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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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內的女生沒想到他這么早就又折回來了。 在雛鶴付款的間隙內,她鬼鬼祟祟拉住了居山晴樹。 這個是你吧?女生掏出手機,指著上面一張照片問道。 居山晴樹低頭看了看,這不就是剛才他在底下的時候跟宇髓天元還有富岡義勇站在一起的照片嗎? 現在的八卦新聞已經這么快了嗎現在才過去幾分鐘??! 他心情復雜的點了點頭。 女生臉上擔憂之色更濃。 于是雛鶴付完款后準備和居山晴樹一起回去,就聽見了便利店收銀員的聲音 你不要被宇髓天元騙了!他是圈內有名腳踩三條船的渣男! 雛鶴:啊這 第108章 居山晴樹是被接近死亡的窒息感喚醒的。 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緊緊纏繞著他的脖頸, 貪婪的壓縮著他汲取空氣的氣管間隙,把每一分甘甜的氣息都從他的喉管里擠壓出去。 氣管受到的壓迫越來越大,無限接近于死亡的窒息感直接把居山晴樹從睡夢中粗暴的拖醒。 【系統?】被不知名的東西鎖住咽喉, 居山晴樹第一反應就是一邊叫系統一邊小心翼翼的試圖判斷來人的體型以準備接下來的戰術。 常年的各種任務生涯讓居山晴樹幾乎是在每個世界都能樹敵無數, 每次任務到后期,任務世界內通常已經仇人滿天飛了, 要是一天來一個仇人刺殺他,那他一年三百六十天見到的人都能不重樣。 能在這樣高強度尋仇中活蹦亂跳到任務結束,居山晴樹的警惕性和武力值都被鍛煉到了最高。 現在情況顯然不太對。 什么人能繞過他身體的本能警戒反應和系統的站崗,無聲無息的把繩索纏上他的脖頸? 【系統?你還在嗎?】想象中系統的回復并沒有出現,居山晴樹小心翼翼維持著呼吸平緩,盡量控制著眼球不要轉動,試圖給身后的人造成他還在熟睡之中尚未醒來的假象。 系統發出一串長久的電流聲。 系統還在。 居山晴樹現在幾乎感覺不到背后之人的存在, 沒有呼吸沒有體溫甚至感覺不到什么動作間的布料摩擦聲,這說明來尋仇的甚至可能不是人類。 能夠繞過兩道防線直接威脅到他的生命安全卻又浪費了之前的大好時機不出手,所以來人是在等他醒來。 很好, 沒有第一時間下殺手, 這將是他做出的最大錯誤決定。 居山晴樹隨時可以絕地反殺。 現在的問題是,來人是誰? 【系統?能看見是誰嗎?】居山晴樹問道。 系統:【】 他這是還沒睡醒吧? 【你自己頭發?!克f。 居山晴樹:??? 【你還記得你現在是長發嗎?】系統語氣復雜,【昨天晚上你幾乎把自己睡成一個春卷?!?/br> 毫無起伏的機械聲音中透出幾分濃重的無語:【凌晨三點,你從床那邊滾到床這邊的時候,你滿身就已經被頭發裹滿了?!?/br> 【而你,】系統停頓, 語氣中充滿了敬佩, 【居然睡到九點多才醒, 而且還沒把自己勒死?!?/br> 【真是太神奇了?!克粗荒樏悦5木由角鐦? 總結陳詞道。 還沒睡醒在起床氣中的居山晴樹:【???】 【我還有錄像, 】系統見他臉色迷茫,語氣遲緩,【你想看看你的睡相嗎?】 居山晴樹:【不了?!?/br> 他現在徹底清醒過來了。 他沒在什么充滿仇人的世界,也沒去什么新任務,他在產屋敷家族的主宅里,睡覺的這個房間據說是產屋敷耀哉一恢復記憶就給九柱和居山晴樹每個人都留了一個的房間。 隨時可以回來住。 炭治郎似乎也在這里有房間,方便他每周末來這里訓練,不過他一般喜歡住在道場,這里離劍道館還是有點遠。 這幾年來只有他的房間一直是空的,直到昨天才迎來他真正的主人。 也就是說,在絕對安全除了他沒有鬼的現代里,沒有任何人打算來尋仇。 拖總局的福,他現在不用在每個世界活蹦亂跳樹敵無數,一人一刀打遍天下了。 但他現在得去還之前造的孽,去修復一堆心理陰影。 老實說,還不如打架。 居山晴樹一邊把纏繞著脖子的發絲解開一邊在心里感嘆。 起碼打架他能知道宰了最終boss就能順利通關,路上惹的小麻煩都是支線。 系統:?你惹的麻煩那叫????? 不過調到后勤組的好處是現在終于可以睡懶覺了,居山晴樹終于把自己從春卷皮中解救了出來,看了看天花板長舒了一口氣。 