的天才簡直不講道理,更不講道理的是他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周身一點發動異能力的跡象都沒有。 也就是說,他能做到這些完全是靠自己的推理,不需要任何媒介也沒有任何限制,甚至不是異能力。他光靠觀察他的微表情和肢體動作,就看出了他在想什么。 這樣一個隨時能看透別人在想什么的天才,只要隨便使使小手段就能讓橫濱內無數勢力趨之若鶩,哪里會發愁吃穿。 可他卻在這里,用這種天才般的察言觀色技能碰瓷一個社員,耍了點小手段就為了加入偵探社拿工資? 說出去都沒有人會信的吧? 沒有人比他們偵探社的各位更明白,一個能力和亂步不相上下的人意味著什么了。 而這樣的天才,武裝偵探社的這間房間里居然坐了兩個。 你這些不是異能?為了確認,國木田還是問了一遍。 不是啊,少年大驚失色,你們偵探社沒有異能就不能加入嗎? 不是國木田解釋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他松了一口氣一樣拍了拍的胸口。 還好我有異能。 國木田:??? 等等你剛剛說你有什么? 不能告訴你!是秘密。少年得意洋洋晃了晃腿。 所以我現在可以加入你們了嗎?我連異能都有!國木田還是一臉震撼,他只好詢問般看向亂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