他醒來的這個房間大的不像是臥室,倒像是什么集合了書房客廳為一體的房間,大到能讓他深夜滾上三四圈把自己變成春卷的大床正上方是一個可遙控的天窗。 很顯然這個房間常年無人居住,定時打掃這里的人習慣性的關閉了遮光板。 【辛虧遮光板沒打開,】居山晴樹解開纏繞在脖子上的頭發,躺在床上語氣恍惚,【不然我豈不是沒醒就交代在這了?!?/br> 系統:【你當我死的嗎?】 它一個勤勤懇懇打工統24小時無休,不會叫居山晴樹起來的嗎? 不知道這種神奇的設計是不是來自于鬼殺隊大家集體的ptsd,反正在床的位置上開天窗,保證太陽在任何一個角度都能最大化的充斥整個房間,這種行為在居山晴樹看來還是很奇葩的。 這什么起床氣看見了想打人的室內裝修設計。 大清早的睡的好好的,直接過來一束陽光把人晃醒,這還是人干事嗎? 長至腳踝的頭發在床上占據的空間要比居山晴樹本人還大,起床氣還沒消不想離開大床的居山晴樹在上面滾了一圈又一圈,跟系統討價還價的說著貫口相聲。 蝴蝶忍就是這個時候推門進來的。 渾身裹著長發的居山晴樹尷尬的在床上以一個扭曲的姿勢跟她來了一場時隔百年的首次對視。 蝴蝶忍冷靜的關上門。 居山晴樹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心臟。 剛剛蝴蝶忍進來的一瞬間,他恍惚間居然產生了之前被她抓住自己偷溜出去出任務的心虛感之前他溜走的時候蝴蝶忍就是這種表情。 暴力奶媽真是太恐怖了。 蝴蝶忍重新打開門,抱著一盤藥面無表情的看向居山晴樹。 居山晴樹:早上好? 蝴蝶忍:你要跑? 居山晴樹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臉:?我跑什么? 蝴蝶忍: 她第一次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個幾乎被包裹在銀白發絲里的居山晴樹,讓人不禁懷疑是不是要是她晚來一步,他的繭是不是就要成型了。 她覺得大概是自己的打開方式不對,于是又重新開了一遍門于是就得到了一個像是看見教師背后班主任一樣的表情。 蝴蝶忍的ptsd瞬間就起來了。 這仿佛下一秒就要跑路的心虛表情。 居山晴樹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對他不遵醫囑到處亂跑的陰影有深! 咦?居山晴樹像是才想起來什么一樣,小忍你怎么來了? 才注意到來的是她嗎! 你為什么不開窗戶?蝴蝶忍咬了咬后槽牙,一邊在托盤里對著她那些藥物和醫療器械挑挑揀揀一邊順手摁開了房間的燈吐槽道。 房間里暗成這樣,她能看見個鬼。 房間的主人翻了個身振振有詞:講道理,我是在睡覺。 誰睡覺開窗???他理直氣壯。 蝴蝶忍:無法反駁.jpg 為什么小忍你今天這么關心我。居山晴樹在床上翻滾,力圖把自己裹成一個不能動的蠶蛹,左搖左搖右晃的問道。 你以為我想來?蝴蝶忍無語的瞥了他一眼,還不是主公讓我來檢查一下你身體的。 ???居山晴樹莫名其妙,我身體有什么好檢查的? 他手忙腳亂把自己從一堆發絲鐘解救出來,胡亂把他們攏在一起然后從床上翻了下來。 那頭在昨天還順滑無比的頭發在他的這番折磨下亂七八糟的被披在身后,向所有看見它的人昭示著主人的不公與不修邊幅。 這一頭發質極好的頭發長在他腦殼上簡直是暴殄天物。 蝴蝶忍強行按捺下心中想給他把頭發梳順的強迫癥解釋道:大部分人恢復記憶之后前世今生的經歷差別太大,會在前期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使用一些會傷到現在身體的動作,最多見的是在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身體上直接使用呼吸法。 所以主公讓我來看一下你有沒有因為呼吸法的不當使用受傷。 誰知道你這個點還沒起。蝴蝶忍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今天早上我正好有空,也不會是我來給你做檢查,她終于找好了要用的器材,不客氣的走過來踢了一下居山晴樹,伸手。 居山晴樹乖乖接受檢查:我沒用過呼吸法啊。 事實上,他壓根就沒什么呼吸法。 之前來這個世界的時候用的也一直是他自己的招式來著。 當然為了糊弄過去大家,他還是隨手編造出來了一個只適合他一個人使用的呼吸法來掩蓋他身體素質強于普通人的事實。 而且他這具身體上根本不會有什么傷。 這可是前幾天才從營養液里剛剛拆封出來的新鮮身體,又被關在無菌室里吃了三天草,渾身上下恐怕除了昨天抽血后留下的針眼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傷口了。 蝴蝶忍顯然也發現了這點。 你身上居然一點傷都沒有?她匪夷所思。 居山晴樹:難不成你還希望我渾身是傷嗎? 距離這么近,他總算是看清楚蝴蝶忍抱著進來的那一堆藥都是什么了,這不都是他之前受傷的時候用的藥嗎? 雖然這些藥物時隔百年換了個包裝,可是作為被這些東西強行摁在病房里養病三個月的多動癥患者,居山晴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些魔鬼藥物。 不知道是不是蝴蝶忍特地為他定制的,被抹上這些藥的傷口愈合速度是正常的數倍,但在用藥期間,涂抹藥物的部位都會產生不可控制的僵直,簡直是為了防止他跑路量身定制。 合著蝴蝶忍這次是抱著要把他繼續摁在床上養病三個月的心情來的。 我在你心里的形象難道就是滿身都是傷嗎?居山晴樹抽了抽嘴角,下意識的離那盤藥遠了一點。 那不然呢?蝴蝶忍順口回道,我之前見你的時候,你什么時候身上是不掛彩的? 這不科學,她糾結的摸了摸下巴沉思道,你身上怎么可能干干凈凈一點傷都沒有,不僅沒有新傷,連舊傷愈合的疤痕都沒剩下。 你還是居山晴樹嗎?別是換人了吧? 就算居山晴樹這輩子是個跟這些一點關系都沒有的普通人,難道國中國高不打架的嗎?身上沒一點傷這也太離譜了,從小到大總得有一些小磕小碰吧? 這真的是居山晴樹嗎?別是被掉包了吧? 居山晴樹看見蝴蝶忍臉上不可置信的神色,得意洋洋的挑了挑眉:如假包換,假一賠十。 萬萬沒想到,他居然還會因為身上傷太少而被人質疑自己不是自己的一天。 蝴蝶忍打了個寒噤:賠十就不用了。 十個居山晴樹,這誰受得了。 想想就是一副地獄繪圖。 你把頭發梳一下,蝴蝶忍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強迫癥,在房間里轉了一圈找到一個梳子丟了過去,待會等主公回來去見主公。 他出去了?居山晴樹單手接住梳子一邊梳頭一邊問道。 昨天打電話的時候蝴蝶忍的jiejie說最近試藥主公已經睡了,于是富岡義勇和宇髓天元把他帶過來之后他就直接回了自己房間,沒想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產屋敷耀哉又出去了。 真是不亞于百年前的大忙人。 居山晴樹感嘆道。 去開會了,蝴蝶忍瞥了他一眼,主公很忙的。 尤其是作為天天被無慘找麻煩的產屋敷家族繼承人。 她有時候都很不得直接去藥死鬼舞辻無慘算了。 這樣啊居山晴樹摸了摸下巴。 好像鬼舞辻無慘之前也是很忙,叫了他爸爸甩手走人之后就三四天再沒來過,再次聽到他的消息就是暈倒在工作崗位上的勤勤懇懇加班人。 怎么鬼舞辻無慘和產屋敷耀哉都這么敬業的?弄得他一個睡到九點多的人莫名心虛。 對了,居山晴樹忽然想起來什么,義勇和音柱呢? 宇髓天元和富岡義勇昨天是和他一起回來的吧? 回劇組了。蝴蝶忍冷哼一聲回答道。 ???居山晴樹被她驟然轉變的態度莫名其妙。 還沒等他追問,就聽見蝴蝶忍繼續冷聲道:童磨這種人渣居然還能作為明星被人喜歡。 遲早連著無慘一起下毒藥。 居山晴樹:他現在嚴重懷疑蝴蝶忍一定是童磨黑粉頭子之一。 孜孜不倦在各種社交平臺散播黑料力圖搞臭他名聲的哪一種。 小忍?門外傳來蝴蝶香奈惠敲門的聲音,居山的身體很嚴重嗎? 蝴蝶忍在里面待的時間有點久,她擔心是居山晴樹的身體情況過于嚴重,不放心就順路過來看了看。 他能有什么問題,蝴蝶忍不爽的把托盤里的瓶子弄的丁零當啷響,他現在健康的能出門直接打死一頭牛。 居山晴樹:那還是有點勉強的。 起碼他現在就不能出門。 門外陽光萬里,他出去純屬找死行為。 那我進來了?香奈惠推門進來,對著門內正在艱難的拿著一個梳子和長發做斗爭的居山晴樹抿唇笑了笑無奈道,送你來的音柱和水柱都早早出門去劇組了,我和小忍早上忙著給主公換藥所以過來晚了。